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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耳光/羞辱/爆C)

 

任渊抬脚,看着沈宁捡起笔再钻出来坐回去,胸膛起伏着看起来还在细细回味着的样子。

现在他知道了,他们俩真是天生一对。

沈宁坐在沙发上夹了夹腿,濡湿的内裤像是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他隐秘的欲望,他觉得自己可能再也忍不住。

晚上任渊洗完澡,没什么意外地等到了跪在浴室门口的人。

他想到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等着人来求他满足自己的欲望,感觉有点好笑。

那时他还信誓旦旦觉得自己早就看穿沈宁的所有小心思,肯定能把持住自己,现在这人已经成了他的男朋友,床上骂一下都怕冒犯了人。

“跪着干什么?”任渊反手关上门,倚在门板上俯视地上的人。

跪得很漂亮,手支在地上,脊背瘦削,往下收出个很窄的腰线,腰软软地塌下去,两个小腰窝下面是翘得滚圆的屁股。

看得人手痒。

沈宁有点羞于启齿,伸手搭上任渊的膝盖,眼睛向上睁得很圆。

任渊笑了一声,绕过他往桌边走,坐在椅子上抱着手臂等他爬过来。

沈宁爬到男人胯间,伏在地上,没等到人说话,他明白是在等他开口,有点羞臊,“想当哥哥的小狗。”

任渊咬了根烟在嘴里没说话,沉默让沈宁越发呼吸不畅,淫水沁到逼口,他难耐地缩了缩。

他咬咬唇,俯身去亲任渊的脚,被男人躲开,他有点无助地抬头,又顶不住男人的戏谑的视线低下去,只敢盯着冰冷的地面。

“求哥哥。”他往男人脚边爬了爬,“求哥哥让我当哥哥的小狗。”

任渊踢了踢他的脸颊,在他够着舌头往上舔的时候加了力踢上去,“让你舔了?”

沈宁乖乖跪稳身子,不敢再伸舌头,“没有。”

“当狗做什么?”任渊低头点烟,声音含糊地问。

沈宁吞了吞口水,盯着他含烟嘴唇有点痴迷地开口,“挨…挨操。”

“当狗和挨操有什么关系么宝贝儿?”任渊俯下身看他,“就只想挨操吗?”

男人身上的尼古丁味道冲进沈宁脑子里,他觉得自己开始昏头,晕乎乎地开口,“还想让哥哥打我。”

“打你?”任渊捏着他的下巴,“怎么打?”

憋了很长时间的任渊也有点忍不住,不再等着人踢一下走一步,扯着沈宁的手让他在自己的脸颊上拍了拍。

“你得说,”任渊一个字一个字教他,“贱脸想被哥哥扇。”

沈宁抖着嗓子跟着重复,连一个渴望的巴掌都没等来,男人高高在上地俯视他,“继续。”

沈宁舔了舔嘴唇继续说,“骚奶子想被哥哥吸,骚逼也想被哥哥打。”

“骚逼?”任渊捏开胯下人的嘴,把烟灰抖进去,“只是骚么?”

沈宁吞咽下去,乖巧地改口,“贱…贱逼。”

“当婊子还拿乔?”任渊嗤笑,“还有呢?”

“想被哥哥踩,想给哥哥舔脚。”沈宁呼吸越来越急促,鸡吧硬着在空中颤了颤。

任渊勾唇,靠回椅子上,“你想我就得如你意吗?”

