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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满了”

 

任渊轻笑一声,又直起身子去亲他的嘴,“还哪疼啊?”

沈宁想了一下,垂着的眼睛抬起又飞快落下,含糊地回答,“逼疼。”

看任渊掀着眼皮看着他不说话,条件反射一样害怕地改口,“也不是很疼。”

过了几秒又觉得自己也可以稍微要求一下,而且他真的很想要,又改回来,“但还是有点疼。”

任渊挺有兴趣地看他想要又忐忑地样子,故意冷着脸不说话,看他几乎下一秒就要开口道歉,才慢悠悠地开口,“行,给你舔。”

哼笑两声,伸手拍拍他的屁股,“来,坐上来。”

沈宁夹了夹腿呼吸有点急促,但是坐在任渊脸上他还是有点不太敢,有点犹豫,“啊,不…不要了。”

“坐上来。”男人神情没变重复了一遍,他不敢再说,还是红着脸爬上去。

分开腿跪在任渊头两侧的时候,他腰软得要扶着墙才能跪稳。

任渊看着眼前这口蠕动着熟透了的逼,光靠幻想就能刺激得阴蒂挺立,穴口开着个小眼,像是能感觉到视线一样微微瑟缩,又吐开。

“逼被我操得都合不拢了。”任渊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浅浅抽插几下就拔出来,拨了拨两片阴唇,两手分开臀瓣又让它们撞击在一起。

沈宁闻言喘息声更大,其实他跪直时离任渊的脑袋还有相当一段距离,连男人的呼吸都感觉不到,但他就是觉得那炙热的视线像火焰一般在腿心点燃炙烤。

他没法夹腿,欲望更上一层。

任渊慢悠悠地亵玩他的逼穴,时不时拍打在他的臀瓣腿根上,早就习惯了粗暴玩弄的下体饥渴地叫嚣,连皮带碾在上面时的激痛都被回想起来细细回味。

“手背后。”男人终于出声,沈宁如释重负地照做。

任渊掐着沈宁的腰让他坐下来,张嘴含住他的逼肉,伸出舌头在嘴里绕着软肉搅弄,色情的口水声在沈宁抑制不住的呻吟下也清晰无比。

沈宁原本还微微支着腿不敢全坐下去,和任渊的口舌一接触直接腿软地完全使不上力,跌坐下去,把逼都塞到了男人嘴里,溢过齿间和湿软的舌头接触。

任渊搅了一会儿,把他推开一点,两手按着他的穴口分开,舌头对着露在外面的骚肉舔上去。

舌尖扫在下身的快感温和又带着止不住的麻痒,舌尖钻进逼洞时微微缓解,再把快感层层叠叠地堆上去,沈宁爽得直哆嗦。

他低下头,自己的鸡吧挺着挡在任渊的眉眼之间,自己的性器一个被人舔吃着,另一个挡在人脸上,两个物件把人盖了个全。

他被刺激地娇喘一声,膝盖挪着夹腿,腿侧的嫩肉挨到男人头发,短硬的寸头扎得他一麻,像是被提醒了一般,他赶紧又分开。

任渊又张嘴含住他整口逼穴,舌头绕着阴蒂打转,又用牙齿在上面轻轻地磨,在身上人缩着逼要喷出来的前一秒,推着他的腿根,停下了刺激。

沈宁高仰着下巴,纤细的脖颈被拉长,欲求不满的呻吟从喉间挤出,他几乎要哭出来,抖着腿求,“哥哥,再来一下,就一下。”

任渊甚至连推着他腿根的手都放了下去,饱满的逼穴被彻底放置。

沈宁在到达高潮的前一秒被撤开了所有快感来源,男人的脸就在身下,沈宁甚至在开始幻想跌坐在高挺的鼻梁上,只要轻轻一磨,就能立刻高潮。

他当然不敢。

任渊拍拍他的屁股命令,“转过去。”

沈宁换了个方向跪,又被男人按着腰趴下去,脸正对着男人胯下已经硬起的阴茎。

他迫不及待地伸舌头舔上去,被人一巴掌扇在屁股上制止,“没让你舔。”

“不许夹逼。”任渊把手按在他的屁股上很色情地揉捏,像在玩什么精致的手把件,分开他的屁股看着他尽力放松的穴口命令,“鼻子贴上去闻闻味。”

