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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满了”

 

靠坐的男人拿最冷漠的眼神看他,像在看不入眼的垃圾,摆着痴态也不能求得怜悯的一顾。

沈宁手放在腿上,姿势很乖巧地跪坐着,腰压出一条很性感的弧度,他仰起头哀求男人,“是我求哥哥玩我。”

“晃晃屁股。”任渊眼神在他身上流连,如有实质地划过每一寸皮肤。

沈宁把屁股从腿上抬起,怕男人看不见,手臂蜷着,肩膀压得很低,他扭了扭腰身让屁股上的软肉摇动起来,灯光映在上面白得直晃眼。

任渊踩上他的肩膀,把他彻底踩在地面上,像踩着个无所谓的脚垫,不再理会他,一口接一口地抽烟。

沈宁不敢停下,鸡吧跟着扭动的腰打在腿侧,硬得滴水,他有点难耐地并紧了腿,但是大敞的逼穴没能被抚慰一星半点,愈发粗重的呼吸把肩膀上的脚带着起伏。

“脚垫都做不好?”任渊隔着烟雾望下来,脚下人身上透出明显的红色,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伸脚勾着沈宁的下巴让他坐起来,惩戒性地在他脸上踹了踹,“能做好什么?”

沈宁手臂支在地上,脸贴在任渊脚底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挪挪屁股把阴蒂在脚跟上压了压,爽得逼肉收缩连带着屁股都一起颤抖。

“就知道发情。”任渊放下脚,附身看他的脸,“问你话呢。”

没等沈宁回话,抽了大半的烟举在他面前,沈宁颤颤地吐出舌头接在下面,男人半天没动,他大张着嘴,等一口不知什么时候落下去的烟灰等到口水溢出。

任渊舔了舔牙尖,挪开一点胳膊,抖抖手腕,熄了火光的烟灰在沈宁的视线里划下,再落到地上。

夹着烟的手指下一秒落在沈宁脸上,连烟灰缸都做不成的可怜家伙被打得歪了身子,嘤咛声和逼里含不住的淫水一起落地。

不敢收回的舌头被咬着舌面搭在唇外,一小截肉嘟嘟地摊开,和他的主人一样可怜。

任渊把烟咬回嘴里,两根手指夹着舌头把人往前薅。

湿漉漉的舌面不好受力,沈宁只能自己够着往男人指间塞。

“不会说话?”任渊把手里的舌头拉长又捏起,卷成个小卷在指尖搓弄,“那别说了。”

他靠回去,把手指伸进沈宁嘴里,按着他的舌头命令,“来,狗叫两声。”

沈宁小声哼唧了几声,含着男人的手指小声叫,“汪。”

然后又被刚从嘴里拔出来的水淋淋的手扇了一巴掌,他感觉淫水在顺着大腿往下流,加大音量又叫了一声,尾音带着甜腻的转弯。

男人并不满意,手支在扶手上一下一下给着巴掌,只打在一边脸上,沈宁感觉那侧脸颊发热肿起,带着明显的胀痛,在男人又打上来时,他没忍住拿脸颊在手心蹭了蹭。

真跟个小狗似的。任渊把烟头按在桌上的烟灰缸里,挺舒服地扭了扭头,撸了两下自己鸡吧,垂眸凝着地上的人,“别的能做好么?”

沈宁明白他的意思,跪在地上深一下浅一些地快速呼吸,带着点害怕和说不清道不明的颤栗轻轻点头,凑到男人胯下仰头叫了一声,“汪。”

任渊拿鸡吧在他被打肿的脸颊上轻拍,把冠头上的液体在脸上涂开,最后握着挪到沈宁嘴唇上。

骇人的物件抵在唇边,沈宁紧张得连逼穴都缩紧,张大了嘴等着。

“谁说要用你的嘴了?“任渊轻笑两声,鸡吧抽在他艳红的脸侧,命令道,“把逼送过来。”

沈宁呜咽,爬着转身,脸侧和肩膀顶在地面上,屁股冲着男人高高撅起。

腿间泥泞一片,淫水流得整个下身全都是,两瓣逼肉上覆满了黏腻水光,在男人注视下还抖了两下,穴口翕张又吐出一大口水。

“贱逼。”任渊连手指都没让人吃上一口,鸡吧直接抵上逼口,浅浅插进去个龟头,开始往里面放尿。

沈宁的小腹被尿灌得一点点涨大,尿液压迫着前面的膀胱,尿意和饱胀感一起袭来,他晃了晃屁股带着哭腔叫出声,“哥哥,要涨坏了。”

