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继父和他的妻子 经典醉酒认错人
故意的。程夜扬起嘴角,缓缓起身,有意无意地揉摸着手背上留下的鞋印:“宝贝儿,跟我说话这么生疏?”
秦缘睫毛扇动,抬眸甜甜地叫他:“哥哥”
程夜是他妈妈亲姐姐的儿子,小时候就常常被大人拿来跟秦缘比较哪个长得更好看。
那会儿秦缘除了是一头短发,其余的跟小姑娘几乎没什么区别,大眼睛小嘴唇,四肢纤细惹人怜爱的乖弟弟。程夜比他大了四岁,名副其实的大学校草,已经帅的随手发张照片都能有上百万点赞。
大概是大学在外地,有段时间没见过秦缘的缘故,程夜这次回来总爱在秦缘面前骚话连篇,挑逗他容易害羞的小孩儿:“长大了,给哥哥做老婆好不好?”
秦缘是纯颜控,他哥说什么都愿意听,登时小腹一热,软绵绵地爬进程夜怀里,胡乱地亲他那张惊世骇俗的帅脸:“好给哥哥做老婆”
“缘缘知道做了哥哥老婆,要做什么事么?”程夜任由秦缘对自己上下其手,把着弟弟的腰懒声问他,“宝贝儿,第一件事就是要给哥哥怀小宝宝。”
秦缘当时人僵住了。他是双性,甚至还有具备生育能力的子宫,这件事还没有母亲以外的人知道,要是他哥知道了
他也不想跟程夜闹着玩了,拔腿想跑,忘了自己的小腰还被程夜抓着,直接被摁倒在了床头:“缘缘,亲了哥哥就想跑?”
秦缘紧闭的双腿被程夜强制掰开,一条腿被扯起搭在肩上,耻辱地露出两腿间那条已经湿答答的白内裤,内裤之下的秘密就这么轻易被程夜发现:“你”
怪不得这么骚。
程夜的性器硬的可怕,抵在内裤上,反复摩擦那条陷进去的缝隙。青涩又软嫩的阴唇,随便一肏就流水的女穴,他的漂亮弟弟真的可以做自己的老婆这个事实开始令程夜兴奋到差点高潮,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晴天霹雳。
真能怀。程夜隔着布料伸手揉了几下无师自通的淫荡肉蒂:“缘缘给别人操过这里吗?”
秦缘那会儿才十六岁,都快给他哥说得羞哭了:“没有哥哥不要看了。”
程夜不置可否,就这么看宝贝弟弟委屈地啜泣,小手擦眼泪的模样,最后叹了口气,拍了拍的脸:“你你今年多大了来着?”
秦缘软软地答:“十六”
程夜把他的腿放下,自己靠回了床头,点了根烟天人交战一番,快吸了一半时冲秦缘勾了勾手指:“过来。”
秦缘跪趴着,跟小狗一样,慢吞吞地爬了过来。大腿肉白嫩细腻,程夜怎么摸都觉得摸不够,另一手掐着他的下巴哄骗道:“缘缘都这么湿了,哥哥帮缘缘揉出来好不好?”
秦缘那时都听不懂什么叫揉出来,懵懵懂懂地把身子往哥哥怀里蹭,以为说的是想碰自己的胸,就讨好般,拿还没发育完善的奶子在程夜的胸肌上反复摩擦:“哥哥这样可不可以?缘缘也有嗯,也有奶子”
擦胸有屁用,擦的应该是你哥我那根快爆炸的鸡巴。程夜哭笑不得,但见他弟弟就心软,小时候就是乖巧可爱的小公主,长到了十六岁已经有了发骚的小婊子的苗头,任谁都想糟蹋一番。
程夜假模假式做了次好哥哥,伸出手探入内裤,帮他揉捏那颗早就有些肿胀的肉粒,没多久就揉出了大片水渍,打湿了床单。
秦缘青春期,偶尔自己也会去摸摸这处,但不知道居然可以这么有技巧的摸,又可以这么残暴的又拉又拽,欺负得他哑了嗓子,小奶子也开始抖动。那根可怜的阴茎更不用说,淫液吐了一床,溅在他哥的腹肌上。
程夜另一只手故意捏住了秦缘的手腕,不让他去碰这根东西:“缘缘是哥哥的漂亮妹妹,不需要这根丑东西了”
秦缘委屈的要死,又被他哥用拇指用力死死摁住了阴蒂,双目失神,口齿不清地怨:“哥哥好坏讨厌哥哥”
秦缘人生第一次被人揉出阴蒂高潮,淫水就浇在了自己亲表哥的鸡巴上。程夜抱着小宝贝又亲又哄,强迫他帮自己撸出来,又在即将高潮的那刻,掰过秦缘的下巴,恶狠狠地威胁他:“宝贝儿,不许在别人床上发骚,你只许给哥哥肏。”
“好”秦缘浑身无力,倒在哥哥怀里,像被设定好程序的性爱娃娃,乖乖地答,“只给哥哥操,哥哥可以操缘缘的逼”
等弟弟成年了,就把他关起来操死。程夜边想边亲了亲他的唇。
没想到秦缘后来父母离婚,他跟着妈妈去找了另一个男人,离开了原来居住的城市。自己工作忙,也再也没有了见他的机会。
程夜心想,他的缘缘已经二十多岁了,已经长成了湿漉漉的媚人玫瑰花儿,自然也是带刺的那种,胆子都大到踩哥哥的手背了。
秦缘就如往日般,乖乖站在自己面前,毫无防备地冲程夜露出天真乖巧的微笑,又把他从香艳的回忆拉回现实:“哥哥,缘缘好想你哥哥这几年有想缘缘吗?”
