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房建设中:公共厕所/上将其人/卵房/S卵/后X喷卵
为了节省虫巢的内部空间,骨朔将四十多只母体安排在了一排长廊里面对面,就像公共厕所一般,只要进入这条长廊,左右手边就是怀着一窝又一窝虫卵的大肚母体,身上全部至少插着三根触手,母体的表情无不高潮到空白,哪怕摘下了眼罩,也看不清对面同为人类的同胞的惨状,脑子里只剩下穴里的触手和翻滚蠕动的虫卵。
这里被命名为一号产卵室。
母体的产卵时间在刻意的控制下趋于统一,每隔几个小时,触手们不约而同地离开母体,接住从母体体内哗哗流出的宝贵虫卵送入内室,然后马上重新射精插穴,重复以上的步骤,就像工厂里高速运转的机器。
骨朔像个包工头,一路走过来检阅母体的产卵情况。
在路过一个银发寸头的结实母体时,他停住脚步。
母体的脸因为嘴里的触手和痛苦神情而微微扭曲,但是能看出对方是个猛男类型的帅哥,散发着和星盗截然不同的一身正气。
好像是个有故事的npc。
不过他没有傻傻地松开触手帮对方恢复神智,那是弱智才会干的事情。
对方都已经和他结仇了,还跟玩家舔npc一样往上凑干嘛?
他从虫巢内室取出了一件可以重播记忆的黑科技。
其原理大概就是控制对方大脑内部的杏仁体、海马体等等存储记忆的感官,然后用一种特殊成像播放出来,只有虫母的精神力可以使用。
他敢说,帝国大概率尚未掌握这种恐怖的黑科技。
问题是,这件黑科技的初衷是虫母为了羞辱一些宁折不屈的母体、把对方不堪入目的雌堕经历一遍又一遍回放而发明的。
骨朔还是那句话,虫族这种只有繁殖欲的脑残能存活至今真是个奇迹。
看完名为“尼达”的前帝国军人的人生经历,骨朔没有为对方的悲惨过去而有丝毫动容,转而开始分析起了帝国军队当前的情报。
最为棘手的,反而不是帝国军队的尖端科技,而是名为“德莫·约德芬尼”的帝国上将。
约德芬尼出身顶级名门,天赋超sss级,以全级第一的高分毕业于帝国皇家军校,自参军作战以来,军功斐然,职位坐了火箭一样上升飞快,他曾经代表帝国肃清了整整半个星系的反叛种族,抓捕数个通缉榜上名列前茅的星盗势力,机甲、肉搏、机械无一不精通,年少有为,前途蒸蒸日上,可谓是帝国超新星一般的存在。
尼达显然是约德芬尼上将的一位忠实迷弟,虽然未曾见过本人,但是他保留了很多上将公开讲话的影像资料,让骨朔全方位地领略到这位有着浅蓝长发、样貌俊朗的上将的风采。
身姿英挺,盛气逼人。
骨朔把影像来来回回看了三遍,最后不甘心地关闭。
看得到摸不到,让虫心里怪痒痒的。
这么强大的人类,一定很能生吧?
他在这里待了一会儿,走廊的尽头又有一批母体送了进来,成为了卵房的一员。
虫巢和骨朔的感官是一体的,也就是说,触手在肏弄母体时,他是完全可以看见甚至感受到,这些触手的活动都是他操纵下的结果。
但是他的表情自始至终没什么变化,哪怕捅进无数人的肉穴之中,也无法带给他丝毫和色情沾边的快感。
这是肯定的,你有见过包装毛绒娃娃、或者给牲畜挤奶助产的工人对他的工作产生不一样的想法吗?
