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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眼看天又要黑了,没想到回忆过去的事情,竟然花了这麽久的时间。

也许有一天该找语晨出来叙叙旧。

摁,看来该去那个地方了,都会公园。

常常一个人漫无目的的来到这里,是因为寂寞,还是孤独?

想听听风声,听着匆忙的脚步声,让我的耳里充满了声响而制造了不寂寞的假象。

一幕幕甜蜜的画面,映在心里,出现在回忆里。

晚上的灯光美不胜收,在这里待上个数小时,就是个享受。静静的享受。

而情侣也是满多的,满多的……

他们们喜欢手g手的踏在青涩的草皮上,尽管草皮到了晚上根本没有颜se。

「如果…」散步着自言自语,「湘婷还ai我就好了…」

没错,我到现在还是没有责怪湘婷的背叛。尽管我是如此的痛。

今天的情侣们真的是b平常还要多了一点,他们的甜蜜,弥漫着整个公园。或许只是我在忌妒而已:「芬多jg都变质啦。」

我想我该把平常在这里待上一至二小时的时间挪用在别的地方了,现在这里的风景似乎不太适合现在的我。

待了一小时左右,同样的跨上机车出发。

事实上我想看点,最近的思维让我有点0不着头绪,使得我永远被谎言掩盖,总是被ai情牵着走。

ai情的有点不想碰触,但有些类型的ai情会让我觉得其实我还算是幸运的。

两三个小时都窝在诚品,时间就这样的飞逝了。

「咕噜噜噜…」,我想…我肚子饿了。

随便找个东西吃吧!就决定了,大肠包小肠。

也许有人会问:「吃这三小?」,但也许有人的想法是:「好吃欸!」。

但我只想说:「填饱肚子最重要啊!」

想吃大肠包小肠就还得问问哥们韦兄的意见:「欸晚了!」

「三小?」阿韦说。

「你听不出来吗?我肚子饿了不知道要吃什麽。」

「g!谁知道你要表达的是这个意思?」没好气的说。

「提供一些意见吧!可以的话我顺便带回去。」

「你怎不去吃屎?」阿韦呛。

「哦!晚餐你要吃屎吗?我带回去罗!」我看了看周围,正好有条h金。

「欸欸不是啦等一…」

不待阿韦讲完我就挂电话了,想了想附近刚好有在卖大肠包小肠,久久回味一次岂不是人间享受吗?管他什麽大不大小不小的肠子。

小摊贩的生意其实也可以很不错,尤其是我眼前的这摊盐suj,人多到还排队,或许真的不错吃。

想当初国小的时候最ai吃的就是盐suj,结果还被说成是小胖子,害我多次被语晨嘲笑呢!不过人总是都有过去,改过自新岂不是很好吗?

而ai情如果可以从来,我会选择不要有这段过去。

不过重点已经不再於盐suj,是在隔壁的这间冷清的摊贩,很难联想以前知名度那麽高的大肠包小肠现在却变得没什麽名气,是因为太晚吗?

我看了看手表,我哩靠怎麽11点了?难怪那麽少人,不过盐suj却不受时间早晚的影响,毕竟盐suj是大学生熬夜的必需品不是吗?都忘了这点了呢。

我敲了敲自己的头,「老板我要一份。」

「稍待一会儿!」老板赶紧应声。

我看了看道路上的行车,发觉其实晚了,车子也不尽然的增多。

是因为你的消失,加速了时空的流逝吗?

是因为我的理智,改变了ai情的定律吗?

「先生ok!」老板递给我用塑胶袋装着的大肠包小肠,好烫好香。

不!

我突然的恍然大悟,也许是「因为我的饥饿,决定了晚上的餐点。」

晚上的空气,带有草莓的香味,却带点苦涩的味道。我累了吗?

不!我不累,因为我等等还要带屎给阿韦吃。

吃完大肠包小肠的同时,我向老板问了一下为何生意不怎麽的好,老板说现在的年轻人吃什麽都很方便,所以不会再想要吃什麽古早味大肠包小肠,我想也是,毕竟现在想得到的东西几乎都可以呈现在面前。

「靠!什麽啊臭si了。」阿韦大叫。

「你不是要我带屎回来吗?」我笑着说。

「不会吧大哥?」

「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恶烂吗?」我把袋子递给阿韦。

「大概会吧。」马上打开盒子大口的啃食臭豆腐。

没错,我用啃食来形容他是因为吃的真的还蛮像半兽人的。

至於阿韦为什麽会在我的窝用电脑,是因为他的电脑坏了没办法用,所以要用电脑的时候就会暂时来我这,我说阿你怎不自己修?阿韦说他对修电脑不再行,他室友才是厉害的呢。我说那修好了为何不用?阿韦说他室友把他的电脑修烂了,连按开机电脑都懒得里你。

听到这里笑到没力。

大概1点半时阿韦回到了他自己的住处,我心想是不是有个东西还没确认?