沈宁口鼻间萦绕着男人的味道,淡淡地麝香味混着精液的腥咸气息,无孔不入地侵入他的脑海,最后的夹逼快感都被禁止后,他只能靠疯狂吮吸面前的鸡吧来得到一些缓解。

任渊看着他被制止获取快感后,淫水反倒越流越多,嗤笑出声,“闻鸡吧味就发情的贱货。”

沈宁嘤咛出声,偷偷伸着舌头在面前的鸡吧上舔了一下。

“找打?”任渊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打在饱满的臀肉上,微微的红意盖满了整个臀面,他又往上盖第二层。

痛感逐渐变得明显而尖锐,沈宁扭了扭屁股讨饶,“疼…哥哥。”

任渊戳了戳他变本加厉流水的逼冷笑,巴掌更加狠厉,每一下都裹着凉风落在屁股上面。

痛感逐渐盖过快感,沈宁忍不住往前趴着躲,缓过劲来又赶紧把屁股送到人手心里。

往前缩着躲的时间越来越长,男人始终没放过他,巴掌每次落下都留下刀割般的尖锐疼痛,混着莫名的微小快感和被打屁股的耻意,沈宁本就不太清醒的脑海越发混沌。

沈宁还是哭了出来,抽噎着贴着鸡吧把脸埋在任渊的小腹上,他一边哭一边感觉抵在他脸上的鸡吧越来越硬,棍子似的硌着他。

任渊在他肿得不像个样子的红紫屁股上按揉,侧头含住他因为疼痛而颤抖的腿侧嫩肉,牙齿咬住往外扯,吸得红紫再吐出来,换个干净的地方反复。

他盯着沈宁快又找不出一块好肉的腿侧,吐了口气,歪着头靠在上面,哑着嗓子开口,“宝宝,哭大声点。”

他伸手弹了一下蒂尖,又并了两根手指夹住揉搓,听着沈宁变了调的哭泣,命令,“吃鸡吧。”

说完就按着他的屁股往下压,在烂红的屁股上亲吻,时不时舔舔他吐着水招人疼的逼,又拽过他的鸡吧在嘴里吮吸。

像小动物一样互相舔舐性器,让两人憋了许久的性欲舒爽地释放。

沈宁又尖叫着喷了任渊一脸水,被男人鸡吧捅在嗓子眼里压着射了满嘴精。

高潮一次像被抽了筋一样的沈宁软着骨头从任渊身上滚下来,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缓缓。

任渊抹了把脸坐起来,扯过沈宁的腿在小腿上一下一下吮吸,手掌在他腿根处摩挲,喘着粗气说,“腿真长。”

虽说床被任渊铺得很软,但沈宁躺着时压到屁股还是有点疼,他想翻身,但腿被男人握在掌心没法抽走。

他把手探下去牵住任渊的手,摇了摇,“晚上再给哥哥玩,歇一歇。”

任渊放开他给他翻了个身,又扑上去抱住他,把脸埋在他的肩窝,嘟嘟囔囔地开口,“你总招我。”

沈宁和他额头相抵,很温柔地笑,“忍不住。”

任渊抓过枕头塞到沈宁脑袋下面,又贴着他亲了一会儿,“再睡一会,宝宝。”

今天是星舰落地补给的日子。

作为难得的休息日,军官士兵从上到下都蠢蠢欲动,就等着顶头领导赶紧走人。

上将也没让他们等多久,和沈顾问一起下星舰的身影匆匆,一闪而过看上去比他们还急。

拥有高级智慧的异种越来越多,开采矿石带来的辐射影响逐渐脱离人类控制,联盟官员里扩张派和收缩派打得不可开交。

巨额矿产成了亚当的苹果,是否继续探索宇宙成了最难抉择的话题。

第三军区的星盗投诚成了收缩派打出的最有力的一张牌,随后三区打响了全人类停采矿石第一枪。

之前被抓过来的沈指挥,也摇身一变安上个编制成了沈顾问。

但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依旧是那个有点冷淡的样子,除了在上将身边时看起来能稍微软化一些,像颗被含化的薄荷味硬糖。

其实大家对他们的关系也都有一些猜测,八卦都隔着好几个星区传到了任渊之前任职的第一军。

最广为流传的版本是上将对沈指挥严刑逼供,把人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又悔不当初追妻火葬场,怕人逃跑,关在休息室里不让出来也不给裤子穿。

