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继父和他的妻子 经典醉酒认错人
秦深中午在办公室睡醒的时候,他的宝贝儿子正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伸长手臂挂在自己颈侧。用白牙一颗颗咬开他的西装衣扣,探出半截红舌,舔得那件快被肌肉撑开的薄衬衫湿漉一片。
他眯了眯眼,伸手掐住秦缘的下巴,强行抬起他的脸。这一下力道之大,弄得秦缘眼睛一红,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秦深冷声问道:“谁让你进我办公室的?”
秦缘那小手扒拉着他的西装袖口,小声从唇齿间发出一丝小猫般的哀叫,示意他先把自己的下巴放开:“呜”
秦深手刚一松,对方就急切地啄了上来,两瓣软嘟嘟的粉唇尽往人嘴角蹭:“嗯午休嘛。”
“别人午休加班,你午休发骚啊?”秦深冷笑着扬手拍了拍他的臀瓣,西装裤勾勒下,紧致浑圆,一拍就乱颤,“我要你整理的报表呢?”
小家伙瞬间脸就黑了。纯粹的懒,他今天上班开始连电脑屏幕都懒得开,趴在办公桌前睡大觉,中途还卖萌星星眼求隔壁桌小姐姐带了杯奶茶,什么报不报表,是自己该负责的么?
秦缘一手扯着公司老总的领带,一手暧昧地在裤缝间鼓起的那处轻轻一拍,再指尖向上,缓缓解开他的皮带扣:“爸爸,不想做报表想做你。”
啪啪两声,他的侧脸浮起掌印,雪白细腻的脸蛋上什么痕迹都会显得异常明显。
“反了你了,想操老子?”秦深被他气笑了,“长了个见人就流水的骚逼还想去操别人,赶紧给我滚出去上班。”
秦缘撇撇嘴,回过头瞪他:“干嘛呀,你不就喜欢我的逼嘛,搞得好想你不想操似的。”
这话对了一半,真的是秦缘裤子底下那口湿润骚媚蚌肉确实难能一见,相当诱人。假的是除此之外,秦缘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婊子,从接他进家门的那刻开始估计就惦记上了自己这位仪表堂堂,看起来冷淡禁欲的继父。
那会儿秦深宿醉醒来,往床边摸,随手把玩着柔软且极具弹性的小奶子,心想娶的这个新老婆这么摸着这么平,就跟小馒头似的,一挤一揪还能听到嗯嗯几声害羞的闷喘,不像少妇,倒纯情的如同刚被开苞的女大学生。
女大学生嗓音又软又甜,翻了个身就扑到了秦深怀里,昨晚被操得嫩肉外翻的骚逼摩擦着秦深晨勃的巨屌,小声哼唧:“老公”
“操!”
秦深头痛欲裂,他再神智不清也听得出这人是个男声,而除了自己之外,唯一有机会爬上自己床的男性就是那个乖巧可爱,站在他妈身边怯生生跟自己打招呼的小孩儿,秦缘。
他一把掐过秦缘的腰,力道之大,抓得秦缘嗷嗷一通乱叫:“痛,痛痛痛”
“爸爸掐的好痛”秦缘双嘴微张,红舌上挂着晶莹剔透,垂落欲滴的一道津液,媚眼如丝,“昨天晚上也是,肏的我好痛。”
秦深平日里看着算斯文儒雅,此时也忍不住骂了好几句操,撑着身子靠在床头,骂他:“你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个骚货的?谁让你爬老子的床?”
