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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喜欢亲亲

 

秦无庸扯开了束缚着时昧的口罩,不等新鲜空气被时昧吸入就堵住了他的嘴唇。小主播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抢夺那片薄薄的口罩把脸遮挡起来,但很快就被男人带有强烈侵略性的吻掠夺了个彻底,连大脑都开始缺氧似的晕眩。恐惧和快感并行催生出更强烈的反应,秦无庸明显感觉到时昧的小穴夹他夹得更紧了,鸡巴要狠狠操几下才能继续畅通无阻地在甬道内进出。力道的加深显然也令小主播更爽,软穴不停地朝外滴滴答答淌汁,吸得秦无庸生出射精的欲望。

“别怕,昧昧,他们看不见。”

时昧自然知道秦无庸是在出画后才把他的口罩摘掉接吻的,但还是红着眼眶,一副真被吓到的样子。被操得四肢软烂浑身发红的小猫眼尾挂着晶莹的泪珠要掉不掉,唇侧的痣也被淌出来的津液沾得更为显眼。时昧的嘴唇被秦无庸大力吸吮得红肿,男人抵着他的舌根褫夺本就稀薄的空气,勾着软舌吸缠得啧啧作响,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接吻似的。

平复着呼吸的青年张嘴露出洁白的贝齿,鼻翼快速翕张着吸入空气,下面的嘴还被牢牢插着,上面的嘴已经开始不老实地数落起正抱着的男人来。说是数落,更类似猫伸出爪子轻挠,只是肉垫和软软的绒毛贴在皮肤上,并不疼,更多是撒娇。

“你、你重新给我戴、戴上…唔!”

时昧话说一半,又被秦无庸亲了一口,对上秦无庸的视线,时昧耳根通红地听男人故作无辜道:“戴上了还怎么亲?”

【站近点我给你俩拍张照举枪】

【你俩一个埋南极一个埋北极】

【我操边操边嘴上也不闲着啊???】

【废什么话赶紧把这小逼操烂】

【呜呜呜呜媚媚真的不能露脸吗好想看媚媚被操的样子】

画面短暂地黑了一会儿,一阵脚掌落地声和衣料摩擦声过后重新亮起来。

小主播重新换了只口罩坐回桌子前,不同的是现在是另一个戴着黑口罩的男人坐在他往常直播坐的椅子上,小主播坐在男人腿上。刚才侧着被操,直播间里的众人看得不真切,现在才对二人的体型差有了更直观的认识。

方才小主播挂在1的身上像是抱住了桉树的无尾熊一样,被操得臀肉啪啪作响水液横飞,屁股上的那只手青筋四起把他稳稳托着,现在看原来小主播能被男人整个环进怀里。虽然达不到漫画里那种夸张到失真的差距,但对比起来也很强烈了。加上小主播的皮肤本就白,被1的小麦色一对比,更显得娇小而色情。

媚媚的口罩依然是可爱款的,兜着大半张脸露出水润润的眼睛,但这次眼睛里没工夫充斥故意挤出来的天真无辜了,时昧被操得眼神有些失焦,脑袋上的猫耳朵晃来晃去的,颈间的铃铛也叮铃叮铃响。男人的手穿过小主播纤瘦的胳膊抚弄着他的胸口,情趣内衣被脱了个七零八落挂在身上,小主播的奶粒一颗被男人玩到凸起了另一颗还羞涩地陷在乳肉里,甫一被粗糙的指端揉搓,小主播就下意识地叫出了声。

“唔……那里、不要捏……”

“不要为什么手还自己贴过来了,嗯?”

男人的手贴在青年瓷白的肌肤上,仿佛吸铁石一样让青年不住挺胸迎合,把艳粉色的奶肉递到男人掌心沿着那些略有些粗糙的纹路摩擦。时昧说着拒绝的话小腰扭得倒是很积极,很快就自己蹭着秦无庸的手把乳头又蹭到起立了。

秦无庸捏住时昧粉嫩的乳尖把它们捏得有些变形,圆鼓鼓的小豆子轻轻被扯离了乳肉拉长一点。

“媚媚,放松点,夹太紧了。”