目前大家分为两派。

一派坚定的认为是谣传,觉得这个故事唯一合理的解释是:上将把自己的机甲命名为沈宁。

毕竟血气方刚的年轻战斗机器从没表现出人类性欲的话,很难不让人认为是机甲性恋,或者阳痿。

认同派的拥护者要更多一些,毕竟有不少信誓旦旦说自己是目击证人的第三军军官作保。

没边没际的八卦当然传到了任渊耳朵里,连着沈宁以前的八卦也听了几耳朵,本就暗无边际的星际生活里消遣消遣也算正常,任渊选择睁只眼闭只眼。

只不过在晚上回去之后,把人搓磨得奄奄一息遍体鳞伤。

舒爽了之后又觉得,那八卦也不算冤枉了他。

星舰降落的星球所在星系有稳定产能的中心天体,和母星的情况接近。

任渊和沈宁在一个没什么人的小公园里坐在长椅上晒太阳,好久没被和煦的光芒笼罩,两人都被晒得暖洋洋。

只不过细看下来,能发现边上更白皙一点的人正发着细密的颤抖。

沈宁实在无暇顾及什么阳光公园,全部注意都被出门时任渊塞在他逼里的跳蛋夺走。

连着任渊腕机的跳蛋被随心所欲的控制,没规律的震动让他卡在彻底失态的边缘,又没法从不够高强度的玩弄中获取足够高潮的快感,只能被不上不下地吊着。

在外面被玩的耻意和不安定感同时冲击着他,就算他知道男人不会让他在外面失态,也还是被折磨得欲哭无泪。

沈宁并紧了双腿,感觉到震动愈发强烈又赶忙松开,他歪着头听任渊说话,要很集中注意才能勉强清明一些,不至于陷入欲望的混沌里。

这人还总喜欢趁着这种时候问他一些刁钻的问题。

“他们说你为了黑龙才当星盗的。”任渊的手臂绕过沈宁的肩颈,手指揪起他脸颊上的肉,来回团着捏玩,“为什么当星盗?”

“嗯?”沈宁靠在任渊肩膀上反应了一会儿,“因为进联盟军队的体检很严格。”

从前的二十多年里他一直把自己是个双性的事藏的很好。

“怎么不找份别的工作?”任渊把人的脸捏出明显的指印,绯红一片,又松手用指腹在上面一下下蹭,“非要在太空里飘着?”

沈宁感觉体内的跳蛋变缓,快感变得细微,幅度和他逼肉的抖动瘙痒几乎吻合,他有点欲求不满地并了并膝盖,仰头看着任渊的侧脸,“因为想离喜欢的人近一点。”

他带着满眼的倾慕热切地盯着任渊,等着他再问得多一点细一点,好让他把欠了很久的表白补上。

沈宁总会在半夜时偷偷盯着任渊想,一切是不是来的太容易了一些,真正的索求者甚至还没表达出他的爱意诚意,反倒逼得人要率先跟他低头求爱。

他被爱填得满满当当,又总觉得自己付出的不够饱满。

他总觉得亏欠。

任渊扭头和他对视了一会,又欠欠地把脸转回去,挑眉换了个话头,“大学时候很多人追你吧?”

沈宁没能如愿说出来,追着任渊的眼神,又低头有点闷闷地回答,“嗯。”

“一个都没看上?”任渊觉得他的样子有点好笑,手指去拨弄他的嘴唇。跟他调笑的语气一起落地的,是陡然变快的跳蛋,在逼肉里横冲直撞。

沈宁又重复,“有喜欢的人。”

任渊觉得阳光晒着一路暖到心里,舒服地他快飘起来。他当然知道那人是自己,藏着自己那点得意洋洋继续问,“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沈宁睁圆了眼睛不知道怎么说,被跳蛋折磨得屁股在椅子上不住的扭动,有点焦躁地扯住了任渊的衣角。

穴里的跳蛋越来越快,温度也越来越高,沈宁觉得自己像一条被炙烤的鱼,马上就要从里到外全部熟透。

他把另一只手支在任渊的大腿上,把身体贴在他身上求饶,“哥哥,慢一点…求求你,喜欢你,只喜欢你。”

任渊任他贴着,只是张着双臂忍住了抱着他的欲望,又追问,“那不喜欢他了?”

