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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好幽默。」
「不,是你懂得欣赏。」
「我妈妈说我大二有可能要带我去国外念书。」
一刹那心中好像被什麽割破似的,好痛。
「怎麽那麽突然,学校不好吗?」
「不是,因该是说提早认识那边的环境。」她说。
「提早?」
「摁啊!爸爸在加拿大工作。」
「噢!我都忘了你有提过。」我说。
「笨!」
「那这一年你得要好好呼x1一下空气。」
「怎麽说?」
「将来在国外的你或许会很怀念现在所x1的空气。」
「是啊!但我怎麽感受不到有兴奋的感觉。」
「因为你并不是很想出国。」我搔了头继续敲键盘,「对吧?」
「大概吧!」
数分钟过後我们很有默契的安静了下来,也没有任何一方想为了补下一句话而再敲键盘,因为彼此都知道累了,我刷个牙回来时,攸攸的头示由绿se转回原来的灰se,我想她差不多也睡了。
我躺在床上,拆开了语晨寄给我的信,她的笔迹依旧的很有大人的味道,很美也很动人,像是蝴蝶静静地停留在花上一样。
而我却发现我的眼泪正在眼眶里打转。
to薏仁: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能拥有另一伴,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还有哪一个男人可以像当初的你一样,把我呵护在手掌心。
这几年来,我後悔没有跟你在一起,很多人说我很漂亮,但我并不想谈恋ai,所以我拒绝了很多交往的请求。
在我们分离的那一个国中毕业典礼之後,我有过三个男友,你绝对不会相信,他们只看重外表,内心到底是什麽我不知道,跟他们在一起,我感受不到被ai的感觉,像是走在一个很古老的吊桥,一不小心它们就会瓦解,而且怎麽离开的也不知道。我的空窗期已经两年了,整整的两年。
这些对象都是思考了很多,也考虑了很久才会答应的,但没想到我是如此的笨。
我知道看到这里,你一定会骂我很笨,对!我真的好笨,为什麽当初不跟你在一起,我到现在依旧还记得那一晚的你我,那一个有关屋顶上的流星夜。
在高中的时候,我就向往北部的生活,所以现在的我在政大读书,你一定没有想到我会读那里对吧!而且你一定会很惊讶。就像你当初说你只要抓着两个气球你就可以飞到天上一样荒唐,我也觉得我很莫名其妙的上了政大,所以我的三个男友,都是政大生。而且我觉得,我还是喜欢简简单单的一个人生活。
义仁,有没有想过要是有一天生活的重心都没了,你可以有什麽样的目标使你前进,而又会有什麽阻碍阻挡了你的去向?
每当我失去了他们的时候,我的心就会不停地哭泣,像是在百货里买不到玩具而哭泣的小孩一样,哭的再怎麽大声,周围的人就好像是妈妈一样,只会安慰说没关系,下次会买更好的,之後再也没有人会管你。
我讨厌这种感觉,就好像卫生纸一样,用完就丢,就好像一张白纸一样,他们在你的空白处添加了一些se彩,而这些颜se刚滴落的时候是很亮眼的颜se,但是过了几个月,他们变了颜se,橘se转为蓝se,蓝se转为紫se,紫se转为黑se。
我与最後一位男友分手的时候,我依稀记得那一通电话,属於我们之间的最後一通电话,他说:「如果秋天可以用冬天来形容,那你一定会是雪球上的一个枫叶,当雪球融化了,代表你的枫叶就会浮在那一片水上,哪里也去不了,因为雪球是有形的,所以你可以飘动的范围,也受於限制。」
当他讲完的时候我还是不懂他为什麽要跟我说这个,因为那晚我跟它约好要一起去坐摩天轮的,而过了几天之後,他的手机怎麽打也打不通,网路上的他也不见人影,我当时急了,我心慌了,所以我到了他的住处,当我到他了门口时,我发现不只有他的鞋子,还有一双红se的高跟鞋。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他的意思,我永远都无法释怀当初的那种感觉。
那几天的我就像活在恐惧之中,我离开了人群,我独自的在家中哭泣,整整哭了三天,甚至我的好朋友们报警找我,警察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房间里睡觉,朋友们都说还好我只是在睡觉。
所以这两年,我一直在寻找着生活的乐趣,除了钢琴还有读书,没有其他的事情是可以让我想要去发掘,而关於ai情这部分,我会把它摆在书桌的另一边,我希望ai情可以让我怀念,但我又希望走过的ai情不要让我回味的时候还狠狠的伤我一次。
高雄的你还好吗?有机会我想要下去度一个假期,顺便看看那个曾经让我感动过的男孩。
ps:我知道你会过了好久好久才会拆封我寄给你的信件,因为你总是很忙。不过没有关系,这封信的保存期限是到明年二月。
-ps:如果当初的你接受了我,那攸攸呢?-
我坐在床上看了一遍又一遍,尽管太yan是如此的照耀在那张纸上,当初的我以为语晨是一个很坚强很懂事的nv孩子,所以她不会被任何的男人所伤害,但是藉由了这张纸,我发现了她的软弱,我甚至觉得她把她所有的经历都写在这张纸里。
她说她後悔了,那我应不应该马上打电话给她,跟她说我愿意再次的呵护她?