我惯x的打开google,登入了fb。

发现朋友的状态几乎都是以情侣照为优先的排在我的即时动态栏上。

是在惩罚我没有真的成全阿韦要吃大便的心愿吗?

公园也是,fb也是!现在是怎样!上天我又对不起你哪里了吗?

我把fb关了,今晚的点赞就省下来吧。

但过数分钟後我没好气地又打开了fb,在涂鸦墙上打了个文章。

我与你的ai飘散在空中

而他是一阵强风吹乱了你我

我使劲的拉住用心的保护

最後他是用新的记忆带走了曾是属於我两的回忆

无聊之余找了朋友聊一下。

没想到聊着聊着竟然就有了睡意。不会吧现在才快2点,难道我退化了吗?

之後我到了床上躺了一会儿,听到了手机app的聊天室讯息通知。

我昏昏yu睡的爬起来看了看传了什麽讯息给我。

「ai情从来就没有理x过。」

什麽?

是谁?不过就算昏昏沉沉的我,也确信我对ai情的坚持与付出。所以我反驳:「很矛盾。」

「?」对方打了个问号。

「既然你说ai情从来没有理x过,那我理x的退出这场风雨,不算理x?」

「理x也可以很任x。」

「这样只是突显自己的不成熟罢了。」我说。

「既然如此,为什麽还碰ai?」

「你不留ai情,ai情也不会留你」常挂在嘴里的话现在派上用场了。

「留下的只是愚笨与天真。」

「天真才是ai情的真理。」我继续反驳。

过了许久,我发现对方似乎讲不下去了,我该高兴的飞起来吗?

不过我想我後悔了。

「那今日的你我就不会有这样的对话。」

对方说完立刻就下线了。

而我则是我呆滞,因为我什麽都做不了,也不想思考任何的事情,更不能相信我眼前所看到的事实。

在她说完这句话的同时,我也正好厘清了对方的名字。

清清楚楚的看清楚了……攸攸。

-理x也可以很任x-

我将我的脑袋整理了一晚,我脑中所存取的记忆,就像荡秋千一样,把悲伤的事情抛出去,把愉悦的心情保存於坐在秋千上的我。

而这一次又一次的循环,却似乎被什麽东西给颠倒了。

荡出去的是快乐,保留下来的是痛楚。

我的视线停在天花板上,一直g在打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我像是无赖般的大十字躺在床上,就像被绑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一样,准备要si了的那种姿态。

耳边不时传来一些声音像是在跟自己说:「你已经gaover了!」。

碰!没错,我的确被开了一枪,挂了。而且还是那种si不瞑目的状态下si去。

同样的把昨晚的过程想了一遍,她的离线,是因为我吗?是因为我话说得太激动吗?但我也只是把实话说出来罢了……

透进房里的亮度告诉我该起床了。

而我却觉得有些事情开始与我对立,为何我的室内拖会在如此遥远的墙角边?

我光着脚走进浴室,光凭这一点我真该说我也许有洁癖,我不爽脚底下还踩着shsh的水。

清洗完了我坐在椅子上,继续发呆。

一件事情可以让我困惑那麽久,已经是严重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的动态了。

平常的我这时应该是把音响开到最大声,然後用联合公园的重金属音乐轰炸我的耳朵。

不过通常没有成功,当。

梦一场,

哭过伤心过,

就该醒了。

哭了?伤心的哭了?

「我的攸攸哭了?」攸攸什麽时候变我的了?我也不晓得。我在聊天室里对她发了个讯息。我希望她能看到。

在梦里,准许我当那一个递给你面纸的人吗?

如果可以,我会很开心,如果不行,我不会灰心。

因为毕竟是梦。

发完了讯息,我穿上褐se的外套,上头覆盖着一层浓浓的烟味,真不该借给阿韦穿的。

我打开门也将门锁上,往大厅走向,一路发现门口的鞋子没有一个是整整齐齐地摆放好,该说随便还是潇洒?

