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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的周五/路人J、、触手、车震

 

沿着海边的秘密小径步向农场,太阳也安静地沉入海底。走到农场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白天聒噪的蝉鸣声也失去了活力,天上的星星倒是满挂在天幕上努力地发出光芒。

西尔踩着草地悄悄地走进小屋里,艾利克斯正埋头在桌子前写着什麽。

西尔突然想要幼稚一把,“哇”地一下猛扑到艾利克斯的背上。毫无防备的艾利克斯也被吓得也“哇!”地大叫出来。

静谧的农场顿时充满两个人的打闹声和笑声。被惊吓到的动物们也在不安地叫唤着,唯独昏昏欲睡的狗子们只立起耳朵听了几声,随後又趴在一起闭目休憩。

两人打着打着就心照不宣地滚到了床上。调情式的攻击越打越弱,取而代之的是越发用力的拥抱和亲吻,两人都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身体里。

“我好想你。”

“我也是。”

“你能不能一直留在农场里不走?”

“你愿意和我一起离开这个小镇吗?”

一阵沉默过後,重新又响起的是西尔放肆又有点发泄似的呻吟声,混合着肉体的拍击声不断地在屋子里回响着。

一夜漫长。

凯拉尔夜袭迷奸/睡奸pc

夜深,孤儿院的某间房还亮着灯,还传出纸笔摩擦的沙沙声和时不时的翻页声。

为了完成科学竞赛的课题,西尔已经通宵好几天,每天只睡两个小时就起床上学,下课了又回来继续研究。今晚西尔已经不知道打了第几个哈欠,本想着再喝一口奶油咖啡提提神,手还没碰到杯子,人却直接歪倒在床上。

窗户“吱呀”一声,一双莹绿色的眼睛在窗缝中探出,和床头上的另一双绿眼睛对上视线。一个穿得一身黑的人从黑色的夜幕里翻进还亮着微弱光线的房间内,蹑手蹑脚的动作像是生怕连自己的影子都会吵醒对方的样子。

放在床头的猫头鹰是凯拉尔送给西尔的,它和赠送者有着同样颜色的眼睛——同样也是凯拉尔的眼睛。猫头鹰内部安装了微型摄像头,被放在角落的床头上,能观察到西尔在房间内的一举一动。

每天下课後,西尔总是很晚才回到孤儿院,或是下课後匆匆赶回来换了衣服又匆匆离开,每次回来总是会带上一身暧昧的红痕。昨天的痕迹还没褪乾净,今天又会叠上新的痕迹。

西尔还不爱穿衣服,下课回到房间就会把身上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艳色的痕迹缀在略微苍白的身上更是明显。有时甚至裸着身体开门走出去,不知晃到哪里,好一段时间才又带着满身的“战绩”回来。

他是知道的,西尔的地下名声远扬到学校里都有人津津乐道。粉发恶魔俱乐部大跳脱衣舞、学生在马路上掀裙子露下体吓跑暴露狂、公园喷水池大庭广众洗澡……这些凯拉尔全都听说了,甚至他自己也见到过。毕竟每天都跟在他身後,西尔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今天也像往常一样,西尔什麽衣服都没穿,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因为最近专心研究课题而消除的快要看不见了。凯拉尔小心地把西尔整个人挪到床上,自己则坐在床边盯着他熟睡的样子。

我的西尔真美,不愧是我的爱人,爱人睡着了也像天使一样貌美。可天使的爱却是均等地分给每一个人,并不由他独占。一想到西尔不单单属於自己,他在外面还有很多不知名的野男人,甚至是路边一条狗都能上他,凯拉尔的怒火涌上心头。“你是只属於我的!”