时间已经冲淡了一切,也许再次的让我见到她,我有可能还是会像别的男人一样,因为她的美貌而影响了自己内心中的想法,语晨从以前就是被大家公认的美nv,而有这样子的因缘,为何我不好好的把握?
依她写信的语气,不就发现了其实自己的希望已经变很大了吗?那为什麽还不去追求?
也许我的心中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人。
我拿了手机,想拨电话给语晨,但是我没有拨出去,因为拨了出去,似乎就会产生了什麽样的变化,进而的改变了所有的事情,所以我很理智的又把手机放了回去。
还记得我说过要请大餐的事情吗?
就因为这群恶魔,所以这一晚就又花了我上千的财产,我的荷包向我哭诉,那我找谁来安慰我?而因为语晨那封信的关系,所以我并没有点任何的东西,而他们也ㄍㄧㄥ住眼前那一道一道让人垂涎的晚餐,他们说我不吃他们不敢吃,还说什麽这样会过意不去之类的,我只能说…「听你们在放p!说要吃的是你们,说会有罪恶感的也是你们」,虽然我没有说出口。
後来我应观众要求点了一道不怎麽起眼的料理,但是我并没有食yu,後来那盘日式咖哩也是被那群恶魔瓜分掉,我只能说他们像是饿si鬼一样,不过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们也还挺有用的,在我情绪低落的时候他们总是会拉我一把。
後来我们去钱柜唱歌唱到了晚上九点,我还记得我们玩ch0u鬼牌,虽然不知道是谁提议的,不过我们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开心的玩着ch0u鬼牌,那一晚我输掉了四百块。
但是因为我运气算还不错,最惨的是r0u包,输掉皮夹里所有的钱以及灌了五杯的酒,说实在的里面最不会喝酒的就是他了,还以为自己是赌神,下场就是被大家抬去坐计程车载回去,我们在欢笑之余也偷偷的把他输的钱塞回去给他,为什麽要偷偷塞?因为他很ai面子,但r0u包家里的情况是不允许他这样的挥霍法,所以大家也都知道,才会把钱给塞了回去。
还y说是男子汉就应该信守承诺,结果最早离席的也是他。
之後我们也在新崛江逛了许久,当大家回到自己的窝时,我则是一个人在冈山上看夜景,这里的空气依然不一样,我看了时间,刚好的分针与时针排成一直线,十二点半,我想我应该会在这里待上一会。
回到宿舍已经将近一点,我上网收收信,一样的省略掉那些不太重要的信件,我b较好奇的是为什麽攸攸留了一个很奇怪的讯息给我,我想了很久。
当我倒在床上的时候,我依旧地在想那到底是什麽意思。
没错,使我想了好久的就是这一个字,我,攸攸想要表达的是什麽?