沈宁嘤咛出声,哼哼唧唧地颤抖,一句“一直喜欢的就是你”到了嘴边居然有点羞于说出口,几次张口都被甜腻的呻吟取代。

“小点声,宝贝儿。”任渊在他耳边吹着气说,“被人听见了该觉得你是小变态了。”

他看着沈宁起伏越发剧烈的胸膛,也不再吊着他,掰着他的头让他看着不远处湖对面的行人,“不过我们宝贝儿本来就是小变态是不是。”

“上学时候就喜欢闻男人裤子的骚货。”任渊没什么语气的开口,像是在说一句再中肯不过的评价。

这话像平地惊雷一样炸在沈宁耳边,他不敢置信地扭头,和任渊戏谑的眸子对上。

“我…你…不是的。”沈宁语无伦次地开口,又说不出什么话,泄气一般低头,“你早知道。”

趁人打球去更衣室拿了他的衣服贴了贴。又实在是忍不住,一直站在门口看着人把沾了他味道的衣服换上。

他漫长的暗恋生涯里,只情不自禁做过那么一次出格的事情。

确实出格,和骚扰人的变态一样。

沈宁一半被蚀骨的性欲浸染,另一半又陷入难堪,还带着几分理不清的混乱。

任渊看沈宁要哭不哭的样子也慌了神,不再端着他那副逗弄人的样子,停了跳蛋,亲亲沈宁的额头,“当时看见你了。”

沈宁垂着头,想了想又觉得合理,任渊确实从一开始就对他宽容得过分。

“小变态我也喜欢。”任渊看着没抬头的沈宁,觉得还是没哄好人,又亲亲他的脸颊,“我们宝贝儿才厉害呢,连一句喜欢都不用说就能拿捏我了。”

沈宁靠在他身上,闻言抿了抿唇,稍微有点得意。

下一秒又被突然开启的跳蛋震得溃不成军,男人在他耳边问,“当时拿我衣服干什么了?”

“什么都没干。”沈宁抖着嗓子回答,“只…只闻了闻。”

“是吗?”任渊摸上他鼓起个大包的裤子,“你看你硬的,当时硬了吗?”

沈宁羞得恨不得钻地缝里去,蜷着脚趾回答,“硬了。”

他听着任渊毫不留情的嘲笑声,男人把他玩成被性欲填满的样子,自己却能独善其身冷静自持。

沈宁咬了咬唇,抬头看着任渊,眼睛里聚起水光,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好痒,想高潮。”

“想吃鸡吧了。”说完又扯着任渊的衣角在手指上绕了几圈,盯着男人的嘴唇补了一句,“老公。”

如愿对上眼前人骤然晦暗的眸子,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但还是继续说,“求求老公。”

说完满意地盯着任渊骤然鼓鼓囊囊的裤子,即使被停下的跳蛋搅了高潮也不恼,和男人头碰头听着对方深重的呼吸。

任渊环着沈宁的手臂加了几分力道,宽大的手掌把人纤细修长的脖颈握在手里,没用什么力道只按着他的脉搏摩擦。

掌下的鼓动的脉搏有力、鲜活,被他影响得有些紊乱,任渊把自己埋在沈宁的味道里闭着眼睛出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连欲望都在冷却,任渊拇指顶着沈宁的下颌角让他转头看向自己,没睁眼睛,声音不大但很有力,“跟我结婚。”

没等人反应,又睁开眼睛去亲他的嘴,“好不好,宝宝。”

阳光真的太好,明媚、和煦,按在身上的手掌又实在太温暖,沈宁想,这世上连一个拒绝的理由都找不到。

“我爱你。”

常年窝在星舰上那一亩三分地的人总是或多或少有些精神不正常。

任渊醒过来时差点以为自己还是得了精神病。

要不然为什么他那么大一个男朋友变成了个迷你小玩具趴在枕头上。

他看着小小一个胸膛起伏看起来睡得很香的小沈宁陷入了沉默,他觉得自己除了性情暴戾一些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得病的前兆。

他不死心地把手伸过去比了比大小,还真差不多大。

沈宁睡得正沉,不知道怎么突然有一阵风迎头刮来,他有点困惑地睁眼,星舰漏风不太合理吧?

他和一个巨大指腹上的薄茧面对面,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吓得眼睛睁圆了一点,扭过头又看见自己男朋友超级放大版的脸。

很古怪的梦。他决定闭眼重新醒来。

任渊手指在他脑袋顶上点了点,皱着眉有点严肃地说,“好像是真的。”

“新型辐射,一天后自愈,无后遗症。”任渊坐在桌前查军队内网得出结论,他一手关掉设备,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护着肩膀上坐着的小家伙。

他微微偏头斜着眼睛,声音超级小地开口,“祖宗诶,不坐这行不行?”

