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建元刘彻x元鼎卫青
面对卫青如此盛情邀请,试问哪个刘彻能拒绝呢?
待两人滚做一团互相剥去本就不多的衣物,卫青才想起来问,你有没有带什么能做润滑的东西?
便是没带也没什么要紧的,只要刘彻能多抚慰几下,卫青自觉那些细微苦楚忍忍也就过去了。
刘彻真停下摩挲卫青肌肤的动作,细细思索了一会儿,从自己的衣服堆里翻出一个小漆盒,“我这里有一盒药膏,油浸浸的,或许能用?”
刘彻还打开漆盒给卫青看了一眼,复杂浓郁的合香气味直冲卫青脑仁,呛得他打了个喷嚏,味道挺熟悉就是一时想不起是起什么作用的药膏,不过看着确实是膏脂状,刘彻所用之物又肯定不是凡品,想来应该可以试试?
卫青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撅起,任由刘彻施为。他态度闲适,仿佛做这种事比吃饭还平常,为了省力,甚至从旁拽了一团白色云絮塞到自己腰腹下托着。
刘彻捏揉把玩了几下圆润白软的臀肉,露出中间微微泛湿的穴口,想来卫青给他口的时候,自己也情动不已。嘿嘿,卫青这么渴求我,是不是觉得我比他家那个刘彻更“能干”更能满足他啊?等等等等,这么说的话,好像我四十多岁就不能满足老婆一样!这种事,必不可能!
不再多想,刘彻从漆盒里抠挖出一大团膏脂,这小小一盒的药膏就贵逾千金,用多种珍贵香料合成,有驱虫止痒清热去疲的功效,在这个虫蚁肆虐的年代是不可多得的神药。不过刘彻也不吝惜这点子药,从外而内,均匀涂抹在卫青的穴口和内壁上。
初时涂抹上去,卫青没什么感觉,就觉得好像有些冰冰凉凉的,等感觉不太对出声阻止时,刘彻已经涂抹开了。
忽见卫青腰部狂震抖如筛糠,穴口狂乱收缩舒张,几乎把刘彻的手指绞痛,随后便是一股股肠液止不住往外淌,顺着大腿滴得到处都是。刘彻还自得自己的指技如此高超,连身经百战的卫青都抵挡不住几个回合吗?
汗如雨滴的卫青咬着牙把哀叫咽下去,挤出一丝微笑,催促刘彻快点进来。
刘彻不疑有他,扶枪便入。尚来不及细细品味卫青的肉穴多么会裹吸,多么温软湿滑,刘彻便知晓了卫青情态不对的缘由。
沾染了那药膏的地方,先是发凉,随后猛烈袭击人感官的是辣和疼,凉和热明明是一对反义词,此时却同时出现在最敏感的部位,让人止不住想哀嚎。
已经被药效冲击得虚软的卫青趴在自己的臂弯上,低声劝道:“这里连水都没有,洗也洗不掉,不然你动动,磨蹭磨蹭或许好过点。”
刘彻额上青筋暴起,此时却也别无他法,只能掐着卫青的细腰大操大干,把一腔怒气全发泄在这一口窄紧肉穴里。没有丝毫技巧,已经被辣痛冲击得混沌的大脑也分不出精力去思考技巧的运用,只一味蛮干,每一下都入得又重又深又急又快,下腹将卫青的臀瓣拍击得通红。
卫青没有压抑自己,放声呻吟,肠内黏膜被大片涂抹开清凉油的他,被辣痛感侵袭更深,明明什么都没有充塞的部位,却像被刺骨凉风填满撑开,饱胀难受得令人想发疯,刘彻的横冲直闯反而能带来一丝诡异的温暖和舒适,让卫青贪求更多更多……
即使被生生操射,受不住刺激翻起白眼,连涎水都含不住顺着嘴角流下来,在这种手脚绵软的不应期,卫青都依旧紧紧缠裹着刘彻的肉刃,舍不得他抽离。
之前差点被辣痛弄软的刘彻此时离高潮也还差着点,见卫青射完后依旧柔婉的应和着他,更加兴起,掐着卫青腰侧的手指几乎要捏出乌青的指印。充沛的肠液被高速运动打成白沫,又被刘彻带出体外,堆积在卫青臀瓣和刘彻下腹间,分外淫靡。
高潮后更加敏感的身体受不住淫行,快感堆积得比之前都快,此时药膏的效力也基本消退了,更显现得这没有噬人辣痛的性爱是人间至乐,所以,卫青又射了……
这次去得太快了,刘彻也被突然绞紧的力道惊到,一时没控制住精关,也射了满满一腔白浊液体在卫青的肉穴内。
卫青痉挛着身体承接着这一切,等待重压在他身上的刘彻满足抽身离去。却没想到,两人粗喘了几息后,等来的却是刘彻在他体内又恢复了坚硬?