还是因为後面有隐藏的字是需要用到ctrl+a反白?但我不记得非si不可有这种功能。
过了几天我只要攸攸一上线,我就会问她那是什麽意思,她只会说今天过得好吗之类的话题转移,而我也没有追问,因为她总是会留一些东西让别人去思索,去寻找,而答案也不会是自己想得到的,她很聪明,只是有点调皮。
「你知道蚂蚁从飞机上掉下来为什麽会si掉吗?」她问。
「就摔si啊。」
「答错!」
「阿不然哩?」
「是因为…饿si的!哈哈哈!」
「哦…为什麽?」
「因为蚂蚁那麽轻,掉到地面都不知道美国几年了,所以就在空中饿si啦!」
「所以蚂蚁搭飞机到美国?」请原谅我的逻辑推理,高中上的应用逻辑考得不是很理想。但这种问题似乎国小都知道。
「吼!重点是她在空中被饿si欸!不觉得很好笑嘛?」
「我应该要附和你一起大笑吗?」
後来沉默了几秒。
「不需要了啦!」
「你知道台北的味道是如何吗?」
「没去过台北?」
「有,但是我不太记得那里的感觉了。」
「摁……就跟高雄的味道差不多吧。」
「但我感觉不怎麽一样。」
「因为你没有认真的去感受。」攸攸说。
我上网播了首歌来听,过了一会,攸攸捎了个讯息过来。
「下雨了,你那里呢?」
「晴朗,且无云,乾燥,可以的话来点雨也行。」
「我想问你,你知道这场雨下的是什麽吗?」
也许攸攸说的一点都没错,当高雄下雨的时候,我窝在房间里做男生无聊该做的事情,例如打电脑之类的。当外头的汽机车排烟量到达最多的时候,我在赶时间参加联谊,而闻到的是浓浓的烟味,属於汽油的味道。
十二月二十一号,我在咖啡厅里,听着思妤说一个关於烟火的故事。
我卸下外套,看着窗外,刚下完雨的高雄,天气依然不错,虽然带点寒意。
咖啡在我还没点之前,就已经摆在桌上等我了。
「?」
「咖啡特调。」思妤示意要我坐在二号桌。
「摁,你还是没变。」
「你也是。」
「怎麽知道我今天会来?」
「因为刚刚的那场雨,上天带来了你的雨珠」
「少来了。」
「最近又消失了,很忙对吧。」
「还好,只是有点累。」
「那还说还好,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怕我一休息,会错过我们当初说好的约定。」
「我以为你忘了。」
「我以为你不讲了。」
我把些许的糖加进了咖啡里,有淡淡的苦涩味,我用汤匙搅拌,顺时针的画圆。h橘se的灯光使我更容易睡着,但b起休息,我更想知道那场烟火,发生了什麽事情。
过了数小时,思妤下班了,我带她到瑞丰夜市吃消夜,她说她在减肥,所以我只好拿盐suj在她面前大快朵颐,然後我嚐到了拳头的滋味。
我们找了一个蚵仔煎的摊贩坐了下来,我向老板说我要特大号的蚵仔煎,老板向我b了大拇指大声说:「好啊年轻人。」
我不知道老板是在嗨几点的,不过果真是特大号……
「我铐,这也太……大了吧。」我惊叹。
「刚刚不就吃了好多东西了,你还点特大。」思妤笑着说。
我慢慢地吃完它,为了不浪费,我还去隔壁买了一瓶果汁继续奋斗。
「为什麽他选在烟火的那一天离开你?」我道。
思妤看着我,她似乎想要讲出一个所以然,但我知道很难说出口,所以我也没有勉强她。
「我们的感情一直是待确定的状况,跟他正式交往的那一天,是在跨年夜。」思妤娓娓道来,「在烟火飞向宇宙最顶端的时候,他跟我说了一句话,让我从此依赖着他。」
「铐!好小。」我大骂。
「!?」思妤歪着头。
「没啦…这只蚵仔b其他的小好多…」,我又挨了一拳。
我问:「哪句话?」
在下一发烟火问世时,我可以牵着你的手许愿吗?