大厅的警卫正在看报纸,我想我该跟他打声招呼。

「年轻人那麽早起吗?」阿伯警卫不待我的问候早已先向我打招呼了。

「是啊!」我jg神饱满的回答。

「你是仁对吧?」阿伯警卫问。

「什麽?」我不解。

「你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昨晚喝酒喝太多是吧。」阿伯阖上报纸看着我,似乎有点奇怪的感觉。

「哦!没啦,不是!」我答,突然回过神「嘿丢,挖系!」我答非所问的说。

「真是的。」

警卫大概有六十出头了吧,可能没事做就来当警卫消消遣好过他的後半辈子,「是也没什麽事啦!你有信件放在我这里。」他弯下腰打开了ch0u屉。

「这是?」

「昨晚有个小姐来了这里说要找你,後来那位小姐在外面按了按手机,我猜她应该是在打给你啦。」

警卫坐了下来,「不过你手机大概没开吧?」

「g!好像是忘了开机的样子。」我呢喃。

「什麽?」阿伯递给了我了信件。

「哦!那她有说什麽吗?」我说,「或是她有说她是哪里来着的?」

「是的,她说她是你八百年前的一个好朋友。」

「八百年前?她真的这样说?」

「怀疑吗?」阿伯说。

我漫步的走回窝,我拿起手上的信件看见上面的名字。

「下雨的清晨,好美」

对我来说那的确是个名字,对你们来说可能是一个句子,把第一跟第二个字留住,还有清晨的晨留住,就是这个名字。

不过为何语晨会写信给我?不管那麽多,之後回来再研究了。

我把信件放在床上,为了避免阿韦来到我的窝发现了这封信,好让他有足够的理由来损我,我只好把它藏在枕头下。

「年轻人!」阿伯警卫说。

「是的。」我漫步回到大厅准备要骑上我的机车时。

「小姐还要我转达一句话给你。」

「什麽话?」

伞下的我,是你的初恋

伞外的你,是我的想念

警卫拿着一张纸条并像朗诵一首诗一样的念给我听,之後阿伯拿给我,我想那大概是语晨写给警卫伯伯的笔记吧。跟以前一样,细心是不会改变的。

「年轻人!水姑娘就要好好珍惜啊!」转开了电视,开始了他的收看。

「……阿伯不是啦!」我急忙撇清。

警卫伯伯只是继续坐着看电视,不再理会我。而我也打开了大厅的门准备出发。

我看了看附近的大楼住宅,似乎没什麽改变,而短短的时间会有什麽改变?

我不知道,而也只有我知道我身边的事情,一件一件的正在改变。

t积的大小是不会影响质量的改变。

所以说质量的不变,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我以我的标准时速60骑往咖啡厅,也就是思妤的上班处。

在我认识思妤之前,我是个不知如何品尝咖啡的人。而是思妤教我如何闻出咖啡的特se,还有这杯咖啡的心情。

「咖啡也有分心情。」想当初思妤是这样说的,而我也颇相信的。

哇!说到这里才想到,原来如此,难怪每次思妤都知道我要喝什麽。不过想想过去,似乎只有与湘婷吵架了才会到这里来解闷,也就是说来到这没有一次心情是愉悦的。那今天的我心情又如何?

我将车子停放好,看见正好在翻牌子的思妤,「休息片刻」牌子上是这样写的。

「近来好吗?」思妤看到我兴奋的说。

「我正要进去。」我把安全帽挂好,我发觉全罩式安全帽其实并不会像大家口中所说的难使用。

「不是啦!」她打开门,「你很故意!」

「一样一样。」我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是指哪个一样?」思妤走进柜台里开始煮咖啡。

「都一样」我顺口的说:「没什麽特别的。」我看了看咖啡列表。

「那你怎麽会来?」

「在讽刺我一定心情差才会来吗?」我心想,蓝调重r咖啡似乎不错。

「哈!」她转身望着我:「哪有讽刺。」

「我来只是想看看小美人好吗?」

「耶斯!这样还差不多像是个人会说出的话。」

「一直都是人话。」我把视线延伸到了厅里,有种复古味,我怎麽现在才感受到?

「今天的太yan好大,没有什麽客人来店里光顾。」

「你在说废话吗!牌子都挂这样了还有谁会进来。」我无奈地看着思妤。

「你呀!」她笑着说。

「也对。」我再度的把焦点放在列表上。

我闻到阵阵的咖啡香,这阵浓香正属於我现在的心情。

当我闭上眼,我似乎又再次回到了那一晚的感受,多麽清晰,多麽残酷。

如今那阵雨早已停了,但心中的那一波涟漪反反覆覆的在我心中游荡,不会痛,却已经伤害的t无完肤了。

思妤看着我,像看着动物般的眼神观察我,我知道待会她将会说出我心中所有的想法,我喜欢被思妤这样的看着,注视着。

她的眼神充满了好奇,但却不会让你觉得她正在分析你现在的想法。

「早已被分析光了。」我呢喃的说。

「什麽分析?」思妤好奇问。

「没。」

我继续的将思绪转移到别的地方。

思妤的眼神,充满了神秘说:「有没有看过烟火?」

「嗯?」我将思绪汇整,假装若无其事的乱答。

「我问你有没有看过啦!」她拨弄着额头上的刘海。

「看过什麽?」我疑问的说。

接下来我知道了什麽叫做弹额头,而且好像特别的用心,因为还蛮痛的。

「摁。」我将手抚着咖啡杯的周围,好热好温暖。

「那有没有跟自己心仪的对象一起看过?」好奇的问。

「没有。」

「摁……」思妤像是把自己的头放进咖啡里一样的低着头。

从以前到现在,课排完就会来到咖啡厅,而最近的思妤却总是绕着这个话题打转,烟火有什麽好看的。阿韦曾说过:「不过就是零零总总的鲜yan颜se所组成的空气式旋转led灯在天空上而已啊」,之後还会补一句:「妈的放一放就不知道多少钱了。taade五十响一月薪,十万响就一辈子欸!」。

