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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人小猫被狠狠惩罚(mob 羞辱 )

 

苍白的墙壁上,密密麻麻钉死的照片是唯一的点缀。

若有人稍稍浏览一下墙面上的相片,恐怕都要瞠目结舌,每张照片的内容,皆是一位堇发少年同人交媾的下流画面,这堵墙完全是一场情色画展。

胶卷上所冲洗的,有他一丝不挂大开着腿、满脸恐惧地望向镜头的蠢样,少年似乎在急忙拢上双腿以此遮盖什么,后面几张是一连串的抓拍,淡黄尿液从他雌穴流出的每一幕被相机尽数捕捉,挂在墙壁上赤裸裸的展现出来。

再往下看去,雪白汗湿的身躯跪趴在床上、双手被捆缚于背后,臀肉高高翘起甚至快要怼上镜头,脊背优美的曲线尽收眼底。很显然,这是故意从后入的角度拍摄的,整个画面最鲜明的是,少年肿胀的阴唇被身后人单手剥开,私处由一根深红的阴茎填满贯穿。

还有几张是,人偶颈间系着一根项圈,被人从正面打开腿操弄,他以手掩面,倔强地试图留下最后一点自尊,肏着他的人却掰开他的手,将人偶抽泣的模样全部装进了相机,落败的伪神连为自己挽留一点点颜面的资格都没有。

或许是出于拍这组照片的人的恶趣味,放眼望去,其中最多的内容就是少年被肏到高潮时的神情,蹙紧的眉头,闪着泪光的涣散眼瞳、红潮泛滥的面孔,何等淫乱丑态放在这张面容上,反而更像是艺术品。

“你和娼妓倒也没什么区别。”空是这么说的。

眼前的一切似烙铁,人偶呆滞望着相片,难以置信,画面中的主角分明和自己长着相同的面孔,可这被摆成各种下贱浪荡的姿势、承载肮脏欲望的可怜虫,当真是他吗?

赤身裸体的人偶被空紧紧揽在怀中,自从散兵成为他的宠物以来,空总会抽出一些时间,强迫散兵观赏自己被宿敌强奸的照片,而散兵反应总似兴奋剂,每每得到人偶屈辱的神情,庞大的愉悦便会笼罩空的全身。

除了脖颈的一圈黑色项圈外,散兵的身躯不着丝缕,白净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紫指印,满是性爱点点痕迹。空并不打算让散兵穿衣服,这样既能空方便随时肏他,也能折辱这家伙的尊严——毕竟宠物是不需要穿衣服的。

金发的始作俑者如今轻抚散兵的脑袋,报以微微一笑:“这个房间的装饰很不错吧?”

怀里的人偶阴森森地抬起脸,眼眸在扫过金发男子的一瞬带着刻骨恨意:“滚。”

空却不气不恼,指尖抚上散兵的脖颈,轻轻勾起皮革制成的黑色项圈,戏谑扯动了两下。举动中的含义不言而喻:“逞一时口舌之快有什么用?你现在还不是乖乖戴着项圈当我的宠物?”

空的行为还是刺激到了散兵,他奋力抓挠着拉扯颈圈的手,在空的手背上留下点点抓痕。人偶从未停止吐露怨恨:“你去死,你去死,去死……”

“你只会说这些吗?”空非但没有松手,拽着项圈的力道猛地加大,人偶一度以为自己的脖子要断了。

“执行官大人,我记得你上次也是这么骂我的,然后呢?还不是像只母猫一样被我从后面肏,哭的好可怜,嘴里除了不要不要什么也不会说了。”

被戳及痛处的猫气得浑身发抖:“……人模狗样的东西!你敢让你的朋友们知道你只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禽兽吗?!”

