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赤井秀一(完全标记结束)
“没…呜!”赤井秀一想要辩解什么,但是一张嘴巴就感觉自己的声音难以抑制地变了音调,扭曲成了毫无攻击力的呜咽。
平边暮随意地揉了揉他的脑袋,把他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另一只手环绕着他的肩膀,顺着脖颈一路往上亲吻到他带着下眼线的墨绿色眼睛。
抽插太快了,赤井秀一甚至感觉到阴茎在内腔里随意开拓和入侵的快感,平边暮肏得愈发得心应手,每一次冲撞都对准了他的敏感点,几乎要把他带往极乐之颠。
太超过了,仿佛身体都要融化在平边暮的怀里。
他已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眼前的景色泛着一点白光,定格在平边暮似笑非笑的眉眼上。
“喜欢吗?”他依稀听到男人的问话,被肏得自动分开的长腿吞吐得愈发卖力。
他点了点头,唇角被平边暮温柔地亲了一下,然后再一次陷入了抽插的狂风暴雨之中。
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好似在一次又一次的交融中完完全全归属于面前这个人。
“啊啊啊、啊!”赤井秀一抓紧了平边暮的脖子,恬不知耻地浪叫着,“咿呀、太深了、受、啊啊!受不了了啊!快、啊,嗯啊啊!骚穴快被肏烂了啊啊!但、啊,痒……平边…嗯…啊啊!平边暮……唔……”
平边暮喜欢猎物在床上叫自己的名字,这种占有他人的充实感满足了他一直以来的劣根性,以至于他乐于在赤井达到高潮两眼快要翻白的时候亲在对方的嘴唇上,玩弄已经半吐的粉色舌头。
亲着亲着赤井秀一就更加弱势了起来,完全被平边暮压着品尝,下身的快感还一阵一阵地传了过来,仿佛待宰的羊羔一般任由摆布。
当然,平边暮并不相信这家伙会真的这么乖,不过就是被欲望暂时支配了头脑,外加审时夺度后的抉择而已。
“唔嗯……”赤井秀一感觉到了主导者的分神,不满地把人搂得更紧了一些,然后自顾自地拿平边暮的阴茎当按摩棒上下撸动,不小心碰到了穴心还要敏感地叫一声。
“你怎么……啊、啊啊啊!”他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是平边暮直接按住他的腰大开大合地肏弄了起来,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把他变成了只能浪叫的发情动物,除了感受快感在四肢骨骸里游走冲刺外什么都没办法思考。
但是这还不够。
想要被标记,渴望被彻底占有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仅仅是被填满贪吃穴肉这一点根本抚平不了oga骨子里的不安感。
雪松鸢尾花的味道越来越浓,挤占了他呼吸的每一处空气,嘴巴里的口水被亲得流了下来,身体里的淫水也越来越多,甚至没办法被正在取悦肉棒的穴道容纳,滴滴答答地在地板上晕出水渍。
不行……这样不行……
赤井秀一的大脑昏昏沉沉的,倚靠在平边暮的胸口,随着快感不断地抽搐,好几波高潮把他的身体折腾得非常疲惫,但是下身的热流还是乐此不疲地刺激敏感地身体,逼迫他配合alpha的抽插。
“射进去……啊…哈啊……”
赤井秀一的声音颤巍巍的。
“嗯?”平边暮随手擦了擦额间的薄汗,意外地看着挺着胸缩在怀里的男人。
“啊、啊啊…想、哈、被你射进来……”赤井秀一痉挛地颤抖着身躯,精瘦却充满爆发力的长腿往前挪动了一点,被快感侵蚀的脚趾不自然地伸展绷紧,他忍不住抬起一双被快感折磨出泪花的眼中,看着平边暮的眼神媚态万千,“标记、标记我……平边暮…嗯、嗯啊……不舒服、哈啊…只是这样……不够啊——咿啊啊啊!”
