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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一辈小说网 > 坏种王爷强占人夫 > 第五章 柳暗花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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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柳暗花明(中)

 

老鸨方一见赵熠等人进来,便携众涂脂抹粉的女子迎上来:“不知王爷大驾光临,失礼,失礼!”又带姑娘们一一拜过,忽见赵熠身后跟着成韫,衣冠凛凛,身着紫衣,袖口黑莲纹饰精细,不似寻常奴仆,眼珠一转,笑道:“这位公子实在面生,不知尊姓大名?”赵熠道:“不过是我府中一个奴才,上不得台面。”老鸨道:“恕老身眼拙。”说着拍手,引人开了雅间,带众人进去。

成韫跟在赵熠身后进了里间,只见内里诸灯上下争辉,真系玻璃世界,珠宝乾坤,叫人眼花缭乱,又有香风袅袅袭来,不觉使人迷醉。

赵熠等人纷纷落座,众姑娘各坐一等纨绔大腿上敬酒,以口喂食。成韫见状,不觉脸热了几分。正转眼,只见赵熠搂着一女子细腰,伏在那人胸前,吃一枚葡萄,心中酸楚自不必提。

酒过三巡,除却成韫众人皆是烂醉,忽然老鸨推门进来笑道:“各位爷,美酒佳肴可合胃口?”众人皆道好。老鸨又道:“这便是我百花楼英雄救美

且说成韫听闻此言,心间难免涌上怒气,一把将他搂在自己腰间的手指根根掰开,冷道:“公子,在下无心陪你戏耍。”那人道:“若我偏要呢?”成韫抬眼看时,见他头上束着缀宝玄墨冠,衣着深蓝蜀锦,腰间佩戴雕凤和田暖玉,知他非富即贵,因道:“以公子身份,怎样的美人寻不到,在下有要事在身,且勿纠缠。”那蓝衣公子道:“你这小兔倒是忠心护主,可知你那主人既能入这百花楼,便是常客,自然纵情享乐,哪顾得上你随不随行?”成韫冷道:“公子既也知百花楼大名,料想也不单纯,何必在此惺惺作态,污我主人品性。”听了这话,蓝衣公子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放声笑道:“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兔,我来此地并非享乐,而是寻人。”

成韫不愿与他纠缠,转身就走,奈何人潮汹涌,步履艰难,只能边挤边道:“借过!借过!”因有他开路,那蓝衣公子倒是闲庭信步般跟在他身后,举重若轻道:“你为何不问我来此处寻谁?”成韫一面往前挤,一面道:“与我无关。”却又被面前人墙堵了回来,险些摔倒,还好那那蓝衣公及时扶了一把,成韫因恼羞成怒道:“你既是来这里寻人,想来寻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人。”蓝衣公子扶着他的腰,轻笑了一声,故作严肃道:“你如何凭空污我娘子清白。”成韫闻言一怔,愧疚道:“我不知抱歉。”“哈哈哈哈你在想什么?莫非是以为我那娘子误入歧途了么哈哈哈哈。”

成韫见他笑得开怀,知他乃是调戏,不愿再理他。那人跟在他身后道:“怎么不回话?小兔,你已不想搭理我了么,实在令人伤心。”

他顾自喋喋不休了一路,饶是成韫性子温厚,也不堪其扰,停下脚步道:“你!”

他一回首,正撞入一双瀚如深海的眸里。人声鼎沸,人海汹涌,那人在一片灯火阑珊里如同一卷细韧竹纸,正静待笔墨。

他浅笑道:“终于肯好好看我了么。”

成韫心头不由一跳,心自思量:“好生奇怪,竟像在哪儿见过似的。”正狐疑间,忽听前方传来争执声,不由看去,只见一伙人围在一玄衣公子身侧,正出言调戏。乃是赵熠。

且说赵熠一路往前,心中思忖:“到底我是主他是奴,还是他是主我是奴!便是夫妻吵架,这会儿也该和好了,这人竟真敢一月不搭理本王,跟块木头似的不说话,真是反了天了。”便有心将他甩在身后,要冷遇他。

