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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基里:蜘蛛娘/石头塞孕囊/惩罚/喷蛛丝/贞C带

 

时间又过了几日,军雄们个个干劲十足,虫巢的母体数量迎来翻倍,二号双性卵房里的母体数量加一,但是几乎98%产出的都是低等虫卵。

骨朔正在发愁中等虫卵的产出,普罗塔戈给他带来了一个颇为稀奇的消息。

这次事件的主角是他的副官阿基里,一只中等蜘蛛雄虫。

按理来说,他这个层次的雄虫,哪怕信仰再狂热,一辈子也无法亲自见到虫母的背影。

阿基里开辟了一条新道路,就是主动犯罪。

他不知道从哪里想来的法子,竟然往自己的蜘蛛下体里塞满了软石。

软石是一种主星的特殊矿产,质地和虫卵比较接近,柔软而坚韧筋道,不容易破碎。

阿基里竟然自己找了一些拳头大小的软石,亲手塞进了自己稚嫩的处子穴之中。

一颗接着一颗,将他的孕囊撑成了前所未有的大小,阿基里作为不完全的人形态,下半身蜘蛛的椭圆形腹部本来就宽大厚实,所以其他雄虫都没有察觉出来,阿基里也像没有感觉到沉重的下坠感似的,就这样揣着一肚子石头,跑到星系边缘突袭星盗。

他的智力不高,除了杀戮之外的任何细节任务都完成不好,普罗塔戈对此一直很头疼,但是阿基里的战力强,生命力顽强,没了头都还能活蹦乱跳一阵子,边杀敌边窸窸窣窣找自己的脑袋瓜子,属于杀不死的那种类型,所以普罗塔戈当机立断把他编进了副官的队列。

也正是因为阿基里的性格,才有了这次的大胆举措。

雄虫不允许自慰。哪怕是一生从未被妈妈瞥过一眼,也只有强忍着心底那股爱而不见的强烈情感,度过或短暂或漫长的生命。

阿基里的行为,明显越界了。

他向上司普罗塔戈举报了自己。

普罗塔戈惊疑不定,最终决定把他押送过来由虫母定夺罪名。

当这只闻所未闻、举动异乎寻常的中等雄虫迈入大殿时,骨朔的视线就没有从他身上移开。

如果可以类比的话,阿基里的外表像极了半人半蛛的蜘蛛娘。

但是他不是一只随时卖萌的宠物,而是一个彻彻底底诞生于杀戮和欲望中的战士。

阿基里的下半身是一只仿佛是从暗夜的深渊中爬出的恶魔蜘蛛,通体漆黑,带着一种不自然的暗红色,仿佛是凝固的血液。八条细长而扭曲的腿,像是从地狱中伸出的利爪,缠绕着无数哀嚎的亡魂。它的腹部鼓胀宽大,撅在身后,布满了斑驳的花纹,一眼瞧上去令人眼花缭乱,不是雄性专属的求偶纹,而是迷惑敌人的武器。

蜘蛛的头部上,六只血红的眼睛巨大而凸出,密匝匝地挤在头顶上,像是六颗被诅咒的红宝石。一对锋利的螯牙从口中伸出,闪烁着幽幽的寒光。

阿基里的上半人身就从蜘蛛头部稍靠后的颈部生长出来。

他的人形和恐怖的恶魔蜘蛛完全不同,阿基里长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脸颊上有两个不太明显的酒窝,肉嘟嘟的嘴唇,扎着蓬松的低长马尾,严重削弱了他的惊悚气势。

蜘蛛的毛发密集而坚硬,不仅长在下半身,阿基里的胳膊上也有一些,像是短小尖锐的钢针。

密密麻麻的复眼瞳孔充斥着非人感,让他看上去有点像超市里摆卖的哥特洋娃娃,精致而美丽。

阿基里在走入宫殿的那一刹那光速下跪——指的是八只长腿伸展开来挨着地,冰冷的地面贴着他的腹部,雄虫全身上下无一不急剧颤抖,毛发随着它的动作而颤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的腹部还塞着那些石头。

拳头大小的,软硬适中的,如同虫卵一般的石头,随着载体的移动而摩擦着孕囊的内壁。

他的颤抖,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亦或者全都有?

骨朔看了有一会儿,开口道:“看着我,站近一些,阿基里。”

“!”