平边暮被他直率的邀请整得下面又大了一圈,直接把赤井秀一顶得各种尖叫,折磨人的瘙痒也变成了一阵阵的快感和不自控的欢喜。
他的本能如此亲近这个某种意义上算强奸了自己的男人。
“这可是你说的。”平边暮也没料到赤井秀一会主动让自己标记,看资料的时候根本没看出来这家伙在床上这么会叫,对欲望如此的坦诚。
来来回回再抽插了几十个回合后,平边暮在赤井秀一情难自禁的亲吻中开拓进入了更深处,然后不再压制自己的欲望,在赤井秀一的浪叫中和他同时达到了高潮。
刚刚被完全标记的赤井秀一温顺地躺在平边暮的怀中,手指下意识地攥着平边暮的袖口,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
但是平边暮的事情还没结束,他把人抱进来浴缸里进行清理,毕竟按照abo卡的设定,这种内射说不定会让赤井秀一怀孕。
他更喜欢能骄傲地作为fbi王牌和组织代号成员而所向披靡的狼王赤井秀一,而不是什么都做不了的小白兔。
两个人一起泡在浴缸里,平边暮的手指伸进去抠了抠里面,毫不意外地抠出了非常多的精液。白浊在水里面化开,赤井秀一半梦半醒的,眉头皱了起来,但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苦咖啡的味道融入了雪松鸢尾花的气息,缠绕在一起,完全没办法分开。
平边暮亲吻着赤井秀一的喉结,温情又缠绵,但是说的话依旧清醒理智:“这一次很开心,但是该动的记忆还是需要修改的。”
系统这才冒了出来,透过赤井秀一的大脑钻进了记忆中枢和情感中枢,微调了一下,虽然ao之间的从属关系不允许赤井秀一伤害平边暮,但是不会抗拒赤井秀一发消息给fbi。
目前人还没睡完,太早引起各势力的注意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平边暮慢吞吞地把人洗干净,才将赤井秀一放到了床上,暧昧地用手指勾勒对方冷峻而刀削的脸部线条:“我喜欢看猎物在别人面前和在跟我面前是两种原则和态度的双标感。”
第二天正午,赤井秀一的生物钟才勉勉强强战胜了身体的酸痛清醒了过来:“唔、这里是……”
赤井秀一恍然地睁大眼睛看着周围好一会,在看到平边暮的时候安心了一点,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猛地把被子掀掉!
他的下身狼狈得不像样子,被蹂躏得可怜巴巴的,甚至他起身都疼得要死,比连着做了几天任务都累。
平边暮这家伙简直是禽兽!
赤井秀一摸摸索索想知道自己的手枪被放到哪里了,索性一枪崩了这家伙就不用受这个气了——
不行,资料还没到手。
赤井秀一憋着气,却只能忍耐下来,但是动静太大吵醒了有生物钟的平边暮,然后跟那人浅绿色的眸子对上一瞬。
满腹的情绪陡然就消失殆尽。
他迷茫着一张脸,直接就被平边暮的手按进了被窝里,两个人贴在一起,倒是不像炮友,更像是小情侣。
自己绝对是疯了。
赤井秀一的理智拼了命地挣扎和警告,但是感性的部分却少见地占了上风,让自己放任自流地沉入海里。
平边暮看着他混乱的表情和最后的沉默,轻轻地在他的耳边呢喃:“真可爱。”
“……笨蛋。”
利益之下没有感情。赤井秀一觉得平边暮这样纵容自己迟早会把自己和组织作死,但是又没办法克制内心的窃喜。
最后完全忘记了任务的事情继续跟平边暮一起躺床上睡觉了。
打不通平边暮电话的安室透:“……”
出任务找不到搭档的琴酒:“……”
松田阵平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的头脑都是发胀的,他的幼驯染萩原研二都看出来了他的不对劲,主动跟所有人说明了情况让他回家。
可是庆功宴还需要萩原研二的镇场,迫不得己只能打车回来。
不过这确实是个很明智的选择,老实说,从今天上午在案发现场遇到那个黑发男人开始,他就感觉到了一种诡异的直觉,想要逃离,想要避开——可是他是日本警察,怎么会莫名其妙怕一个笑得很温柔的无害的家伙呢?而且自己也充其量就是和对方说了几句话,然后然后他做了什么?
松田的脑袋一阵发晕。他根本想不起来自己和那家伙后面发生了什么。但是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吧?如果硬要说的话,他的脑海里全都是男人笑起来的样子,那双墨色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的面容,然后他的心跳快得不成样子。好热。
他的思路被升高的体温打断了,脸颊都开始控制不住地发热。一时间他只顾的上把自己的衣领扯开坐在沙发上,仰着头大喘气。
渐渐的,他觉得自己的衣物都硌得慌,在他冷白色的皮肤上摩擦的时候让他觉得有几分的不适——想要脱掉,一丝不挂地脱掉。
修长的手指扣住了沙发的扶手,慢慢地攥了起来,松田阵平觉得自己现在很不对劲,就像是中了春药一样的不可理喻。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开始发痒,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内裤已经被打湿了。紧接而来的是逐渐软化的四肢,几乎连沙发都没办法抓住,就只能瘫在位置上。
“哈、哈”他分不清楚这是谁的声音,好像是耳边传来的,又好像是他自己发出来的。视野逐渐模糊了起来,他只能看着天花板——萩原研二购买的华丽吊灯像是催眠的怀表一样晃动着,晃动着
他好像进入了梦乡,又好像在云巅。神将宽厚的大手抚摸上他的腰肢,滚烫的触感惹得他浑身一激灵。
“透。”谁的呢喃像是甜腻的蛊惑,让他的身躯瞬间就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伸出了双手往上探去,明明他的面前什么都没有,但是他却感觉自己搂住了谁的脖颈。
对方温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裸肌上,有点痒。松田有些难耐地扯了扯自己的裤子,之前乱动的时候就被弄得松松散散,所以轻易地被褪掉,一路滑到了地上。
“我之前说过了今天我很忙的,所以透,我们尽量节省前面的步骤好吗?”