如此往前走了一遭,不曾听见身后脚步声,回头去看,不见成韫,心中大怒,“好的很,好的很!定是叫这花花世界迷了眼,不知往哪里逛去,真如野马一般!”一面发怒,一面往回走去,要去找成韫。因他在高处,正巧看见那蓝衣男子自背后抱住了成韫,当下怒不可遏,生了要活剐那人的心,“真是该死,本王不过离开一会儿,便引了豺狼。他岂不知这楼中除却本王尽是衣冠禽兽!”

便急急往回走,又见成韫非但没甩开那男子,反而与他眉来眼去,不禁气得牙根发痒,就近飞了砚台去打那人,偏没打着那蓝衣公子,只听哗啷啷一声,砸在桌上,将一个瓷砚水壶打了个粉碎,倒溅了自己一身黑水。

因他这处不小的动静,引了闲人驻足,乃是本地豪绅,姓孙名威。这孙威平日里男女不忌,此刻更恃了穿戴面具,大胆打量起赵熠。见他虽着蟒首面具,但身段风流,唇红齿白,便知是个美人,当下起了强人的心。淫笑道,“美人,何苦生这么大的气,气坏了了身体,叫爷好生心疼。”

赵熠本就因成韫不在身侧心浮气躁,故冷冷而笑道:“我现下确实寂寞得紧,想要找个消遣。”那孙威听了这话,喜得心痒难挠,胯下不免蠢蠢欲动起来,伸手去拉赵熠。赵熠眸中凶光毕露,只听“噔”得一声,那孙威便被一脚踹倒在地,眼前金星乱迸,在地上乱滚乱叫起来:“还看着做什么!养你们吃白饭的!给爷打!”原来是养了数十个豪奴,这伙人一拥而上,将赵熠团团围困。赵熠本就是个练家子,虽生得面如好女,但早年随帝君南征,曾斩首敌军百人,有鬼狱将军一称,因而并不落下风。一柄玉扇起承转合,挡下袭向自己的攻势,进退有度,引得周围一片叫好。

赵熠正欲冷笑叫这伙豪奴见血,只听远处传来一声怒吼:“谁敢挡我!我便杀谁!”乃是成韫仗剑自人群中急急赶来,因他已然拔剑,人群自为他开道,惧道:“真是疯狗一般!”

赵熠唇边不禁逸出一抹浅笑。围观众人便见那本以一当百的玄衣公子,不知怎的,忽然背上挨了一记,柔柔弱弱地倒下了,正倒在那持剑男子怀中,全然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架势,与之前判若两人。

赵熠在成韫怀中疼得直抽气,软绵绵道:“你现在来有什么用,本王已叫人欺负了去,他们都打我害我,我实在好疼”

成韫心中愧疚之感顿生,一面将他扶到安全处,一面持剑与那伙人人恶斗起来。他用得乃是剑柄,并不伤人性命,却是拳拳击人要害,须臾便将孙威那一众豪奴打趴在地。他神色肃然,拳法利落,宛如九天战神,直把赵熠看得鸡巴一柱朝天。

成韫并不恋战,转眼就到赵熠身前,忧道:“王爷,你可疼么”他已许久未曾与赵熠讲话,初一开口,便觉得口中艰涩不已。

赵熠靠在他胸前,捂着心口道:“本王今日指定是不行了,快带我回府。”成韫去为他揉心,忧道:“王爷,你方才伤的后背,现在心也绞痛了么?”赵熠摸住他按在自己心口的手,道:“嗯疼痛转移了”

百花楼上,黑衣男子道:“家主,可要可要将成公子带回?”荣峥凭栏,居高临下,冷眼瞧着他二人含情脉脉相对,神色冷然不可逼视。

病中

且说成韫扶着赵熠出了百花楼,又去关厢雇了一乘马车,二人坐了,一起回府。一路上,赵熠哼哼唧唧个不休,直呼这儿也疼,那儿也疼,直把成韫一颗心吊得七上八下,恨不得自己替他受了。