骨朔转头去了隔壁。
一号产卵室是为了单性打造的地方,二号则是专门放置娇滴滴的双性。
他们可以被允许只用子宫怀卵,但是为了弥补数量上的差距,骨朔给他们注射了靶向的细胞增值液,小小的子宫很快增值变大,如同怀孕入盆,阴道被迫让出一半的位置,这也导致很容易就可以操到子宫口。
一颗娇小的阴蒂陷在肥厚的肉蚌里,虽然这个地方没办法产卵,但是这里作为双性高潮的重要性器官,触手会包裹住阴蒂进行震动和吮吸,把小豆子吸成葡萄大小,一碰就能出水,让双性人的身体永远处于情热之中,减轻他们的痛苦和无助感。
这倒不是骨朔大发善心,而是虫族的研究表明,质量中上的母体越是处于快乐之中,生出来的虫卵质量就越高。
他目前就这两个质量中等的母体,当然不能像一号产卵室的那些母体一样随随便便就报废了。
他把视线放在两只双性人身上。
他们同样双腿打开,阴道大张,一根狰狞恐怖的触手直直插入子宫,就像整个人被串在触手上。
高高隆起的肚子比起单性人还要大上几分,沉甸甸的压迫着胸口,仿佛怀了九个月的五胞胎似的,白净净的肚皮上不时浮现蠕动的凸起痕迹,色情极了。
后穴没有怀卵,但是也被一根分量十足的触手来来回回的抽插,每一次都会在体内碰上装得满满的子宫袋,导致汁水横流,在地面汇聚成一滩幽亮水潭。
漂亮的双性人脸上满是红晕,要不是触手塞满了嘴,估计会当场淫荡地发骚大叫。
他们早就被连番的快感冲昏了头脑,染上了无可救药的性瘾,体验过大肚挨肏的极乐后,大概骨朔想放他们走,他们也不愿意了。
他们小的可怜的鸡巴成了摆设,为了防止因为射精而力竭,一根触手堵住了尿道,同时也阻止了排尿,只有当他们积累了满满三天的尿液后才会允许释放,期间所有憋尿的痛苦都会转化为肿胀的酸爽感,这也是为了增加母体的快乐设置的机制。
双性的产卵周期没有一号那么短,大概在两天左右,是为了发育出中等以上的虫卵而特意延长的时间。
一肚子活体的卵到处乱窜,感受到的极致快感可想而知。
这样生下的虫卵,大概有将近22只左右,中等虫卵率接近1%,高等虫卵则是未知,或者说几乎不太可能。
骨朔还是觉得少了。
他想要兽人母体。
兽人结合了单性的肉体力量和双性的强大性欲,是相当不错的母体材料。
不过兽人文明聚居在帝国内部以及第三星系,和虫族所在的第一星系有一定的距离。
然后他前往了零号卵房,这里是待产雄虫的专属产卵室。
高等雄虫都是虫母的心肝宝贝,他不会限制任何一只雄虫的自由活动,设立这个产卵室的目的也不过是方便收集中高等虫卵而已。
而且这里不是想进来就进得来的,必须得经过妈妈的批准同意。
卵房内部陈设了大量的情趣玩具,都是骨朔仿照地球上的玩具用触手捏造的,尺寸由大到小,兼备震动、电击等多重功效,精准满足雄虫的各类需要。
雄虫躺在母巢的怀里就足以让他们爽得浑身发颤,更何况是这些沾染了妈妈气味、精心准备的产房呢?
红发的书记官挺着两个好像随时要爆炸的孕肚,后穴深深坐进一个遍布倒刺的球状触手上,那触手震动得很快,上上下下进进出出,连带着赫拉克斯整个身体都在跟着摇晃。
他在这里快玩了一天了,后穴基本没合拢过,就连一对奶子也被自己蹂躏得糜烂肿大,骨朔真没见过性欲这么强烈的生物,隔壁的两个双性人都不过如此。
赫拉克斯闻到妈妈的气息,迷茫的睁开眼睛,带着一层淡淡的水雾。
“妈妈……”
“玩得开心吗?”
骨朔走到他跟前,重重的掐了一下他的大鸡巴。
“啊啊……噢……妈妈……好爽……开心啊啊啊……”
球状触手的跳动更加猛烈,好像要把自己塞进紧闭的子宫里,让雄虫憋着一肚子的卵却生不下来。
“什么时候生?”