凯拉尔在房间里随便翻了件衣服,草草地把西尔的双手捆起来。被翻过来摆成人字形的西尔依旧沉睡着,通宵了几天的大脑无论如何都开不了机,只能任人肆意摆弄肉体。

股缝里藏着的小口才被抠弄了几下就颤抖着流出水来,本来软趴着的阴茎也硬起抵着床板往外渗水。经验丰富的小穴用不上过多扩张便全然接纳了侵犯者的东西。畅通无阻的侵犯更是让凯拉尔感到恼火,自己的新娘已经被他人调教成了这样好用的玩偶。

脑子里越是来气,腰上就动得越狠。手上发着狠地捏着那两团白花花的屁股肉,毫不留情地一次次干到西尔的最深处。

要在你身上烙下专属於我的烙印!要让你从身体到内心都完全属於我!要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西尔腿上的肌肉十分夸张地打着颤,意识还只在混沌中沉沦。感觉自己回到了那片粉色的触手森林,四肢都被细长的触手束缚得失去知觉,两瓣屁股被粗暴地掰开,粗长的触手正在他体内律动、播种。

以往在森林里即使大喊大叫也不会有人理睬,但这次却才刚发出一点声音就被一根手状的触手摀住嘴巴,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响。

触手压着西尔的背,把他整个人按在地面上,让他整个人动弹不得。身後的触手却越是发了狠地操他的屁股,像是要把他操到陷到地里化成触手的食粮。

每高潮一次,西尔的意识就回笼一分。平原上总是柔软湿滑的地面,今天却坚硬乾涩;天空也没有诡异的光芒,却是温暖的黄光;触手数量也异常地少……种种迹象表明,他只是身陷噩梦,只要意志坚定就能清醒过来。

在真实的触碰和虚假的侵犯中很难分清楚真伪,西尔再次尝试挣扎和推拒。虚浮的双腿似乎踹中要点,屁股里的触手被踢得退了出去,手上的束缚也随之松绑了。

果然是梦,触手才不会那麽容易就放弃攻击,也不会因一根的失败而全部都退开。西尔咆哮着在梦里醒来,收获的第一句问候是楼下的怒骂:“大半夜的叫什麽叫!还睡不睡觉啊!”西尔给楼下也回敬了一句亲切的问候,转回房内看到的是捂着肚子缩在地上惊恐地紧盯着他的凯拉尔。

有点头疼。虽说凯拉尔长期跟踪监视他,西尔是知道这件事的。猫头鹰里的东西他也全然装作不知情,偶尔也会想着故意在摄像头前自慰,钓一下小朋友的胃口。虽说平日里他也是到处逢场作戏,好让男人们为他付出更多的金钱,对凯拉尔也是为了利用他好对付镇子里的麻烦。但有时候好像连西尔也分不清楚自己对凯拉尔只是利用、或是同情、还是……爱?

在小镇里,人人都只想着他是块好搞到手的肥肉,只花一点钱就可以在任何地方和他随便做爱,甚至欺凌他,让他在人群面前出丑。凯拉尔虽然有些偏执,但当西尔遇到麻烦的时候,他总会像童话里的魔法老鼠一样偷偷给他帮助。说不喜欢他这点,倒是不可能的,只是是否想要和这个人一起往後余生,却还要再考量一下。

看着清醒过来的西尔,凯拉尔感觉自己闯了大祸。他本来只是想着西尔这几天精神都不是很好,回看猫头鹰的影片,发现他每天在透支自己的身体熬夜。为了保护西尔的身体健康,他用了点平常的小伎俩让他睡着,顺带也爬进房间看看他的睡颜。怎知道自己突然情绪失控,就侵犯了他。这已经算是强奸了吧?要是西尔因此讨厌他了怎麽办?凯拉尔现在多希望他是一只老鼠,可以挖条地道跑出这个房间。

等待了许久却没有等到预期的大发雷霆,反而西尔拉着他的手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凯拉尔受宠若惊。两个人面对面躺到床上,西尔仔细地看了看凯拉尔的伤处,似乎没什麽大碍,又带着他的手轻轻搭在自己腰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西尔越是温柔,凯拉尔就越害怕。他不害怕西尔杀了他,他害怕的是西尔不爱他。死在自己爱的人手下或许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可要是失去了他的爱简直连死都不如。