秦缘倒好,先发制人,都敢伸手掐住了他继父的脖子。那手掌修长白嫩,却出乎意料的有力且有准头,手里慢慢加大力道:“这话该我问爸爸你吧,是谁昨晚回家把我摁在墙上操的?操一次还不够,还抓着我的头发把我往浴缸里丢”
秦深记忆恢复了些,他怎么会认错人,怎么会操到他头上去,还不是因为
他的小儿子,鸡巴之下,长了张和她妈一模一样,会阴处随便一揉就能淌水的骚逼。
自己把他摁在客厅墙边,掰起一条腿压住,婊子东西穿了条三角内裤,几乎已经被卡进了阴唇之间,打湿了自己沿着细缝打转的三根手指。
秦缘应该此前没受过这样的玩弄和侵犯,低声呜咽着抵住爸爸的肩膀,求他不要操进来,自己还是个处秦深只觉得这句话跟春药一般,哪个男人顶得住为美人开苞的诱惑,一时热血上涌,甚至都忘了自己的老婆都生了孩子,怎么可能还是个处女?
他揪着自己“新婚妻子”逼前那颗小小的肉粒,没揉几下就已经淫水四溅,肥厚的阴唇被啪啪扇了两巴掌,没打一下对方就急促又娇气地喊“不要不要”,越喊哭腔越重,到最后几乎是哑了嗓子:“爸爸,爸爸,不要了我快不行了我开玩笑的,不要操我好不好,我我没有被操过”
肉棒都卡腿缝了谁管他要不要,秦深喝多了酒,满脑子都是这女的逼够极品,拿两根手指随便捅了几下大腿根就开始剧烈打颤,指尖抠挖出晶莹黏腻的银丝,又塞进对方的樱桃小嘴,强迫他扬起脑袋把自己的骚液舔了个干净。
对方似乎是以为自己准备放过他了,立刻小心翼翼地想跪在他脚边:“爸爸,我帮你舔好不好,爸爸的鸡巴好大儿子的小骚嘴想吃”
什么爸爸儿子
秦深心想她倒还有这么个癖好,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听着也很爽。对方半个膝盖碰了地,又被自己拎着衣服拽起,粗硬的肉棒直抵穴口大力磨动,内裤几乎被浸湿成了一根绳,不深不浅地卡在阴蒂上被挤弄摩擦。
对方被他玩弄得扬声就是一阵阵骚媚入骨的浪叫,天生勾引男人的货色。秦深眼神迷蒙,掰过婊子妻子的脸,真他妈漂亮,白的发光的皮肤,圆润可爱的鹿眼,明眸皓齿的美人,嘴角边还有颗浅痣
荡妇痣。
上辈子抚媚妖娆,招蜂引蝶,这辈子嘴巴就会被灌满男人的精液。
秦深满脑子都是让她再给自己生一个孩子,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肉刃直截了当的劈开肉瓣。
他的妻子绝望地惊叫起来,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不要!不要!出去!爸爸好痛好痛”
紧的跟从来没做过爱,没被人操开过一般。秦深的鸡巴被紧紧夹住,婊子天生湿润的肉壁贪吃地一寸寸将肉棒吸入其中。妻子悲伤的啜泣只增加了他在心中埋藏已久的施虐欲,都已经是自己的人了,凭什么在这装出一副被自己强奸的样子?
他烦躁不堪,狠狠把人压在墙上,不由分说就开始狂干。
坚硬如铁的鸡巴操进穴肉深处,血腥味儿和淫水味儿淫荡地布满空气,他伸手往那两瓣已经熟透的红色肉瓣间一摸,除了透明的骚水之外,似乎还有其他液体正沿着他的阴唇,一路到紧闭的大腿缝,啪嗒啪嗒往地板上掉。
对方喘息和落泪声都小了,一边主动凑上来亲他,用求饶的语气说爸爸好坏快点把鸡巴抽出去一边双腿却闭得更紧,牢牢把他爸的肉棒夹住不肯松腿。
秦深骂了一句脏话,拽起对方的手腕,拉起来就往墙上抵,不让他逃还越干越深:“骚货,你不是很想要么?”