“……嗯嗯嗯……啊啊……很快……啊啊啊……”
骨朔看完了一号二号产卵室,对比之下,自家的漂亮孩子是那么乖巧懂事,而且天赋异禀。
他决定给好孩子一些优待。
骨朔拿出一根手指粗细的鞭子,轻轻陈述道:“赫拉克斯,妈妈来帮你。”
说完,涂抹了特殊药水的坚硬鞭子带着破空声,狠狠抽上了赫拉克斯高耸的肚子。
“啊啊啊!!!”
白嫩的肚皮上多出一道鲜红的鞭痕,巨大的力道使肚子里的虫卵都好像发生了位移,麻麻痒痒的快感从腹部炸裂开来,爽得赫拉克斯直翻白眼。
骨朔挥着鞭子又打了好几下,每一次都抽得雄虫又疼又爽,忍不住往前顶了顶胯,把自己剩余的性器官也送到虫母面前,等待着妈妈的恩赐。
骨朔一一满足了他的愿望。
下一秒鞭子抽中了雄虫的小腹,膀胱里的虫卵被这一下打的几乎要变形了,争先恐后地朝膀胱口涌去,酥酥麻麻爆炸的尿意酥到了骨子里,令赫拉克斯几乎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啊啊啊……噢……嗯嗯……要射了……唔……啊啊……”
骨朔的鞭子紧接着抽在了外形丑陋奇特的节状肉棒上,这一下让鸡巴里包裹的虫卵激烈地跳动两下,下一刻就有一颗黑色的虫卵像子弹一样喷了出来,射在骨朔的脚下。
鸡巴孕囊打开了开关,仿佛是一杆老式的冲锋枪,一颗又一颗有力地射出虫卵,足足七下才停止了射击。
赫拉克斯粗粗喘气,累得不行。
但是他很快就没了休息的时间,膀胱口随之打开,数量庞大的虫卵被运输到了尿道中,这一杆冲锋枪就像被重新上了弹夹,又噗噗噗射出黑色的子弹。
“……唔……啊啊啊……妈妈……”
骨朔说:“我在看,赫拉克斯,很美丽的场面。”
赫拉克斯就像得到糖果奖励的小孩子,脸上洋溢着高兴和愉悦。
他身下的那杆枪很快射完没了火力,赫拉克斯哼唧两声,最后不甘心地射出好几股浓稠的精液,飞溅在满地的虫卵之上,如同冲锋枪换成了玩具水枪,威力气势大减。
挺可爱的。
“妈妈……后面……”
赫拉克斯撒娇道。
身体发软的雄虫根本无法独立离开振动的球状触手,刚想起身又坐了回去,反而把触手推向了更深的位置,只好眼巴巴地看着虫母。
骨朔问:“我帮了你,赫拉克斯,你怎么回报我?”
赫拉克斯咬唇说道:“……嗯……妈妈……我用后穴射卵……表演给妈妈看……啊啊……”
“那就说到做到。”
他抱起迷迷糊糊的雄虫,认真地抚摸着他的大肚子。
赫拉克斯克制不住本能,在妈妈的怀里深吸一口气,目眩神迷,又登上了一次高潮。
骨朔把不安分的雄虫放在地上,摆成一个母狗跪趴的姿势,一只手擦过赫拉克斯的吐着水的淫烂后穴,说:“开始射吧,记住,一次只能射一枚,否则……”
赫拉克斯缩紧屁眼,生怕漏出太多的虫卵让妈妈不高兴。
骨朔的脚踩上了他的脊背,重重一碾,隆起的肚子压瘪了一半,雄虫闷哼一声,后穴噗的一声喷出一只虫卵。
赫拉克斯对自己的身体控制得十分得心应手,虫母每踩一下,他的括约肌总能很好的张开,用力射出一枚滑溜溜的虫卵。
他雌伏在妈妈的脚下,像个怀孕的淫荡母狗,随着主人的踩踏动作而一喷一喷,靡丽极了。
骨朔就喜欢他这样聪明听话的孩子。
直到最后一枚卵射出体外,赫拉克斯无力地趴在地上,吐出小舌累得气喘吁吁,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
骨朔把他揽入怀中,为他整理贴在脸上的湿润长发。
赫拉克斯眨了眨眼睛,激动得简直要当场落泪,尾音发颤:“……妈妈……”
骨朔吻了吻他的额头,余光扫向一地的、占据60%的高等虫卵,柔声道:“真棒,好孩子,我爱你。”