“真可惜,他们并不会知道。”空温柔地摸了摸散兵的脑袋。

“不过,既然你都说了我是个禽兽,那我也拿出点禽兽的样子来。”空掐了一把他白花花的臀肉:“自己抱着腿,你今天还没履行性奴的职责。”

一拳打在棉花的无力感只让散兵更加怒不可遏,凭什么这混账敢肆意妄为侮辱他?凭什么身居万人之上的执行官要沦为他人的玩物?

散兵阴恻恻地抬眼盯着空:“假如你的好妹妹看见哥哥在私底下居然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畜生,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果不其然,空皱起了眉头。丧尽力量的散兵对空的暴行无可奈何,但哪怕能刺痛空一点点,都能令他无比痛快,有关妹妹的事是空的底线,散兵对此心知肚明。

提及血亲能让旅行者不悦,意识到这一点,散兵兴奋地乘胜追击:“哈,她不会愿意跟你走的,你的好妹妹哪里能接受这样人面兽心的哥哥呢?她一定会很失望吧?”

话音刚落,空直接伸手猛地掐住他的阴蒂,那股力道几乎要把这颗肉粒直接扯下来,他面色阴沉:“闭嘴。”

散兵顿时直冒冷汗,他忽然噤声,看似乖巧又无辜地朝空眨眨眼:“…我知道错了,你先放开我,掐那里真的很疼……好不好?”

突如其来的示弱让这只野猫看上去都顺眼多了,空冷哼一声,他还是松开了人偶的要害。

谁知下一秒,散兵朝空迅速扑上来,他发动全身力量发狠咬住了空的手臂,两排牙齿深陷入皮肉中。方才那一瞬的乖巧不过是镜花水月,阴鸷疯狂的恨意尽数化作齿间的蛮力。

散兵咬的愈发使劲,像是要把这些日子受到的所有屈辱报复回来,血液从齿尖没入的肌肤渗出,顺着手臂蜿蜒流淌,不用怀疑,再不让这蠢猫松口,他会把这块肉都咬下来。

连报复的方式都是最原始的撕咬,到底谁才是禽兽?空情不自禁笑出声,他对散兵的举动既不阻止也不抵抗,反倒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饶有兴趣点评起来:“要报仇的话,咬我的脖子其实是更好的选择。”

散兵眸光一暗,随即空中划过一道猩红血滴凝成的弧线,人偶满嘴铁腥味,他做到了,他真的把空的一块肉咬了下来。

人偶叼着那块肉,诡妙笑意在眼中闪烁,他扭头“呸”一声,把嘴里的东西连同血沫吐在地上,就像是方才误食了什么脏东西。

掉了块肉的人却自始至终撑着下巴笑而不语,残缺了部分血肉的手臂触目惊心,红浆在地板上蜿蜒流淌,他倒像个没事人一样,只管盯着散兵看。

空这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反而散兵捉摸不透,换做之前,这家伙早就该沉着脸扯开他的腿,对他实施性虐了吧。

人偶扬起下巴:“怎么?没想到我会突然咬你?是不是气得想杀了我?”轻蔑的口气又难以隐藏其中的惴惴不安。

“那干脆杀了我吧,总比关在这里跟你做那些令人作呕的事要好。”

“令人作呕?”空咀嚼起这几个字眼,看似柔和的神情又让散兵不寒而栗。

“主人无论对你做什么都是恩赐,懂吗?蠢东西。”平缓的声线急转直下:“会觉得恶心,那就是和人做的还不够多。”

空随意甩了甩手臂上的血珠,那只铮铮傲骨的阶下囚还在瞪着他。

“果然还是该让你吃点教训。”

