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主动深喉/掰b/倒反天罡前奏
“很骚”这样的字眼从一向以温柔谦和示人的师尊口中说出,卓沉只觉得心跳得很快,掷地有声地重敲在敏感的神经上,红着脸急忙就要起身后撤。
“…好了别再说了。”生怕再听到什么有关自己的形容词,连声喝止道侣。
广袖交领的衣衫此时成了最大的阻碍,在慌慌张张的起身动作间拂过砚台,惹了一片朱红缀满袖口。起身去提,却阴差阳错地瞧见书案上的“功法”。
上有云:万事万物离不得“尝鲜”二字。若你每日都是一样的为人处世,久而久之会让妻子感到厌倦,适当做点改变,不失为一种小情趣,还能让妻子更加爱你。
这一句被朱笔圈起,引注写得极为简短:可行。在黑压压的一片文字里分外显眼。
叶渠见他动作顿住,亦是想起桌案上放的是何物,本欲加阻拦,转念一想此卷除了稍许令自己尴尬,并无不妥,轻咳一声,解释道:“欢喜宗之礼罢了,他们邀众仙门共探秘卷,亦是为了本宗弟子寻个好…道侣。吾托辞已有爱侣,辞行时便得了此物。”
在他说辞的背面还含有不便与卓沉细说的部分。初至欢喜宗,宗内多妙龄少女,起码瞧着是妙龄少女的模样,又远在万里之外,除少数位高权重的宗师前辈知这位琢玉仙君前不久才结了道侣,其余弟子只望着能分得这好皮相又修为深不可测的仙君一杯羹,哪怕仅是春宵一度也吃不了亏去,各显神通殷勤频献,直至内门长老前来接应才结束了闹剧。
青年听他解释,只哼笑一声,欲要发作,将那书卷反转,露出题字的一面,饶是早有心理准备,看见“如何让妻子爱你一辈子”这种书名还是觉得十分惊悚,尤其是叶渠还愿仔细研读的情况下。
题字只显露一瞬就被卓沉掩耳盗铃地又压了回去,平复呼吸,继续刚才就要进行的声讨:“只有这一件?”
事出反常即为妖,叶渠的沉默必然有鬼,他有些恼怒道侣的无言回应。欢喜宗那邪门宗派,说不定还会偷偷往叶渠床上塞女人,若不是自己清楚师尊性子,定是要好好盘问,这还没盘问呢,就诈出来。
“该不会哪天…淬玉峰就会多了个侍候婢子出来吧?”他忍不住咄咄逼人。
叶渠听这醋劲满满又阴阳怪气的话语,知他想叉,才和盘脱出:“还有一只玉匣,装了些饰物。”
夫妻间增添情趣的饰物,这话没有说出口。
“说是吾既有道侣,便同赠夫人一件礼物聊表心意。”
卓沉这才放下心来,错怪了旁人,此时不免有些窘迫,于是软了腔调向叶渠讨要:“师尊怎的不早些告诉我,害我都误会了。我想看看,可以吗?”