时间又过了几日,军雄们个个干劲十足,虫巢的母体数量迎来翻倍,二号双性卵房里的母体数量加一,但是几乎98%产出的都是低等虫卵。
骨朔正在发愁中等虫卵的产出,普罗塔戈给他带来了一个颇为稀奇的消息。
这次事件的主角是他的副官阿基里,一只中等蜘蛛雄虫。
按理来说,他这个层次的雄虫,哪怕信仰再狂热,一辈子也无法亲自见到虫母的背影。
阿基里开辟了一条新道路,就是主动犯罪。
他不知道从哪里想来的法子,竟然往自己的蜘蛛下体里塞满了软石。
软石是一种主星的特殊矿产,质地和虫卵比较接近,柔软而坚韧筋道,不容易破碎。
阿基里竟然自己找了一些拳头大小的软石,亲手塞进了自己稚嫩的处子穴之中。
一颗接着一颗,将他的孕囊撑成了前所未有的大小,阿基里作为不完全的人形态,下半身蜘蛛的椭圆形腹部本来就宽大厚实,所以其他雄虫都没有察觉出来,阿基里也像没有感觉到沉重的下坠感似的,就这样揣着一肚子石头,跑到星系边缘突袭星盗。
他的智力不高,除了杀戮之外的任何细节任务都完成不好,普罗塔戈对此一直很头疼,但是阿基里的战力强,生命力顽强,没了头都还能活蹦乱跳一阵子,边杀敌边窸窸窣窣找自己的脑袋瓜子,属于杀不死的那种类型,所以普罗塔戈当机立断把他编进了副官的队列。
也正是因为阿基里的性格,才有了这次的大胆举措。
雄虫不允许自慰。哪怕是一生从未被妈妈瞥过一眼,也只有强忍着心底那股爱而不见的强烈情感,度过或短暂或漫长的生命。
阿基里的行为,明显越界了。
他向上司普罗塔戈举报了自己。
普罗塔戈惊疑不定,最终决定把他押送过来由虫母定夺罪名。
当这只闻所未闻、举动异乎寻常的中等雄虫迈入大殿时,骨朔的视线就没有从他身上移开。
如果可以类比的话,阿基里的外表像极了半人半蛛的蜘蛛娘。
但是他不是一只随时卖萌的宠物,而是一个彻彻底底诞生于杀戮和欲望中的战士。
阿基里的下半身是一只仿佛是从暗夜的深渊中爬出的恶魔蜘蛛,通体漆黑,带着一种不自然的暗红色,仿佛是凝固的血液。八条细长而扭曲的腿,像是从地狱中伸出的利爪,缠绕着无数哀嚎的亡魂。它的腹部鼓胀宽大,撅在身后,布满了斑驳的花纹,一眼瞧上去令人眼花缭乱,不是雄性专属的求偶纹,而是迷惑敌人的武器。
蜘蛛的头部上,六只血红的眼睛巨大而凸出,密匝匝地挤在头顶上,像是六颗被诅咒的红宝石。一对锋利的螯牙从口中伸出,闪烁着幽幽的寒光。
阿基里的上半人身就从蜘蛛头部稍靠后的颈部生长出来。
他的人形和恐怖的恶魔蜘蛛完全不同,阿基里长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脸颊上有两个不太明显的酒窝,肉嘟嘟的嘴唇,扎着蓬松的低长马尾,严重削弱了他的惊悚气势。
蜘蛛的毛发密集而坚硬,不仅长在下半身,阿基里的胳膊上也有一些,像是短小尖锐的钢针。
密密麻麻的复眼瞳孔充斥着非人感,让他看上去有点像超市里摆卖的哥特洋娃娃,精致而美丽。
阿基里在走入宫殿的那一刹那光速下跪——指的是八只长腿伸展开来挨着地,冰冷的地面贴着他的腹部,雄虫全身上下无一不急剧颤抖,毛发随着它的动作而颤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的腹部还塞着那些石头。
拳头大小的,软硬适中的,如同虫卵一般的石头,随着载体的移动而摩擦着孕囊的内壁。
他的颤抖,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亦或者全都有?