靠坐的男人拿最冷漠的眼神看他,像在看不入眼的垃圾,摆着痴态也不能求得怜悯的一顾。

沈宁手放在腿上,姿势很乖巧地跪坐着,腰压出一条很性感的弧度,他仰起头哀求男人,“是我求哥哥玩我。”

“晃晃屁股。”任渊眼神在他身上流连,如有实质地划过每一寸皮肤。

沈宁把屁股从腿上抬起,怕男人看不见,手臂蜷着,肩膀压得很低,他扭了扭腰身让屁股上的软肉摇动起来,灯光映在上面白得直晃眼。

任渊踩上他的肩膀,把他彻底踩在地面上,像踩着个无所谓的脚垫,不再理会他,一口接一口地抽烟。

沈宁不敢停下,鸡吧跟着扭动的腰打在腿侧,硬得滴水,他有点难耐地并紧了腿,但是大敞的逼穴没能被抚慰一星半点,愈发粗重的呼吸把肩膀上的脚带着起伏。

“脚垫都做不好?”任渊隔着烟雾望下来,脚下人身上透出明显的红色,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伸脚勾着沈宁的下巴让他坐起来,惩戒性地在他脸上踹了踹,“能做好什么?”

沈宁手臂支在地上,脸贴在任渊脚底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挪挪屁股把阴蒂在脚跟上压了压,爽得逼肉收缩连带着屁股都一起颤抖。

“就知道发情。”任渊放下脚,附身看他的脸,“问你话呢。”

没等沈宁回话,抽了大半的烟举在他面前,沈宁颤颤地吐出舌头接在下面,男人半天没动,他大张着嘴,等一口不知什么时候落下去的烟灰等到口水溢出。

任渊舔了舔牙尖,挪开一点胳膊,抖抖手腕,熄了火光的烟灰在沈宁的视线里划下,再落到地上。

夹着烟的手指下一秒落在沈宁脸上,连烟灰缸都做不成的可怜家伙被打得歪了身子,嘤咛声和逼里含不住的淫水一起落地。

不敢收回的舌头被咬着舌面搭在唇外,一小截肉嘟嘟地摊开,和他的主人一样可怜。

任渊把烟咬回嘴里,两根手指夹着舌头把人往前薅。

湿漉漉的舌面不好受力,沈宁只能自己够着往男人指间塞。

“不会说话?”任渊把手里的舌头拉长又捏起,卷成个小卷在指尖搓弄,“那别说了。”

他靠回去,把手指伸进沈宁嘴里,按着他的舌头命令,“来,狗叫两声。”

沈宁小声哼唧了几声,含着男人的手指小声叫,“汪。”

然后又被刚从嘴里拔出来的水淋淋的手扇了一巴掌,他感觉淫水在顺着大腿往下流,加大音量又叫了一声,尾音带着甜腻的转弯。

男人并不满意,手支在扶手上一下一下给着巴掌,只打在一边脸上,沈宁感觉那侧脸颊发热肿起,带着明显的胀痛,在男人又打上来时,他没忍住拿脸颊在手心蹭了蹭。

真跟个小狗似的。任渊把烟头按在桌上的烟灰缸里,挺舒服地扭了扭头,撸了两下自己鸡吧,垂眸凝着地上的人,“别的能做好么?”

沈宁明白他的意思,跪在地上深一下浅一些地快速呼吸,带着点害怕和说不清道不明的颤栗轻轻点头,凑到男人胯下仰头叫了一声,“汪。”

任渊拿鸡吧在他被打肿的脸颊上轻拍,把冠头上的液体在脸上涂开,最后握着挪到沈宁嘴唇上。

骇人的物件抵在唇边,沈宁紧张得连逼穴都缩紧,张大了嘴等着。

“谁说要用你的嘴了?“任渊轻笑两声,鸡吧抽在他艳红的脸侧,命令道,“把逼送过来。”

沈宁呜咽,爬着转身,脸侧和肩膀顶在地面上,屁股冲着男人高高撅起。

腿间泥泞一片,淫水流得整个下身全都是,两瓣逼肉上覆满了黏腻水光,在男人注视下还抖了两下,穴口翕张又吐出一大口水。

“贱逼。”任渊连手指都没让人吃上一口,鸡吧直接抵上逼口,浅浅插进去个龟头,开始往里面放尿。

沈宁的小腹被尿灌得一点点涨大,尿液压迫着前面的膀胱,尿意和饱胀感一起袭来,他晃了晃屁股带着哭腔叫出声,“哥哥,要涨坏了。”