快速摩挲着娇嫩的乳尖,直把时昧揉到了小高潮,秦无庸埋在时昧身体里的肉棒也不好受,被夹得差点缴械。他贴着时昧仰起的脖颈蹭了蹭,隔着口罩落下一个吻,将时昧细长的双腿分开,勾着腿弯让他彻底坐到身上。直播间内的众人只看到小主播腿心被操得烂红一片,小棍子被兜在蕾丝里射得七七八八,细绳勾着一侧的阴唇,花唇被淫液沾得潮潮的,囊袋拍打下也丧失了原本的漂亮形状,变成了只会含鸡巴的淫荡入口。

一根涨红的鸡巴被小主播的小洞含得紧紧的,两片阴唇中间勃起的小豆子也被拉扯得有些变形,水红的穴肉尽职吞咽着男人的东西,在青筋磨过敏感点时紧缩几下,配合着主人从喉间发出的骚叫。一抽一插间会带出从穴心里溢出来的水,动作快一点后会被打成白沫,像精液似的黏在阴唇和腿肉上。

时昧太瘦,即便穿着情趣内衣也能看见男人的东西在每次深插后在他小腹处显示出了可怖的形状,小主播被男人抓着腿肉撞击着,似乎是面对着镜头羞耻心又回笼,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继续放荡淫叫,但总被察觉,然后在男人刻意加快速度后败下阵来,止不住地长吟。他的手下意识地捂着肚子,胳膊放在黑色蕾丝花纹的小腹处显得更为瓷白,像是被操得失去神志了一般,时昧呜呜咽咽地低头看,喃喃道:

“要、要被操坏了…要被、被操怀孕了呜呜呜啊——”

【我操不要内射我老婆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杀的狗东西操就操了亲就亲了不准内射我老婆啊】

【不是为什么不戴套?啊?】

【媚媚之前说过他的体质不容易怀上的……吧】

【妈的这小逼彻底被操成飞机杯的形状了】

【今日已爽戴绿帽,请老婆放心】

【怎么又黑屏,滚你妈的不准再亲我老婆了!!!】

匆匆关了直播以后秦无庸把时昧放下来,动作间精液顺着时昧的大腿朝下淌了出来。那套情趣内衣在激烈的性事中已经被脱得差不多了,被操得短暂失去弹性的小屄尚未恢复,尽管努力吸夹着,还是在男人退出体内后留下一枚圆圆的收缩着的深红色肉洞。鸡巴离体时花唇还有些迷恋地挽留着,吸附着龟头发出啵一声响。时昧不由自主地又颤了颤腿,白浊缓缓从肉缝里溢出来,混合着他腿上的汗一并滴落在浴室的地板上。

渔网袜把时昧的腿肉勒出了红痕,一道一道将嫩白的肉分割成鱼的鳞片。虽然是猫的扮相,秦无庸却莫名觉得时昧是迷惑住他的塞壬,身为水手的他只想掌舵把航船驶向他,好让嗓音动听的美人发出更为淫荡曼妙的吟哦,被他操到淫态尽显、媚色毕露。

时昧有些腿软,手撑着秦无庸的胳膊好不容易才稳住身体。姿势原因和直播加持在,时昧是真的被做得有些乏力。秦无庸的鸡巴射过一次还硬着,顶在时昧的圆屁股上来回戳刺,主人却没有开口继续求欢,而是把被操狠了的小主播抱到了浴室里清理。

摘掉了头上的耳朵,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赤身裸体的时昧又成为了秦无庸平日里熟悉的小时老师。当然,给秦无双兢兢业业补习的小时老师得换一身能把扣子扣到第一颗的衣服,否则脖颈上的吻痕就藏不住了。脖子、胸口,还有腰际因为握得太用力掐出来的痕迹,都是秦无庸的杰作。此人明显不知悔改且十分满意,通体瓷白的时昧像是秦无庸的画布一样,他想要蹂躏他、弄脏他,然后再一点一点给他洗干净。

直播做爱的体验感不坏,秦无庸甚至觉得更兴奋。虽然开播前秦无庸想的是操飞机杯看时昧直播,但活色生香的场景就发生在自己眼前,秦无庸并不是个有定力的人。环住了时昧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秦无庸伸手插进被干得湿润到不行的肥屄里。肉穴反射性地夹了夹秦无庸的手指,时昧喘了一声侧头小声说了句“不要了”,秦无庸又插进一根微微把甬道扩开,低头吻在时昧眼皮上:“没来得及戴套,都射在里面了,哥哥给你导出来。”

即便知道是清理,但时昧的身体太过敏感,秦无庸的手指在体内这里插插那里搅搅,蹭过敏感点时青年还是忍不住抬腰迎合。穴心里又涌出水来,正好把射得深的精液一并排出来,秦无庸抽出被泡得湿漉漉的手指递到时昧眼前,调笑道:“昧昧好湿。”