赵熠知他心中愧怍,拉着他的手在身上乱揉一气,哀哀叫道:“本王不成了,不成了,皮肉快要炸开。”成韫心痛难忍,一下一下抚着他的后背,宽慰道:“王爷,再忍忍吧,快到了。”赵熠期期艾艾道:“本王是不是要死了,不然怎么浑身都疼。”又道座垫太硬,成韫只得将他抱坐到腿上,“王爷,现在好多了么?”赵熠消停了须臾,靠在他胸前道:“不成,不成。你还是把衣服解了,拿奶子给我吸吸吧,一吸奶子,本王就好多了。”成韫无法,只得拉开衣襟,层层衣襟下蹦出一对深色的大奶,上缀两颗粉色的乳蒂,赵熠已一月不见这对大奶,实在想得紧,捧着奶子像是小儿嘬乳般边吃边挤,不时逸出啧啧吮吸声。

成韫的奶尖被他含在口中,呷得又麻又疼,又见他吃奶吃得紧,不免想到了奶娘哺乳,一张脸又羞又红,心道:“我分明是个男人,却被这小王爷叼着奶子乱吮,奶子又痒又涨,若是真出了奶,岂不丢人。”偏偏赵熠不仅吸奶,还要坐在他腿上乱扭,却说哪个男人受得住鸡巴乱蹭,少顷,成韫那里就鼓起好大一包。他那处变化自然逃不过赵熠法眼,只见这小王爷把脸一沉,一把抓住成韫那根,佯怒道:“哼,登徒子!你这里怎么这般大?莫不是见本王体弱,起了不轨之心罢!”成韫连道不是,心中甚为慌乱,“我也不知那里为何硬了,”又见赵熠也翘着好大一根,将衣袍顶起不小的弧度,口不择言道:“而且你……你也立起来了,可见鸡巴立起来是再寻常不过了。男人长着鸡巴就是要翘起来的……”

赵熠最喜他对性事一知半解的模样,有心叫他难堪。因道:“男人只有贪图美色时才会翘起鸡巴,你说你那处为什么那么硬?”成韫羞愧难当,不经低下头去。偏偏赵熠边说边将脸凑近了他,勾住这老实汉子的脖颈,盈盈一笑,“成侍卫,你怎么不看我?莫不是做贼心虚么?”

两人虽已在榻上滚过多回,但这仍是成韫初次细观他样貌,但见这小王爷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潋滟着无限春光,令人泥潭深陷。因情不自禁道,“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说着,已然红着脸,不敢再看他,一双浓黑如墨的眼透着忧伤:“你说得对……我确实贪图美色。”

赵熠一怔,他本欲勾引成韫,让这汉子把那嫩呼呼的花穴露出解解馋,不料他竟这般纯情,更甚咏起曹子建的《洛神赋》,简直……简直就像有意于他,让他浑身不自在起来。

如今,赵熠当真是心中软绵绵飘飘欲仙,胯下硬邦邦一柱擎天。因脸红道:“你……你念的什么淫诗,真是登徒子!”说罢拢了衣袍,规规矩矩坐在一旁,偏生一颗心怦怦乱跳兀自不休。一面用眼去偷觑他,一面故作正经模样。

两人便这么各怀心事,各翘着鸡巴,相顾无言回到了临漳王府。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谁知川榕回到府中,不见荣峥,方要派人去找,正见荣峥踏门进来,面目阴郁。心道怪哉,怪哉,师兄前几日还是春风满面,怎么忽而眸色冷冷,如临大敌,有心问他缘由,但见那丰姿俊雅的蓝衣公子在庭中静默许久,折下一枝梨花,将那枝白梨在指尖朵朵碾碎了,温润如玉的面孔露出一丝浅笑,目光灼灼道,“子华,我要去做一件坏事。”