“乱动什么?”,任渊伸手捏住他乱动的屁股,往鸡吧上按得更深,伸手抽在他的臀肉上。

白皙滚圆的屁股上留下几道指痕,软肉摇晃,中间还含着半根鸡吧。

任渊看得呼吸粗重,尿完插在他逼里没动,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扇在面前弹动的屁股上,巴掌撞在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穴肉跟着频率收缩,夹得任渊舒爽至极。

直到胯下人的抽泣声越来越大,他才揉了揉两瓣红肿不堪勾人扇打的骚屁股,把鸡吧拔出来。

“夹紧了。”他抓过一旁自己刚脱下的内裤往沈宁逼里塞,“漏出来把你逼打烂。”

身后人刚松开他的屁股,沈宁就软在地上,嘤咛着喘了几秒就赶紧爬起来,凑到男人胯下舔干净鸡吧上剩余的尿液。

内裤的布料对于娇嫩的逼肉来说还是太粗糙,他夹了夹腿适应着异物感。冲着任渊跪在地上,捧着自己像怀孕了一般圆滚滚的肚子给男人看,“灌满了…”

“疼…哥哥。”沈宁蹭着任渊的膝盖哀求,“想尿。”

任渊盯着他装满了尿的小腹,摸了摸他的头发,“真可怜,宝贝儿。”

沈宁憋着嘴点头,还想再撒娇求饶,就被刚还温柔抚摸他的男人一脚踢在肚子上。

沈宁躺在地上疼得打颤,手足无措地去抱男人的脚,又被踢了一下,“不尿了,哥哥…不尿了,不踢了好不好。”

任渊一只脚踩在他的小腹上,另一只脚踩上他的脸,刚被打肿的脸又软又热,软乎乎地贴在脚底。

沈宁眼泪一连串地流下来,抱着脸上的脚伸着舌头讨好地舔,“疼…哥哥,受不了了。”

“是吗?”任渊轻蔑地笑出声,伸脚把脚下人挺立的鸡吧压在小腹上一起踩着,脚下使了力碾着,“你看看你这贱东西硬成什么样。”

“喜欢给哥哥装尿是不是?”踩在沈宁脸上的脚挪到脖子上,脉搏在脚下鼓动,任渊轻而易举地遏制了他的呼吸,“以后就跪屋里撅逼等着,哥哥想用了就抓过来用好不好?”

沈宁脸涨得通红,手讨饶地抱着任渊的小腿又不敢用劲,被男人的描述刺激到,两腿并拢夹着膝盖摩擦,眼睛向上翻着吐出舌头。

“宝贝儿,这是什么意思啊?”任渊脚跟压了压他的小腹,“是让哥哥用你嘴的意思吗?”

沈宁搭在男人腿上的手开始颤抖,他慌不择路地点头,祈求男人能让他喘一口气。

任渊松脚,看着人在他脚下呛咳,身体带着满肚子的尿液翻滚,疼得捧着肚子哭出声来。

“诶呦,给我宝贝儿疼坏了”任渊看上去满脸心疼,“把内裤拿出来好不好?来,转过来。”

沈宁抱着男人的脚连连点头,挪着身体对着男人抱着腿,被玩了很久早就变得比以前肥厚烂红的逼穴大敞,穴口漏出一小截黑色的布料。

他有点感激地看着即将解救他的男人,压着腿的姿势加重了肚子的负担,他忍着难受又抱得紧了一些。

任渊踩在他的逼上,感受了一会果冻一样又软又弹的逼肉,脚趾戳了戳被撑开的穴口,笑了两声,“那宝贝儿可得夹住了。”

“流出来一滴,我都把你那贱逼打得连缝都张不开。”

“不拿了哥哥,我好好含着。”沈宁闻言慌乱地捂住自己的下身,夹着腿躲。

他被玩得晕头转向,还天真以为男人能让他痛痛快快排出来。

“躲?”任渊声音沉沉,用脚挑开他覆在逼上的手,对着那颗沾着骚水、涨大饱满的阴蒂踢了上去。

看着脚下人爽得尖叫,淫水却被内裤堵得严严实实,喷不出来一滴,任渊愉悦地又踢了一脚,搭在抽搐的逼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宝贝儿喷不出来是不是?”