思妤:「许什麽愿?」
让我说一次我ai你。
「我铐,这麽浪漫!」我放下筷子,「现在盘子里仅剩的那两只蚵仔,也许正上演着你刚刚说的那段对白。」
「义仁你吃揍喔!」
不过这次思妤放过了我。
「但後来说要彼此冷静一下的却是我。」
「什麽?」我怀疑的说。
「在六月的时候,我们相约好要一起看一场烟火,主要是要庆祝他朋友升官。但是在两个礼拜後,要开始放烟火的前後,我却找不到他的人影。」
「简单嘛,不就是去买个钻戒想说再来一次罗曼蒂克跟你求婚嘛。」我说的轻松,而且没有经过大脑。
思妤的泪水在眼眶里闪烁着。
等等…我好像说错了什麽。
「那个…思妤」
我还没说完,思妤立刻地打断我。
「我没事…」
思妤擦拭了她的脸颊。
我心里有点不好受,所以我并没有把蚵仔煎吃完,我付完钱给老板就带着思妤离开了。
我们到了公园,在这里我可以想很多事情,所以照理来讲,我可以用很多事情来安慰思妤,但不包括用「心」来安慰,我怕我会有想要保护思妤一辈子的念头。。
我最怕的就是nv孩子在自己面前滴下眼泪,当思妤的眼泪划过脸颊,我的心似乎就变得不太完整,一片一片的掉落,像是枯萎的树皮一样,只要轻轻地触碰到它最脆弱的一部份,就会毫不犹豫的给你掉光光。
ai情也是如此。
那一晚,思妤说她前男友似乎已经忘记了他们之间的约定,而让思妤默默地待在旁边里为一个陌生的人庆祝。当思妤觉得有点无趣,要离开时便向停车场走去,结果思妤看到她前男友跟某一个nv孩子正手牵手的观赏烟火秀。
思妤说到这里早就泪满衣襟,我递了面纸给她。
後来我送思妤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因为是公寓型的,所以我要求思妤进了房间之後打给我,我才会离开。
但是思妤站在门口许久,她背对着我。
「我很糟…」思妤哽咽,「对…不对?」
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再多待更久。
我怕我的手会不听使唤的牵住思妤的手。
我怕我会说出不该说的话。
我转身。
「快上楼。」
「对不对…」
思妤再次地询问我。
「上楼我再跟你说。」
思妤很听话的上了楼。
我的手机响了,是le。
为什麽你不回答我?
我想了很久,结果只打了一句话,之後骑到附近的一家饮料店,买了一杯我不知道名子的饮料,只因为它是排行榜第一。
因为我不知道要说什麽。
我骑回到我的窝,拉开窗帘,让夜晚的冷风吹进我的房里。
按惯例清一清收件夹。
伸懒腰的同时,才发觉真的该休息了,腰酸背痛。
我仔细的看了攸攸对我的留言,我有点不懂,所以打电话给阿韦,阿韦说他在三国无双,没时间理我,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问,「你有看过流星雨吗?」,之後我突然觉得问错人了。
「你有看过诸葛打手枪吗?」阿韦说。
攸攸:
桥的另一边,是寂寞。
而你是寂寞的代言人,你向我诉说了它的功能。
你说它可以让一个人变成熟。
你说它无懈可击。
你说它只要在你孤单的时候,就会在你心中油然而生。
当你解说完了寂寞,随它而去的是我的躯壳。
不是我的心。
我在灿烂的星空放着一条无尽长度的风筝。