话说两头。赵熠装病在家,一副缠绵病榻,较弱无力的模样,府中请了几个郎中吃了几帖药也不见好。成韫难免忧心忡忡,衣不解带在他身侧侍奉,任他吃奶摸穴无所不为,只愿他能好受些。

这日,宫中又派了太常来为赵熠诊病,劳顿许久,也不过开了一贴药。那年逾古稀的医师临走前见成韫眉间郁郁,知他是个忠仆,因拉住他道:“老夫从医半载,众王孙贵族中,无人在脉象比得上王爷更蓬勃有力,体健如牛。况他背上也无一星半点的伤痕,也不知是伤到了哪里。”成韫因道:“许是伤到了内里,可有什么要注意的么?”那太常轻咳了一声道:“阳事易举,性欲亢进,应少行房。”

成韫红着脸默默记下,端了药来到房中,正见赵熠靠在床边,一副疼痛难禁四肢无力的模样。那小王爷方一见他来,便将自己蒙在了锦被里,闷声道:“那药太苦!本王不喝!”成韫只能去哄他,诸如良药苦口等言皆一一说了,也不见效。正无言间,只见赵熠自被中露出一双眼睛,眨巴道:“你可知同甘共苦么?你用嘴哺给我,我便喝。”成韫觉得他这副模样实在可爱,连带着语音也软了三分,“王爷,病人才要喝药的。”赵熠道:“那本王便不喝。”成韫无法,只得将黑苦的药汁含在嘴里,嘴对嘴哺给他。赵熠边吮成韫的舌头,边用手去摸他的穴,正要将手指插进去,就被成韫抓住了手腕。

成韫道:“太常说你阳事易举,要少行房事。”赵熠怒道:“什么狗屁举不举的,本王身体好的很!况且你那穴都这么湿了,你能忍住么?给本王插一插吧!”

成韫坚定地挪开了他的手。赵熠因而又将自己蒙在被中,生起了闷气,心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几日他虽然享用了这汉子的温柔体贴,却不能插穴了,那老太常当真是个不中老庸医,实在可恶得紧!下回他进了宫,定要将那老太常赶出皇宫,教他去乡野间当个赤脚郎中!

成韫不知他肚里百转千回,以为他是害起了病,替他掖了被角,悄悄退了出去。忽而想起自己幼时顽皮,曾因爬墙摔断了腿,寺中住持为自己接骨之时,涂抹过一味药草,倒是能镇痛。那药草生长于崖壁之间,药铺难寻,因打定主意一路直出西门,去采摘草药。

刚下桥二里多路,忽见桥边茶肆拴了一匹马,马背上悬系着一个药框,框内正满盛着那味药草。成韫大喜,料想那药框主人正在茶肆中饮茶,因驻马至店内寻人。到了店内,四处无人,唯有一白衣公子倚在窗边抚琴。

琴声幽幽,如泣如诉。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一曲终了,成韫笑道,“公子抚得是西汉司马相如之凤求凰。”

“高山流水遇知音,彩云追月得知己,”那白衣公子起身作揖道:“先生慧耳。多日不曾相见,何不再与我合奏一曲。”

成韫知他已认出自己,因道:“实不相瞒,在下今日并未带箫。”便将自己出门寻药一事并说了。那白衣公子笑道:“可巧,两次遇先生都是有事在身,不知今日可否知先生姓名。”成韫故知会姓名。那白衣公子道:“成韫……呵,在下荣峥,先生可要记好。”成韫听了此话,大喜:“莫非,足下便是子华先生之师兄。”荣峥笑道:“正是。”成韫便将自己与川榕之间的渊源一并说了。荣峥道:“如此,你我倒是有缘。不知先生为谁觅药?”成韫羞赧道:“乃是一个小冤家。”

“哦?小冤家?”荣峥面上一派温润,眸光已然冷了下去。

成韫道:“实不相瞒,乃是恋人。”