“我是年轻人嘛,一两次怎么够!再说,刚才问题百出的那次,根本不能算!”刘彻像小狗一样在卫青脖颈处嗅嗅,尝试着留下一个齿痕。
“别闹,折腾你家卫青去!”卫青拍开刘彻在他肉根处好奇抚摸撸动的手。
“我这不是看你刚才射那么快,担心你身体出什么问题嘛!”刘彻嘟囔着,却不放弃,食指试探性抠弄了一下卫青肉根顶端的小眼,心满意足接受到卫青鼻音变甜腻的反馈。
“别弄了,难受,体谅一下老年人啊……”话虽说着难受,卫青的腰却已经不自觉扭动起来。
“这么漂亮,哪里老了,再说了,两次而已,哪里不行了?”刘彻轻轻啮咬着卫青的耳垂,“你看你家刘彻不还精神着吗?”
嗯?卫青闻言条件反射往旁边那个房间看,却猝不及防被刘彻拦腰抱起。
“你想干嘛?”正待挣扎的卫青被狠狠一掌抽在光裸的屁股上,清脆的拍击声响亮回荡,被年轻这么多的陛下打屁股了……卫青莫名有些脸红。
所幸没走几步路,刘彻便在透明的墙壁边将卫青放了下来,在这里能清晰看到那边的另一对刘彻与卫青的欢好现场。
那两人还挺投入。卫青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感觉,吃味还是不吃味好像都挺奇怪的。
“你来观摩学习啊?”卫青一边依言在看不见的墙上趴好,一边忍不住调笑。
“你不觉得这样特别刺激吗?”刘彻舔舔唇,学着对面刘彻的手法拧弄卫青的乳首,因为是同一个人,敏感点是相通的,哦,原来这样弄卫青会爽得发抖啊,记下了记下了。
“哈,你若能想到,你的小卫青,此刻说不定也在哪个角落,看着你折腾人,更刺激……”卫青一边喘息一边不忘回嘴。
“咳。”刘彻身体一僵,忍不住像四周快速环顾了一圈,没发现存在的另一个房间,微松了口气,转过头继续耕耘身下的沃土。
“站着做的时候夹更紧诶。”刘彻一边艰难在泥泞的穴腔里插拔,一边试图模仿对面的刘彻,往卫青穴口里塞手指,在被卫青狠狠怼了一肘子后宣告放弃。
“你倒是学点好啊!”卫青恨恨磨牙。
“朕身上有不好的地方?”刘彻挑眉,伸手转过卫青的脸,与他四目相对。
“没有。”目光相及,卫青的神情突然柔和下来,“陛下天下营新生的身体健康的小马,树上新结的甘甜多汁的果子,人生喝下的才心满意足放开卫青,跑到沙漏处研究起来。
大司马卫青无奈笑了笑,他走到老年刘彻的身边,温柔的看向他:“陛下,你还好吗?”
“我很好。”老年刘彻双手轻颤着摸向卫青的鬓发,青涩的小卫青的年代太过久远,是既熟悉又陌生的存在,而眼前这个完全成熟的卫青,是他最熟悉最契合的那个人。
能再次见到你,就算是梦,那也是很好很好的梦。
“嗯。”意识到了什么,卫青不再多问,只是将刘彻的手向下拉了拉,让自己温热的脸颊贴在刘彻的手掌上。
“你,没有别的想问的了?”刘彻迟疑着问道,譬如朝堂、军队、以及家族……
卫青摇摇头,“知道陛下安好就够了,其余的不是我能操心的,再说这个空间也不许透露之后的信息吧。”
“我只知道,”卫青坚定说道,“我一定会在陛下身边,不管以什么身份什么形式,不管是侍中、大将军、大司马大将军,还是以陛下察觉不到的形式,我一定会在陛下身边。”
年轻的刘彻伸长耳朵偷听两个成年人的对话,他眉头紧蹙,暗声咒骂:“可恶,这个空间怎么回事,怎么一到关键信息就消音啊!”
忽地听见他家卫青一声急促的惊叫,才回过神来望向身边,只见那个年富力强却沉迷修仙的刘彻放弃了研究参悟,转而将他的小侍中揽住,无视小卫青轻微的抗拒,坏笑着对年轻的自己说:“若还闹别扭,你的小侍中可就被我笑纳了哦。我见你的小卫青可是鲜嫩可爱啊!”
年轻刘彻回嘴道:“我见你的卫青也是风韵犹存啊!哎呦!”