——————

两个坐成一排的高大佣兵围着火堆,一个漫不经心地擦拭尖刀,另一个则盯着火堆发呆,他们来自臭名昭着的镀金旅团,令人诧异的是,佣兵们对面坐着的是那位赫赫有名的旅行者。

时间回到不久前,二人原先在执行抢劫商队的任务,而这位旅行者像是从天而降般将他们尽数击倒。

两个佣兵战战兢兢地面面相觑,他们知道此人,拯救须弥的大英雄,传奇般的金发旅人,同时也一直在为须弥剿灭为非作歹的渣滓,这所谓的“渣滓”当然包括镀金旅团。

其中一人咬牙将弯刀对准旅行者,哪怕今天他们会死在这里,他也要背水一战扞卫作为佣兵的尊严。

出乎他们预料的是,旅行者身上似乎并不见杀气,他逆着光,叫人捉摸不透脸上是何种表情。空说:“放下武器吧,我不会在这里和你们打斗。”他缓步朝他们二人走来:“我只需要你们帮我一个小忙。”

于是就这样,几位佣兵同旅者坐到了一块,还燃起了篝火。沉默被拉的很漫长,唯有火星噼啪的声响。直到一位扎着长辫子的异域佣兵开口:“真没想到,大英雄旅行者居然会有求于我们,说吧,你希望我们做什么?或者干脆点——你想让我们杀谁?”

“我并不需要你们帮我杀人。”空轻抚手臂上一圈圈缠紧的绷带:“我只是想问问,你们这种刀口舔血的生活,通常是怎么发泄性欲的?”

话题的倏忽跳跃不禁让佣兵们狐疑,块头最大的另一人还是回答道:“大多是自己解决,我们这种身份一进城就会被追捕,连娼妓都不能找,那方面的事从来只能靠手。”末了他不甘地抱怨:“操!这么说起来,老子干了这么多年,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一个个人高马大的血性男儿却只能靠手淫泄火,听起来的确憋屈。

“这样啊。”空抬头望向他们,眼里的笑意如深邃的渊底:“那你们想不想尽情发泄一下?”

尽管他们对这位旅者将信将疑,但在随着空步入不远处的洞窟后,一切疑心都烟消云散。

地上躺着一位少年,瘦削的胴体一丝不挂,他双眼紧阖蜷缩起身躯,似是陷入了沉睡,诡异的静谧在山洞里蔓延,而两位佣兵在看清少年的一瞬不约而同屏住了呼吸。

那人透白的肌肤犹如月华凝聚而成,说是上好脂玉打造的都不为过,少年的存在似乎让这昏暗沉闷的洞窟都亮堂了些。

圣洁的姬发人偶如今陷身囹圄,却还是似一尊可远观而不可亵渎的神明。扎着长辫的佣兵舔了舔唇角,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好看的人,现下只觉得嗓喉干热,连带着下身的欲望跟着发胀,他扭头看了眼自己的同伴,不出所料,他的魂魄也像是被那少年摄取了,眼睛直勾勾地盯向他。

旅者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这是我的东西,你们可以…跟他友好交流。”说罢他转身直接离开了洞窟。

“友好交流”?那两匹失去理性的野兽朝着少年一拥而上,为首的大块头早已饥渴难耐,上前一步轻而易举地将散兵从地上提起来,将他抱在了怀中,人偶很轻,要摆弄他简直毫不费劲。

男人满是粗茧的大手抚上了散兵的胸乳,对着那粉嫩的乳首就是用劲一拧,“呃!”方才尚在沉睡的人偶被这粗暴举动弄得吃痛,他扑簌着睫毛缓缓睁眼,入眼的是奇怪又陌生的男人,他们个个身材高大魁梧,看得出是久经风霜的战士。

“……你们是谁?”散兵瞟见了一人身上挂着的红色丝巾,他知道这是什么,镀金旅团的佣兵们都会携带此物,这是身份的象征。

他只记得自己被空打晕了,如今怎么会落在镀金旅团的手中?散兵蹙起眉,他无比嫌恶这帮低贱之人,完全搞不清状况的人偶还在故作姿态:“不论你们是谁,我命令你们协助我离开这里,否则愚人众不会轻易放过你们,懂吗?”

他的言论却引起了一阵嘲讽似的笑声,二位佣兵将他团团围住。那位块头最大的佣兵直接欺身压了上去,张开嘴舔舐起了他的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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