荣峥莞尔一笑:“原来如此,在下既与先生投缘,当解燃眉之急。请先生随在下去取药吧。”成韫道了谢,刚要起身,就闻到一阵异香,未及反应过来,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荣峥揽住成韫的腰,冷白纤长的手指挑开他的衣襟,正见那对深色的胸乳上,各印着青紫的齿痕,不禁低笑起来:“哦。已经被人肏过了啊……阿成真是个小坏蛋……不如哥哥将你这不干净的地方肏烂了吧。”

疯魔上纯爱战神慎入

汴州最大的青楼名唤百花楼,地处隐秘的街巷,无人知晓这藏于隐巷的青楼是如何在一夜之间闻名遐迩,成为众王孙贵族的聚集地。往日里门庭若市的地方,今日却是空无一人,上下一片鸦雀无声。老鸨柳娘正端着一只檀木托盘,慢慢往一间厢房走去。

敲门声轻轻响起时,身着白衣的公子出现在层层帷幔后,面上不见昔日温雅。他分明生着一双极美的凤眼,然而目光黑沉,很多人都怕与他对视。柳娘在他拿走那一只瓷瓶时,忍不住出声提醒,“主子,这药药性极烈,小主人恐挨不住。”荣峥冷眼看着她,笑道:“柳娘,你僭越了。”他的言行无一不合古往君子之亭亭风骨,可他的眸中却覆着凌厉霜雪,令柳娘背后生起一层薄汗,不敢多言。

荣峥来到房中,成韫正躺在榻上,睡得安宁。他将那一丸红色丹药捻在指尖,沉思道:“药性太烈了么?”目光投向榻上昏睡的男子。

只见成韫浑身赤裸,四肢被扣上玄铁重链,牢牢锁在床头,浑身都是爱欲痕迹。而那些陈旧而浅淡的指痕、咬痕却是他从不舍得在这具身体上留下的——那分明来自另一个男人。

“呵,”荣峥嗤笑了一声,“阿成,哥哥也想珍惜你,可是你却一点机会不留给哥哥。”

他强硬地捏住榻上男子的下巴,将那丹药喂进了他口中。这丹药名唤衷情蛊,乃是百花楼中最阴私的禁药,有极深的瘾性。“呵,阿成今后恐怕离不开哥哥的鸡巴了。”荣峥并不想让成韫染上性瘾,可他的好弟弟却早已向他人打开了大腿,还亲密地唤那人是他的恋人。

他拭去成韫唇边流下的津液,狠狠咬住了他的喉结,在上面留下一个偏执的咬吻。“阿成既然要当荡妇,不如当哥哥一个人的小荡妇。”他抚着他那对结实的胸乳,让那两粒挺翘的奶蒂在自己手心膨胀坚硬,黑眸中阴鸷的光芒一闪而过,“这里被他吃过了吧。”他低头将他的乳尖含在唇齿间研磨。

“唔,不要……”成韫无法抑制地从口中流泻出一丝痛苦的呻吟,然而他的示弱却适得其反,引来施暴者更疯狂的掠夺。

“不要?可是哥哥现在就想让阿成痛。”他在他的胸房上留下一个血淋淋的咬痕,两颗奶蒂一下充血红肿起来。他现在只想将他身上所有的痕迹都变成自己的。

他一路下吻直到他的女穴。他那里似乎从没有好好发育过,生得粉嫩而小巧,羞涩的花唇将幽幽洞口堵得严严实实,看上去圣洁而清纯。

“真是漂亮的地方。”荣峥忍不住轻叹。他压住成韫的大腿,拉开那道小小的肉缝,粉嫩的花瓣被强行掰开,露出蚌肉般湿润的内里。荣峥的拇指轻轻抵在窄小的雌穴上,他常年执笔握剑,指腹生着厚实而粗粝的茧,成韫的女穴不过被他揉弄了几下,就流下了黏腻的蜜汁。