魔域附近的宗门他从未踏足过,但当地矿脉丰富,产出的灵器镶以珠宝,美如画卷中传闻的神器,虽功效鸡肋,但仅凭外观就享有盛誉,可惜太过遥远,他出山又少,还未可以得见,自然期待得紧。
储物囊被放在卓沉手中,算是应了他所求。
仔细想来那些饰物外形并无不妥,连自己都以为只是用来作装饰的宝器,修行人佩戴亦可得其中灵气滋养。直到那日临走前,女弟子眼含秋波地看他打开匣子,神色无异,才忍不住娇声挽留:“道君已有妻子也无碍,这都是些…夫妻行房所用淫具,若是夫人用不惯,您想用时…可随时来找奴家。”这才明白这些美轮美奂的饰物真正的用处。
精巧的玉匣落在卓沉手中,揭开的一瞬间他就明了了为何传闻魔域的灵器如此广为称赞了,有些饰物触手温凉不说,嵌在镂空处的灵石与红玉相辅相成,浅薄却有形的灵气从接缝处溢出,绕着饰面流转,后又回归于玉石,如此循环,生生不息。
他便挑了那根红玉装饰的链子,得了新鲜的孩子般立刻就兴奋的夹上了衣衫,只是链子长得有些过分,每隔一段都设有微小的镂空面加以镶嵌,且多有分结,此种转折处坠着小巧的铃铛,却不是银铁所制,像是镂空的珍珠,可硬是能发出清脆的银铃撞击声,不知是何缘故。卓沉不计较玉链过长的细节,叠了两股,一头夹在左肩衣带上,另一段则用腰侧系带固定,挽成同心结模样,余下自然垂顺腰间,随着动作轻微响动,煞是好听。
“好看吗?”他转了一圈,摇晃的衣摆不是衣摆,而是鱼尾,甩动的玉链成了栓住他的禁锢,和铃声泠然如玉器相碰的玎玲声交织。
“嗯。”叶渠情不自禁地想若是用作淫具,该落在何处。
卓沉不管他的敷衍,一样样仔细查看:“这是什么,和针一样细的簪子?”他捻住顶端镶的珠子就要取出卡在缝隙中的簪身:“好奇怪…”
…?
他话音未落,却误打误撞抠开了匣子内的夹层,安安静静地躺着一张纸条。
“…此类淫具怕是夫人无力承受,我自少时便适应,自认一定能让道君在床榻上欲生欲死。奴家哪怕是给道君做炉鼎也心甘情愿,若哪日能念着了奴家的好,随时可来欢喜宗找我。颜心。”省去前面乌七八糟的诉诸情肠,他直接讲尾段对着叶渠一字不漏地念了出来。
“…淫具?”他攥紧纸张:“还有个巴巴盼着道君光临红粉知己?”
更过分的是还欲仙欲死,他都无颜质问出口,怎么了,连面都没见过就在这里胡言乱语,师尊和自己难道就不能欲生欲死了吗?
无可避免地想起好像师尊真的只疏解过一次,都是自己泄了又泄,他又把话语咽了下去。
叶渠愕然,他也未曾仔细查探过,哪知还有这层关窍:“…前者是我不好,瞒了你,纸张之事我从未知晓,赠予此匣的女子也的的确确与宗中接应不是同一人,可赠予我夫人的话语也未掺假。”
卓沉知道自己无理取闹,可道侣连实话也不愿告知,不免伤心:“那连玉匣装了何物都不肯如实相告,是因为我不能伺候得道君欲仙欲死吗?”
“…怎么会?”
“师尊不愿意告诉我,是不是不愿意同我用?你不同我用,难道找那个颜心吗?”
叶渠不知如何答话,他从未往朝卓沉身上使这类器具想过,当然更不会找旁人。
卓沉等不及道侣回应就解了那让人来气的链子,见他还不理自己,横抱起叶渠就往设在相邻偏厅的贵妃塌走去。
“你这是?!”叶渠被他压在榻上解衣衫时才恍然明白他要做什么。
“怎么用!”卓沉在玉匣里翻找,果真多是类似饰物的淫具,根本不知其用途。挑挑拣拣拿了件环状器具,软环外圈缝了一圈如眼睫般的毛发,密密地簇拥在一块儿,柔软地向后卷翘着,宛若羊的眼睛。他不知用法,反倒气势汹汹地问旁人。
他将环套在指间的动作让叶渠想到了什么,红了脸闷闷作声:“应当是…”视线落在被剥得精光的下身,不言而喻。
欲望被强行按下的肉根蛰伏着,尺寸可观,卓沉怀疑这种东西硬起来的时候自己到底怎么吃进去的。