阿基里猛地恍惚抬头,数不清的复眼倒映着妈妈的模样,恨不得当场剖下自己的眼球,将虫母凝望自己的美好画面永远定格。

温柔的,妈妈。

他本就有些结巴,更加说不出话来。

他用尽全力去控制每一个音节,一字一句地艰难吐露出唯一的两个字:“啊……啊……妈,妈……”

骨朔歪歪脑袋,轻轻点了点头。

温柔的,妈妈,回应了,阿基里。

阿基里狂喜不已,痴迷的目光浓厚得几乎要化为实质,他谨慎地弯曲长腿在地面上轻轻触碰前进,没有半点凝滞,带有一种诡异的节奏感,不一会儿便来到了离妈妈不足三米的地方。

虫母看向他高高撅起的腹部,仿佛透过厚厚的皮层看到了里面互相挤压碰撞的石头:“阿基里,告诉我你的理由。”

阿基里,渴望,妈妈。

但是,阿基里,说不出口。

骨朔微微一笑:“不必说出来,我可以听见你。”

他缓步走下王座,极近的距离下,雄虫所有的精神反应在他的感知中一览无遗。

这就是虫母的控制力。

虫族特有的精神频道是单向的,如果妈妈不对雄虫开放,雄虫就永远无法得到妈妈的回应,只会在无穷的自言自语中消磨生命。然而,妈妈在愿意的条件下可以听到任何一只虫子的声音,对他们自由地发号施令,如果距离够近,甚至可以探知他们的精神活动。

阿基里曾经无数次向妈妈祈祷,向妈妈诉说后穴的瘙痒,腹部空虚的难受感,还有对于交配的浓烈欲望,却犹如水滴入海,无疾而终。

阿基里很伤心,妈妈不喜欢阿基里。

他疯狂地完成任务,捕捉一只又一只鲜活的母体,争先恐后地表现自己,却得不到一个肯定。

阿基里,太没用了。

他一定是不够努力。

直肠子的雄虫从未考虑过自己的阶层原因,一只中等雄虫,凭什么得到妈妈的爱?

他盯着那些担惊受怕的母体,一个前所未有的念头冒入脑中。

为什么……不代替这些母体的身份和妈妈见面呢?

母体产卵==母体可以见到妈妈==阿基里可以见到妈妈==妈妈喜欢阿基里。

这真是一个绝佳的点子。

阿基里刚向上司提出申请,就被无情地驳回。

在他之前,已经有无数中等雄虫提出过类似的申请了,阿基里的智商垫底,所以是申请的比较晚的那一批。

失败的可怜雄虫无精打采地游荡在主星,路过一处软石矿产区。

虫族诞生的原始时期,族群力量弱小,虫母为了保护弱小的虫卵不被掠食者偷走,特意寻找了这些相似度极高的矿石混淆视线,掺在孵化的虫卵之中,用于减少损失。当虫族进入高速发展的文明阶段,天敌无不消灭得干干净净,这些伴随了一代代虫母和雄虫的软石重新找到了价值,作为一种独特的矿产用于社会的个个方面。

阿基里鬼使神差地挖走了一些黑色矿石。

阿基里,要努力变得有用。

他要努力用石头撑大自己的子宫,让自己可以怀着比五只母体加起来还要多的卵,甚至能揣着这些卵上战场厮杀。

阿基里很有用。

但是这些石头,太像虫卵了。

阿基里产生了不自觉的欲望。

他在石头的摩擦中获得了无上的快感,总是从沉重的腹部联想到不必要的东西,阿基里有罪。

所以阿基里应该被惩罚。

听完阿基里的自白,骨朔撑着下巴,同意了雄虫本人的判断,正色道:“阿基里,你确实有罪,应该受罚。”

阿基里的身子弓得更深,一只锋利的尖脚抬起,即将划开自己的两只头颅。

阿基里一共有两个脑袋,人身一个蜘蛛头部一个,丢了任意一个,接回来就可以愈合。只有两只脑袋一起割掉,名为“阿基里”的雄虫才会彻底死去,否则哪怕是一秒之差,雄虫的强悍肉身也会让他渐渐恢复如初。

他理解的惩罚,唯有死亡得以谢罪。

虫母却不紧不慢地继续说:

“阿基里,我现在要宣布对你的惩罚。”

“你的腹部必须装下不少于十个母体应该有的虫卵数量,托着这些沉重的虫卵,我还惩罚你离开母星去执行任务,在此期间没有我的许可,不得产下一枚卵,你必须死死憋着你的产穴,哪怕憋生到死、被敌人杀死也不可以生下来。”

妈妈,惩罚?