客厅没有开灯,秦深凑近了才看清对方迷离的眼神,眼角红透了,看起来怪可怜的。秦深随手拽了把他阴唇间那颗骚豆子,在肥厚的肉穴间猛然凸起狂抖,随即也立刻满意地听到了他高亢的尖叫:“啊啊啊啊啊!爸爸不要”
第一次射的时候秦深还是犹豫了,潜意识还告诉了他现在暂时还不想养个孩子,他本来就不爱小孩儿,养他老婆那个拖油瓶小儿子都嫌烦。
不过他们长得倒也蛮像的,那个小儿子也是这幅骚样,见到自己的时候满眼都水汪汪一片,贴在自己身后,指尖似有若无地想来碰自己的手。秦深正想走快一点,他又像小狗般缠了上来,乖巧温柔地垂着眸,睫毛扑闪,喊他:“爸爸”
他不顾已然阴蒂高潮的美人儿,任由他滑坐在地板上,失神地颤抖。急切地捞起他一只手手腕,让人屈辱羞赧地替自己撸了出来,全数射在了那张惑人心神的脸间。
第二次想不起来了。
秦深将手伸进被子,摸了把秦缘那张肥嫩的小逼,又肿又涨。再看他上半身,奶子边都是星星点点的咬痕,乳粒肿大,似乎再掐两把就能掐出奶水来。看来后面几次干的也挺狠。
秦缘??手上力道慢慢减小,揉着他爹性感滚动的喉结,小妖精似的骗他:“爸爸,你昨晚内射我好几次,我都要怀小宝宝了”
秦深黑着脸抓起他的手腕把人往边上一丢:“怀一个打一个,打到你他妈怀不上为止。”
秦缘也不害臊,反而笑吟吟地贴在他爹胸前:“我的第一次是给爸爸操的,好开心哦”
虽然意识中自己应该没有内射这个小儿子,但秦深始终不放心,抓着人下巴逼他吃避孕药。秦缘嘴里被强行灌了杯冷水下去,差点呛死,感觉自己像没有名分想要靠孩子上位的小三,软声怨秦深:“爸爸好坏,操了我还不想负责。”
说完两条白花花的腿又缠上了自己的腰
这段回忆还历历在目,秦深被他这个小儿子骚浪蹄子的本质祸害得不堪其扰,但也不得不承认男人很难对主动扭腰的漂亮宝贝说不,酒吧里的鸭子脏,不如自己家养的小母狗叫的好听。
秦缘赖在他身上不走,抱着他撒娇:“爸爸,做一次嘛,就做一次,好想要爸爸难道不想在办公室里操小骚逼吗?”
秦深掐着他的脸,突然似笑非笑道:“你也就靠这张脸和见人就湿的逼了。”
这句话不知道触碰到了秦缘哪根神经,他瞬间有了脾气,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逼真的还在流水,生个气都是媚态横生,犹如嗔怪:“混蛋,哪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
秦深拍了拍他的腰,漫不经心道:“生气了?那我们来打个赌好了。”
“赌你不靠这张骚逼这辈子还能不能勾引到男人?”
秦缘扫了办公室一圈,无聊地趴在桌子上转笔,摸鱼。
要钓条鱼上钩轻而易举,但首先得有个自己想钓的对象吧。一群坐在电脑前啪啪打字的社畜,还不如他爹一根头发要来的帅。
他靠着跟秦深在床上那几张难舍难分的性感照片,仕途一帆风顺。秦深考虑过让自己儿子一下坐这么高的位置会不会引起众议,但想来秦缘再爱发骚,也不影响他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脑子也确实灵活好使。
没想到秦缘完全没给他面子,进办公室那天开始就深谙摸鱼之道。一旦有员工对他报以嫉妒和怨怼的神色,他就蹦跶到秦深的办公室假装自己很忙。
透明玻璃一暗,外面就只能看到似乎有个人影正弯腰跪在总裁身边,不知道是在捡起掉落在地的文件夹还是在
其中一名同事举着马克杯路过,咽了口口水。大家都知道秦缘是靠关系进来的,是总裁新任妻子带来的小儿子,以亲缘关系来说,理所应当在公司能横着走。
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严格冷淡,注重效率,对员工甩不出好脸色的总裁为什么如此看重这个小儿子。随便安排个摸鱼的差事不就好了,秘书这么重中之重的位置,怎么就落到了他头上?