“我没怪你。”西尔不知道该用什麽表情和态度对待他。凯拉尔像只易受惊的小动物,动作大些就吓跑了,甚至可能把他吓到应激,不知道会做出什麽事。“我只是做恶梦了,不小心踢到你了。”

不可置信的凯拉尔还是不停地道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我怎麽了。我爱你是真心的,我没有想过要强迫你做什麽。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西尔的话他根本一句都没听进去。

西尔叹了口气後捧起凯拉尔的脸,用接吻堵住那张不停道歉的嘴。灵活的舌头撬开对方的齿关,用舌尖勾出畏畏缩缩的舌头,带进自己嘴里吮吸。高超的吻技令凯拉尔头昏脑胀,因惊吓而瞪大的双眼覆上一层潋灩的水光,嘴里来不及吞下的津液顺着嘴角全部流到床单上,洇湿成一块深色的水迹。

“还疼吗?”西尔的手轻轻抚上凯拉尔的腹部。

“不、不疼了。”

“那就好。”西尔顺着刚才的动作把凯拉尔正面朝上推到在床上,他翻身坐到凯拉尔的肚子上。刚刚根本没来得及清理,现在凯拉尔感觉到一些温热的液体一点点流到自己光裸的肚子上。

“那那那、那个,呃、屁股呃,流出来……”凯拉尔脸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语无伦次地说着什麽。

“是的喔,你刚刚射我肚子里的东西,都漏出来了喔。”西尔还往後仰了一下,一手撑住床板,一手撑开後穴展示给他看。

艳红色的小穴被强行打开,含不住的白色液体被一点一点地吐出来,穴口还在吮吸着撑开的手指,色情极了。西尔感觉到背後被一根硬物顶到,暗暗地笑了一下。他抬起自己的腰,对着那东西又缓缓坐下去。“说不定真能怀孕呢,里面咕啾咕啾地吃下了那麽多精液,里面可能已经被你改造成了子宫的样子,你的精子和我的卵子也在里面尽情做爱呢。”西尔像是在思考的样子:“你说我们生几个好呢?”

看着还没流出来的精液又被自己的阴茎堵回温暖的小穴里,那人嘴上还说着什麽怀孕生孩子什麽的,凯拉尔忍不住又在里面涨大了几分。“你怎麽还在变大,是想把我肚子撑破吗?撑破了可就生不出孩子了。”西尔只是随口埋怨了一句,凯拉尔截获不到话中调情的味道,诚惶诚恐地又开始道歉。西尔抱着他没说什麽,只是亲了亲他的眼皮安慰他,腰却大幅度摆起来吞吐他的性器。

凯拉尔被软穴吸得快要魂飞魄散,腰也停不下来地耸动,嘴巴还想再说些道歉的话却又被另一双唇严严实实地堵住。下面的液体射进对方的身体里,上面又通过嘴巴湿嗒嗒地渡过来过多的津液,两人都在忘情地向对方索取一切。

被西尔手牵手按着做了五六次,凯拉尔被榨得一点都射不出来,西尔也有点脱力地趴在他胸口上,疲软的阴茎在早就被灌满的小穴里滑出。西尔一边感受着屁股的余韵,一边还无聊地玩弄凯拉尔的奶头。凯拉尔已经累得沉沉睡去,怎麽玩弄也醒不过来。

“喜欢你。”西尔悄声在凯拉尔耳边烙下一个恶魔之吻,躺回去又自言自语补了一句,“大概吧。”

可惜的是无论是哪一句,凯拉尔都根本听不见。

自从西尔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又重新出现,他的行为总是有些奇怪。

例如,以前他总是爱裸体干活,艾利克斯也问过,他都回答是想要全身美黑。晒出来的蜜色皮肤确实也是又黑又亮,诱人得紧,两人在田里干活的时候,艾利克斯总是不自觉地就望向那幅色情的身躯。