——阿基里的后穴喷了。

他的腹部剧烈地痉挛抽搐,产卵孔喷出几团带水的白色蛛丝。

蜘蛛雄虫的喉咙管里艰难地挤出“嗬嗬”的沙哑声音,八只脚急切地交错踏着地板,发出细细簌簌的声响。

这哪里是惩罚,分明是是他喜欢不得了的奖励。

“妈妈,阿基里……”

他傻傻的重复着两个名字。

虫巢的触手一圈一圈缠绕在雄虫宽大的腹部,紧紧一勒,伴随着雄虫的低声嘶吼,孕囊包裹的上百个石头被活生生挤出体外,不少石头上盘绕着白色蛛丝,色情极了。

骨朔还在继续吩咐:“如果憋产时间够长,虫卵会发育成幼虫,从阿基里的产道里自己爬出来,但是妈妈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所以阿基里要牢牢守住自己的穴口,也不可以杀死任何一只活着的幼虫,就让他们在你的孕囊里爬来爬去,愤怒地咬着你的子宫内壁,把你的腹部咬的坑坑洼洼,就像一只破掉的肉袋子……”

阿基里带着哭腔,终于捋直了舌头,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妈妈,有用的阿基里,保证,直到死。”

“妈妈,肏我——求您。”

他在眨眼间被母巢的触手覆盖。

小蜘蛛的肉穴藏在毛茸茸的腹部尾端,高潮的余韵未歇,还在一下一下喷着蛛丝。

蜘蛛的肉穴太小太紧,刚刚生产完不过一会儿就缩回了针眼大小。

“阿基里,妈妈要给你打个环。”

骨朔温柔地说。

一根专门用于扩张的触手残忍地捅进后穴,撑开大致直径有两个拳头的穴口,随后一只直径相当、滚烫的特制金属环贴上了肉圈,一阵嘶嘶的白烟过后,金属环彻底长在穴口上,把肉穴固定在合适的大小,没有特殊药剂取下来,这口穴无论如何也合不拢了。

紧接着他取出一条类似于黑色腰带的物件,线条经过细细勾勒而显得低调优雅,腰带正中心镶嵌着一颗暗沉的红宝石,做工精致,表面光滑如镜,和蜘蛛的红眼睛相映。

红宝石的背面,则是一个体积巨大、形似于雄性生殖器的模具,凹陷的部位刚好和金属环契合。

这是一条贞操带。

阿基里兴奋地乱颤,好似完全没有感受到肉体切入金属的疼痛,复眼瞳孔瞪大到几乎要爆裂开来。

“妈妈,阿基里,高兴,喜欢……”

生殖触手装载了满满的精液,代替上一根触手穿过金属环,狠狠戳进蜘蛛的孕囊里,这里果然如阿基里所预想的那样,被撑大到松松垮垮的程度,滚烫的种液猛烈射进子宫,就像打开的水龙头,灌了好一会儿,大概到了能孕育两百颗虫卵的地步,才抽出穴口。

眼看宝贵的精液就要顺着大开的穴口流出体内,骨朔特意准备的贞操带派上用场,有模具的那一面朝里,金属鸡巴像推土机一样塞进产道,连卵蛋都挤了进去,外部与金属环严丝合缝的叠在一起,侧面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锁孔。带子则是绑在了雄虫的腹部,有点勒,对于阿基里来说刚刚好。

这样,虫母的惩罚环节就结束了第一步。

狰狞的血黑蜘蛛身上缠绕着一只漂亮的黑色腰带,尾部镶嵌着一颗夺目的红宝石,就像主人疼爱的小宠物,穿上华丽迷人的外衣。

只有主人和宠物知道,这条亮闪闪的腰带是一把大锁,没有虫母的应允,可怜的小蜘蛛只能晃动自己肿胀的腹部,揣着一肚子密密麻麻的蜘蛛卵却生不下来。

他庞大的身躯因为自己的想象而发情,虫母的触手在结束射精后迟迟没有离去,而是刮过他的脸颊,就像温柔的爱抚。

阿基里慢慢的,极为缓慢的,绽开了一个幸福的、咧到耳后的笑容。

妈妈平淡的声音响起:“好了,阿基里,该去执行你的任务了。”

“你的惩罚才刚开始。”