“别、别玩了……我要上厕所……”感受到手指重新插进去换成了挑逗意味,时昧的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含在眼眶里被插得声音都有些飘了,扭头看秦无庸。时昧的眼睛又大又圆充满神采,此刻因情欲氲着迷蒙,微垂的睫毛纤长,很快被泪水打湿了。

“走得动吗,我抱你。”看似说着体贴话,实际上抱起时昧也不费力,如果此刻勾着时昧的腿弯把他抱起来的秦无庸没有用硬挺的鸡巴在时昧的后穴处戳刺,接着在淫水作用下顺滑地插进去顶到最里面的话,秦无庸这话还有几分暖心。

骤然被捅进了后穴,时昧被一记深插顶得又酥又爽头皮发麻,穴肉紧致缠人咬着鸡巴就吞着不松口,时昧的小鸡巴因快感而勃起,尿意也并没有渐退,爽中又夹带痛苦,偏偏整个人腾空只能靠着背后的男人才有些安全感,时昧绷直了脚背蜷紧脚趾直接被插到了小高潮,吸得秦无庸手臂上的肌肉硬了硬,小孩把尿似的抱着时昧走到了马桶前。

鸡巴在秦无庸走动的时候一记一记插着后穴,甬道内泌出汁润滑,让肉棒捅到敏感的地方,小嘴咬着不放,每次抽插都牵扯着要把里面的媚肉也翻搅出来一样。时昧已经控制不住地仰脖,正好被秦无庸叼着嘴深吻,近乎窒息的掠夺亲得时昧头昏脑涨,津液顺着嘴角淌出来,秦无庸松开时昧后他还缓不过神地吐舌,意犹未尽似的舔着唇角牵出的银丝。

“尿吧,昧昧。”秦无庸的大手握住了时昧秀气的阴茎,撸动着那根硬硬的小棍子。青年的呻吟带了些哭腔,眼睛都被操红了,声音泛着软:“你、你这样…我上不出……啊——”

骤然加快的动作使得青年圆翘的屁股被男人的大腿撞得啪啪响,原本的白皙逐渐染成艳红,咕叽咕叽的拍肉声操得后穴水汁流得不输前穴,鸡巴大开大合操入甬道深处不断刺激着青年,过分的羞耻心让他不住缩紧肉穴,起到的却是相反的作用。男人用了些力气操开紧窄到几乎毫无喘息余地的肉道,火热湿绵的快感包裹着整根鸡巴,他用力操着,直操得时昧从尾椎骨泛起一股酥到极致的麻意,直抵天灵盖后仿佛灵魂也升天。

时昧被操尿了。

小鸡巴源源不断朝外淌精,发挥了作用的是他隐秘的女性尿道口。和花穴潮吹不同,时昧明显能感觉到自己正在排泄。边被操边尿的羞耻和快感不分上下,时昧无力停止尿液淅淅沥沥地喷出来被马桶接住,也不想秦无庸这个时候停下来,只能抓紧了他的手臂不让自己掉下去,一边自欺欺人地闭上了双眼试图逃避现实。

“好、好脏……呃呜……放、放我下来……啊……”时昧咬紧下唇的牙齿被秦无庸的手轻轻拨开,男人的手指摩挲着青年柔软的唇瓣,痛楚被抚平了。接着手指上移,在青年的眼皮上逡巡,时昧觉得痒,只能睁开眼睛。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无庸插着他转了个方向,时昧睁眼时正对上浴室全身镜里被操开了攀附在男人身上满脸烧红的自己。镜中的青年早就褪去了平日里冷淡的神情,被操得眼神漂浮双目含媚,脸颊上升起两片陀红,比平时更为红润的嘴唇被亲得红肿,他还不知廉耻地勾着嫩粉的软舌出来舔站在唇角处的津液,仿佛没亲够似的。

脖颈上留着星星点点的痕迹,平坦的胸口处两粒小奶头被捏得肿大,就连奶肉都有些朝外凸。他的喘息剧烈,胸口不停张合,像是要男人伸出手摸一摸疼爱似的。纤腰上遍布男人的手印,那是被抓着腰猛操时捏出来的。时昧的腿根已经被拉扯得发麻,此刻大开着接受男人的撞击,绵密的腿心已经完全被操得红艳艳的了,小鸡巴胡乱地射完后贴在小腹上,前面的花穴还在朝下滴着水,肿胀着显示此前它接受了怎样的爱抚。上边黏糊糊沾着水,根本分不清到底是失禁还是淫液了。