我喜欢这样的说法,後面那句除外。

我也喜欢看烟火,但我不喜欢把自己丢进烟火的感动里。因为烟火的美,遮掩了许多事情的背面意义。七彩yan丽的火花消失了,而最唯美的,还是那一闪一闪的星空,去除了那刺鼻的火药味。我还是喜欢星空。

有天我跟思妤说要看的话我再带她去看,她说她不要,我说那就不要一直环绕在这个话题可以吗。那晚回到宿舍打开包包时,我才发现有封信件早已飞进我的收件夹里。原来烟火可以这麽的美,也可以这麽的痛。

那一次的烟火,带走了我的真挚。

下一次的烟火,会不会也让我心碎?

那一个片刻,我发现简讯是可以多麽的残酷,一字一句的读进心中。

那一个晚上,我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是在自以为着什麽。就因为一个nv孩子的期待,一个小小的任x而没耐心。

我按了按,打开了编辑新信。

数分钟後打完,我却克制了自己不要回覆简讯,因为一当我回覆简讯,一当我按下了传送,我不知道思妤会怎样解读我的那段话,但无论如何,世界或许会变很不一样。考虑许久的我,最後还是携着这段字睡着了。

而我却梦见了我打的那段句子,很有意义的那两个字。

「不会」

-烟火的绽放,就像是悲伤的故事在结局时却没有片尾曲的无声动画-

「哥!最近三国一大堆开图狗欸!」

我在这里先讲一下什麽是所谓的「开图」,就是说在玩魔兽三国时,战争迷雾会让玩家看不到眼前的视线,而开图就是意谓着视野全开,敌人在哪里都一清二楚,而至於狗呢,就真的很狗!

半夜被吵醒,一看原来是很久没联络的难兄难弟,泽诠。

「你也差不多不是吗!」我被他突然的来电给惊讶到:「想必是很想念你大哥吧!」

「哈哈!知道就好!你都不知道我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情耶!有好有坏。」

「怎麽?」

「哀哀你都不知道!上次我去琉球啊,看到一堆咩咩,一个b一个还漂亮,真没想到我就这样遇到了我的真命天nv,太神了杰克。」

我可以幻想他现在的猪哥样。

「噢不会吧,终於找到了你人生中的重心了吗?」我损他。

「是啊!你都不知道我等这一刻等多久了。」

「那你学业勒?顺利吧?」

「铐!我科排名第二名毕业的你觉得呢?」

「哈哈对吼!都忘了。」我搔了搔头:「那你何时再回来见你大哥?」

「摁,大概下礼拜吧,我有排行程到高雄,顺便见见大哥。」

「那你的真命天nv跟你一起下来?」

「这你就不知道了,她多麽的黏我啊,走到哪跟到哪。」

现在的我真的不知道。

「那正好可以给我监定一下好坏。」

「噢哥!拜托一下好不好,你把你自己讲成情圣似的。」

「好吧你,打扰我睡觉都不会不好意思?」

「哈哈好啦!那我要下去的时候会跟你讲一声,到时候请我吃好料的。」

「现在都喝西北风了。」

几天之後的礼拜二,我真该说些什麽呢?

阿诠的nv友真的很漂亮,但我怎麽觉得配我才刚刚好?

感觉阿诠跟他站在一起有点突兀。

之後就绕了绕高雄,找些b较不错的餐厅聊聊天,顺便也带去咖啡厅喝咖啡。思妤问我他们是谁,我就介绍了一会,思妤跟我说:「……有点不搭。」,下个画面就是我跟思妤击掌。

真的很不搭。

不搭在哪里?