沈宁可怜兮兮地点头,讨好地把逼肉往任渊脚底贴紧,两瓣骚肉被挤得溢开,娇嫩不见光的内侧沾在男人脚底。

“这不是还有个能喷水的骚孔么。”任渊脚跟用力顶了顶被吐出一点的布料,碾着往上压到从没被使用过的尿眼,停留了两秒,又往上碾在阴蒂上打转,“给哥哥表演个喷水,哥哥就让你排出来好不好。”

沈宁仰着头尖叫出声,阴蒂被碾压的激爽从下身传出,伴着小腹的胀痛和难耐的尿意一起盘旋到脑子里,他穴口蠕动着吞吐被浸湿的内裤,强打着精神回道,“不会…不会用下面。”

“总能会的。”任渊意味不明地开口,收回脚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在地上瘫软成一团的沈宁,眼神重点掠过了装满他尿液的小腹,红肿的逼肉,被完全沁湿正一滴一滴往下滴水的内裤。

最后落在被他看得有点害羞地眨着躲避他视线的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星星点点的泪珠,他侧侧头深吸一口气,胯下蓄势待发的东西跳了几下,涨大勃发,立在身前叫嚣。

他去柜子里翻了一条皮带,在手上绕了几圈,攥着走到沈宁身边,俯身把人抱到床上。

被玩成一滩烂泥的人明显对他的走开很不安,把人放床上时还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脸一个劲地往他脖颈里埋。

颈侧传来阵阵痒意,任渊闭眼蹭了蹭沈宁的头发,他吐了口气退开一些,又被勾着脖子拉回去。

他压在沈宁身上,两个人粗重的呼吸交缠融合着传到耳朵里,逐渐变得频率相同,他再控制不住,手掐在沈宁的脖子上强迫他转头,低头含住了那个饱满红润的嘴唇。

嘴唇被吮吸撕咬得几乎发麻,沈宁连回应都没法,有些受不住地微微侧头,立马被男人扣住后脑,手心的皮带硌在骨头上,没缠绕的部分搭着肩膀,冷厉的皮质触在皮肤上一阵酥麻。

沈宁还没挨过皮带就已经屈服,软在床上被动承受。

任渊不再满足于唇外的厮磨,扣着掌心的脖颈让沈宁张嘴,舌头挤进牙关掠夺着里面的空气,勾起他的舌头交缠,把津液渡到他的嘴里。

和往常温柔的有浓浓哄意的亲吻不同,这次的亲吻带着十足的侵略性,一丝一毫的反抗都不被允许,喘不上气时舌头微微的抗拒会被立刻镇压,只被同意在口腔范围内小幅度地勾动。

沈宁享受这样的吻,只在实在喘不上气时轻轻抚摸拍打男人的后背,像在安抚一头失控的野兽,两个人叠着陷在床褥里,被挤压的小腹里那些难受疼痛都像是消失不见,大脑被男人彻底占据。

任渊喘着粗气放过他,鼻尖抵在他脸颊的软肉上,脖颈上的手沿着下颌摸上去,一下一下在他脸上拍打。

几下没什么力道的巴掌夹着一个裹着凉风的沉重耳光,身上人暴戾的眼神让沈宁几近窒息,只能靠快速地抽气来维持生存。

任渊往下把头埋进沈宁的肩窝,看着滚在皮肤上的莹亮汗液滴进被褥,他咬住那块皮肉,把余下的一点咸涩裹进嘴里舔舐吮吸,松开时白净光滑的皮肤上已经有了一块显眼的红印,像落在白雪里的红梅。

他一路吻下去,掐着沈宁的腰咬住他粉红的乳头,用牙齿啃咬,把口水涂在上面再吮吸干净。

沈宁抑制不住地出声呻吟哼叫,他觉得几乎要被男人压制着拆吃入腹,身体微微颤栗,像无路可逃的食物最后的挣扎。

他抱着任渊的头,男人的短发刺得他掌心发麻,他挺胸把乳头往男人嘴里送,让人撕咬得更加尽兴。

等被放过时,被逮住的一侧乳头已经肿得不成样子,还有些红肿破皮,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痛麻。