难不成是
同事对自己的联想感到兴奋又害怕。秦缘确实长得好看,白衬衫西装裤,倒咖啡的时候,裤缝就会卡入圆润饱满的臀,转头轻声细语地说稍微再等我一下哦眼底里也是亮晶晶的,天真懵懂的样子。
之前有个老前辈喜欢骚扰他,恐怕也是因为顶不住他老娇声细语地凑过去说前辈辛苦了,被人摸了腰也不抗拒,反而抓着对方的手一路掀开衬衫内里。那段小腰柔软又紧致,再向上一点就能摸到软绵绵的两块奶
秦缘抓着他的那只手瞬间用力,差点把这位流氓前辈的手腕扯脱臼,眼里春色盎然,在他耳边嗔骂:“变态,讨厌你。”
第二天那位跟了公司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前辈就被开除了。秦缘中午又跑去了总裁办公室,这次连遮挡玻璃的屏幕都没打开,当着众人的面抱在总裁身前,扬起脑袋蹭他爸爸的喉结:“爸爸,那位前辈都跟你这么久了,你怎么这么坏要开掉人家呢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以后肯定不会再犯了嘛”
秦深忍无可忍,把人拽到沙发上,拿起遥控器开遮挡屏,三俩下扒开他的衣服,奶子都长开了,还不肯穿内衣,他甩手几巴掌扇肿了小儿子半边雪白的小馒头,掐着乳粒问:“穿内裤了么?”
秦缘扭着身子,浑身又开始发烫:“没有没有爸爸,你要检查一下吗?”
秦深两指狠狠一拧:“婊子。”
秦缘“啊!”一下叫出了声,又被秦深随手找了根领带塞住了嘴,拉起人抵在沙发沿开始肏:“叫这么大声,想让外面人都来看看你这幅贱样?”
不过总裁办公室隔音挺好,大概率是听不到的。同事们都心知肚明了秦缘必然出卖过自己的身体,才睡到了这个位置,心里虽然不爽,但也不得不承认,谁能出生就有洋娃娃似的脸蛋儿,还能这么不知廉耻地骚到总裁面前去呢?
比起这习以为常的潜规则,同事们更想要讨论今天来的新同事。程夜从别家公司跳槽过来,简历光鲜亮丽,入职就是技术部高层。技术部那批人嘛,感觉就是一群古板高学历的老研究员,但听说程夜跟他们画风完全不同,进门当场吓倒一个刚入职的女员工。
被他帅到了。
这会儿程夜刚从副总办公室出来,笑眯眯的,冲站在一块聊他八卦聊到脸红的女同事们打招呼:“嗨,今天辛苦各位美女了,下午请大家喝奶茶吧?”
男同事都嫉妒疯了,又不得不承认他长了张明星脸,走哪都有人投来目光。
秦缘彼时刚从总裁办公室出来,腰酸背痛想回家睡觉,正巧看到孔雀开屏的程夜,眼睛一亮,不可置信自己运气竟然这么好。
程夜,居然是他。
电梯内,程夜替他多按了十几秒开门按钮,等电梯都要超时作响了,秦缘才抱着一大叠资料,小猫似的踱着步走进电梯门:“你好呀。”
程夜就是为了秦缘来的这家公司,再次碰到这张妖精面孔,他内心暴戾色情,不堪入目的想法疯狂滋长,表面正蹲下身慢慢替他捡起进门时不小心掉落的文件夹,实则目光早已攀附着秦缘笔直的双腿缠绕而上。
秦缘锃亮的皮鞋一脚踩到他的正摸着文件夹的手背上,看似不小心地碾了两下,随即“啊”的惊呼了一声:“不好意思我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