被踹了一脚的年轻刘彻捂着自己的生疼的腿骨原地蹦了两下,不可思议望向居然敢犯上踢人的大司马卫青。
“哼,不带你玩了。”大司马卫青一手揽着一个刘彻的手臂,对年轻刘彻撇嘴道。
“玩,玩什么。”脸皮尚薄的年轻人咽了口唾沫。
“玩我咯,你家小卫青不是放不开嘛!不然你们想在这里困多久?”大卫青向年轻刘彻抛了个媚眼,随手解开松松挽着的腰带,扭过身子搂着老年刘彻的脖子亲吻起来。
起初的老年刘彻还保持着克制,只是浅浅回应着,但在卫青软舌的几番勾引下,他的动作变得凶狠起来,带着满腔无处发泄的思念、爱意与几分不能言说的委屈,恨不能将卫青拆吃入腹,再不分开。
刚刚面对年轻刘彻还有几分娇蛮的卫青此时又变回了温柔如水的状态,全盘包容了老年刘彻所有的索取,并极力配合回应着他,哪怕被吻到窒息腿软也没松开揽住刘彻脖子的手。
倒是他的原配刘彻有些吃味,他上前扶住有些虚软的卫青,长臂圈着卫青的腰,两只手不安分地在卫青的胸膛上摸索,咬着卫青的耳朵问:“怎么就光顾着他,是不是太厚此薄彼了?”
终于被松开换气的卫青轻喘了几下,又转过身子抱住他家刘彻,顶着被咬得有些肿胀热烫红唇在他家刘彻脸上亲了好几下,安抚完才说道:“不都是陛下您,安慰安慰他,您也不吃亏啊!”
卫青的右手绕到背后,手指在老年刘彻裆部凸起的部位打着圈,“这位陛下,我得哄我家醋缸陛下了,您自助吧。”话说完,便撤回右手将自家陛下抱个满怀,圆俏的臀部却有意无意在老年陛下身上磨蹭。
刘彻一向很听卫青的劝,自助便自助吧。他在卫青的肩膀上轻轻烙下一吻,手指顺着卫青挺直的脊骨滑过,一直来到那应许的秘地。绵软的臀肉被捏揉着分开,露出股缝,探入一指轻轻探查了一下,惊讶发现似乎身体状态虽然重置过了,但这里还保持着欢好不久后的松软湿润,并不用过多扩张便能轻松入巷。
“唔……”被再次填满的卫青喉头哽动了下,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只是抓握的力道一时难以控制住,让命根子被卫青捧着撸动的刘彻也跟着嘶了一声。
只见卫青将两人的男根并在一起,双手捧着快速摩擦撸动,两人性器前端吐出的液体将卫青的双手染得湿哒哒黏糊糊的。卫青不但双手不停忙活着,还要张嘴承受着刘彻唇舌的入侵,似乎是被老年刘彻之前那个长吻刺激了,今天的原配刘彻吻得格外缠绵细致,几乎是一寸一寸检查自己的领地。
被两面夹击得腰酸腿软涎水都含不住的卫青还没抱怨,他家刘彻反而先黑了脸,指着和他几乎脸对脸的老年版自己:“你能不能轻点,都隔着阿青的肚皮戳到我了!”
“哦。”老年刘彻只是这么应了一声,却不见收敛,反而将卫青更用力按在另一个刘彻怀里,掐着卫青的腰猛烈冲刺。
正待发火的刘彻突然被轻拍了一下脸,低头看是泪眼婆娑满面潮红的卫青告饶:“陛下,能不能托着我,我站不住了。”
谁家老婆谁心疼。刘彻只得将卫青往自己怀里紧了紧,两人身体贴在一起,肚皮上被快速戳动的感觉更加明显。看着简直要被杵成绯色软泥瘫在自己怀里的卫青,刘彻莫名感到了兴奋。卫青双手早就罢了工,此时只能绵软地攀在刘彻身上,被冷落的两根肉柱寂寞地互相蹭了几个回合,终于等来了刘彻的接手。
刘彻一手要托住卫青的腰,故而只有一只手能分神去抚慰下面的两根,好在刘彻的手够大,勉强够用。也渐入佳境的刘彻手速飞快,高速撸动的同时仗着自己位置方便,在卫青的身上胡乱戳刺,时而向下顶撞到卫青的腿根会阴,时而又向上戳到卫青的肚皮与另一个自己中门对狙。
两个刘彻还沉浸在新奇的体验中,只是苦了中间的卫青,被草到完全失神的卫青连囫囵话都说不出,只会哀叫着滴滴答答淌着水儿被肆意摆弄。
最后被松开的卫青,身上已经是一塌糊涂,被灌满精液的后穴敞着小口往外淌着精液,前面更是被精液糊成白花花的一片,连肚皮上都飞溅了不少。
三人酣战的不远处,两个年轻人面红耳赤看着未来的自己玩新花样,活色生香的场面没一会儿就让两人都看硬了。
小刘彻还绷着脸装正经,忽感袖子被轻轻拽了一下,扭头发现小卫青正跪在他的脚边,羞涩却坚定地对他说:“陛下,我来服侍你好不好?”
小卫青本想学大卫青的模样,在他家小陛下双腿间的鼓包上亲一下,但这对他而言实在有些超过,做了半天的心里建设临了还是亲在了刘彻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