任渊坐起来,把人摆成个双腿大开的姿势,他满意地扇在布满咬痕的胸乳上,身下人没什么乳肉,打上去是沉沉的闷响。

他扯高那颗可怜的小乳头,抬起下巴睨着床上的人,嘴唇水润湿红,像是手指轻轻碾上去就会爆汁,平时冷淡的眼角被媚意填满,脸上写满了混乱、满足和沉溺。

“你用下面尿出来。”他声音极其沙哑,甚至带了些隐忍的退让,“我放过你。”

“真的不会。”沈宁盯着他低头吞了吞口水,大口喘息,又仰起头闭上眼睛,声音很轻,带着点笑意,“不放过我也没关系。”

他睁眼看着沉默的男人,伸手触上他的腹肌,在上面很轻很慢地抚摸。任渊抓住他的手腕,带着他一点一点往上。

沈宁摸到饱满又有些柔软的胸肌,再到粗壮结实的手臂,沿着肩膀摸到滚动分明的喉结,最后被男人低头在指尖亲了一口,很轻,很珍重。

任渊最后扯着他的手摸到自己的鸡吧上,握着他的手在上面撸动。

掌心的鸡吧又硬又烫,手背上贴着的手也很热并不柔软,沈宁的手被夹在中间,心软成了一团。

任渊另一只手放下皮带,摸上他的逼,指甲扣在稚嫩的尿眼上狠狠刮挠。

他不顾身下人的尖叫躲避,无论如何他翻滚逃离,都一边强制性地用他的手给自己撸着鸡吧,一边狠狠捏着他的逼去扣那个极小的尿眼。

沈宁只觉得下身传来极其痛痒的入侵感,连阴蒂被捏被打都没有这么让人想要逃离,那个和他一直以来都失去连接的地方突然被唤醒,他承受不住地握紧床单。

任渊看了看那个已经红肿变得明显的尿眼,把自己鸡吧上的手带到沈宁的鸡吧上,掀起一点眼皮命令,“握好了,别让我看到尿从不该出来的地方出来。”

说完抓起皮带站在床边,点了点沈宁的腿示意他分开。

沈宁颤颤地分开腿,捏紧了自己的鸡吧,害怕得连脖子都梗着,脚趾紧紧扣住。

任渊掂着皮带,一下一下在他腿根敲,看那口逼在他每次落下时都发狠地缩紧,连身下的内裤都被含得连布料都看不见。

他愉悦地举起皮带,裹着破风声狠狠落在身下人紧张的骚逼上,从阴蒂压到臀肉,一条红印飞快地显出。

最隐秘娇嫩的地方传来尖锐的疼痛,电流一般直直传到大脑,沈宁尖叫着夹紧双腿,眼泪一连串掉下来,团成个团蜷在床上发抖。

任渊提着皮带等着,等到他逐渐平复下来,只吸着鼻子抽泣,语气淡淡地开口,“打开。”

沈宁哭着摇头,抹了两把眼泪,又抖着腿根张开,手抖着捏住自己的鸡吧。

任渊用卷起的皮带角顶了顶他的尿眼,看那小孔微微张合了一下,满意地挑眉,没给人反应时间,直接甩着皮带抽上去。

被打烂了逼肉完全使不上力,憋了很久的尿液从红肿的小尿眼里喷出来,再逐渐成流,伴着沈宁的哭声淅淅沥沥地流淌。

任渊摩挲着沈宁的膝盖,盯着他一塌糊涂的逼直到他尿完。

他把哭得近乎抽搐的沈宁抱起,走到浴室放到马桶上坐着,一下一下揉着他的脑袋安抚。

沈宁坐在马桶上还有些发抖,他环着任渊的腰,把脸贴在面前的小腹上,脑后被手掌一下下轻抚,他保持这个姿势闭眼待了好一会儿。

其实也没疼到受不了的地步,但是刚才还戾气四溢的男人现在正给他温和的安抚,他忍不住有些贪恋。

他抬头和一直安静地等他的男人对视,抓住他垂在身侧的手摇了两下。

任渊半跪下来,这个姿势比马桶上坐着的人稍微低一点,他仰着头问,“怎么了?”