它使我看不见月亮,因为它遮住了寂寞。
我走到了树旁,依着树梢上了最顶端的枝g。
我仰望着数不尽的夜。
就像你说过的沧桑。
流星雨不断地划过我的眼海,这是凄凉。
这样的夜晚,我想的不是要许什麽愿望。
而是在我双手合十的时候,流星与寂寞合而为一,向我诉说了你的好。
-如果流星在天空上滑翔,我绝对不会让寂寞在你心中滋长-
就这样,时间敲敲的即将迈入跨年,我跟那群si党约好要在义大世界跨年,凑巧的遇到了思妤与她的同学们,虽然他们都不认识,不过在我看来我不太需要担心他们,因为我相信阿韦他们可以在三个小时之内跟她们打成一片。
为什麽我会这麽说?因为他们就在我旁边有说有笑的。
而让我担心的,是思妤。
那一场烟火确定了思妤的感情,而等等的烟火是庆祝新年来到,那在思妤心里的烟火,是代表着什麽意思,有意味着什麽。
当我看到思妤会来看烟火的同时我也还蛮惊讶的。
「不要紧?」
「算什麽!」思妤跺着脚。
後来烟火结束的同时,我留意了思妤。
「是谁说不要紧的?」
我递了一张面纸给思妤。
「是感动,是感动!」思妤强辩着。
尽管思妤说是感动,还是自己拿着面纸把早已滴落的泪水擦乾,这是坚强。
不是懦弱。
「等一下你们会去哪里啊?」思妤问。
「大概回去睡觉吧。」
「那麽早噢!」
「怎麽,要请我吃消夜吗?」
「猜拳!输的请。」
「吃完消夜就回去睡觉罗。」
「不!要!」思妤嘟着嘴说。
「说吧有何目的。」
「摁…要先答应我,我才要说!」
像小孩子一样顽皮的询问着。
「这样有点危险,要是等一下我0奔怎办?」
後来肩膀被槌了一下。
我发现其实晚上不该玩的这麽晚的,我也发现我的窝不只躺了我一个,有额外三个是躺在地板上不省人事,後来我把大家全部叫醒,才知道昨天阿翔买了几罐啤酒庆祝跨年快乐,然後上演醉後大丈夫。
头昏脑胀的带着睡意到了学校。
而让我从晕眩中回神的,是一位长的美似天仙的nv孩子。
她拿着课本在走廊上漫步,然後靠在墙上挑望着风景,而我正眺望她的美。
这时我的眼力已经超乎我的想像,我几乎可以在这一端看见那一端的她,手上拿的那本书的书名。
我经过了她的旁边,闻到一阵发香,而我沉醉在这微美的三秒钟。
而这种魔力使我上课左耳进不去右耳塞耳机,阿韦点了我一下,似乎要提醒我专心一点,但我错了。
他秀了现在这位教授的自画像,而且是教授b了一只中指的画像。
我笑很久。
接连的这几个礼拜,我依然可以见那位nv孩的踪影。
而我依然的只是默默的在另一边想像着她所看到的事物。
不要说我像变态。
恋是变的上半部和态的下半部所组成的,我突然很支持阿韦的这种说法。
有次我发现她依在墙上,似乎被什麽问题给困扰着。
所以我马上地拿出身上仅存的便条纸,写了几个字,说到这边我突然觉得当时的我很神勇。
我走过她身旁,用最快的速度与最温柔的力量,把便利贴给轻轻的贴在她身旁的墙上。
而我则是快速地逃离开现场,等等…怎麽ga0得自己在犯罪一样。
我在便利贴上写着:
「有个nv孩,或许会喜欢上诚品旁咖啡厅里的气氛。
ps:屏东天气晴」
1月5日,一个咖啡与玫瑰的相识之日。
我等待的,是一位nv孩。
但我等到的,是天空从蔚蓝转为红橘的景象。
失约的夜晚,透不出一丝的光彩。
夜晚的人cha0增加,心里的寂寞倍增。
是冷气冷,还是心冷?