这次回来却每天都穿得十分正常——乡村男孩们最爱的短袖配牛仔裤。艾利克斯也不是那种要看着搭档裸体才能有动力干活的变态,只是两人做爱的时候,西尔也不准他脱掉自己的上衣,像是在掩盖些什麽。

再例如,西尔以前总是说自己个子太矮了不好给人马们刷毛,把这个活推给艾利克斯自己做。艾利克斯也知道西尔被人马们“宠爱”着,牠们总会找机会骚扰他,所以找了个理由逃避接触。艾利克斯也任由着他去了,自己把这事包揽下来。

可回来後,他却主动提出说要负责马棚的工作,反而是不再愿意主动踏入猪圈。但有时候艾利克斯不小心被猪吃掉裤子,把西尔喊来帮忙,他还是会像往常一样嘲笑两句再接过工作。

在牛棚工作的时候他还一边挤奶一边嘀嘀咕咕,奶牛们也时不时哞哞地回应他,简直像和牛在交谈一样。

虽然奇怪的行径增加了,可是西尔留在农场的时间变长了,对於艾利克斯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他的搭档白天能帮忙分担不少工作,晚上两人也能互相帮忙着抒发慾望,很难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小镇上找到这样好的搭档了。

搭档和炮友,无论哪一个都不是可以逾越的关系。既然他不愿主动分享,艾利克斯也不是八卦的人,成年人都有各自处理事情的办法。

晚上两人吃过晚饭,心照不宣地依偎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冗长的爱情节目对於两个年轻气盛的男孩来说过於沈闷了,虚搭在西尔肩头的手渐渐往下游走,落到腰间处用力地捏了一把。

暧昧的信号在两人间传来传去,西尔也识趣地摸上艾利克斯的胯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把他的东西搓得硬挺起来。

下工前才洗过澡的艾利克斯只穿了一条棉质短裤,里面挂着空档,他的阴茎从松松垮垮的裤管里探出头,和西尔打了个招呼。

电视里的男主角淋着雨站在女主角楼下苦苦哀求,试图挽回两人的感情。电视外的西尔也跪在地上,沈醉地给艾利克斯做口交。

“等、等一下!”

快感来得特别汹涌,还没来得及推开胯下的人,浓厚的精液全数射进对方的嘴里。西尔被呛得咳嗽了两下,扯了一些卫生纸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在对方嘴里交代得这麽快,艾利克斯羞恼得耳朵微微发红,想着打个哈哈糊弄过去,“一定是今天农活太累了,要不然我们早点休息吧。”

西尔不知是庆幸还是惋惜地叹了口气,“嗯没事的,睡觉吧。”

两人各自回了小屋的房间。艾利克斯躺到床上就开始思考今天自己丢脸的表现,却还没开始责备自己就打着呼噜陷入沈睡。

西尔在床上翻来覆去,被解开束缚的一对胸乳胀痛不止。即使从他逃出庄园到今天已经过去了一周,雷米给他涂的药膏还在折磨着他。被催熟的胸乳一刻不停地分泌着乳汁,即使用纱布厚厚地把它们紧束起来,也只能在外表上将其隐藏,无法抑制泌乳。

一周间的奶量堆积在胸口,西尔感觉自己的乳房快要爆炸了。像平日给奶牛们挤奶一样替自己挤奶,却只能挤出几滴可怜的液体,反而多次触碰乳头却是让下面也满涨起来。

实在是痛苦不堪的西尔偷摸着爬起来,蹑手蹑脚走到牛棚里,路过艾利克斯房间时还特意确认了他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西尔不敢开灯,只能靠着半点月光和星光,把平时吸奶的管子接到自己身上。

机器开关甫一打开,奶汁就从两只红肿的乳头里飙出来,窄小的奶孔张到极致,像是想把所有的汁液都奉献给身後这台冰冷的机器。过电一般的快感在全身流窜,结实的腰反躬起一道优美的弧线。