沈宁捧着男人的脸,心里热乎乎的,很亲昵地开口,“想亲一下。”

说完就低下头贴上任渊的唇瓣,厮磨了几下分开。

任渊侧头在他的手心里贴了两下,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学着他的样子摇了摇。

“想多亲两下。”任渊笑着看他,半跪在地上仰头等着。

几乎日日都在做爱的人,因为一句平常的索吻红透了脸,俯身贴上男人的唇瓣时近乎虔诚。

任渊很温柔地回应,张着嘴任他索取,吐出一点舌尖让他在上面吮吸啃咬。

两人的呼吸在狭小的浴室里愈发明显,沈宁睁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过一会儿伸手蒙住了眼前那双带着深重欲望和爱怜忍耐的眸子,含着他的舌尖哼哼唧唧地说,“凶一点。”

“嗯?”任渊沉浸在亲吻里也有些迷糊,响在耳边的话像是模模糊糊地隔了一层。又亲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笑着在沈宁的脸颊上贴了贴。

他把沈宁环着腰抱起来,压在墙面上,食指勾着他的下巴,把拇指按进他的嘴里,咬着他的嘴唇问,“喜欢这样?”

沈宁的含着他的手指点头,眼睛里写满纵容。

任渊轻笑,抓着沈宁的双手举过头顶按在墙面上,嘴唇压得沈宁的头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游走摩挲。

带着些力道的炙热掌心贴上沈宁的腰,虎口磨着腰上细嫩的皮肤往上滑,压着肋骨滑到腋下,拇指按住那颗被啃咬地快要能凝出血珠的乳头打转。

紧贴着墙面的人嘤咛一声,腿有些软地往下滑。

“骚货。”任渊狠狠搓着硌在指腹的硬挺乳头,攥着沈宁的手腕把人拉直,按得更加严实,“就喜欢跪着是不是?”

身后冰凉的墙面被体温染暖,浴室里带着水汽的燥热让沈宁有些汗流浃背,沁湿的墙壁很难提供什么支撑,他觉得自己几乎是被男人提在手心把玩的玩具。

他并了并腿,恍惚间觉得肚子里一直折磨他的也许都是自己流的骚水,没完没了地流了一肚子。

他晕头转向地摇了摇头,还没定下神,就被狠厉的巴掌甩在脸上。

他被打得偏头,喘着粗气改口,“喜欢的,喜欢跪着。”

任渊冷笑,把他翻了个身,按着他的后背压在墙上,看他鼓胀的小腹被压扁压平,哭叫着喊疼,满意地把手滑到腰上又使了几分力按下去。

任渊伸手包住面前微微翘起的屁股,用力掐下去,软弹的臀肉从指缝溢出,乖顺地被捏成各种形状。

他扬手扇在上面,臀肉摇出肉浪,他跟着又补了几巴掌,直到两瓣白皙的嫩肉均匀地染上一层薄红。

沈宁紧紧贴在墙上,奶头被压得内陷,小腹被挤压出让人不安定的失禁感,身前身后一起遭着躲不掉的疼痛,他扣着膝盖发抖。

“想排出来么?”任渊咬着他的耳垂问。

“想。”沈宁带着哭腔回答。

任渊手指若有若无地在他的逼肉上蹭,带着点诱哄地开口,“哥哥把内裤拿出来,你自己含紧了好不好。”

“要是实在含不住,流出来一点哥哥也不怪你。”他把手挤进墙面和小腹之间,攥着手指按压,“但是要认真夹紧,好不好?”

看着身前人毫不犹豫地点头,任渊轻笑一声松开他,往后退了两步,收了笑,“跪着。”

沈宁本就站不住,软着身子顺着墙面往下滑,膝盖触到地面,喘了一会儿转身,把逼对着男人撅起。

任渊俯身拽着露出的一小节布料缓慢抽出,被撑了很久的小逼口跟着吐出些骚肉,尿液顺着流出一小股,又赶紧缩成一朵小花,全锁在了逼里。

“真乖。”任渊拍拍沈宁的屁股夸奖,站直身子走到他的侧面,踩着他的腰压出个色情的弧度,小腹被液体坠得更圆更大。

任渊满意地收回腿,站在原地欣赏了好一会儿。

在地上人逼肉夹得酸麻,有点颤抖地一滴一滴往外漏尿时,忽地抬脚踢在了他的小腹上。

沈宁尖叫一声蜷起身子,尿液从夹不住的逼口喷射而出,再成股地往外流。

“夹紧,贱逼。”任渊抱臂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命令。

沈宁跪在地上抽泣,逼肉抽动两下,又怎么都提不起劲,穴口还是绽开个小缝,尿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溢。