在我失望的时候,我则恍然大悟,没事贴什麽便条纸啊。
再说别人也没有一定要来赴约啊,一句话都还没有对过,就想要别人因为一张简单的几个字来到这里。
我发现是自己的愚蠢。
但不知为什麽,我的心跳自从下一秒之後,再也没有跳过。
我赶紧的深呼x1,也喝了b往常更大口的咖啡。
我的脚不停的抖擞,正与我的牙齿打着很不协调的旋律。
咖啡上的拉花似乎已经开始为我庆祝某位小姐的到来。
我r0u了r0u眼睛,我只想证明我现在并不是眼花。
我看见了她,那个曾经在数日g扰着我的情绪,影响我作息的她。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则梦不是日与夜的造化,而是现在我对她的思已经得到了回报。
我坐在靠近落地窗的旁边,而她的身影,正搭着手扶梯上来。
她似乎在寻找着什麽。
她晃了晃诚品,走进来了咖啡厅。
「藤井树不会在这里。」我道。
「我找的是一个能让我沉淀的地方。」
她在我前面坐了下来,我看不见她的忧伤。
因为早已深深地烙印在我心中。
「而我正在找寻一个nv孩叫做feelg。」我说。
「应该是名叫沈浿馨的nv孩。」
「很美的名字。」
「你很会说话,请你喝咖啡。」她说。
不好意思,打从了我贴了那张纸条之後,我就有请你一辈子的决心,但是我来不及说出口。
我想,就算来得及我也不会说吧。
「不好意思,请问这是哪位的玫瑰花茶?」服务小姐的询问。
「眼前这位小姐的,谢谢。」我说。
nv孩不解的问。
「这是?」
「不喜欢?」
「不是,是你怎麽知道我喜欢喝这个?」
浿馨靠着相隔不到一尺的落地窗。
「昨晚梦见的。」
「你讲话很有艺术。」她说。
「是你懂得艺术。」
你的美,让玻璃显得额外动人,因为上面有着你的倒影。
後来我们应该有半个小时都没有对话,很安静。
她喝她的玫瑰花茶,用她的手机。
我喝我的咖啡,用我的ㄐㄧㄐㄧ。
这里我需要澄清,我喜欢这样称呼自己的iphone,绝对没别的意思。
有谁会在约会时,边喝咖啡边弄自己的那边?
後来我与她聊了很多事情,从这几个话题我可以知道,浿馨小了我一岁,我要升大三,她则要升大二。她是规划与设计学,这让我想到攸攸也是规划设计学。
我开始幻想她就是攸攸,而在这幻想的同时,我被咖啡烫着了,也停止了我的想像。
我看了她,之後b了b窗外,示意要她转头看。
「是什麽?」nv孩问。
「要问你的眼里放了什麽。」
「隐眼!」
「是寂寞。」我说。
nv孩把头低了下来,彷佛在回忆着什麽的过往。
之後我们聊了自己的过往,更加的确定了我跟浿馨之间的友谊。
後来她有提到最近她到了哪里,住了什麽饭店,去过哪间餐厅。
不过在我看来,好加在我常常出门,所以我几乎都可以说出评价。
而这其中,浿馨提到了一个人,让我的咖啡停在半空中许久,而没有让我喝下的三杯咖啡的第一口。
「许韦?」我问。
「对啊,他是我朋友的朋友,怎麽吗?」她抬起头不再看杂志,「你认识?」
「不但认识,要说更仔细的话,我还知道他父母长得怎样。」
「你是gay?」nv孩问。
「你疯了吗?」我有点错愕,「他是我很要好的朋友。」
我说完的同时,我领悟到了一件事情,她让我觉得旁边的空气分子似乎降了许多。
旁边路人甲路人乙所传来参差不同的音调也瞬间变得有点诡异。
「你…?」
「你…?」
我们两个异口同声的问。
接下来我才知道,我的天使,真的很喜欢诚品旁,那间咖啡厅的气氛。
「你的眼神告诉我,等会将要下一场雨。」
「?」
後来百货这里,下了一场小雨。
很绵很绵的雨。
每一滴雨水在玻璃上互相的奔驰着,有种竞争的意谓。
但我看到的只是无奈。我0了0背包,很抱歉这时候的雨伞悲剧了。
「你知道这场雨下的是什麽吗?」nv孩说。
之後我回到了宿舍,阿韦si在我床上,我把他摇醒问说他怎会在我这。
「你说勒?」阿韦用很欠打的嘴脸回答我,而又再度的进入深睡期。
我想,八成又是电脑坏了吧。
-阿韦电脑坏了,可以住在我的宿舍里,那我的心坏了,可否住进你的心扉里?-
「瞎猫碰上si耗子啊!」阿韦大叫着不可思议。
「不好意思,上帝把我创造了下来,就是为了等这一刻。」我说。
「这一刻会不会太久。」
「等到了都不会嫌久。」
阿韦起床之後没有说什麽话,只是默默地打开我的电脑。
我想说都睡醒了还这麽没jg神,後来我跟他说了昨晚的事情,结果他的脸瞬间从yyan府转变为包青天。
「也太扯。」
「怎样,看不起我吗?」我作势要拿音响丢他,「不过这也证实了我离ai情并不远。」
我忽然回想起,为什麽我跟浿馨可以聊得那麽起劲?为什麽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就是那麽的无拘无束?