机器工作中发出嗡嗡的声音,有几头牛被吵醒了。牠们好奇地凑过来,想看看到底是谁这麽晚还在挤奶。

乳头带来的强烈快感让西尔不住地喷奶,爽得几乎要失去意识,原本隐藏起来的乳牛特徵全都显露出来,就连竖在空气中不住流水的肉棒被他人含在嘴里都没发现。

走到机器前的奶牛认出了西尔就是最近和他们聊天的奇怪人类,没想到原来他也是牛,只不过样子有一些不一样。想着白天他也那麽努力帮大家挤奶,奶牛不知道可以怎麽回报西尔,便学着他平时的样子也用嘴唇包裹住他的奶牛肉棒轻轻吮吸。

奶牛温度略高的口腔紧紧包裹着西尔的阴茎,用宽大的薄舌轻轻刮蹭茎身。上下源源不断的快感像一层叠一层的海浪,白色的泡沫包裹着把西尔推上高潮,再狠狠地把他甩进余韵的漩涡里。

晚饭时喝了许多的酒,现在统统转化成尿液滞留在饱胀的膀胱里。睡了半觉酒气才随着尿液一起上头,艾利克斯半醉半醒地爬起来到楼下去上厕所。

才尿到一半,听见牛棚里有不属於这个时间段的声响,艾利克斯的睡意迅速清醒了一大半。火速把水放完就慌忙提着裤子冲向牛棚,甚至连裤子上溅到了几滴液体都没来得急管。

牛棚的大门大开着,艾利克斯紧握着手里的乾草叉轻轻走到门边。他只往里面看了一眼,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本以为又是雷米的手下趁着夜色来农场里捣乱,艾利克斯看见的却是一个可爱的牛男孩在牛栏前用畜用机器给自己吸奶,而他也一眼就认出来这个牛男孩是他平日里的人类搭档。

透明色的吸嘴套在丰满的乳肉上,乳尖在不断被机器榨取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白色的奶汁,和被吸得通红的乳房对比着显得十分淫靡。男孩还在沈醉地给自己打手枪,同样涨得通红的可怜肉棒被灵活的手指强行挤出的每一滴汁液全都喷在蜜色的皮肤上。他头上的牛耳朵也在随着身体的动作在抖动着,细长的尾巴也躲在窄小的屁穴後面小幅度地甩动。

“不要!不要看我!”

西尔忽然发现有人站在门口,而且逆光根本看不清来人,下意识只想抓住什麽来挡住自己。身边除了乾草没有别的东西,几根乾草盖在身上更像是在掩耳盗铃。

艾利克斯面对搭档的异种转化有些困惑,但身体却比脑子先做出了反应。

“我来帮你。”

他把那些管子一口气全拔下来,吸嘴“啵”地一下在西尔的胸口留下两个红印。

长时间的调教和药物的催淫下,西尔的乳房早已经变得丰满又柔软。深粉色的乳晕缀在蜜色的大奶上,像两颗待摘的果实。被刚刚那样粗暴对待後,更是变得饱满诱人。

西尔认出那是艾利克斯的声音,悬挂的心放下一半,但自己这副怪异的样子,全然暴露在自己的好搭档面前,还是过於羞耻了。

“还是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解决!”

“帮助解决对方自身需求也是搭档的本份,不是吗?”

一股原始的冲动涌进艾利克斯的大脑,他半跪在西尔面前含住他一边乳头,像小宝宝喝奶一样把溢出的奶汁全都卷进自己嘴里。

还以为艾利克斯只是想用手普通地帮他挤奶,结果却是直接用嘴上了。粗糙的舌面一直在脆弱的乳头上摩擦,牙齿还不时用力啃咬周边的乳肉,试图榨出更多的奶汁。

西尔光是靠着被吸奶就射了两次,光滑的肚皮上全是稀薄的浊液,一直被冷落的後穴孤独地抽搐着。

“想要你进来……艾利克斯。”