生怕时昧看不清楚,秦无庸故意把时昧朝上顶了顶,好让他那口努力吃鸡巴吃到入口都被顶得舒开纹路像个肉套子一样的地方被时昧揽入眼底。时昧又羞耻又忍不住要看,穴里夹得更紧,直吸得秦无庸想把时昧狠狠操烂。他像是一块盛放欲望的上好容器,秦无庸只想死在时昧身上不断索取。

“好、好骚啊……”时昧忍不住如此评价。他故意夹了夹秦无庸的鸡巴,不再扭头,而是和镜子里的秦无庸对视,水润的唇瓣上下开合吐出轻微的喘息,自己伸手揉上了一侧被冷落的乳首,“哥、哥哥,你喜欢这么清理吗?把射进去的东西导出来,然后…唔呃……换个洞再重新射进来?”

“昧昧不喜欢吗?”男人被激得一怔,埋在青年体内的东西继续胀大,他握住了青年纤长脆弱的脖颈和他接吻,把对方的浪叫全都吞入口中。时昧含混不清地发出一句黏腻的“喜欢”,继续投入和秦无庸的性事中去。

小猫们出生还没到半个月,尚还不能睁眼,但已经能感受到明暗变化,为了稳妥起见,把它们挪到秦无庸家安置时,时昧在航空箱外面包了一层毛毯遮光。他坐在后排扶稳箱子,秦无庸通过后视镜看他,总看到时昧的侧脸,和脖颈上遮不住的吻痕。坐在后座的小老师后脑的头发还有些翘,微微弯腰端详猫妈妈和小猫们,那模样专注又可爱,好像他真是只猫妖,这窝小猫是他的孩子似的。

时昧第二天有早课,下午还要给秦无双上课,因此即便和秦无庸一起过夜,也没和他继续胡闹,而是颇有师德地跟猫妈妈一家睡了客房。只是明明锁了门,第二天时昧还是被秦无庸亲醒的。房子的主人有每个房间门的钥匙,时昧被亲得眼角泛红唇边拉丝,推了秦无庸几下才把他推开,不让兴致勃勃的男人得寸进尺开启深入浅出的床上运动。

他的小行李箱放在床边,里面的东西被秦无庸一一取出来坚持挂在了主卧的衣橱里,和秦无庸的衣服混着挂。行李箱空空的,就连猫都可以拨弄着滑动它。时昧把它放在了床底下猫妈妈够不到的地方,突然觉得这情景和开学前他跪在地上取放在出租屋床底的行李箱时没什么两样。只是那时是离开,现在是暂时留下。

早课结束时昧去了学校的动物保护协会一趟。他在勤工助学中心认识的学长叶华是动保的宣传部长,时昧此前拜托他发布领养信息,看看校内有没有师生愿意领养猫妈妈和她的孩子们,现在猫暂时寄养在秦无庸家,时昧自然要和学长说一声。没想到学长和秦无庸竟然是同班同学,时昧本来低头走着路给秦无庸发消息等会儿在他打工的咖啡厅汇合,迎面就撞上了和叶华并肩走来的秦无庸。

又复刻了之前在情人林一头撞进秦无庸怀里被他捞起来的场面,只是这一次两个人的配合明显默契了许多。秦无庸的手捏过时昧的腰暗暗揉了一把,时昧面上很端庄严肃地和他们打招呼,脸和耳根通红,一看就是个脸皮极薄的孩子。

“老秦,你和学弟也认识?”叶华和秦无庸聊了一路,刚问他怎么突然想起来养猫了,联想到时昧要和他说的事,恍然大悟,“所以你俩一个是找领养的,一个是领养人咯?”