骨朔看了有一会儿,开口道:“看着我,站近一些,阿基里。”
“!”
阿基里猛地恍惚抬头,数不清的复眼倒映着妈妈的模样,恨不得当场剖下自己的眼球,将虫母凝望自己的美好画面永远定格。
温柔的,妈妈。
他本就有些结巴,更加说不出话来。
他用尽全力去控制每一个音节,一字一句地艰难吐露出唯一的两个字:“啊……啊……妈,妈……”
骨朔歪歪脑袋,轻轻点了点头。
温柔的,妈妈,回应了,阿基里。
阿基里狂喜不已,痴迷的目光浓厚得几乎要化为实质,他谨慎地弯曲长腿在地面上轻轻触碰前进,没有半点凝滞,带有一种诡异的节奏感,不一会儿便来到了离妈妈不足三米的地方。
虫母看向他高高撅起的腹部,仿佛透过厚厚的皮层看到了里面互相挤压碰撞的石头:“阿基里,告诉我你的理由。”
阿基里,渴望,妈妈。
但是,阿基里,说不出口。
骨朔微微一笑:“不必说出来,我可以听见你。”
他缓步走下王座,极近的距离下,雄虫所有的精神反应在他的感知中一览无遗。
这就是虫母的控制力。
虫族特有的精神频道是单向的,如果妈妈不对雄虫开放,雄虫就永远无法得到妈妈的回应,只会在无穷的自言自语中消磨生命。然而,妈妈在愿意的条件下可以听到任何一只虫子的声音,对他们自由地发号施令,如果距离够近,甚至可以探知他们的精神活动。
阿基里曾经无数次向妈妈祈祷,向妈妈诉说后穴的瘙痒,腹部空虚的难受感,还有对于交配的浓烈欲望,却犹如水滴入海,无疾而终。
阿基里很伤心,妈妈不喜欢阿基里。
他疯狂地完成任务,捕捉一只又一只鲜活的母体,争先恐后地表现自己,却得不到一个肯定。
阿基里,太没用了。
他一定是不够努力。
直肠子的雄虫从未考虑过自己的阶层原因,一只中等雄虫,凭什么得到妈妈的爱?
他盯着那些担惊受怕的母体,一个前所未有的念头冒入脑中。
为什么……不代替这些母体的身份和妈妈见面呢?
母体产卵==母体可以见到妈妈==阿基里可以见到妈妈==妈妈喜欢阿基里。
这真是一个绝佳的点子。
阿基里刚向上司提出申请,就被无情地驳回。
在他之前,已经有无数中等雄虫提出过类似的申请了,阿基里的智商垫底,所以是申请的比较晚的那一批。
失败的可怜雄虫无精打采地游荡在主星,路过一处软石矿产区。
虫族诞生的原始时期,族群力量弱小,虫母为了保护弱小的虫卵不被掠食者偷走,特意寻找了这些相似度极高的矿石混淆视线,掺在孵化的虫卵之中,用于减少损失。当虫族进入高速发展的文明阶段,天敌无不消灭得干干净净,这些伴随了一代代虫母和雄虫的软石重新找到了价值,作为一种独特的矿产用于社会的个个方面。
阿基里鬼使神差地挖走了一些黑色矿石。
阿基里,要努力变得有用。
他要努力用石头撑大自己的子宫,让自己可以怀着比五只母体加起来还要多的卵,甚至能揣着这些卵上战场厮杀。
阿基里很有用。
但是这些石头,太像虫卵了。
阿基里产生了不自觉的欲望。
他在石头的摩擦中获得了无上的快感,总是从沉重的腹部联想到不必要的东西,阿基里有罪。
所以阿基里应该被惩罚。
听完阿基里的自白,骨朔撑着下巴,同意了雄虫本人的判断,正色道:“阿基里,你确实有罪,应该受罚。”
阿基里的身子弓得更深,一只锋利的尖脚抬起,即将划开自己的两只头颅。
阿基里一共有两个脑袋,人身一个蜘蛛头部一个,丢了任意一个,接回来就可以愈合。只有两只脑袋一起割掉,名为“阿基里”的雄虫才会彻底死去,否则哪怕是一秒之差,雄虫的强悍肉身也会让他渐渐恢复如初。
他理解的惩罚,唯有死亡得以谢罪。
虫母却不紧不慢地继续说:
“阿基里,我现在要宣布对你的惩罚。”
“你的腹部必须装下不少于十个母体应该有的虫卵数量,托着这些沉重的虫卵,我还惩罚你离开母星去执行任务,在此期间没有我的许可,不得产下一枚卵,你必须死死憋着你的产穴,哪怕憋生到死、被敌人杀死也不可以生下来。”
妈妈,惩罚?