「都给你说就饱了。」
「所以等一下你请客?」我说。
「你说呢?」阿韦耸耸肩。
「谢丞相!」
「欸不是我要请客!」
「什麽?你说什麽?大声一点听不见!」我把中指放进了我的耳朵。
「很好!不错!」阿韦向我b了中指且大喊。
後来阿韦ㄠ不过我,我们去某家餐厅把早餐当中餐就这样解决掉。
有一个人曾对我说过,吃饱太闲的时候,散步一下,会发现地球绕着你转动。
所以当阿韦回去他的宿舍时,我在附近的商店圈走了一次。
我逛了又逛,走了又走,看了又看。
我找不到那一个翅膀。
我寻不到那一位天使。
如果人海中可以那麽容易遇见你,那我想就不会有什麽东西叫做一见锺情。
所以我还是别妄想可以找到你的身影。
当自己觉得生活中充满了希望的时候,你会发现每一件事情都是快乐的发展,而时间也是一眨眼就在你身旁溜过。
二月十一号,我记得我们是约好在冈山的一间餐厅。
大约在两点半的时候,我打量着这间餐厅是否适合语晨的口味。
因为你们知道的,她的气质是有着带给别人不同的感觉。
她带着一个与以往有着不同气息的气息向我问道:「先生,我需要一杯热可可。」
「小姐,没有可可了,只剩下薏仁。」
「你还是不改幽默。」
「抱歉,我不太喜欢改变。」
「别说笑了啦!我很渴!我要热可可!」
语晨一说话就知道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像小孩子。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我面前才这样调皮,但我知道她从以前到现在都没改变过,尤其是她的身材。
「有多少nv孩子羡慕你的身材。」
「照你这样说的话,你很羡慕对吧?」语晨说。
「可惜我不是nv的。」
我只能说你的身材跟湘婷好像,一样的标致。
「怎麽来的?」
「自己来呀!跟你说喔!我有新牵一台ㄅㄨㄅㄨ!」
「不会吧,我都还没学开车,你就买车了。」
「toyota的唷!」
「天呐!跟我想像中不一样。」
「怎麽了吗?」语晨问。
「我感觉你是那种会开f1赛车的nv孩子。」
好的,我承认我很欠打。
不过语晨并没有理会我,她只是傻笑了一下作势要拿椅子砸我而已。
过了一会两人都没有言语,只是默默的滑着手机,当我正好要对她说些话的时候,语晨突然开口。
「你的出现,让我有了勇气去回忆。」
我看着她,把手机摆在旁边。
「你的出现,让我有了力气去回想。」
「就像一面镜子。」她说。
「就像一波涟漪。」
「我看藤井树。」
「我看橘子。」我说。
我把手机拿起来继续说:「也许我认识的那个nv孩叫feelg。」
「也许我们不只是朋友。」语晨道。
我们过了数秒钟,没有任何的对谈。
像是说错话一样,但明明就没什麽。
落地窗的yan光被布帘挡了起来,映在语晨脸颊上的,是一层灰意。
「你不像从前一样。」
「怎麽说?」
「以前的你老是被我欺负着。你说你有心事会跟我说,但是我没有一次放过可以嘲笑你的机会。」
「我习惯了耶。我该开心吗?」
「所以我把这个习惯带到了现实生活中,而我就这样被活生生地被踢了出来。」
「你不像是会认输的nv孩子。」
「我也不像从前,而我习惯了改变,我知道了在社会上,不善变就没有机会。」
「感觉你好可怕。」
「也许等等我会用叉子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然後……」
「我有逃跑的机会吗?」
「门都没有,因为我要跟你聊天聊到天亮。」
「小姐,天已经亮很久了。」
我指了外头的太yan。
「就算陪我,行吗?」语晨说。
