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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的omega

 

徐玮更不乐意了:“孩子三岁看老,我现在就是能看出他是块料,怎么地!”

面对徐玮这种明显护犊子的操作,其他班班长皆是嘘声一片。

徐玮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他转头赶忙去找来了向来好脾气的蓝雪,希望他能给自己找回些场子,“老蓝,你可得替我好好说几句话!”

蓝雪怔了下,不由苦笑起来。

徐玮觉得自己是捡到宝了,殊不知那个宝就是个隐藏的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炸开朵花儿来!论军事技能,张三或许不错,但如果他是个alpha,哪怕只是个beta,蓝雪这会儿都能点头说出几句好话来,可偏偏,偏偏张三他妈的是个oga!

一个oga混迹在绝大多数都是alpha的军营里!多么不可思议又匪夷所思的事情!

距离上次的短暂标记之后,蓝雪心里就一直惦记着这件事,可碍于最近训练繁重,他又没找着合适的机会,所以就暂且搁置这事儿不说。

可现在不行了,张三自身的优秀已经越来越隐藏不住,他甚至已经得到了二连四班班长徐玮的高度关注,这种关注要是放在别人身上都是件天大的好事,可唯独放在张三身上不能。

因为如果放任了徐玮这种高度关注的后果很可能就会是新兵连之后,徐玮会向高级连队举荐张三,到那时,事情就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了。

蓝雪心想,不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别的什么,他都不能够任由事态这样发展下去,他得在这之前,将这个源头彻底的斩断。

蓝雪迟迟不说话,徐玮就更急了,以为蓝雪和那帮孙子一样都不相信他的眼光,“老蓝,你这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你得说句话啊!”

蓝雪回过神来,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思绪,他抱歉的冲徐玮笑了笑,说:“徐班长,我当然相信你的眼光,但金子还要火炼过才知道真不真呢,单是你这一面之词,兄弟们有怀疑也是正常的。”

他这话说得很是中肯,也很圆滑,相当于两边都不得罪了。

徐玮一拍大腿,觉得也确实是这个理,当即说道:“好!是骡子是马总要拉出来溜溜!正巧咱们后天有个集体军事技能比赛,到时候我就让你们瞧瞧张三这块金子是真是假!”

蓝雪却是等不到集体比赛那天了,当天晚上,他挑准了时候就把张三叫了过去说要谈话。

当时张三正和同寝的邱献打完水要往宿舍走,蓝雪就拦在了他们俩面前。

张三听到蓝雪说要谈话的事,原本还带着些笑容的脸立刻压了下去,他记得几天前和蓝雪之间发生的事,也知道蓝雪这会儿找他谈话是要说什么。

他很想拒绝,但是他不能。现实永远不允许人逃避。

张三点了下头,把手里的热水瓶递给了邱献,抱歉的说:“不好意思,邱献,你能先帮我把热水瓶拿回去吗?”

邱献嘴上应了声好,心里却在犯嘀咕。他认识蓝雪,是隔壁班的班长,但和他们班没什么联系过,这会儿他却突然跑来说要和张三谈话了,张三表现一直是全班最优秀的,今天也没出什么毛病,蓝雪找他谈话,会是谈什么?

邱献心眼多,却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些问题的时候,接过了张三的热水瓶,向蓝雪敬了个礼后便转身独自回宿舍了。

蓝雪和张三又回到了那个小树林里。

他俩面对面站着,张三沉默无言,蓝雪却无心再拖延下去,径自开门见山说道:“我希望你能离开部队。”

张三一愣,抬头惊讶的看向蓝雪。

蓝雪长了张很是俊秀的脸,特别是那双毫无锋芒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最是亲人。可现在,他不带一点儿笑意的,就这么冷冷看着人的时候,同样叫人感觉到深沟高垒一般的距离。