“对。”秦无庸勾住了时昧的肩膀把他拉到自己怀里,一副哥俩好的架势,“我负责了。”

猫我负责了,人我也负责了。

听出秦无庸的弦外之音,时昧噌一下红了耳朵,叶华以为他是热的,小学弟面色红润流着汗,乖巧地被高个子学长箍在怀里,虽然腼腆些但相处时却也落落大方并不扭捏,是个长得漂亮也很懂礼貌的孩子。说实在话,虽然乖乖仔并不在叶华的审美点上,但清秀可人的小男孩还是很讨人喜欢的。

时昧的确长着一副乖巧懂事的好皮囊,从小都是好学生,很求上进。就连上了大学他也习惯坐在教室靠前的位置认真记笔记,虽然学习刻苦,但不光是为了绩点好看,也是为了争取期末的奖学金。

染着一头粉毛坐在前排让人想不注意都难,他把头发染回黑色以后叶华还挺遗憾的,原先以为是个有点叛逆的小孩儿,黑色顺毛一梳完全就是个乖乖仔嘛。太可爱了,不忍下手。

不知道乖乖早已被兄弟得手,叶华笑呵呵地跟二人分开往校内的固定基地去,留秦无庸哥俩好似的揽着时昧一块儿离开。天气还是热,秦无庸的体温本身就比时昧高,手肘贴着时昧的后颈,泛滥出一片潮。从秦无庸的角度看过去,时昧的t恤领口下面还沾着没有褪色的印子,都是前一天两个人胡闹时留下的。日光灼灼,晒得人睁不开眼,只好低头看地面,高一点的影子是秦无庸的,矮一点的那个是时昧,两个人身体没有贴在一起,影子却头靠着头,好不亲昵。

“我妈回来了,你还没见过吧?”往常时昧来给秦无双补习遇到老秦在家,但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现在两个人已经确定了关系,又赶上秦无庸一家人凑齐,难免有些紧张。

“阿姨她……”时昧无意识地勾住了秦无庸的衣角,秦无庸揽着他的手换成了顺着背抚摸以示安慰。太瘦了。秦无庸摸着时昧手感清晰的蝴蝶骨,晚上得多加几个菜才行。

为消解时昧的紧张情绪,一路上秦无庸和时昧说了很多自家的趣事,听到秦无庸和秦无双的相处,时昧淡淡地笑着,时不时笑出声。空调适时抚平了内心的不安和燥热,时昧的眼神恢复平静,侧头看着秦无庸,圆圆的眼睛里荡满真诚:“真好,哥哥,你们一家人真好。”

“他们都会喜欢你的,昧昧。”秦无庸伸手拨了拨时昧的头发,扯了扯青年瘦削但手感很好的脸肉。

事实证明秦无庸说得没错,开门见家长的第一时间,时昧“阿姨好”三个字还没说完,就见秦女士大步走来极为高兴,大声道:“小时老师,时昧,好久不见啊!小时候你和我们家秦无庸还是幼儿园同学呢!”

秦无庸原本沉着冷静的表情瞬间发生了变化,他猛地转头看向了自己的母亲,对上她那双热情洋溢的眼睛。看到儿子表情不对劲,秦女士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怎么,你都忘了?”

秦无庸记事不算早。很多事情他印象不深,即便记得大概也总是忘掉其细节。比如他忘掉了幼儿园喜欢的女孩子其实也可以和他一样撩起裙子站着尿尿,比如他忘记了曾经那些讨人厌的小男孩儿掀那个大眼睛孩子的裙子的原因。他唯一记得的是大眼睛很好看,很可爱,他想引起她的注意,所以总是伸手扯她的小辫子。被扯了辫子的小女孩会回过头气鼓鼓地看他一眼,后来习惯了,声音绵软带着些奶香,一板一眼跟秦无庸说我们可以做朋友,你不扯辫子我也会理你。

那时候看着她忽闪忽闪的圆眼睛脸颊发烧的感觉在十几年后重返,秦无庸无暇顾及胳膊上母亲不算大力的拍打引发的短暂疼痛,看向了时昧似乎早就知道因此并没有显得太过惊讶的脸。时昧的眼睛低垂着没有和秦无庸对视,而是弯着眼角嘴角和秦女士继续打招呼。他是知道的。但是他并没有主动向自己提及过。

“昧昧,对不起。”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餐桌上最为局促的人竟然是秦无庸。秦女士拉着时昧回忆了许多幼儿园时期的趣事,最后不由秦无庸开口,主动让他送时昧回去。上车后秦无庸的道歉来得猝不及防莫名其妙,时昧扭过头看他,不明所以:“什么?”

愧疚感如潮水般涌来,秦无庸看着时昧在车灯下忽闪忽闪盛满疑惑的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怎么就把时昧忘了呢?明明是情窦初开时都在梦中想见的人,怎么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以后,就一点也没有想起来过呢?原来自己早就对时昧一见钟情了。

“不用因为忘记我这种事对不起的,哥哥。那时候我们都还是小孩子,小孩不记事太正常了。”时昧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没有说反话,语调平静,“至少现在我们又遇到了,是很值得庆幸的一件事,不是吗?”