一般而言,为了保证虫卵的质量,虫母几乎不会和中等雄虫进行交配,但是如果确实有一些天赋异禀的雄虫,妈妈不会吝啬对他们的宠幸。低等雄虫就不必说,他们甚至没有发育用于产卵的子宫和其他的性器官。

骨朔不特意找庞大的中等雄虫团体作为母体,不仅是因为他们极低的虫卵质量,更是因为虫族目前很缺乏劳动力,这些中等雄虫至少活了几百年,大部分都是战争和建设的熟练好手,没必要把他们送到卵房拆东墙补西墙,贪小失大。

阿基里是个例外。

首先他能做出石头塞子宫的举措,就说明他不是一个正常的中等雄虫,他甚至在揣着一包石头的情况下还能完美地完成任务。

这样既能上战场又能生崽子的人才,不狠狠剥削一番怎么对得起雄虫的一腔热忱?

那么就怀着一肚子虫卵去厮杀吧,就像自然界的母蜘蛛一般,兼备生存和繁衍的伟大职能,说不定保护虫卵的本能会让他激发更凶猛的血性呢?

虫母的触手拂过阿基里单薄的胸膛,那里光滑一片,除了零星的几根黑色毛发,甚至连乳头都淡的几乎看不见。

小蜘蛛没有乳头,没有雄性的生殖器,只有一处用于受精排卵的产卵孔。

中等雄虫在身体上就比高等雄虫有着天然的劣势,他们拥有更少的怀卵器官,但是阿基里硕大的腹部子宫弥补了这点不足。

阿基里面色红润,精神抖擞,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唤,依恋地贴着触手不放,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贫乏的性器官而自卑,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这点。

“阿基里的制服呢?”骨朔随口一问。

“破了,没有。”

他打起架来相当不要命,军服报废了好几十套,为了减少资源浪费,阿基里干脆不穿统一分发的制服,转而用自己的蛛丝织衣服穿。

脑子笨笨的,但是意外的手巧。

也许是蜘蛛的天性?

以为妈妈好奇他的蛛丝衣服,蜘蛛的巨大螯牙中毫不犹豫地吐出一团细密的白色蛛丝,六只脚织布的速度快得惊人,仿佛一阵风吹过,布匹就已经成形。

他做了一条柔软的白色围巾送给妈妈。

骨朔意外地接过这条围巾,手感顺滑蓬松,结实透气,是质量上乘的丝织品。

他又想开发小蜘蛛的第三个用途了。

这么好的布料,能值不少钱吧?

虫族没有商品流通的概念,仅仅存在局部的原始交换,所有物资统一生产,统一调配,自然也没有钱币这一说。

但是虫族没有,不代表其他文明没有货币。

阿基里的蛛丝围巾提醒了骨朔,一个逐步崛起的文明不仅需要强大的武力,还要有相对应的商业实力作为支撑。

虫族的特产需要出口,他们也需要从外界进口有价值的资源。

骨朔灵感暴增,连忙叫赫拉克斯来到虫巢商量政策。

漂亮的小蜘蛛还没待上多久,就被妈妈急匆匆地送出了母巢。

他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腹部的液体随着行走的动作而晃晃悠悠,深邃精湛的红宝石镶嵌在腹部尾端,和阿基里的外表特征浑然天成,好像天生就长在那里,作为阿基里的第七只眼睛,黑暗中格外醒目,暗红得犹如滴血的玫瑰。

宫殿的大门即将合上,最后一眼,阿基里瞥见了那道心心念念的身影解开了蛛丝围巾的结,轻轻地环绕在白皙脆弱的颈间。

他的礼物得到了上位者的认可。

妈妈,阿基里,无可救药,爱您。

阿基里乘坐虫族的飞船来到了一颗上个月军团在探索行星是发现的沙星,这颗星球资源匮乏,常年风沙漫天,昼夜温差极大,唯一存在的活物是一种可以通过过滤沙子进食的类蝎生物,他们的内脏是虫族需要的珍贵生物燃料,所以军队安排了捕捉实验活体的任务,难度不大,所以就指派了擅长厮杀的阿基里前往。