蓝雪说道:“你也是一个成年人了,张三,你应该知道,部队里不收纳oga的理由是什么,也应该知道,一旦你的身份曝光将会给部队带来怎样不可逆转的冲击,而如果这种情况一旦发生,又将会牵连到多少无辜的人。你有你的苦衷,我也理解你的苦衷,但这不是你隐瞒身份混进部队的理由。我希望你能够正视自己的身份以及职业,趁事态还没有达到不可挽回的时候,离开这里。”

每一字,每一句,都犹如一把刀深深扎进了张三心里,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失去了呼吸。

蓝雪句句在理,张三也自知理亏,在这件事情上,他没有办法反驳什么,而如果在话已经说得如此明白的时候,再出声哀求那也太不知廉耻了。

张三眼眶发热,视线一下就模糊了起来,贫困的家庭无法向一个天生处于弱势地位的oga提供保护,他清楚的知道一旦出了部队,他所要面对的将会是什么,可现在,他好像不得不选择离开了。

张三的脆弱神色被蓝雪尽收眼底,他心里有过一瞬间的怜悯,但很快,理智又压过怜悯,重新变得冷酷起来。

不论怎么说,张三同他都没有什么过于深刻的关系,他们也不是至亲,更算不上朋友,他着实没有必要压上自己的前途去为张三博什么。

他是自私的,长远的目光以及理智让他清楚的知道当下应该去做什么决定和选择。

蓝雪软下声说道:“张三,你现在还是新兵连阶段,很多人都会因为身体不适或者受不了苦而选择自动离开部队,如果你想清楚了,我会给你创造这个机会,让你安然无恙的离开这里。当然,如果你在资金上有什么困难,我也同样可以资助你。这一点你并不需要太过担心。”

张三苦笑道:“所以,现在需要的就是我点头离开部队了,对么?”

蓝雪知道这个回答很残酷,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说:“对。”

张三双眼瞬间化为死灰,他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了,过了片刻,方才哑着嗓子说道:“好,我答应你。”

蓝雪默了默,说:“张三,这件事……我希望你心里不要有任何怨恨,如果要怨,就怨我好了。我没能向你提供什么实质性的帮助。”

张三摇摇头说:“我不怨,要怨,只能怨我自己,怎么偏偏就生成了一个oga。”顿了下,他又说:“我很感激您,如果那天晚上你没有给我那个暂时标记,可能我现在的情况会更差,就像你说的那样,会牵连很多无辜的人。”

张三如此的配合,按理说蓝雪应该觉得高兴才对,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张三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以及平淡的说出来的那些话,蓝雪心里头忽然就没滋没味儿起来了。

但,事情就是这样,蓝雪也没办法去改变什么,他匆匆点了下头,说道:“好,既然你答应了,那么剩下的那些事我会帮你处理的。”

张三垂在身侧的双手紧了紧,“所以,我现在就是安心等着退伍通知了,对么?”

蓝雪应了声,没再说话。

张三也是沉默半晌,方道:“……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好。”顿了下,蓝雪叫住了他:“那个,张三。”

“嗯?”

蓝雪干咳一声,说:“你现在还是腺体发育阶段,还没完全成熟,容易受到外界因素影响,上次的那个标记也只是暂时平复你身体里紊乱的信息素而已……我是说,你这个身份特殊,部队又大多都是alpha,有什么,你自己多注意点儿。”

张三怔了怔,随即道:“好,我知道了。谢谢你,蓝班长。”

“嗯,回去吧。”蓝雪也没什么要说的了,换句话来讲,他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回去之后,邱献看着失魂落魄的张三,心里按捺不住好奇,小声问道:“三儿,刚刚隔壁班那班长叫你干嘛去了?”

张三摇摇头,说:“没什么。”

邱献见他明显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也就不再问了,认识这么些天下来,邱献虽说没有完全了解张三,却也知道这个憨厚模样下的男人有着一颗死倔的心,除非他自己肯说,否则别人就是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肯多吐出一个音节的。

邱献耸了耸肩,换了个话题说:“你知道咱们后天有个集体比赛么?”