“真是淫荡的身体。”荣峥一面掰开他的花唇,一面将透明的蜜汁涂抹在上面。很快两瓣花唇就在他指腹下变得肥厚而肿胀,荣峥捻弄着他挺立的阴蒂。

“不不停下”敏感的阴蒂被人用粗糙的指腹狎弄,成韫的身体弓起来,穴口处开始剧烈地收缩着,肉缝里不断浸渗出诱人的汁液。

荣峥的手指乘势插进去,刚一进去就被他火热的肉壁紧紧咬住。他的黑眸紧紧盯着成韫的穴口,望着那里被手指无情撑开,直到包容下他整根指节。

“不要,求求你”

“只是一根,就受不了了?过会哥哥可是要把阿成的小穴干宽干烂的。”他这么说并非恐吓,而是真的打算将成韫那里干坏。

手指抽出来时已沾满了黏腻的白汁,再次进入时,他又放进了两根。三根手指一起在成韫穴口抽动,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糜烂的水声。

“啊啊啊”成韫的大腿因为疼痛不断痉挛着,肉穴紧紧翕动,大量的淫液沿着指缝迸溅出来,他的喉间因恐惧而发出尖叫,“不!不”透明的蜜汁将榻上被褥打湿,留下大片的湿痕。

他被荣峥指奸达到了高潮。

成韫失神望着床顶,睫毛轻轻颤动着,英挺的眉宇汗湿一片。荣峥将手指抽出,伏在他身体上。那衷情蛊显然正在发挥药效,此刻成韫已慢慢恢复了意识,眼前却只能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你是谁,赵熠赵熠救我”他的眼眸透着仓皇失措,却被那人一下子捂住了嘴,用白绫覆住了眼。

荣峥轻声笑了,“阿成,你还是叫床好了,不然哥哥会忍不住把你肏死。”

荣峥再次吻住他,这是一个令人窒息的吻。他的舌头被那人牢牢吮住,那人在他口中翻搅,他想要逃开,却被掠夺了所有的空气。

“求求你,放过我……”成韫在他唇齿间轻吟,却被他拉起手,放在了他滚烫的欲望上。

他指尖轻颤,方一碰上那火热的粗硬就想要逃开,可那人却不容拒绝地将他的手紧紧合拢,包裹住那巨物。

那人蓬勃的欲望几乎将他的手心烫坏。

成韫的身体高高抬起,两腿不断挣扎,铁链发出啷啷声响,气息渐渐微弱,直到快要溺毙在他的吻中,那人才放开他的唇。大量的空气涌入,成韫不断咳嗽起来,唇边溢出大量津液。

“咳……咳”他不停干呕着,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他被人蒙住了双眼,不仅唇舌被亵玩,那人勃起的阳物正蹭着他的女穴,一下一下妄图顶入。他明明想要推开他,可是女穴里却窜起一股酥麻的瘙痒,他好想让那人的东西进来插一插穴,缓一缓痒。不……不,这是不对的。可是只要一想到这人会拿鸡巴奸他,他的心里就不受控制地涌起一阵欢愉。

“不对,不对……这里不可以被人插进来的。”那衷情蛊不仅让他的身体臣服,更折磨着他的意志,试图将他拖进欲望的深海。可成韫尤记得和赵熠的初次,那小王爷一边恶狠狠地插着他的雌穴,一边温柔地告诫:“这叫插穴,唯有亲近之人才可以做此事。”

他目不能视,那人已将他的双腿对折,整个湿乎乎的雌穴暴露在空气里,他能听见那人沉重的呼吸。

赵熠……赵熠……

滚烫的火热已经抵在他的入口,不断拍打研磨着他的花唇,将那肥厚的花唇磨得又红又肿。穴里升腾的瘙痒几乎要将他折磨疯。

那人愉悦地笑了,“阿成想要吗?自己掰开穴,把哥哥的鸡巴放进来。”