我也不晓得,大概就像是……绿茶要不要喝无糖?大多数人觉得好喝就好g嘛在意那麽多。所以其实都无所谓,重点是在喝无糖的时候,就会觉得一般的会b较好喝一点,但正在喝白毫乌龙时,又会觉得无糖的是不是b较回甘?总是会不对味,说不出差在哪里。

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咖啡喝完了大概就晚上了,阿诠提议要去看夜景,所以一路就杀到冈山上。

这里的风景真的很不错,愈早愈多人,所以我们选在十一点的时段来看夜景。我发觉阿诠很会逗他nv友笑,从头笑到尾的她,我想大概就是凭这一点才会喜欢上阿诠吧。

他们坐在椅子上享受着晚上冷风的吹拂。我就到处走走,也许是我的幻觉,我怎觉得他们无时无刻都在对我照着那种强力led灯,阿诠则是猛丢我闪光弹,他们的周遭形成了一个ai情形状的罩子。

我往下走,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打了电话给妈妈,妈问我今天还好吗,我跟她说跟平常一样,妈说最近家里开销很大,汇过来的钱会少一点,我说没关系反正我最近没什麽开销,最後老妈还是叮咛了我天气变冷了要注意多加外套。

我看了看时间,不晚也不早。十一点半,温度逐渐地下滑,我往上看,发觉到其实在恋ai的过程中,男方总是会变得无敌t贴。我正好看到阿诠把外套脱掉,披在她肩上。这种画面在我现在的感情状态,真的不宜久看。

我还是继续欣赏夜景好了。

夜莺在附近的高空上盘旋,唱着一首无名诗。

他们之後就牵着手到处走,我则是带着他们乱逛,到处跑。

玩到了快早上五点,我感觉很充实,但我的肚子告诉我它饿了。

所以我们暂时的回到各自休息的地方小睡一会,等等就完成他们在高雄的行程。

到了晚上我带他们去新兴的一间餐厅吃饭,我看我这个月的花费应该真的会很惨不人睹。

本来是要去吃别间的,但因为下雨的缘故,所以来到了这里。

其实这间餐厅还挺显眼的,有着黑白格子的装潢,而且在外面就可以很清楚的看到nu,我们找了个位置把车停好,之後我们被安排坐在吧台旁。

内部承袭着门面一样的风格,里面是采用落地窗,灯光颜se则是偏昏h的。他们的吧台镶着大理石板,质感还不错,气氛也少不了轻音乐。一楼的用餐空间与二楼差不了多少,所以我们就在一楼用餐。

阿诠点了「焗芝士r0u酱千层面」,他nv友点了「西西里鲔鱼b萨」,而我则是点了里面最普通的「墨西哥辣椒g贝天使面」。不要怀疑,菜名就真的如此的长,同样的也蛮有艺术的味道。

我跟他们说,吃了这个真的会跟天使一样的飞起来。他们似乎很期待等一下我是怎样的飞法。

不过我真的还满想跟阿诠说,下次如果要携带伴侣的话,千万不要找我,他们的幸福光环真的会把我挤到连空气都会变的很稀薄。让我觉得快要窒息了。

不过久久才一次带伴,要是以往,他可是是单身趴里年资最久的一位。

不晓得是不是这次我们来的时候人数较少的原因,上菜的时间点b我之前来的时候还快了许多。

过了二十分钟多菜上了,果真他们很期待我是怎样的飞,不过我想他们应该会失望,因为这道菜我常吃,所以不怎麽能飞,而我则是请阿诠示范,他千拜托万拜托的拒绝,不过男人总是最听nv人的话,由於阿诠的nv友也非常的想看,所以之後的画面就是阿诠猛跑厕所,他nv友则是笑翻了。

我看了看手表,时间就这样简单的过了两小时。

我们加点了二十元点了咖啡,里面最特别的就是「玛其哈朵」吧,这名子我觉得还满有趣的,所以就点了两杯,而我喜欢与众不同,所以我点了「巧克力摩卡」。但我每次来到这里在意的,是餐厅外的大nu上是写着咖啡系列加十元,到了里面菜单却写二十。

这晚是庆祝他们在高雄的行程告一段落,所以都算我请客。

之後我们到了咖啡厅聊的聊着也到了十点,他们跟我说该走了,我也没有要他们多留一会,阿诠要走之前摇下了车窗跟我说他很庆幸有我这个朋友,我想说你们高兴就好,但我心里却想着:「零零总总的加一加这两天竟花了不下四千,阿诠这好家伙给我记住。」,但後来最後我只说了不送。

他们就这样往下一个行程前进,他们在高雄的这个点也在刚刚结束了,而我呢?

是否还在原地踌躇着下一步到底是什麽。

我回到了我的窝,我打开电脑,一样的上网去收了几封这几天没收到的信件。我收到了攸攸的信,上面写着:「我的寄托,在哪里?」

我大概忘了说,继上次的事件,我跟攸攸每天聊着聊着就有了好转机,现在她只要有心事就会与我诉说。

而我也把我这两天的事情告诉了她,她跟我说好bang,我说哪里好bang,这几天的钱就像用洒的一样挥霍。我还说我骗了老妈最近自己没什麽开销。她说或许我只是不想要让我妈担心吧,我跟她说这样的花钱法要是让她担心了,那我可能也要担心我的命了,这一讲,我发现她过了好久才回我,我才知道原来她一直在笑。