时昧不是会因为在意的人遗忘掉小时候发生过的事就产生怀疑或难过的人。至少秦无庸是曾经伸出手实打实和他相处、在他孤立无援的时候握紧时昧的人。时昧明白秦无庸对他的关心、喜欢不是作伪,所以没有关系。曾经的时昧其实还蛮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衡量自己在他者心中的重要程度的。后来他发现了,这一切其实也不算重要,只要自己别看轻自己就好。所以时昧努力学习、考上好的大学,也只为自己以后能自食其力,一个人也能好好生活。

这个想法不会因为和秦无庸在一起而改变,同样的,时昧对秦无庸的感情也不会因为秦无庸忘掉了小时候和自己做过同学而改变。时昧一直所看的都是现在、将来,他很少回头去看,因为过去是无法被改变的。他所能把握、所想改变的只有未来。

唇红齿白的小同学在车灯的映照下眼睛亮晶晶的,神情平和而温柔,看向驾驶座的男人微微弯眼笑。接着下巴被抬起,他的睫毛颤抖了两下,主动抬起了头,被男人吻住了。他伸出手,拍了拍男人的头发,算做安抚。

蜻蜓点水的吻稍纵即逝,随之而来的是混杂着愧疚与歉意的熊熊欲火。秦无庸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纵欲的人,但无论是面对怎样的时昧,他都极易被勾起性欲。乖巧夹菜的时昧可爱,性感直播的时昧骚软,救助小猫的时昧善良,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秦无庸这才真的体会。不是时昧在他眼里没有缺点,而是他本身就是个值得秦无庸喜欢的人。

第一次送时昧回学校的时候,秦无庸伸手去调整时昧座位前的出风口,时昧并拢了双腿没有碰到他的手臂,膝盖粉圆,手扣着裤管,有些紧张的赧然。现在时昧依旧坐在副驾驶,微微抬起头张嘴和秦无庸接吻,口腔里的气味清甜,混合着津液一并被秦无庸搅着舌头吞下,很快从喉头泛起一阵缺氧的呜咽。

“不、不回家吗?”松开后还有一丝银线牵扯在唇瓣处,时昧的嘴唇被亲得亮亮的更显得红艳,圆眼睛里布满了水汽,试图控制秦无庸在腰际作乱的手无果,被人撩开衣服下摆一路摸到胸口,情不自禁扭了扭腰,被秦无庸掐住了。

“昧昧……”秦无庸开口的声音比平时低哑不少,暗含情欲。他摸了摸时昧平坦的胸口,拨弄两下陷在缝隙里的乳粒,听时昧敏感地颤了颤,下腹肿胀得惊人。钳制着腰的手也顺势滑入裤子里,摸了摸后并没有抽出来,而是发出了些许黏腻而暧昧的声音。男人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凑近了青年,额头贴着他的额头:“好湿。”

“你亲得那么凶,还摸我,当、当然会湿了。”时昧竭力想要劝服秦无庸别在这么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做,虽然也被撩拨起了情欲,脸颊红云一片,但还是尽力维持着理智,出声有些颤抖但大致还是清越的,“我是成年人,会起生理反应也正、唔!”

小时老师的生理卫生知识科普小课堂又被一吻打断,这次是彻底把人亲得意乱情迷。秦无庸摁着眸中水光一片的小老师刚要放下靠背躺平方便下一步动作,手机铃声骤然在狭窄的车内响起。两个人略有些凌乱的呼吸声交叠着,牵扯着暧昧的水声和呢喃,机械的电子铃声发出的声音打破了此刻的氛围,二人本来不想管,但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来电的主人,时昧的父亲。

“起、起来。”时昧起身拍了拍秦无庸的肩膀,把人从身上拨开,坐直了身体捋了捋衣服下摆平复呼吸,接通了父亲的电话。时昧和父亲不算亲近,时睿出生后父亲和爷爷奶奶那边也都更疼这个名正言顺的孙子,虽然这么多年也还是把时昧拉扯大了,但两个人几乎从没私下交流过,时昧读大学彻底离开家乡后更是电话也不怎么打。时昧和母亲倒是偶尔通话,次数也不多,就是关心关心时昧在学校的适应情况和吃穿,说些娘俩的体己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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