又是一脚踢在小腹上,沈宁彻底使不上一点力,尿液喷出后逼肉只能瘫软着任其流淌。

沈宁大哭着手忙脚乱地去抱任渊的腿求饶,尿液还在顺着大腿往下流,“不踢了,哥哥…疼…求求你,求求你。”

任渊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按着他的头往溅上几滴尿液的脚上按,“舔了。”

沈宁小探出舌尖小口舔男人的脚面,舔完讨好地抬头含着眼泪看人。

任渊把他的头踩到地上碾了碾,没什么语气地评价,“夹不住尿的烂尿壶。”

说完拿起墙上的喷头对着地面简单冲了冲,又蹲下来看沈宁的逼穴,温度调高了点对着冲洗。

被玩了很久却始终没有被实质性满足的穴肉在水流下翕张着,任渊把手指伸进去时被紧紧裹住嘬得不亦乐乎。

他抽出来握了握被踢了两脚软下来的鸡吧,刚撸动一下,就勃起着在掌心跳动。

沈宁脸埋在手臂里为自己的淫荡感到几分羞涩,又忍不住地在男人的手下情动呻吟。

男人没摸他的鸡吧几下,就继续研究上面的逼肉。

看起来确实是惨兮兮的,被皮带抽出的红印还能隐约看到一点,被又打又踹的嫩肉肿起,捏上去非常肥厚。一直陷在情欲里让它敏感异常,指甲轻轻一刮就会颤抖收缩。

上面被重点照顾的阴蒂尤其可怜,红肿圆滚地立在包皮外,没有任何遮挡地裸露,一阵风就能惹得它瑟缩发抖。

任渊左右拨了两下,对这口马上就要高潮喷水的逼满意至极。

他勾着沈宁的双腿把人抱起,走到镜子前,“宝贝儿,你看看逼真让人玩烂了什么样。”

之前一样的姿势说过一样的话,但显然现在的逼穴比那时成熟得不是一星半点。

沈宁看得有些怔愣,连羞涩都有些顾不上,他看着镜子里站在他身后的男人,声音很轻地问,“你喜欢吗?”

欲望之花被挤压出汁液,流过的地方总会留下一些痕迹,沈宁嵌在男人的怀抱里想,就算身体不替我记得,我的心也会记得。

任渊没回答,他掂着怀里的人对准自己的性器放下去,两人彻底严丝合缝。

他抱着人起落,交合处一览无余地映在镜子里,胸膛的起伏和情动时染红的眉眼也都被映在爱人的眼底。

两人高潮时的喘息掺杂在一起,沈宁偏过头和他接吻。

“喜欢。”任渊回答。

任渊醒来时沈宁还睡得很沉,可能是两人肉贴着肉热得慌,被子已经被踹到床边。

昨天折腾到大半夜,怀里人冷淡的脸上硬是能看出几分被虐待的可怜样,巴掌印掐痕吻痕错落地布满了整个上半身,下半身倒是看起来挺干净,只不过想也知道长腿交叠着挡住的腿心是什么惨样。

任渊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落在枕头上的细碎发丝,等沈宁醒来。

这人睡觉时也很乖,最大的动作也就是蹭着身子往他怀里钻。

即使是没什么味道的寡淡等待,把注意力放在怀里人身上时,也总是显得过得很快。

在没有昼夜的宇宙中,时间只是被人类强行赋予意义的数字,细微的流逝很难被人察觉。但在同步的呼吸声中,每一次钟表数字的跳动都似乎有了自己的意义。

太快了,他快要想不起来一个人睡觉的日子。

沈宁醒来时看上去还迷糊地不行,胡乱地亲了他一口又把头埋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挪开一点,没什么表情地说,“好痛。”

“嗯?”任渊早上起来嗓子还有点哑,“我看看?”

“这疼?”他附身在看起来紫红一片最惨的吻痕上抚慰地舔了舔,又拨弄两下他的红肿没消的乳头舔上去,“这也疼?”

沈宁黏黏糊糊地嗯了一声,低头看着他的发旋开口,“嘴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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