——阿基里的后穴喷了。
他的腹部剧烈地痉挛抽搐,产卵孔喷出几团带水的白色蛛丝。
蜘蛛雄虫的喉咙管里艰难地挤出“嗬嗬”的沙哑声音,八只脚急切地交错踏着地板,发出细细簌簌的声响。
这哪里是惩罚,分明是是他喜欢不得了的奖励。
“妈妈,阿基里……”
他傻傻的重复着两个名字。
虫巢的触手一圈一圈缠绕在雄虫宽大的腹部,紧紧一勒,伴随着雄虫的低声嘶吼,孕囊包裹的上百个石头被活生生挤出体外,不少石头上盘绕着白色蛛丝,色情极了。
骨朔还在继续吩咐:“如果憋产时间够长,虫卵会发育成幼虫,从阿基里的产道里自己爬出来,但是妈妈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所以阿基里要牢牢守住自己的穴口,也不可以杀死任何一只活着的幼虫,就让他们在你的孕囊里爬来爬去,愤怒地咬着你的子宫内壁,把你的腹部咬的坑坑洼洼,就像一只破掉的肉袋子……”
阿基里带着哭腔,终于捋直了舌头,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妈妈,有用的阿基里,保证,直到死。”
“妈妈,肏我——求您。”
他在眨眼间被母巢的触手覆盖。
小蜘蛛的肉穴藏在毛茸茸的腹部尾端,高潮的余韵未歇,还在一下一下喷着蛛丝。
蜘蛛的肉穴太小太紧,刚刚生产完不过一会儿就缩回了针眼大小。
“阿基里,妈妈要给你打个环。”
骨朔温柔地说。
一根专门用于扩张的触手残忍地捅进后穴,撑开大致直径有两个拳头的穴口,随后一只直径相当、滚烫的特制金属环贴上了肉圈,一阵嘶嘶的白烟过后,金属环彻底长在穴口上,把肉穴固定在合适的大小,没有特殊药剂取下来,这口穴无论如何也合不拢了。
紧接着他取出一条类似于黑色腰带的物件,线条经过细细勾勒而显得低调优雅,腰带正中心镶嵌着一颗暗沉的红宝石,做工精致,表面光滑如镜,和蜘蛛的红眼睛相映。
红宝石的背面,则是一个体积巨大、形似于雄性生殖器的模具,凹陷的部位刚好和金属环契合。
这是一条贞操带。
阿基里兴奋地乱颤,好似完全没有感受到肉体切入金属的疼痛,复眼瞳孔瞪大到几乎要爆裂开来。
“妈妈,阿基里,高兴,喜欢……”
生殖触手装载了满满的精液,代替上一根触手穿过金属环,狠狠戳进蜘蛛的孕囊里,这里果然如阿基里所预想的那样,被撑大到松松垮垮的程度,滚烫的种液猛烈射进子宫,就像打开的水龙头,灌了好一会儿,大概到了能孕育两百颗虫卵的地步,才抽出穴口。
眼看宝贵的精液就要顺着大开的穴口流出体内,骨朔特意准备的贞操带派上用场,有模具的那一面朝里,金属鸡巴像推土机一样塞进产道,连卵蛋都挤了进去,外部与金属环严丝合缝的叠在一起,侧面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锁孔。带子则是绑在了雄虫的腹部,有点勒,对于阿基里来说刚刚好。
这样,虫母的惩罚环节就结束了第一步。