张三还没从刚刚同蓝雪谈话所带来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因此和邱献说话也显得有些呆滞,顿了两秒之后他才点头道:“知道。”这是今天下午训练的时候徐玮和他们讲的,讲这件事时徐玮很是激情澎湃,看得出来他很重视这次的集体比赛。

如果没有发生刚才的那件事,张三对于这个比赛一定会抱有几分期待,可是现在不了,他一个马上要走的人,比赛不比赛,都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想到这一层,张三的心情又低落了几分。

邱献凑近他耳边小声说:“刚刚听到的小道消息,后天比赛赶巧碰上上头的一个大人物下来视察,听说到时候他也会来参加比赛。”

张三听着,呆呆的哦了一声,显然没听明白邱献的话外之音。

邱献曲指敲了敲张三毛刺刺的脑袋,换了方法说:“你有没有发现咱们宿舍今天有什么不对?”

张三皱着眉头,他方才回来的时候光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了,根本没注意到外界发生过什么变化,这会儿在邱献有意的点醒下,他才抬头环顾了一圈宿舍,最后得出结论说:“……他们都去哪儿了?”

张三才发现,原先的六人宿舍这会儿只剩下了他和邱献两个,其余的那些舍友都不见踪影。

每天的训练都很辛苦,他们这些人回到宿舍后终于有点儿自由的空闲时间了,都是把这些时间用到扑床上去的。而这时候,已经快接近吹熄灯号了,宿舍却是这般的空荡荡。

“还能干嘛,都偷偷给自己加餐去了呗。”邱献面带戏谑道。

“加餐?”张三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加餐?他们饿了吗?”

这下邱献是真有点儿无言以对了,“我说的加餐不是吃饭的意思,是他们去给自己加训练去了。”

“为什么?”

邱献发现和张三说话不能太委婉,而是要更直白,“因为他们想在后天的比赛上好好表现给那位大人物看,说不定就会因为这踩了狗屎运得到领导青睐,然后在未来的军旅生涯中一步登天,我这样说,你听明白了吗?”

说到后头,邱献简直都想翻白眼了。

张三听明白了,他问:“那你怎么不去?”

邱献哼哼道:“我去干什么?我进到这儿来本来就是为了混日子的,我没有像他们这样强烈的上进心,或许这次的机会对他们来讲很珍贵,但对我来说,有或者没有其实意义都是一样的。因为不重要。”

张三默了下,方讷讷说了两个字:“好吧。”

张三忽然有些羡慕起邱献了,和他相比,邱献是不想留却偏要留下,而他呢,则是想留下却偏偏不能留下。

邱献撞了下张三的肩膀,说:“我也就算了,怎么你听到这件事也表现得这么平静?”

他们那些舍友一听到这个小道消息,都不管经未经核实,就都已经兴奋的跟峨眉山的猴子似的开始上蹿下跳了。

面对这个问题,张三只是重新挂上了苦涩的笑容,摇头说:“因为,这对我来说也不再重要了。”

于是在后面这所有人为即将迎接的大人物到来而暗自较劲的一天里,全连只有张三和邱献两个人表现得最为与世无争,他们按照平常的步伐按部就班的训练休息,绝不给自己多加一点餐,也从不曾表现出任何一点兴奋期待的神态,其他人见了,都戏笑称他俩是修仙来了。

这点儿变化也被张三班长徐玮看在眼里,第二天训练完后,他单独把张三拎了出来,唬着张黑脸说:“张三!”

张三下意识夹紧双腿昂首挺胸,高声响亮的答了句,“到!”

这下徐玮脸更黑了,也不多绕圈子,直接就把话抛出来,说:“张三,你今天训练很不在状态你知道吗?”

张三眼神茫然,他回忆起刚刚在训练的时候自己并没有出现什么差错,他仍是那个最好的,徐玮怎么会说他不在状态呢?