他被赌气的情绪冲昏了头,可不管什么害羞不害羞,知晓了用途就没轻没重地撸动道侣疲软的肉根,好将淫具套上。
叶渠被他弄得闷哼一声,在疼痛下还是慢悠悠地硬了起来,只是半勃起,卓沉嫌他此时硬得倒慢,丝毫不反思自己的行为是否过激。
他如法炮制第一夜,将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舔也懒得舔,直接抵上与柱身连接的下端系带,顺着屌头翘起的方向往上裹,果然不出意料地没几下,鸡巴简直在他嘴里硬得流腺液了。腥咸的腺液顺着口腔往鼻腔冲,他有些想吐出来,又不合时宜地想起纸条来,转而更加卖力地缩着喉咙往前探,直至鸡巴头顶在喉管上才罢休,可也才堪堪进了一半多,他有些无法呼吸,因为一吸气感觉肉根就往里紧得更多,顶得他几欲作呕,连番的干呕导致更多的水液直接被他灌了下去,恶性循环地重复着无意间解锁的深喉动作。
鸡巴难得被如此照顾,叶渠强忍着按下他的头捅得更深的冲动:“难受就别做了。”
捅到嗓子眼儿难受归难受,卓沉心理上还幻想着被捅逼呢,隔着衣物都兜不住他裤裆里发散得越加浓郁的骚味,抛开控制不住样热流水的逼不说,连鸡巴都顶在濡湿的布料上不断摩擦,嘴里每吃一下师尊的孽根,连锁的动作就能让自己多磨一下,流的腺液可不比逼水少多少。
叶渠最终是怕他难受得紧,推开了卓沉。
他不再坚持,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物,刻意放缓的动作让两人呼吸都有些沉重,一个是兴奋得,一个是紧张得。
扔开最后一件遮蔽,他抬起一条腿撑在贵妃塌扶手上,单脚立着,故意朝爱人展示畸形的女穴,甚至拨开两片阴唇,把最柔软的嫩红内面乃至穴口地用手指固定住,完整地要叫眼前人好好看清楚。
“好看吗?”他问。
“…嗯。”
“等下徒儿就要用这口穴奸死师尊,师尊高不高兴?”他揉开逼口,早被多次高潮泄得松软的肉洞软软张开,一口就吞吃了主人的手指。青年的一根手指在逼里畅通无阻,他甚至有些空虚,捅了两下也并不能缓解。
“像这样。”随着又一个手指的加入,他才觉着舒服着,模拟着鸡巴高频抽插的动作,下身更加前倾,恨不得送到叶渠脸上叫他看。
“你…”
叶渠口中迟疑的拒绝变成了模棱两可的称谓,就这样看着眼前的活春宫,鸡巴硬得发痛。
他可不顾叶渠什么反应,反正这个坏人他是当定了。
毛尖朝着龟头方向,卓沉把羊眼圈撑开套入,捋到柱身与屌头的间隙,大发慈悲地跪坐在道侣身上,滑腻湿热的穴一张一合,浅浅含住上翘的龟头棱,晃动腰身来回滑动,漏水的肉逼淋得龟头一片湿亮。
他捉住叶渠的手指放在自己阴核上重重揉压,穴口的淫水倒灌进马眼。故意学着女子娇喘了几声,缓缓开口。
“道君的鸡巴要被奴家的逼干了。”
改换成的蹲姿方便了卓沉吞吃男人鸡巴的动作,他对叶渠震惊又羞耻的神情十分满意,自然地忽略了掉心理上微乎其微的不适,暗自施力,整个人的重心都放在下体相接处,好在逼口足够湿软,轻易地就将龟头吞了大半,最敏感的穴口被填实的满足感舒服得他眉头紧锁,情欲的潮红如墨水滴落生宣上,一点点在他面上晕开,口中发出舒适的喟叹。
出师得利让他不管不顾地就要继续坐下去,对龟头根部的异物视若无睹,哪知刚吃进小半,被逆着的毛尖戳进逼肉里,痒痛难耐,疼痛还好说,再如何那软毛也十分柔软,造成的痛感与内壁软肉的痒意一比就是九牛一毛了,他白了脸色,卡在鸡巴上进退两难,自然而然地求助叶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