後来要shang补眠的时候,她也正好离线了

我对她留言,「你的寄托,会很bang。」我只是这样简短的回答她的问题就shang去了。

而我发现床上的那个包裹还未拆开,我才知道应该真的要找个时间来好好研究一下语晨给我的东西到底是什麽。

这时我收到了阿诠的讯息:「欸大哥!今天感谢你了!我要跟你说,玛其哈朵还蛮好喝的。」

我只回他,「肚子爽吗?」,後来我看见他的回信:「g!」

我笑了,而且笑很久。我带着笑容入睡。

-你的寄托,也许是高雄的天空上那,最漂亮的一朵云裳-

一早起就发现今天似乎有排早上的课,因为阿韦的提醒:「g今天考试,再没考过就要说掰掰了。」我排的课刚好就是他的下一节,同一个教室同一个教授。

而大致上看得出来那种人是属於临时抱佛脚的。

我赶紧起身打扮一下出门。

我该说什麽呢,有时候还满邋遢的我其实只要刷个牙洗个脸就可以出门了。

夹脚拖si哩八,随便一件的格子衬衫,背包随便配,反正都是包包对吧?

有时候连背包都会懒得带。

到了校园附近阿韦又打给我,我问他考得怎样,他说好烂。

摁对,好烂。依我对阿韦的了解,他的「好烂」应该是全班数一数二的分数。

上次他这样的抱头痛哭打给我说:「……欸,完了啦。」,

「铐!不要一大早就唱衰我好吗?一打来就在那边完了完了。」

「我考成这样我怎跟我妈交代,烂si了。」他情绪低落的说。

结果那天他的成绩好到教授都赞赏。

这样有没有很赌烂?有!我很赌烂。

所以我再也不相信他的「好烂」。

之後我考的也算还好,那晚阿韦气冲冲地跑来进修室找我,我当时还在打瞌睡打周公。

「废物欸!你作弊吗?」

「没那种兴致作弊好吗?我又不是你。」

「我铐,没作弊可以考到七十几!骗肖!」

「什麽?」我大惊:「我考七十?哈哈好赞喔!」我突然有了jg神。

毕竟那堂课的教授真的……美到一个不能说,能够被她注意的,就只有分数了。

「硍!又是一个骗子。」阿韦的表情告诉我,他现在非常的不爽。应该是极度不爽。

「哈哈!看你气成这样。」我把讲义一一收到书包里准备结束今晚的课程。

「那你到底是考怎样?」我继续说道。

「六七。」

我差点没出现在头条版上:「郑姓男子在校用书ksi许姓同学。」

「铐!你也是骗子啊!你考六七你是在哀什麽劲的。」

我看了看手表,九点整。

「谁知道我会考那麽低!」

「你愈说愈夸张了吧,我看是你太高估自己了吧。」我向他b了个中指。

结果数小时後的我累瘫在篮球场上,被阿韦给惨电。

「兄弟eon!我还没流汗呢!」阿韦对我咆啸,我想他今天要是没有累si我,他可能是不会放过我。

「哥!我求你了。」我躺在地上挥舞着累惨的手臂。

「少来!现在才叫我哥!」自己又带球上篮了一次。

球场到了晚上,人数也没有减少,甚至是逐渐增多。愈晚愈多人。

「嘿!那边的!我们有缺,要不要来补一下啊!」隔着两个场地的学长对我们这边大喊着。

「欸阿仁,要不要?」

「铐,你看我现在这样你觉得呢?还问我要不要勒。」我流汗的程度,大概像是一瓶矿泉水整罐淋在全身吧。

「只差源兄了欸!要不要把他抠来打三三斗牛?」

「意思是?」

我还在分析他说的话。

「意思是我也要打?」

而在我理解的那一瞬间,「ok学长!我们过去了!」阿韦对着学长的方向回答。

「挖铐!太突然了吧,我才刚思考完你的说的话欸!」我错愕。

至於为什麽只差源兄,因为我跟阿韦还有志源三人组,就成了「源韦仁无敌铁三角」了,不知道谁是源韦仁吗?其实我也不太了解。

不过我想要是志源真得在场,我想我们大概也是被电假的,厉害的也只有阿韦。

有次就这样上去被剃光头,三分球不是被打掉,不然就是上篮被巴火锅。

然後整场下来b数没有被拉很开都是靠阿韦,然後打完整场输了,我跟志源下了球场却完全不会喘,因为都在看戏,而在这样的状况下对阿韦b了个耶,想也知道阿韦拿了球演出追杀b尔。

灯光照耀着球场,场地上一滴又一滴的水渍是经过勇士们的洗礼所低落的结晶。水滴经由毛细孔的张开渗出,透过了那完美的45度角投掷s出後座力,脱离了完美无瑕的肌肤曲线。

我坐在场边看着阿韦跟学长们的厮杀,我发现阿韦真的满会打的,我是说认真的。然而打嘴pa0他也很行,这个我也是说认真的。

我拿起背包走向球场出入口,我发现一个熟悉的面孔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望着我,那个熟悉的声音,那一连串熟悉的画面全倒映在我脑海里,那一个在我记忆里徘徊不息的人,余湘婷。

「…你」我一时讲不出话来。

「什麽?」湘婷想要说什麽?