“眼睛!”徐玮窝火了,他指着自己瞪如铜铃的一双豹子眼,“你人还在这儿!魂儿已经从眼睛里跑出来了!是,你是表现得很好,很不错!但是你整个人都已经没了精气神,你只是在机械化的训练!这不是当兵的样子!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张三听明白了,可整个人却更加泄气了。

他这副样子看在徐玮眼睛里,火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徐玮像是头要吃人的野兽,他暴怒的声音如雷霆震耳,“张三!你还想在部队待下去吗?!”

“想!”

几乎不用经过思考,张三立刻就给出了答案。

他当然想要在部队继续待下去,对于他这样穷困又性别特殊的人来说,待在部队虽然辛苦,但到底能让他每天有口饱饭吃,有张硬板床睡,还有天然不可违抗的军律让他感受到别的地方无法感受的安全感。

张三外表高大结实,内心却脆弱不安得如同一只羽翼未丰的麻雀,部队已经是他能找到最温暖的巢穴了。

徐玮鼻孔里喷出一段热气儿,他审视着张三,沉声问:“回答我,如果你想要继续待在部队,你应该为此付出什么努力?”

张三愣了一下,他脑袋瓜向来不怎么灵活,徐玮突然的问题一下把他问住了。

整个操练场鸦雀无声,毒辣的阳光兜头浇下,汗水将张三灰绿色的迷彩服由里到外淋湿,有一滴汗顺着他的脊背慢慢往下流,皮肤上水珠轻微划过的触感异常明显,仿佛一根细绳牵动着他的神经。

徐玮呵斥:“说话!哑巴了吗!”

“我……我应该……”张三纠结半晌,终于结结巴巴的给出了他的答案,“我应该听班长的话,服从命令……每天认真训练,把你教我的每一个动作都学会……”

“这就是你的回答?”

“是。”

“我再问一遍,这是你的回答吗?”

“……是!”

徐玮怒不可遏,“张三,我命令你现在就去给我罚跑一万米,没跑完之前不许去吃饭!”

张三目光呆滞,却还是立即绷直了身体给出了一个最标准的敬礼姿势,然后收腹转身,小步朝塑胶跑道跑去。

看着张三越来越远的身影,徐玮终于气不过一把将脑袋上的帽子摘了下来,恶狠狠的摔在地上。

“操他妈的什么完蛋玩意儿!”

……

……

“你刚跑完一万米,不能立刻躺下。”

邱献拽着张三胳膊,硬生生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张三差不多已经是整个人都挂在邱献身上了,刚长跑完的腿已经完全没了知觉,胸腔里的氧气也几欲被压榨殆尽。

张三佝偻着腰,像条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喘着气,他嘴唇干燥发白,喉咙如被刀割。

邱献人看着虽然没有张三结实,但他架着张三沿着跑道缓步走的时候,却是半点不带吃力的。

走了有一会儿,等张三恢复了点精神之后,邱献才说:“现在已经过了饭点了,你消耗这么大,又没吃点儿东西,今晚估计得听你肚子唱的空城计睡觉。”

张三没什么力气说话,只是低低的“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邱献又说:“我看你最近也没出什么差错,怎么徐班长就拎了你出去,还发这么大火罚你跑一万米。”

“他……问了我一个问题……”张三回答的很吃力,那些字几乎是一个一个的从他嘴里迸出的。

“什么问题?”

“他问我……如果想继续在部队待下去,应该为此付出什么努力。”

“看来你的答案让他很不满意。”邱献轻轻笑了下。

“……嗯。”张三心情低落的应了声。

应该是很不满意的,不然也不会气到暴跳如雷了。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惹了徐玮生气,但他知道,一定是自己做错了事,才会被这么惩罚。

张三这人很简单,简单到就像一盆清水,都不用人猜,只要一眼就能把他的心事看穿。

邱献和张三相识时间不久,但对于徐玮抛出的问题,张三到底给了什么答案,他心里还是能猜出个七七八八的。

即便如此,邱献还是随口问了句,“那你是怎么回答他的?”