狰狞的血黑蜘蛛身上缠绕着一只漂亮的黑色腰带,尾部镶嵌着一颗夺目的红宝石,就像主人疼爱的小宠物,穿上华丽迷人的外衣。
只有主人和宠物知道,这条亮闪闪的腰带是一把大锁,没有虫母的应允,可怜的小蜘蛛只能晃动自己肿胀的腹部,揣着一肚子密密麻麻的蜘蛛卵却生不下来。
他庞大的身躯因为自己的想象而发情,虫母的触手在结束射精后迟迟没有离去,而是刮过他的脸颊,就像温柔的爱抚。
阿基里慢慢的,极为缓慢的,绽开了一个幸福的、咧到耳后的笑容。
妈妈平淡的声音响起:“好了,阿基里,该去执行你的任务了。”
“你的惩罚才刚开始。”
一般而言,为了保证虫卵的质量,虫母几乎不会和中等雄虫进行交配,但是如果确实有一些天赋异禀的雄虫,妈妈不会吝啬对他们的宠幸。低等雄虫就不必说,他们甚至没有发育用于产卵的子宫和其他的性器官。
骨朔不特意找庞大的中等雄虫团体作为母体,不仅是因为他们极低的虫卵质量,更是因为虫族目前很缺乏劳动力,这些中等雄虫至少活了几百年,大部分都是战争和建设的熟练好手,没必要把他们送到卵房拆东墙补西墙,贪小失大。
阿基里是个例外。
首先他能做出石头塞子宫的举措,就说明他不是一个正常的中等雄虫,他甚至在揣着一包石头的情况下还能完美地完成任务。
这样既能上战场又能生崽子的人才,不狠狠剥削一番怎么对得起雄虫的一腔热忱?
那么就怀着一肚子虫卵去厮杀吧,就像自然界的母蜘蛛一般,兼备生存和繁衍的伟大职能,说不定保护虫卵的本能会让他激发更凶猛的血性呢?
虫母的触手拂过阿基里单薄的胸膛,那里光滑一片,除了零星的几根黑色毛发,甚至连乳头都淡的几乎看不见。
小蜘蛛没有乳头,没有雄性的生殖器,只有一处用于受精排卵的产卵孔。
中等雄虫在身体上就比高等雄虫有着天然的劣势,他们拥有更少的怀卵器官,但是阿基里硕大的腹部子宫弥补了这点不足。
阿基里面色红润,精神抖擞,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唤,依恋地贴着触手不放,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贫乏的性器官而自卑,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这点。
“阿基里的制服呢?”骨朔随口一问。
“破了,没有。”
他打起架来相当不要命,军服报废了好几十套,为了减少资源浪费,阿基里干脆不穿统一分发的制服,转而用自己的蛛丝织衣服穿。
脑子笨笨的,但是意外的手巧。
也许是蜘蛛的天性?
以为妈妈好奇他的蛛丝衣服,蜘蛛的巨大螯牙中毫不犹豫地吐出一团细密的白色蛛丝,六只脚织布的速度快得惊人,仿佛一阵风吹过,布匹就已经成形。
他做了一条柔软的白色围巾送给妈妈。
骨朔意外地接过这条围巾,手感顺滑蓬松,结实透气,是质量上乘的丝织品。
他又想开发小蜘蛛的第三个用途了。
这么好的布料,能值不少钱吧?