「今晚没人陪你,我能放心吗?」
「一样t贴。」
「一样可怕。」我说。
我们聊到了下午六点,换了间可以谈心的地方。
我曾经考虑过要带语晨去思妤打工的那家咖啡厅。
但是我马上的取消念头,因为那一晚烟火,把我跟思妤之间的关西变复杂了了。
这个复杂代表着一种东西来临了,就在我与思妤之间到来。这不是我所期望的,也是我不喜欢看到的。
「说吧有何目的。」
「摁…要先答应我,我才要说!」
思妤像小鬼一样顽皮的询问着。
「摁。」
「再陪我,放一次烟火。」
那晚我马上打电话给阿韦还有阿翔,要他们送来可以连续放十分钟的那种烟火,他们很有默契地在不同的通话里却说出同样的一句话:「g!哪里找?」
後来跟思妤说很抱歉没有十分钟的,只有八分钟的,思妤说这样就很bang了,或许只要有一分钟就够了。当烟火在空中绽放光采的时候,思妤大叫着:「好bang喔!」,坐在旁边的我,怀疑她会不会隔天讲话没了声音。
我用耳朵听思妤的好bang喊了三分钟。
而思妤用她的手牵着我的手三个小时。
「义仁,就这样让我牵着,好吗?」
我没有多说话,如果她在看烟火的时候喜欢牵着别人,我可以被她牵着。
「为什麽不让我牵?」
「只牵这一晚。」
思妤没有了之前的欢笑,只是用悲伤的眼神看着我。
「可以不要吗?」
後来那一晚,烟火结束後思妤靠在我的怀里,哭得很彻底。
我在思妤有了睡意之後,坐在草地上,在她耳朵说了一句话。
「只有这一晚,你的伤痛我可以替你承受。」
虽然她已经睡着了,但我相信思妤有听清楚,而且是非常的清楚。
因为我的手被一gu力量握住,很冰冷。
像是跟自己说:「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只是我很抱歉,我不能再让你受伤,跟我在一起,不会有结果。
打从一开始,我与你之间的感觉就不是情人,感情的线并没有被牵上。
如果你打从一开始心中对我的想法就像是语晨说的「不只是朋友」,那我真的很抱歉…我不能接受你。
因为还有个nv孩等着我,她的名子不再只是「感觉」,是一个名叫浿馨的nv孩。
一场烟火,让你拥有一个依靠,但也同时让你失去了方向。
一场大雨,让我有了一个藉口,但也同时让我失去了所有。
我与湘婷初识的那一天,是在雨天,她来到高雄玩。
她走在路上,而天气转y很快,马上的就下起倾盆小雨。
而她没有带伞。
当时的我,只看见一个落汤j跑啊跑,再雨中慢跑。
而我不知道为何的也将伞收了起来,自己也跟着淋雨。
我到了她旁边,跟她一起慢跑,像是陪考一样。
「你有伞为什麽不用?」她问。
「那你怎麽不带伞呢?」
後来一阵欢笑。
接下来我跟她就有了些许的互动,偶而会各忙各的,但都会知道在空闲的时候必须留给我对方一些嘘寒问暖的时间。
在社群网站,在外面也多了很多机会碰面。
之後热络了总是嫌彼此有空的时间太少,所以少不了的电影、餐厅、旅游,没有一项被我们放过。
就在我们最甜蜜的时候,那一场大雨,夺走了一切。
相识的地方,不见得是最美丽的回忆。最相仿的天气,才能模仿出最真实的感受。
我与思妤之间的感觉,变得不太一样了。有些东西,放在心里会b较好。
所以因为这样的原因,我并没有把语晨带到思妤的上班处。
不知道思妤会怎麽想,我也不需要知道思妤会怎麽想。而我心中确实是多了一些不同的答案,像是在说我怎麽忍心一个nv孩子在自己怀里哭泣。
-雨天是我与你相识的日子,但最後带我走的不是你,而是一场真实的倾盆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