张三默了默,慢慢的将他给徐玮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邱献听完后没忍住笑了,说:“如果是个聪明,就不会像你这样说。”

“我……我本来就不聪明。”张三有些自暴自弃了。

邱献叹了口气,说:“咱们这个徐班长啊,其实跟你有点儿像,都是一样的头脑简单,说话做事压根儿不带半点弯弯绕绕的。正因为他是这样的人,所以他特别喜欢你这种话不多又肯埋头苦干的。你没发现么?咱们这个班里,就属你最得他心意。”

张三表现得有些震惊,他完全不敢相信徐玮会喜欢他这样的兵。

邱献给他分析,“他今天问你的那个问题,其实不是问你要给他具体做什么,而是在问你的心。”

“他想问你,在你心里,部队对你来说是什么,当兵对你来说又是什么,你到底明不明白当兵并不只是为了几句一成不变的死命令,而是有其他更重要的意义。一个真正想要当兵的人,他眼睛里透露出来的光是跟别人不一样的。”

邱献的一字一句,都一同跟晚上闷热的风吹进了张三的耳朵里。

张三听完后,沉默了很久,才缓缓说道:“我不明白……”

邱献说道:“这不是什么很难的问题,你多想想,以后总有一天会想明白的。”顿了下,他又说,“也好在你想的简单,要按照我说的那样给徐班长说一通漂亮话,估计他罚你罚得更重。”

“……谢谢你,邱献。”

“谢什么?”

张三真挚道:“谢谢你出来找我,还陪我说了这么多话。”

邱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力一拍他肩膀,“说这些客气话!怎么着你也是我来部队之后第一个说得上话的人,我心里老早就把你当朋友看待了。是朋友的话,以后就别跟我这么客气。”

张三咧嘴笑了,笑得傻里傻气的,整日下来的苦闷被夜晚的风一扫而空,“邱献,我,我也早拿你当朋友看待了。”

“得!为咱们正式成为好朋友的第一天,我送你件儿好东西!”说完,邱献豪气万丈的将手往胸口一掏,掏出两个白花花的大馒头出来,“我就知道你小子今晚是赶不上吃饭了,特地从饭堂给你偷了两个馒头出来填肚子。”

他又从裤袋子里掏出瓶矿泉水,“不过吃馒头前你得先喝口水润润嗓子,我可不想成为第一个见证吃馒头噎死的人。”

看着邱献手里大变活宝似的水和馒头,张三眼眶一下子就湿了热了,除了他爹之外,从没人这么记过他。

一颗颗黄豆粒大小的泪珠子从张三眼睛里争先恐后涌出,他感动得说不上话,只一个劲儿的在哭。

邱献怪道:“诶我说张三同志,就两个馒头一瓶水,不至于感动成这样吧!”

张三扭身一把抱住邱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我……谢谢你,邱献……我……真的很谢谢你……”

邱献被他抱得突然,一时也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只是暗自好笑,这人也太好哄了,两个馒头加瓶水就能彻底收买他的心。看来以后要有什么事,念在今晚上的这点情分,张三就是拼死也要帮上他。

只不过,他能有什么事要他帮呢……

邱献漫不经心的想着,忽然,他鼻子微微耸动,似乎捕捉到一缕似有若无的奇香。

来自alpha天生的敏锐嗅觉,邱献很快便确定这缕奇香源自于张三,并且越是靠近他汗津津又脆弱不堪的后颈,那缕奇香便越发的明显。

邱献心底里有某种异样的情绪一闪而过,正当他想要捉住那点情绪祥究的时候,他的思绪又被张三身上那股奇香引诱了去。

邱献不自觉的侧了头,更加靠近张三的脖子,意味不明的说了句——

“张三,怎么你出了这么多汗,身上的味道还是这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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