沈宁一直盯着任渊不眨眼,软着腰往人脑袋上趴,一口咬在了面前和他嘴一样大的耳垂上,明知道男人看不见,还是举着手挡在嘴边,说悄悄话一样开口,“哥哥好帅。”

任渊被弄得有点痒,护着他捧到手心里细细看,“这么大点,都看不全我吧?”

这人在他掌心很乖地跪坐着,像个逼真的小手办。没表情时看上去有点不近人情的脸缩小好多倍之后,只剩下一箩筐的可爱。

他有点明白了为什么很多人喜欢买很多手办摆件,如果是这样的小东西的话,他很不得买一柜子收藏起来。

“冷不冷?”他交叠的两手一动不敢动,又觉得这样不行,捧着人回了床上放到枕头里。

沈宁摇头,抱着任渊的手指不下去。

任渊伸着一根手指碰了碰他的小屁股,把人放到胸膛上坐着,“这样行不行?”

小家伙看起来挺满意,跟着他的心跳微微起伏。他伸手碰了碰小沈宁的头,又碰了碰小小沈宁的头,忍不住笑出声来。

沈宁扭过身子不给他摸,两只手握着任渊的乳头把脸贴在上面,有点憋不住地看着他偷笑,过一会又转头啃上去。

力道小得任渊都感觉不到,他想戳戳沈宁的脸,又害怕碰坏了,悻悻地收回手感叹了一句,“真可爱。”

沈宁又把头扭过来看着他笑,任渊觉得心都快化了。

胸口的人在他的视线里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甚至开始嫌自己的胸口长得不平整。

沈宁咬唇看他,像是知道自己很可爱,冲着他笑,然后往边上走了一步,分开腿对准任渊的乳头跪坐下去,在上面前前后后地磨起来。

平时当着男人面摸两下鸡吧都要挨巴掌,现在居然能光明正大地在他身上磨逼,沈宁止不地喘息,连呻吟声都带着笑意。

任渊别说打人,连骂人都害怕张嘴时候带起的风把人吹坏了。

他看着胸口的小家伙变本加厉地吐出舌头,高仰着头爽得不能自已的样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又不是变不回来了。”

沈宁顿了顿,又看起来很无辜可怜地动起来。

等到把自己磨爽了,他规矩倒是记得很好,跪在任渊胸口把被自己淫水弄得湿漉漉的乳头舔了个干净。

他又转身,舔了舔另一侧乳头,在心里对任渊每次只玩他一边乳头的行为表示不爽。

等他端完水,又跪坐在任渊胸口,盯着看着他的嘴唇看。

“亲一下?”任渊问。

他没办法地看着用力点头的小人,托着放回床上,凑上去小心翼翼地用嘴唇碰了碰,软乎乎的,实在没忍住,就又碰了碰。

沈宁张开手臂抱住面前的脸,嘴唇在上面胡乱啄吻。

任渊伸着一只手指在小家伙头上轻轻摸了摸,有点想笑,这下真成骑在他头上撒野了。

沈宁也很想笑,自慰之后不但不用挨打,还能被很轻很温柔的亲,人生巅峰了可以说。

吃饭的时候沈宁和他脑袋一样大的土豆面对面,有点忿忿地抬腿踹了一脚,看它轱辘辘地滚到一边才冷哼一声,走到另一块旁边抱着啃起来。

晚上,任渊侧身看着小沈宁,爱不释手地隔着被子摸了摸,又有点担心,“等你变回来我再睡吧,万一压坏了。”

沈宁看了他一会儿,即使放大了很多很多,男人也还是像是长在他的心坎上,眉眼每一处延伸转弯都更加明显,都让他心脏砰跳,化成蜜糖流淌。

他能从男人的眼底看见完整的自己,看见他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看见抛开性,还是有很多爱。

他没回答任渊的话,趴在他耳边,用即使自己听着都很小的声音说,“我也爱你。”

任渊睁眼到后半夜,等到爱人在一瞬间变大,才微微放下心地摸了摸他的头发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沈宁已经不知道看了他多久,看他睁眼就贴上去交换了个缠绵悱恻的吻。

“你喜欢吗?”沈宁问。

“是你的话当然喜欢。”任渊搂着他说。

“就是太小了,我都不敢碰。”他补充,“都不够我塞牙缝。”

沈宁笑着和他贴了贴脸。

任渊亲亲他的嘴角,“宝宝,你记得你昨天干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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