「你怎麽会…在这里?」我支支乌乌的说。

「摁…我认识你吗?」

「什麽?」

问了问才知道原来是误会一场,他是来找刚刚跟我们打篮球的学长。

我说小姐,你没事长那麽漂亮做什麽呢真是的。好像,真的好像湘婷,少说我跟湘婷也在一起2年多了却连声音都让我辨别不出来,根本就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嘛!

还是因为湘婷的影子在我心中还没消逝?

我忽然觉得头好痛。

我走出球场到了校园後方去,那是与校门完全相反的路程。

我记得那里有个生态池。

不出我所料,不过夜晚的生态池b别人口中说的印象差很多,好美,好美。

我坐在生态池的椅子上,我希望在这里可以中断我对湘婷的思念。

夜晚的月亮,显得特别的亮,照耀之下把池中所有的动态全部呈现在眼中。

往水里一望,细数着里头的鱼。

而我是因为太寂寞,所以才忌妒水中这麽优游自在的鱼儿正在对我品头论足吗?

也许是我想太多。

倒映在水面上的月亮,似乎随着身旁数只的萤火虫而摆动。

蜻蜓就这样的歇在石子上,她起身的轻拍而飞翔,点了点水,产生的水波像是没有尽头的蔓延开来,多麽的优雅,她继续挥舞着翅膀,示意要我注意她等等带来的水上表演。

但我却没有这个心情观赏这绝美的演出。因为我心情的起伏就如同这只青蛙从荷叶上跳入水里所溅起的水花一样,虽然很有技巧地进入水里,但再怎麽的完美依旧还是无法抚平在我心中所激起的涟漪。

至今还是逃避,在回避。到底在害怕着什麽?我不晓得。

或许就是怕事实从湘婷的口语中脱口而出,则显得格外的残酷与伤害。

我的心不是铁做的,我相信没有多少人可以承受住这种的打击。

我倒在草皮上,仰望星空的我发现其实并不是只有我孤单,在我的眼角那,有颗被大家遗忘的星星,它一闪一闪的发亮,也许它早已不存在了,不过在我眼里,它依然得在向我微笑,我也笑了。

黯淡的夜,是否就该配上一杯「寂寞特调咖啡」?

别了吧。

-寂寞特调的咖啡,没有味道,却有种「未到」-

可能就像阿韦所说的,我离ai情很遥远很遥远,远到就算只隔了一尺,却像是隔了两个峡谷间的距离。会有奇蹟似出现在我生活中的恋人,大概也会同阿韦说的ai神s错箭,把原本该在一起的恋人放到了我身上,我说那有何不好?

他跟我说总有一天邱b特会收回他s错的箭。

那湘婷是不是一个锐利的箭矢,穿越我的心脏,在离开的时候却又狠狠地拔了出来,只因为邱b特知错而收箭?。

要是我与攸攸的距离是开根号乘以10,那我想世界会变得更美好。

11点的课我竟睡到了1点,同样的离开时警卫伯伯跟我道再见。

中午是诸葛的课,我猜他应该又在y游了。

这时手机震动,我接了起来,他说诸葛在点名,再不来就完了。

我顿时错愕,准时的时候偏偏不点名,迟到的时候却要点,硍!

我想起诸葛说的「我不常点名,但不要心存侥幸,被我点到没来的,就随我宰割」。

为什麽叫他诸葛,因为他明明是教物理,却给人一gu非常有古代人的味道,尤其是他的那个胡子,还有他讲课的方式,不睡真的不给面子。

说真格的,我得催一下油门了。

到了教室发现诸葛消失,我快速到了我的座位,我扫过了班上的人数,我的手很顺势的就往阿韦的桌上敲下去,而阿韦在睡梦中被我惊醒,大骂我三字经。

「孔明勒?」我问道。

「我怎麽知道,他点名点不到几个人就接起手机,突然的就奔出教室了。」

「是喔?」我拿出刚买的纯吃茶,「应该是去上大号吧。」

「乾!你的意思是大便打给了诸葛说我们要出来了,赶快去厕所喔?」

我差点把刚喝进嘴里的纯吃茶给喷了出来。

「重点借我一下。」

「好啊一页两百」他自敖的说,「不要说我们不够朋友,算你190!」

「喔!」我把他的讲义拿过来。

「铐勒敷衍喔!」

「哦!摁!」

「乾!」他把这句话给了我,再度的进入梦乡。

天晓得诸葛到底怎麽了。

而事过了几天,我们也没有很注意的去关切他的消息,不过就别人的口中可以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