引人堕落的梦魇还在他耳边低语,成韫浑身泛着高热,忍不住抓着那人的欲望往自己穴里塞,可赵熠明艳的眉眼却在他脑海中渐渐清晰起来,柔情似水的桃花眼,时不时坏笑的唇,还有……还有他滚烫的紫黑色的鸡巴……明明是一根烂鸡巴,可是却把他插得好爽利。

赵熠……

赵熠。

“嗯,好喜欢。”理智渐渐回笼,成韫情不自禁地喃喃。

荣峥方一听到他的嗫嚅,心脏就剧烈地跳动起来,“阿成,你说什么?”他的凤眸蕴满惊喜。

成韫道:“赵熠,喜欢赵熠。”

字字清明。

“什么?你说什么!”荣峥眸中光亮一瞬熄灭,渗着沉沉死气。

他分明吃下了药性最烈的衷情蛊,却依旧没有忘记另一个男人。

他不受控制地插住成韫的脖子,几乎要将他掐死在床上。

被白绫覆眼的男人,唇边却挂着一抹浅笑,他坚定而艰难地说道:“喜欢赵熠。”

成韫口中溢出大量鲜血,荣峥慌忙捏住他的下巴,他竟意图咬舌自尽。

“疯子……”蒙在成韫眼前的白绫被扯下,眼前是一张容颜扭曲的面孔。

那人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意,“好,我是疯子,可你以为他与我有什么不同,”荣峥冷道:“阿成,我会让你看着他怎么步步发疯。”

疯魔下

成韫万没想道,缚他之人竟是荣峥,其中失望震惊自不必提。因冷道:“公子为何害我,我与公子并无龃龉。”他面上一片肃然,胯下却是泛滥成灾,淫水涟涟。

二十多年来,荣峥以礼自持,端谨处世,早已不必强自约束。然而今日,身子虽然还能强坐于床榻之上,心中欲念以及对成韫的怜惜,却如两匹野马,在心里彼此冲撞、奔突不已。

他正兀自烦恼,只听成韫用冷硬的口吻道:“我原以为公子胸怀洒落,如光风霁月,未料想竟是衣冠禽兽,人面兽心之辈,实在可耻。”

他说这话时,还是一副门户大开的模样,胯下小穴又红又肿,偏偏面上庄重自持得很,颇有些落入泥淖而故作清高的虚张声势,让人看了更想将他压在身下狠狠亵玩。

“他可以插你,我便不行么?”荣峥道。

成韫怒道:“你怎配与王爷相提并论,他从未强迫过我,而你……你简直”他望向他脸上云淡风轻的微笑,憋了许久,才憋出一句“厚颜无耻”。

成韫待人接物脾性极好,唯一的粗话荤话混账话还是在赵熠那耳濡目染。正所谓“书到用时方恨少”,平日里他寡言内敛,因此被人欺负到了深处,也只能支支吾吾,除却一句“厚颜无耻”再迸不出其他。只能在心中大骂此人惺惺作态,乃是当今

且说成韫为荣峥所困,被囚在榻上颠鸾倒凤,到了次日傍晚才被允许下榻。

再说临漳王府,那小王爷赵熠等到天晚,不见成韫回来,心里记挂。自说道:“大丈夫好不了事!这早晚还不回来,怕不是恃宠而骄,出去鬼混!真是反了天,只叫我好生记挂!”

又等到一二更,不见成韫回来,那一腔怒火倒化成了惴惴不安,心想:“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正欲下榻派府中侍卫外出查看,又转念一想,“如此大动干戈,倒显得我多在意他似的,叫人看了笑话。”只得关上门,进房里,不脱衣裳去睡,只是睡不着。直等到天明,又不见回来。赵熠正心慌撩乱,右眼皮直跳,忽而听得屋外值夜的说道:“防风林杀死个府中近卫。”

赵熠又惊又慌,顾不得装病,连滚带爬从榻上摔下来,衣带也不系,鞋也不穿,只着一件里衣,一把拉开房门,拉着值夜的衣襟颤声道:“你说什么……再给本王说一遍!”

