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真醉假醉/醉酒撸管/深喉/电梯里B起
林息下意识捏紧了手里的硬物,脑子一阵嗡嗡作响,没听见江弋游丝般的抽气声,他扯过床上的被子把两个人盖住,然后做贼心虚的平躺着。
好在江宁只是敲门没听到回应就走了,林息掀开被子露出眼睛松了一口气。要是被江宁发现自己和他哥哥搞这种事,以后恐怕都不能来他家里了。
林息去看睡得像猪的江弋,两个人距离很近,近到他能看清江弋的睫毛很长,而且鼻梁很挺,嘴唇很薄,有一种让人想亲下去的冲动。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不过亲的不是嘴,而是江弋的脸,因为亲嘴是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他和江弋连平辈的朋友都不算。
做这种事也是趁着人酒醉睡着才敢干,林息觉得这样的自己非常陌生,他为江弋打破的底线实在是有点多了。
他亲完脸颊后又觉得不满足,继而又顺着喉结一路向下。他学着梦里那样隔着衬衫舔了一下江弋的乳首,润滑的舌头打湿了白色的衣料,显露出男人褐色的凸起。
和他粉色的尖尖不一样,江弋整具身体都比一般男性要优越,宽肩窄腰,两腿间器物的尺寸也非同一般。上手去摸,还能感受到结实的胸肌和诱人的腹肌。
林息想要江弋身上有自己的烙印,却又不敢用力害怕留下痕迹。
江弋不仅是身上,就连房间都充斥着一股消毒酒精的味道,林息不觉得刺鼻,倒觉得好闻得很,他痴迷地在江弋胸前的衣襟上嗅了嗅。
不知道是不是亲吻的动作幅度太大,江弋大臂一挥,把林息整个人圈在怀里,当成抱枕一样,连腿都搭在他身上。
这时候林息才反应过来江弋身下的硬物还没消下去,而且就顶在自己腿间,像是一把枪抵在那里,质问林息为什么还没有扣动扳机释放子弹。
林息盯着江弋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他两只手在被子里握住那个硕大滚烫的机枪,动了几分钟,林息觉得这个姿势太累了,手腕酸痛得不行,他思索了一下,钻进被子来到江弋身下,开始嘴手并用。
客观来讲,林息的口活和手活都很差,每次都能把自己弄得很快就射,是因为他经验少,而且打飞机的次数也少。
他两只手从下往上没有章法的胡乱撸动,嘴巴也因为容量太小只能含到顶端,柔软的舌尖在铃口处转圈碾磨,发出咕啾的水声,明明是很淫糜的场景,林息的表情却很专注,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一样。
挺立的龟头渗出一些精液,林息更加卖力地吞吐套弄,江弋出于本能的抬胯往他嘴里送,柱身又涨大了不少,粗重的喘息声让林息知道他好像终于要射了。
林息有些换不上气,喉咙的位置还在受巨物挤压,他嘴里含着东西闭不上,分泌了许多口水在里面,他用舌头想要把柱身挤退出去一些,正好撞上了顶尖凹进的柱眼。
脑袋上的压重感再次袭来,林息又一次体会到深喉的痛苦,整根阳具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填满的没有一丝缝隙,牙齿也跟着狠狠剐蹭着。
林息含着阴茎难受地吞咽了几下,他眼眶通红,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了一脸,连着嘴里流下的津液一起,落在硬得紫红的性器和鼓胀的囊袋上。
他使劲往后一仰,刚逃出桎梏,眼前的阴茎猝不及防的喷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林息的脸就这样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射了一脸。
一双殷红的眼睛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眼睫轻轻扇动,水光潋滟的唇微张着,眉眼处和秀挺的翘鼻都沾上了不少液体,林息呆滞的躺在江弋腿间,一副被人玩弄过的样子。
他眼圈泛红,久久地缓了一口气——终于射了。
从床头柜上拿了酒精湿巾,林息站在床头先把自己的脸给擦了,回到江弋那去,给他把沾到精液的地方给抹掉。
看着下面那里,林息迟疑了会儿,也拿湿巾去擦,冰凉的触感滑过下体,每个角落他都不放过,他知道江弋有洁癖,肯定不喜欢身上黏糊糊的。
擦拭完后,林息帮他把裤子提了,连皮带也给重新系好。他容易把精力集中在一件事上,所以没发觉江弋那根东西又有了起头的架势。他又帮江弋把手指一根根擦干净,然后有点傻气的拿自己的手和他的手比大小。
江弋的身高目测有一八五,自己一七五的身高在他面前就像只小鸡崽,骨架都小了一大圈,就连持久力都比不上他。
林息和江弋十指紧扣,虽然是他单方面牵着,但心里徒然升起的窃喜,还是让他觉得今晚的一切都像梦一样荒诞。
高潮后的江弋只是呼吸变得很重,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林息忍不住又呆看了许久。
悄默默溜出小区,林息坐了一个小时的地铁到家,路上还收到江宁迟来的问候短信——你到家了吗?