又是那样温柔的嗓音,让人根本没办法反抗,但是太耳熟了一点,松田阵平半沉半浮的意识迷迷瞪瞪地开始回想。
上午的时候,那个男人自称是“平边暮”,手上拿着一块掰了一半的巧克力,然后笑吟吟地问他要不要吃。
他那时候好像拒绝了?然后——他觉得那块巧克力真的很香,他的肚子又似乎饿了,总之就是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堆在他的脑海里,让他没办法思考。
他下意识凝视着平边暮墨色的眼睛,咬住了那块递过来的巧克力。
“我是你的谁呢?”平边暮自言自语地问了一声。
松田阵平蹙着眉看他,有些闹不明白他的意图,但是不知不觉中,自己就跟平边暮贴得很近,近到只需要动一下就会跟男人亲上。
他垂眸看着对方带着点血色的嘴唇,一种巨大的冲动开始支配他的身体,以至于他没有多加思考就和对方交缠在了一起。
平边暮在这方面根本不像外表那样的柔软,几乎是在瞬间就将他的舌尖卷到了底下,像是要咬出血一样撕扯着他的欲望。他完全没有还手之力,或者说,他的意念也并没有对平边暮有些粗暴的行为作出特别的反应——这是很自然的。
“我们是恋人啊。”平边暮放过了他发红的舌尖,转而舔舐起了他有些发烫的耳垂,“你记住了吗?”
我当然记住了。
松田阵平想,毕竟我只有这么一个恋人。
啊,对。松田阵平想起来了这一切,脸上的笑容都真情实意了起来,他主动地仰起自己的头,白皙的脖子就那样凸显出来,像是引诱他人深入的邀请。仿佛一只濒死的白天鹅。
他能感受到牙齿细细摩挲过自己喉结的触感,自己的手更是恬不知耻地摸向了还没有完全打开的后穴,手指毫不犹豫地就伸了进去,挖出了一手粘稠的液体。
“啧,你这么迫切啊?”平边暮的笑声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调侃,嘴巴却顺着他的脖颈一路亲到了他的胸膛,让人的身体不自觉地发颤。
这话听得人觉得脸皮子烧。虽然大家都是成年人,对欲望也算坦诚,但是这样直白的挑破微妙的局面属实是出人意料——哦,倒也不算,毕竟平边暮一向是个没脸没皮的家伙。
“别废话、不是你说的时间紧迫吗?”他几乎是咬着牙这么辩驳了一句,紧接着就突如其来的快感被打断了话语。
平边暮这家伙居然一声不吭就直接进来了!
“倒也没有那么的毕竟陪陪你的时间总还是有的。”平边暮轻笑了一声,感觉到这一下没办法更深入后轻啧了一声,稍微退出来了点,也没管流出来的淫液和身下人略微放松的眉眼,直接狠狠地就贯穿到底!
不知颜色的肉棒摩擦着他的甬道一路抵达了前列腺,只是随便一扭动,便和温热的壁摩擦了几分,灭顶的快感在瞬间席卷了他的四肢骸骨,眼前更是直接花白一片。
“啊啊”松田阵平几乎都说不出话了,他感觉自己好像从沙发摔到了客厅铺着的软垫上,但是又没有实际的感受——既没有疼痛感,也没有被毛绒拂过的刺激。
似乎还是感觉不够满意,平边暮一边放任他咬着自己的肩膀,一边疯狂地抽插着,本该用来另作他途的口子随着一次次的进出变得松弛,本来被破开的疼痛也逐渐变成了麻木,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没办法掩饰的快感。
松田阵平的手指下意识就抓住了垫子,一寸一寸地收紧,几乎要掐出血来。
“你、慢点”他还是选择了求饶。
比痛苦更难让人忍受的就是快感,极乐之巅并不适合久待,尤其当平边暮不打算畅快淋漓地给予他解脱的时候。
“不要这么用力。”
松田感觉自己的手好像被人轻柔地抬起,紧接着就是一个温柔的吻,贴着他的手背,然后猛地把他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对方的体温、对方的呼吸、对方的心跳,是那样的清晰。
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了。
松田阵平想。
如果就这样死去的话,似乎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