程夜随手摁了一层楼,电梯徐徐上升。他看着那叠堆起来跟山似的资料,背后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眼里闪着光,见自己迟迟没说话,又哀怨地补了一句:“看来是一点都不想了。”
程夜神情慵懒,不置可否。
他那件衬衫前还夹了副黑框眼镜,秦缘咽了咽口水,他哥帅的一如从前,如果戴上眼镜的话他本来就是小女生喜欢的健气犬系,这么一戴倒平添不少斯文败类独有的性感。
程夜挑起眉梢:“想看?”
秦缘眨了眨眼:“想看。”
程夜没满足他的心愿,缓缓走至他身前,开门见山:“缘缘,跟我说实话,你被人操过没有?”
这后半句话咬字清晰,一点音量不减。电梯门叮咚一开,秦缘吓得身子都抖了一下,幸好进门的女职员满心都沉迷在手机上,进门随手按了最底一层,应该没听到刚才那句话。
秦缘松了口气,瞪着程夜,小声地说:“哥哥怎么能这么问?”
“这有什么不能问的,”程夜依旧平静,目视前方,“你全身上下该看的我都看了个遍,现在害羞了?”
女职员被这话吓了一跳,有点疑惑地转过头,看到程夜那张脸不由得脸红了一秒:“啊,你是那个,新来的帅哥”
程夜露出一个近乎完美的微笑,顺手把胸前的眼镜取下,单手戴起:“你是同事群里那个小狗头像的女孩子吧?经常看你发言,怪可爱的。”
女生脸红了大半,谁都经不起大帅哥这么一夸,何况他戴上眼镜完全跟刚才不是一种风格。紧接着程夜向前两步,伸出一只手臂从女职员的肩侧探过,再次随便摁了一层高楼,在她耳边低语:“抱歉,有东西落在楼上了。”
女职员走出电梯门时还在一步三回头,要不是总裁那边紧急叫人去帮忙,她都恨不得自己也再上楼一趟。
秦缘默不作声地看完他哥这一套行云流水的撩妹举动,把资料往地上一放,伸手要去摁电梯按钮,被程夜抓住了手腕:“问你话呢,被操过没有?”
秦缘冷冰冰地答:“不关你的事。”
“那就是操过了。”程夜的语气听起来轻松,自己都没意识到尾音已经有些焦躁,“男朋友?还是炮友?金主?你总不能去操别人吧?”
“程夜,不关你的事。”秦缘倒是真有点愠怒。本想着这个表哥好逗,想随便来撩一把,结果他这么一连串羞辱人的话说出来,秦缘记忆中那个温柔地喊他宝贝的好哥哥形象一扫而光,也就只剩那张明星脸了。
程夜果然破防了:“你叫我什么?”
“你难道不叫这个名字么?”
秦缘说罢,电梯门开,他觉得没意思,正弯下腰准备拿资料出门,结果被程夜强行提起身子,紧紧压制在角落,一脚踹翻了那叠资料:“就这么骚?忍不住要爬别人的床?”
秦缘一手抵住他胸口,也没妄想能把人推开,索性就委屈巴巴地撒起娇了:“那哥哥呢?哥哥这么多年没有跟别人上过床吗?哥哥对女同事都这么好,为什么对缘缘就要这么凶?”
程夜果然冷静了点,张口就哄:“宝宝,我和其他人都是玩玩的,我一直在想你,我来这里也是为了你”
“才不是呢。”秦缘眼角红了大片,可怜得像条淋湿了雨的流浪狗,“哥哥要是真的喜欢我,早就来找我了你这么坏,还想要我守身如玉,会不会太不公平?”
程夜把住他的腰,语气颤抖:“谁上的你?”
电梯门开,秦缘垂眸不语,程夜丝毫不顾可能会有其他同事路过,依旧不依不饶地摁住他的肩膀,焦急地逼问:“宝宝,说话,宝宝不是最喜欢哥哥了吗?”