那两个守夜的兵被他苍白如纸的面色吓了一跳,又见这小王爷披头散发,眼下青黑,如同一只艳丽女鬼,恐他是犯了什么急病,又疑心自己嚼舌根触到了他,要打要杀,连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王爷息怒!”

“去你娘!”赵熠狠狠踢了两脚,正中两人肋骨,引得人呕出一口血来。

“与本王说清楚!”

那二人磕头不止,颤声道出了来龙去脉。却原来在防风林发现一具男尸,为流寇所伤,腰间悬挂有临漳王府近卫令牌。如今乱世,死伤一个王府下人不过司空见惯……

然赵熠却是目眦欲裂,“尸首……现在何处,验明身份没有……”

“那尸身面部为刀剑所伤,不可辨认,按府中规矩,已拖至乱葬岗。”

赵熠听了这话,如轰雷掣电,喉间一阵腥甜,竟比把自己肺腑掏出来还觉疼痛,分明有万句言语,满心要说,只是半个字也不能吐,却怔怔的癔症了般道:“备马。”

“王爷……”两个侍卫疑心自己听错了。这人何时这般慈软,连死个下人也要亲自查看?

“本王叫你们备马!”赵熠急火攻心,一把抽出佩剑,作势要往人心口捅去,“耳聋了吗!”

那剑峰离人心口只一寸,眼看就要见血,只听“铮”得一身,被一块令牌打偏,一人急声道:“王爷不可无故造杀业!”

赵熠闻言猛一回头,正是成韫。只见他背后背着一只药筐,满是风尘仆仆的模样。

此时,晨光熹微,成韫抬脚往里走去,却见那小王爷一身单薄的里衣,愣在原地,如同一尊石像失了神志,只呆呆地望着他。

成韫登时方寸大乱,脱了外衣披在他身上,又将人拢在自己怀中,关切之语自是不提。但见赵熠靠在这寡言的男子胸前,猛咳出一口浓血,手中佩剑“铛”一声落在地上,两眼不觉滚下泪来,忽然号啕大哭:“哇啊……你还知道回来。”说着把成韫抱得更紧,边哭边捶着他的胸口。

成韫见不得他的眼泪,蓦地心痛起来,任他在怀中作乱,不知该如何安慰,“我……我只是去采药。你的伤可好些了吗,这些药草是我小时候……”

然,赵熠哭得更凶了。

成韫只好住了嘴,轻拍他的后背,直到这小王爷慢慢在他怀中平稳了气息。

等再低头时,只见赵熠高肿着眼皮,素着一张艳丽的小白脸,情绪大起大落之下竟是睡着了。

成韫将他横抱起来,推开房门,正欲抬脚进屋,余光瞥见那两个惊魂不定的倒霉同僚,肃声道:“今日之事不可外传。”

二人磕头如捣蒜,小心翼翼地为他们关上了房门。

成韫进了里屋,将赵熠放在榻上,又为他掖了被角。这才分神想起昨日之事来,那人为何一直自称是他的哥哥,兄弟间做这种床第之事可是允许的吗?赵熠先前与他做那孟浪之事时教过他不可叫其他男子见到他赤身裸体的模样,可那荣峥……一想起那人,成韫便觉得头疼,原以为那人是他的知己,却原来是个登徒子。

不免又想起临别时那人说的话。

“阿成,一个月后哥哥会亲自来临漳王府接你,我们回高伽,到时你自会想起一切。”温润如玉的白衣公子为他拢了拢敞开的衣襟,将昨日他亲手脱下的衣物一件件束好,像只餍足的狐狸,眼中满是愉悦,“至于你与那临漳王,阿成,哥哥可以不计较,只是待你想起来时,怕是要伤心。”

彼时他被点了穴,又被那荣峥从额头一路亲吻着直到双唇,任人摆布,满心屈辱,自然不会深思。现在想来那人言语中,他们似乎渊源颇深,而他失了一段记忆。可成韫此前从未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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