本来就没穿好的裤子被轻而易举地扒了下来,厚重的肉棒只是半勃着已经威胁十足。西尔只给自己随手扩张了两下,就着急着想要吃下那东西。

艾利克斯伸手把他推回乾草堆上,一手按着他肩膀,另一手给自己撸硬了,扶着东西捅进那熟悉的地方。

转化後的西尔体温比原来还要高一些,肠内的温度更是炽热得可怕。高热的软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艾利克斯,他从未体验过这样舒服的地方,才把阴茎推进去一半,就忍不住抽插起来。

每插进去一次,里面的淫水分泌得更多,手下捏着的大腿肉也颤抖得更厉害。待艾利克斯整根都捅进新生奶牛的小穴里时,西尔已经快要爽到失去意识了。

“啊——啊啊!!那里不要!!太快了哞!”

咕叽的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愈响愈烈,压抑的喘息声也转变成放肆的哞叫声。原本已被榨乾的一边奶管,又开始分泌起乳汁。

西尔牵过艾利克斯的手,让他抚上先前那被冷落的那边奶头,手下仍是满涨的手感。

这几天涨了那麽多奶,他一定很不舒服吧,自己也没注意到这点,是搭档失职了。

艾利克斯胯部没有收力,一边保持着打桩的速度,一边用力地挤压那半边胸乳。从搓揉到抓握,充满奶香味的汁液源源不断从奶孔中喷出。

乳头和後穴都被猛烈地进攻,西尔乾湿高潮交替着去了好几次,两枚可怜的卵蛋里已经什麽都不剩了。

又是一记深顶,结肠的尽头被硕大的龟头无情地蹂躏。穴肉死死地咬紧侵犯到里面的东西,试图将它排出去,换来的却是更加不容拒绝的插入。

濒死的快感把西尔的脑子都泡成一滩黏糊糊的脑浆,双腿十分夸张地打着摆。

艾利克斯双手揪住西尔的乳肉,把积攒了好几天的精液通通射进他体内。硕大的伞头死死卡住结肠的拐点,浓厚的精液只能往更深的地方喷射。

强力的精柱一波又一波地洗刷肠内,强制授精的快感冲向全身,西尔被榨乾的身体又从膀胱里吹出一大股透明的清液。

强制高潮的次数多得他已无力去数,艾利克斯却还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半软下来的肉棍还舍不得绵软的温柔乡,他小幅度摆腰在里面磨蹭,不一会便又精神起来。

“我真的不行了,艾利克斯……”

西尔伸手推他没推动,抬头却对上艾利克斯恳求的眼神。

“好久没见你了,很想你。”

突如其来的表白给西尔打了个措手不及。他就是吃这套——当初在树下也是这个眼神。

“那……你要慢一点。”西尔还是败了。

得到许可的艾利克斯又欢快起来,但想起西尔的叮嘱,他从猛烈的攻势转换成温柔的动作。他整个人趴在西尔的身上,只用胯部轻轻地抽插。

两人的身高相差不多,这个体位艾利克斯刚好低下头就能舔到西尔的胸。比起先前又啃又咬的方式,现在他歪在西尔的臂弯里,更像是小宝宝在吃奶一样。

他再次含住西尔的乳头,这次只是轻轻地吸吮。手上也不轻不重地揉捏乳房,让奶汁流出得更顺畅。

被吸奶器和艾利克斯玩弄过的两颗乳头还十分敏感,现在又被唇舌折磨,肿痛的感觉瞬间转化成针刺的尖锐痛感。

“要坏了,乳头要坏了!不要了!啊啊——”被情慾浸透的话语更像是变了调的邀请,更大地激起对方的兴致。

艾利克斯嘴上还保持着轻柔的动作,身下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重,每次都狠狠地辗到那个点上。

新生奶牛不知道的是,他身体承受的快感越多,产出的牛奶品质就会越好。

艾利克斯还没喝过这样香甜的鲜奶,口感顺滑还有一股清香的味道。他越喝越是沈醉,身体也随着本能地给予西尔更极致的快感。

西尔直到最後也算不清楚那晚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艾利克斯第二天清洗牛棚用了足足一天,还有当月的牛奶销量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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