“乱动什么?”,任渊伸手捏住他乱动的屁股,往鸡吧上按得更深,伸手抽在他的臀肉上。

白皙滚圆的屁股上留下几道指痕,软肉摇晃,中间还含着半根鸡吧。

任渊看得呼吸粗重,尿完插在他逼里没动,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扇在面前弹动的屁股上,巴掌撞在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穴肉跟着频率收缩,夹得任渊舒爽至极。

直到胯下人的抽泣声越来越大,他才揉了揉两瓣红肿不堪勾人扇打的骚屁股,把鸡吧拔出来。

“夹紧了。”他抓过一旁自己刚脱下的内裤往沈宁逼里塞,“漏出来把你逼打烂。”

身后人刚松开他的屁股,沈宁就软在地上,嘤咛着喘了几秒就赶紧爬起来,凑到男人胯下舔干净鸡吧上剩余的尿液。

内裤的布料对于娇嫩的逼肉来说还是太粗糙,他夹了夹腿适应着异物感。冲着任渊跪在地上,捧着自己像怀孕了一般圆滚滚的肚子给男人看,“灌满了…”

“疼…哥哥。”沈宁蹭着任渊的膝盖哀求,“想尿。”

任渊盯着他装满了尿的小腹,摸了摸他的头发,“真可怜,宝贝儿。”

沈宁憋着嘴点头,还想再撒娇求饶,就被刚还温柔抚摸他的男人一脚踢在肚子上。

沈宁躺在地上疼得打颤,手足无措地去抱男人的脚,又被踢了一下,“不尿了,哥哥…不尿了,不踢了好不好。”

任渊一只脚踩在他的小腹上,另一只脚踩上他的脸,刚被打肿的脸又软又热,软乎乎地贴在脚底。

沈宁眼泪一连串地流下来,抱着脸上的脚伸着舌头讨好地舔,“疼…哥哥,受不了了。”

“是吗?”任渊轻蔑地笑出声,伸脚把脚下人挺立的鸡吧压在小腹上一起踩着,脚下使了力碾着,“你看看你这贱东西硬成什么样。”

“喜欢给哥哥装尿是不是?”踩在沈宁脸上的脚挪到脖子上,脉搏在脚下鼓动,任渊轻而易举地遏制了他的呼吸,“以后就跪屋里撅逼等着,哥哥想用了就抓过来用好不好?”

沈宁脸涨得通红,手讨饶地抱着任渊的小腿又不敢用劲,被男人的描述刺激到,两腿并拢夹着膝盖摩擦,眼睛向上翻着吐出舌头。

“宝贝儿,这是什么意思啊?”任渊脚跟压了压他的小腹,“是让哥哥用你嘴的意思吗?”

沈宁搭在男人腿上的手开始颤抖,他慌不择路地点头,祈求男人能让他喘一口气。

任渊松脚,看着人在他脚下呛咳,身体带着满肚子的尿液翻滚,疼得捧着肚子哭出声来。

“诶呦,给我宝贝儿疼坏了”任渊看上去满脸心疼,“把内裤拿出来好不好?来,转过来。”

沈宁抱着男人的脚连连点头,挪着身体对着男人抱着腿,被玩了很久早就变得比以前肥厚烂红的逼穴大敞,穴口漏出一小截黑色的布料。

他有点感激地看着即将解救他的男人,压着腿的姿势加重了肚子的负担,他忍着难受又抱得紧了一些。

任渊踩在他的逼上,感受了一会果冻一样又软又弹的逼肉,脚趾戳了戳被撑开的穴口,笑了两声,“那宝贝儿可得夹住了。”

“流出来一滴,我都把你那贱逼打得连缝都张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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