虫族没有商品流通的概念,仅仅存在局部的原始交换,所有物资统一生产,统一调配,自然也没有钱币这一说。
但是虫族没有,不代表其他文明没有货币。
阿基里的蛛丝围巾提醒了骨朔,一个逐步崛起的文明不仅需要强大的武力,还要有相对应的商业实力作为支撑。
虫族的特产需要出口,他们也需要从外界进口有价值的资源。
骨朔灵感暴增,连忙叫赫拉克斯来到虫巢商量政策。
漂亮的小蜘蛛还没待上多久,就被妈妈急匆匆地送出了母巢。
他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腹部的液体随着行走的动作而晃晃悠悠,深邃精湛的红宝石镶嵌在腹部尾端,和阿基里的外表特征浑然天成,好像天生就长在那里,作为阿基里的第七只眼睛,黑暗中格外醒目,暗红得犹如滴血的玫瑰。
宫殿的大门即将合上,最后一眼,阿基里瞥见了那道心心念念的身影解开了蛛丝围巾的结,轻轻地环绕在白皙脆弱的颈间。
他的礼物得到了上位者的认可。
妈妈,阿基里,无可救药,爱您。
阿基里乘坐虫族的飞船来到了一颗上个月军团在探索行星是发现的沙星,这颗星球资源匮乏,常年风沙漫天,昼夜温差极大,唯一存在的活物是一种可以通过过滤沙子进食的类蝎生物,他们的内脏是虫族需要的珍贵生物燃料,所以军队安排了捕捉实验活体的任务,难度不大,所以就指派了擅长厮杀的阿基里前往。
阿基里一下飞船就吃了一嘴沙子,他嫌弃的呸呸两声,迎着呼啸的大风走在一望无际的广阔沙海中。
八条细腿稳稳当当的行走在细如粉末的沙地上,一点也没有下陷的迹象。
阿基里穿着纯白的套头毛衣,遮住他的一双复眼,只看脸和上半身段,像个行走在人世间的无辜天使。
但是天使却有着地狱恶魔般的下半身,仿佛纯洁和邪欲交合而生的怪物。
半人半蛛的雄虫无聊的探查着目标的生物踪迹,朝着不远处的一处地下巢穴直线追踪过去。
一成不变、黄沙漫天的景象令人乏味,阿基里心中的思念愈发浓烈,他一遍遍回忆着妈妈的音容笑貌,一条腿下意识地摸摸腹部底端,那里已经明显鼓起,把原本椭圆形的腹部撑成了球形,虫卵接近成型,挤挤挨挨地充斥了子宫,射进去的精液太多太稠,发育出来的虫卵至少有两百个,更何况贞操带上塞进去的大鸡巴也占据了不少空间,让雄虫本就臃肿的身躯更加庞大。
阿基里没有对此感到丝毫为难,负荷累累的重量反而让他更加感到安心。
肚子里都是妈妈对他的爱。
阿基里感到幸福。
回想起被母巢射精打种的经历,他的呼吸猛然加重。
贞操带检测到小母蛛发情的征兆,开始了自动的“惩罚”。
那根金属肉棒忽然变长,直冲冲捣进子宫内部,突如其来的挤压让许多虫卵被迫移动,大力冲击敏感娇嫩的内壁。
它就这样来回的变大变小抽插,犹如一台永不止息的打桩机。
阿基里止不住发出阵阵沙哑动情的尖叫,眼前也泛起高潮的叠影,脚尖站不稳,失神跌入一个沙坑中,不过一会儿下半身便被风沙埋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上半截人身。
活像一个失足的可怜美人,眼圈微红,媚意上涌。
那磨人的大肉棒像一根冰冷的铁棍,凶猛的力道始终如一,好像要把子宫捣烂捣穿,把虫卵全部压成一块块碎片,破损的虫卵混合着淫液,流产一般滋滋流出怀孕的雄虫体外。
阿基里显然想到这种可能,慌不择路地连忙逼迫自己高潮中的肉体从无止境的欲望中抽身,但哪有这么容易,打桩机又抽插了几百来下,直到子宫分泌的雌液又把肚子胀大了一圈,才缓慢地停住节奏,恢复到原有的尺寸。
阿基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深陷于沙坑,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了。
八只脚乱踹却无能为力,他只好郁闷地挥动两只露在外面的手臂刨土,心想下次不能随随便便发情了。
要保护妈妈的虫卵。
要完成任务。
好在目标生物的巢穴静止不动,不怕耽误这点时间。
就在这时,他的鼻翼翕动,闻到了空气中出现了好几股陌生的气息。
鲜活的,合格的,母体气息。
阿基里兴奋地抬头望去。
这种偏远荒凉的星球很少有人光临,就算有人,也不过是中途停靠的货船或者星盗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