阿基里一下飞船就吃了一嘴沙子,他嫌弃的呸呸两声,迎着呼啸的大风走在一望无际的广阔沙海中。

八条细腿稳稳当当的行走在细如粉末的沙地上,一点也没有下陷的迹象。

阿基里穿着纯白的套头毛衣,遮住他的一双复眼,只看脸和上半身段,像个行走在人世间的无辜天使。

但是天使却有着地狱恶魔般的下半身,仿佛纯洁和邪欲交合而生的怪物。

半人半蛛的雄虫无聊的探查着目标的生物踪迹,朝着不远处的一处地下巢穴直线追踪过去。

一成不变、黄沙漫天的景象令人乏味,阿基里心中的思念愈发浓烈,他一遍遍回忆着妈妈的音容笑貌,一条腿下意识地摸摸腹部底端,那里已经明显鼓起,把原本椭圆形的腹部撑成了球形,虫卵接近成型,挤挤挨挨地充斥了子宫,射进去的精液太多太稠,发育出来的虫卵至少有两百个,更何况贞操带上塞进去的大鸡巴也占据了不少空间,让雄虫本就臃肿的身躯更加庞大。

阿基里没有对此感到丝毫为难,负荷累累的重量反而让他更加感到安心。

肚子里都是妈妈对他的爱。

阿基里感到幸福。

回想起被母巢射精打种的经历,他的呼吸猛然加重。

贞操带检测到小母蛛发情的征兆,开始了自动的“惩罚”。

那根金属肉棒忽然变长,直冲冲捣进子宫内部,突如其来的挤压让许多虫卵被迫移动,大力冲击敏感娇嫩的内壁。

它就这样来回的变大变小抽插,犹如一台永不止息的打桩机。

阿基里止不住发出阵阵沙哑动情的尖叫,眼前也泛起高潮的叠影,脚尖站不稳,失神跌入一个沙坑中,不过一会儿下半身便被风沙埋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上半截人身。

活像一个失足的可怜美人,眼圈微红,媚意上涌。

那磨人的大肉棒像一根冰冷的铁棍,凶猛的力道始终如一,好像要把子宫捣烂捣穿,把虫卵全部压成一块块碎片,破损的虫卵混合着淫液,流产一般滋滋流出怀孕的雄虫体外。

阿基里显然想到这种可能,慌不择路地连忙逼迫自己高潮中的肉体从无止境的欲望中抽身,但哪有这么容易,打桩机又抽插了几百来下,直到子宫分泌的雌液又把肚子胀大了一圈,才缓慢地停住节奏,恢复到原有的尺寸。

阿基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深陷于沙坑,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了。

八只脚乱踹却无能为力,他只好郁闷地挥动两只露在外面的手臂刨土,心想下次不能随随便便发情了。

要保护妈妈的虫卵。

要完成任务。

好在目标生物的巢穴静止不动,不怕耽误这点时间。

就在这时,他的鼻翼翕动,闻到了空气中出现了好几股陌生的气息。

鲜活的,合格的,母体气息。

阿基里兴奋地抬头望去。

这种偏远荒凉的星球很少有人光临,就算有人,也不过是中途停靠的货船或者星盗船。

概率极其小,但就是让幸运的阿基里撞上了,这是一艘紧急降落的破损货船。

民间的小型货船上的安保力量往往远远不及星盗,绝大部分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

至于那些大公司或者帝国官方的大型货船,安保力量则又是一个极端。

几位乘客骂骂咧咧地走下飞船舱,被扑面而来的沙子糊了一脸。

他们的外表以人形为主,但是露出的斑纹尾巴、头发间冒出的兽耳生动的表明了这些乘客的身份,他们是兽人族。

船长面无表情地宣布他们需要在这颗星球上至少待一个晚上,才足够他修好破损的发动机。

几只年轻的兽人无不失落至极,却不得不接受这一沮丧的现实。

金发的狮子兽人特利耶·索罗看着广阔无垠的黄沙,生起了探索一番的冲动。

他家境富裕,接受的是严苛的精英教育,但是长达十几年的压迫和规训使特利烦不胜烦,叛逆期的小狮子于是拉上两个志趣相投的朋友,偷偷摸摸地上了一艘外地的船,偏偏他刚好成年,家族已经没有权利监控他的终端智脑,又有不少敌对家族势力暗中“帮助”,一番手忙脚乱的追捕过后,竟然让他从第三星系跑到了第一星系。

骄横的小少爷为凭借一己之力逃脱家族的追捕而洋洋自得,自信心越发膨胀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要成为了一个遨游宇宙的探险家旅行者,就像鸟儿一般自由的飞翔。

船长闻言制止了两声,见他们意向坚定也就闭了嘴,毕竟客户最大,而且这颗星球全是沙子,凭他十几年的经验,应该没有可以威胁生命的大型掠食生物出现。

殊不知,危险正在降临。

特利耶迈着昂扬的大步朝着沙海中走去,不过他没那么傻,为了防止迷路,他特意用智脑记录了路线坐标,随时都可以沿着原路返回货船的位置。

风沙迷眼,特利耶带着两个小跟班,没一会儿就被漫天的黄沙打疼了脸,心里萌生了退意。

听力敏锐的小狮子却突然听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急不可耐地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哎哟我的大少爷!你去哪儿呢?”