林息打了“马上到还有几站”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他删掉重新打“早就到了”。
一进门就是姑姑劈头盖脸的一顿输出,林息习以为常的站着聆听。
“放假一整天都不在家,这么多家务还得我来做,养你这么久,这么点事还要我操心。”
“对不起,今天补课补的有点晚。”本来周末给江宁补习完,下午回来就能把家务活干完,结果今天一见到江弋,林息整个人都方寸大乱了。
“给人补课也不见你拿钱回来。”姑姑从洗衣机里拿衣服出来,一边抖一边嫌弃地说。
“那是我朋友,怎么能收钱。”林息看着姑姑的举动,在想甩下来的水珠会不会洒在楼下路人的头上。
“行了,别在门口杵着,去把碗洗了。”
“喔。”
林息把书包放回房间后,走到厨房去,一日三餐的碗筷堆积成山,即使他今天根本没在家吃饭,这些事也都得他来干。
林息挤了一坨洗洁精在手里,像是联想到什么,他抓着海绵布倏地笑了一下。
“傻笑什么,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林息用干净的手去擦,“哪里有。”
齐坤站在厨房门口,头顶的灯管老旧,照出来的光很暗,林息感觉到身边有人走近,一只手似有若无的环着他的腰,“今天去哪了,这么晚回来?”
“说了去同学家补习。”林息不喜欢齐坤离他太近,他往旁边挪动了一步。
齐坤是他姑姑的小儿子,比他大一岁,因为初中的时候搞大了别人女生的肚子,所以没有毕业就去上班打工了。
林息专心致志地洗自己的碗,齐坤抓住他满是泡沫的手腕,“我跟你一起洗。”
林息觉得他这句话很古怪,“你什么时候会帮忙了。”又说,“不用了,等会儿把碗打碎,挨骂的又是我。”
齐坤的嘴唇很厚,笑起来眼纹也很重,像几条坑洼的沟壑,“不会的,我来帮你。”说是帮忙,但他只是抓着林息的手腕在洗碗池里来回搅弄,溅起的水花蹭湿了林息的衣服。
“你看你笨手笨脚的能干嘛。”林息想把手抽出来,但手里太滑,他失手把碗摔在了地上。
姑姑闻声赶来,“要死哦,洗个碗都不会!”
齐坤在姑姑过来前就松开手了,“妈你别生气,林息不是故意的。”
林息被气得睁大眼瞪他。
“行了行了,这么点碗洗这么久,小坤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休息了。”
齐坤在身后对林息做了个鬼脸,然后回自己房里去了。
再忍两个月就行了,到时候毕业出去读大学就不会这么受气了,林息边洗碗边安慰自己。
之后的一个月林息再去江宁家补习,就没再遇见过江弋。
距离高考不到一个月,林息自己的学习负担也很重,这种关键时刻,他绝不能出一点错。
偏偏这种时候,厄运总是找上门。
林息的姑丈在装修外墙时,从高架上摔下来住院了。姑姑和齐坤都要上班,晚上陪护的事就落到林息头上。
“医院有陪护床,还有卫生间能洗漱,你就去那住几周就行了。”
林息答应下来,反正在医院学习总好过在家被齐坤骚扰。
他领着包踏进医院大门,谁知道在电梯门口就遇见了多日不见的江弋。江宁最近都不跟他分享江弋的事了,所以这些日子林息也不知道江弋到底忙什么去了。
那个晚上的记忆一直萦绕在林息脑海里,只要想江弋了,他就时不时回忆一下那晚的意乱情迷。
真见到人了,林息又不敢靠近,他缩在人群里,尽量避免被江弋发现。
林息跟着人潮上电梯,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他,“见到我不打招呼啊?”
猛地抬头撞进江弋的目光里,林息磕巴地说:“没……没有,没看到你。”
后面进电梯的人越来越多,江弋离林息也越来越近,林息甚至能感觉到江弋的呼吸打在自己的额头上。直到两个人紧贴在一起,林息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江弋比他高出一截,因此把两只手撑在林息两侧时,让他生出了被抱着的错觉。
电梯里静得可怕,没有人说话,林息却觉得每分每秒都很难熬,江弋腿间的那包东西正顶在他小腹上。
林息偷偷抬眼看江弋,发现对方一脸正经的对自己笑了一下,这让林息觉得可能是他脑子昏头了,其实他们并没有挨得那么近,江弋的那包东西也没有那么鼓。
林息被江弋围在角落,紧张地忘了要出去,丝毫没有察觉到此刻电梯里已经没人了。
江弋见林息垂着头,他喉结滚动,“你去几楼?”
“……八楼。”林息脑子乱成一团浆糊,随口报了个楼层。
“那里是外科,你前列腺有问题?”
“……啊?”
林息一脸疑惑,江弋挑眉示意他往下看,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知道什么拉开的,林息卡其色的裤子上顶起了个小山丘。
他当即拿包遮住了,面色通红,“……啊不是……我不是……”一句话结结巴巴说不完整,林息否认道,“我没有。”
“高中生这样很正常。”江弋淡淡道。
“……真的吗?”
“是啊,江宁和你一样。”江弋看了眼林息手里的包说,“你来陪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