「我想他应该不会再y游了。」我说。

「也许吧,感觉有种莫名的难过。」

「你会难过?」

「乾!我也是个人好吗?」阿韦说。

「不太像。」

我们大概知道那天他点名点到一半就奔出教室的原因了,他老婆在某公司的企业部上班吧,而似乎是忘了带企画书,而在来回开快车的情况下,出了一场车祸。

到医院时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直到一个礼拜後诸葛才回来上班,过没多久就辞职了。

「以後物理谁来上?」阿韦说。

「天晓得。」

「上帝把他的老婆收了回去,也顺便把诸葛的灵魂给判了无期徒刑了。」

「能赎罪吗?」我看了看窗外。

「不知道。」

因为阿韦的提议,所以下午去打了保龄球,打完的时候已经晚上了,我听阿韦说附近有一家小摊贩卖的面还挺有口感,我点了牛r0u面後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阿韦说他刚刚是故意让我赢的,我说我是不小心让他输的。

大概是十一点多我回到了宿舍,我发现又忘了拆开语晨寄给我的信,它依旧孤伶伶地躺在我的枕头旁。

我一样的打开了网站,一样的收收信件,一样的忽略学弟的问题,一样的转寄给阿韦。

突然有新讯息的声音,我打开看原来是攸攸,我放下手边的工作,包括打开语晨的信。

「今天我有去你说的那间餐厅吃饭!」

「那有没有飞起来?」我道。

「才没有飞呢,因为我点了焗烤!」

「我印象中焗烤似乎很烫。」

「所以我正好被烫了…」

「有没有那麽饿。」

「有没有那麽烫!」攸攸生气的说。

「那饮品呢?」我说。

「真的真的!外面明明写十元,里面却要二十。」她说。

「就说吧!坑钱也不是这样坑的。」

「对呀!但我很喜欢那间的气氛,感觉很没有压力。」

对啊,我也很喜欢那里的感觉,但就是少了点什麽。而多了个「珍珠n茶里却没有珍珠」的那种空虚,也许可以试着说服自己只是单纯地去吃一顿能填饱肚子的一餐。

我沉溺在与攸攸聊天的时光,时间似乎已经变得不怎麽重要,我的身t似乎也不在乎房间的温度,尽管冷气上挂着二十三的数字。

就这样跟攸攸聊天聊到一点多,我不觉得累,因为我的动力来自於她的下一句话的语气,她开心我就跟着开心,她生气我就跟着生气,她的情绪波动着我所有的心情,就像弹吉他一样有着不同的和弦,每个音律都可以诠释着所有的事情。

後来我跟攸攸说我明天还有早课要上,不能迟到。她跟我说她也是,突然觉得有一阵莫名的失落。

我跟她说了掰掰,她也跟我说了再见晚安。

之後我的心情瞬间回到了现实,我的感觉不再停留於那一秒。我的jg神也告诉了我撑不下去了,我只能用余光瞄了一下时间,不多不少刚刚好2点半。

我趴倒在床上,我的手往上摆,间接地0到了粗糙的纸袋,「天呐」我用尽全身的力量长叹一声,语晨的包裹还是没拆啊…

而後来我才发现到原来攸攸是阿韦他朋友的朋友,攸攸也是读义守,阿韦是在几天之前告诉我这件事情,我说为什麽到现在才讲,他则说我为什麽现在才说?

到了期中考,我们必须读点书好让自己对成绩说得过去,所以在课本是全新的状况下,就是考验以前高中的基础垫得如何了,阿韦说他最不拿手的科目就放给它烂,我问了他哪科,他说数学,我後来转过头读书再回头跟他说很简单啊,他给我了一个中指。

该打的篮球阿韦依然没有放过我,该找攸攸聊天的时光我依然不会放过,尽管是在考试的前一天。

「早」

「不早了先生,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

「我以为现在对你来说才是早上。」

「可以这麽说是没错,但你却早了五个小时说早。」

「抱歉,因为我总觉得跟你聊天的时候时间过得特别的快。」

「今天受到什麽打击吗,嘴巴真甜。」

「有,五十块滚到水g0u里。」我敲敲键盘,「後来我才发现只是个十元。」

「所以就打算不捡了?」

「还是得捡,只不过少了一点满足感。」

「满足感?」

「那四十块的份量突然的消失了。」

「但你也还是得到了。」过了数秒,「得到最原始的那个份量。」

「也对,总不可能进去十块出来的是五十元,那想必大家都会站在水g0u盖前,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十块往水g0u里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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