“我听到了一个声音,和风声不一样的声音!那边有东西!”

别人听到陌生的动静是转身绕路,特利耶是作死地凑上去。

在昏黄的视线中,出现了一抹不一样的白色。

戴着白色纱帽的黑发美人就像一个迷人的妖精,嘴唇嫣红,皮肤白皙,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耸拉着,看不清眼睛。

他好像不小心失足掉进了沙坑里,双手无助地扒住地面,让自己的身躯不那么快下落,但是流沙的速度太快了,已经淹没了美人娇弱的腰腹,眼看就要即将没过口鼻,让一个美丽的生命痛苦地陨落。

“嘿!你没事吧?”

特利耶被吓了一大跳,心脏小鹿般乱撞,连忙上前抓住了美人的一截藕臂,想要把人拉上来。

阿基里歪头看他,搞不懂这个母体想要做什么。

特利耶说的是帝国官方语言,阿基里没学会,也听不懂。

他微微张嘴:“合格的,母体。”

三只兽人自然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面面相觑。

特利耶注意到他光秃秃的手腕,自动忽视了星星点点的黑色硬毛,惊异地问:“你不是帝国公民?你怎么没有智脑?”

在智脑时代,100%的帝国公民都是人手一个智脑终端,从出生到死亡,几乎从来不会被取下来。智脑是不是类似于手表一样的东西,而是一个小芯片,在婴儿出生时就移植在手腕处,不影响日常生活,功能强大,十分方便。

一只兽人皱眉说:“他该不会是这个星球上的土着吧?也许这颗星球的文明程度太低,所以没有纳入帝国范围……”

阿基里还是听不懂,他受不了三只新鲜的母体在自己面前活蹦乱跳,于是强行扭了扭庞大的下半身,想要将自己从沙子里挣脱出来。

这一番动作引起了地面的强烈震动,好像什么不得了的大型生物在靠近,特利耶三人大惊失色,顾不上对阿基里身份的疑惑,赶忙抓起他的手臂要带他一起跑。

特利耶边用力拔边回头看他,吐槽道:“你怎么这么重……”

他的声音在看到阿基里一双非人的恐怖眼睛时戛然而止。

一道遮天蔽日、庞大无比的狰狞身躯抖落着黄沙、出现在地面上,尖锐的八只蛛腿泛着幽幽寒光,令人心生恶寒的花纹犹如古老的诅咒符文,冲击着特利耶仅剩不多的认知。

最最恐怖的是,他看到了一见钟情的落难美人与怪物相连的下体。

理智彻底崩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声刺耳的尖叫之后,空气重新回归了平静。

美人面色潮红,八只腿重重锤击着地面,仿佛经历了无数次高潮迭起。

他随手挖下三只兽人手腕上有讨厌的精神波动的芯片,用怪异的语调吐出几个音节:

“抓到了,母体。妈妈,阿基里,好孩子。”

船长久久没有等到客户回来的身影,智脑电话也不接,头冒冷汗,颤颤巍巍地按下了报警按钮。

很快,这一牵扯到索罗家族小少爷的案件得到帝国军方的接管。

大家族之间的势力错综复杂,更何况还牵扯到了人类和兽族之间积累多年的种族矛盾,这个皮球被踢来踢去,竟然踢到了正在休假的约德芬尼上将身上。

以他的身份自然可以从容拒绝,但是他和索罗家的小少爷有过交情,几乎看着对方长大,于是默默接过了这次案件,驱动飞船来到了星系边缘。

小少爷的智脑波动就终止在这一颗荒星上。

根据船长的陈述,当时风沙漫天,他只能回忆起特利耶几人前往的大致方向,其他的一概不知。

约德芬尼带着两个部下,乘坐飞行器一路侦察,对抗异族经验丰富的他一眼就看出这颗星球的深处栖息着一些土着生物,体型庞大,群居,很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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