等门再次缓缓合上,狭小的空间里气氛僵硬的可怕,秦缘叹了口气,仰头凑到他哥耳侧,吐气如兰:“才不告诉你。”
程夜暴戾地扯下他的裤子,不由分说地将三根指节一股脑塞进了秦缘的小穴之间。
秦缘惊呼一声,即使能够习惯这样的深度,却抵不过他哥手指有力又灵活,拨弄过每一处软烂的肉壁。两瓣肥软的阴唇被撑出了一个小洞,不用看都知道正下贱地淌着亮晶晶的淫水。
程夜快被气疯了,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他妈的婊子,湿成这样坐在椅子上每天就发骚磨自己的逼是吗?就他妈这么想被人操是吗?”
秦缘心想你还有点保守了,我刚被新认的爹操了个半死呢。不过他哥手法太好,随便拿食指抵住骚阴蒂狠狠下按,自己立刻就有了反应,夹着腿根止不住地呜咽:“哥哥不要这里有监控的会有人进来的!哥哥缘缘的骚逼被哥哥摸得好痒好痛”
程夜恶狠狠地掐着阴蒂根部,来回搓弄,看着这个不守洁的小婊子在公司电梯里发出急促的娇喘,不知餍足地扭着腰,甚至感觉在迎合自己的掐弄。
太他妈骚了。程夜越想越火大,早知道那天就该给自己的漂亮妹妹上一堂生理课,教他教到床单血红一片为止。
秦缘被操的时候是怎么样的?肯定比现在叫的还大声吧,也许他根本不在乎有没有监控摄像头,他看这个小骚货要是真爽到了,估计能他妈的主动对着摄像头伸舌头淫叫。
那一小截红舌舔上自己的唇角,程夜心中一紧,连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秦缘边像小狗似的舔舐着哥哥的唇,又啵啵吻上鼻尖,最后伸手捏着一边镜框,腰肢风骚地扭动起来,把整个人贴在了程夜怀里:“哥哥戴眼镜给别人看,我生气了。”
程夜拍了拍他的屁股。西装裤里蛰伏的性器早就蠢蠢欲动,但一想到秦缘已经被其他人操过了,他就心烦意乱,又想把人操死又觉得没意思。
确实,他以为秦缘以前爱自己爱的死去活来,没想到早就被别人操熟了身子,还在公司电梯里就这么直白了当地勾引自己。
程夜还有空伸手坏心眼地随意摁了一层楼,转身掐住秦缘的腰强制拿膝盖顶开他的双腿,那双笔直的,记忆中雪白的两条腿此时再次为自己张开程夜再也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皮带一松,性器弹出,抵着一片湿泥般的穴口摩擦蹭弄。
秦缘快哭了,水盈盈的眸讨好地望着他哥,伸手抓住他哥的小臂:“哥哥,不要在这里操哥哥,缘缘开玩笑的,缘缘没有跟别人上过床的”
程夜脸色一黑,一巴掌猛得扇上那红肿不堪的肉蒂,心里却也升起了一丝侥幸:“骗子,小骚豆子随便一摸都这么肿,都快被人打烂了吧?”
这一下差点把秦缘扇到浑身痉挛,在痛苦又淫荡的”啊!“一声尖叫后一瞬间汁水四溅,臀肉震颤,连乳尖都抖了两抖,现在估计随便一吸都能吸出奶来。
程夜满手都是花穴喷出的淫水,秦缘登时弓起脚背,扬起修长的脖颈,失神地望着电梯的监控摄像头。刚被操过几次,又被扇了逼,他今天几乎要到了身体的极限,鸡巴胀得要死,他的坏哥哥却始终视为无物,一心只想把他扇到高潮。
秦缘泪痕布满了那张洋娃娃似的小脸蛋儿,耸着小巧精致的鼻尖,只能哑着嗓子求他哥:“哥哥没有骗哥哥的,真的没有跟别人上床”
程夜刚想着管他处不处,反正现在人在自己怀里,秦缘撒谎就十倍百倍的操死他。
可惜就在此刻,原本已经停在某一层楼的电梯再次发出叮咚一声,被人按下了开门键。
秦缘再骚也没在同事面前做过爱,看到电梯外那高大的人影,吓了个半死,下意识往他哥怀里扑。程夜牢牢抱住他搂在身前,默不作声地替他提起裤子,镜片反光一闪,睨了门外的人一眼。
总裁双手插兜,面无表情地走进电梯,转过身,当作没看到两个人正难舍难分的抱在一起。
程夜试图解释:“秦总,缘缘他身体不舒服”
秦深嗯了一声,打断了他。等电梯到了底层,他才慢慢回过头,上下打量了程夜几秒:“你叫他缘缘?”
程夜说是,他是我的弟弟。
总裁点点头,全程没看他怀中浑身都绯红,鹿眼含泪的秦缘一眼,往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