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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脸/蜡油烫X/肆意凌辱深喉玩大N/X中C满蜡烛点燃

 

也同样,照此人只有芝麻大的不记事绿豆脑子,成天只琢磨怎么吃喝玩乐的性子,很快就会和自己共同相忘成“昨日某某”。

他真的很难想得到——是什么狗屎般的孽缘,才能让这样一个人,时隔三年还找得找一个,正顶着别人脸皮,但身体仍旧是沈青词身体这么狗扯的事情。

最主要是……这人身高、身形、面容长相、嗓音、脑子,没有一点“阎契”的影子。

鸡巴尺寸倒是一直都挺大……虽然现在这个更粗壮要命。

可、可就照阎契被自己驯的那些年来说,他就算眼下真吃了熊心豹子胆,也应该不敢这么对自己啊?!

就那么一个货色——又乖又傻,记吃不记打,忘性贼拉大,也他妈是能装出来的??

不是不敢置信阎契会装,主要是不信当年的自己会分析错人。

***

阎契找好衣服起身时,一回头就见沈青词好像在用一种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他此刻浑身一丝不挂,肌肉紧实的躯体上,腹肌、胸肌都很明显,啷当在腿间的玩意即便没勃起时,尺寸也非常傲人。

阎契大大方方的叫沈青词看了会,这才懒声问:“看什么?”

步子却迈得极快,几步近前来一把摁倒沈青词,有那么一个瞬间,沈青词觉得自己可能无意间还被他因姿势改变,用鸡巴扇了下脸。

下意识偏头过去,他不想接触,却劈头盖脸被对方扔了一套什么黑色的玩意过来。

阎契这时候才回身,裹上了纯黑的真丝浴袍,坐在了床侧沙发上,舒舒服服地抽了口烟,在烟圈叠绕间淡声吩咐:“穿上它。”

嗯……阎契也不抽烟。

还记得那时候看自己抽,他非凑过来想吸口,结果被呛的满脸通红的傻样。

略收了心思,沈青词还是花了会功夫,才弄清这个黑色蕾丝的……布头吧,连布料都算不上。

情趣内衣。

只能这么解释。

他还是找了半天,才分辨出哪儿是前,哪儿是后。

后带子只有一根纯黑的细绳,胸前两点用很少的一部分蕾丝遮挡,偏偏中间是完全镂空的,乳头能直接从中露出来。

下半身是丁字裤,在本该有档片的位置,屁都没有,直接是七八颗珍珠串联在一根黑绳上替代了。

横过后腰的也只有一条细细黑线。

比在宴厅穿的都暴露。

沈青词沉默了。

“快点。”阎契催促他,“穿上它,再到我跟前,跳跳你之前在宴厅那个扭屁股的舞给我看看。过两天,我家向导要回来了,打算给他办个接风洗尘宴,还是蛮需要你们这样奶子大,又会发骚的货色上去调剂一下口味嘛~哦对了,珍珠要卡进逼缝里喔,堵一下你那个惯会流水的敏感小穴,别到时候再一路跳一路流的,比发情的小狗都会勾引人,再给我丢了脸面。”

沈青词不得不承认,他从未有想要爆一个人的头如此强烈的时候。

上一次还是上一次,遇到阎家那小烦人精的时候——大哥生的光风霁月,蕙兰妹子知书达理,梳理的业务能力也精湛一流,怎么到了小的这,活生生跟脑子有泡一样?

先前虽有一种莫名直觉,指引着沈青词不断加深对此人“怀疑”,但此刻听着对方的淫言秽语,加上这种放浪举动——那意思,很可能是这人和他家那口子向导都一起玩的很花……

不知怎么,这一刻沈青词脑海里莫名先浮出的,竟是当年阎契的豪言壮志——“我阎家还能供不起多你这一份的向导素吗?向导有啥了不起,不稀罕!”

“老婆你不想转就不转嘛~要是我是双性人,我能转肯定我转咯!”

“不想你出事,你好好的陪着我就好,咱俩就靠向导素和‘啪啪啪’嘛,嘿嘿嘿~老婆我今晚可不可以舔舔你的小嫩逼……嗳呀别、别打脸!疼、疼疼鸡巴也不能打!”

……

想当年他一是觉得阎契天真且愚,二是觉得他站着说话不腰疼,才能出此言论——毕竟沈青词从不相信“感同身受”这回事,针只要不扎在当事人身上,就永远不可能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好听的话,听听就算了。当真就有点可笑了。

却不知于此刻,为什么会倍感出一股莫名失落——三年,这三年里他不是重伤昏迷,就是醒来几乎把自己当牲口一样,拖着未好利索的身子忙到没有休息,由于首先排除了去帝都星拿资源这回事,所以也压根没闲心关注那里的情况。

可这三年,阎契是不是也应该早就绑定了专属向导,顺利结婚生子,一步步走上他本就拥有的康庄大道?

本来都快忙忘这个人了,近来却无端总想起。

再对比眼下自己的惨境,心底长叹一声——真是操了,该不会这货家的向导回来后,他俩人还能一起玩自己吧?听起来像是完全不介意啊,不然能让跳艳舞给夫妻档看吗?嘶,不对,这货之前不是说什么前妻?这是又结了?那他感情史还挺丰富,这是完全不怕玩的花啊。

嗯……?或许更可怕的,要变3p?成为他俩的道具夹心?!

看来势必不能再等了,接风洗尘宴上,就是最后的逃跑时机。

虽然蛮不舍余下的星石……这剩下三天能尽快找到星石位置再跑就好了!

对方显然已经开始不满沈青词干挺着不听话的举动,高跷起的二郎腿一瞬放下,几步到床前来,双指从口间掐过烟,眼瞅着就要往他那双白皙的奶子上灭去。

烫意近身前一秒,沈青词才忍不住转了转身子,逃避似的让开:“我穿。”

黑色的蕾丝视觉冲击力极强,在他那白皙的嫩乳上勾滑,撑放。

蕾丝纹路都被奶肉撑变形了些,但好在质感很好,并没有什么刮挠的感觉。甚至有层极清浅植绒复合在蕾丝上一样,贴合的很舒服。

阎契单手托腮,叼着烟重坐了回去,看着沈青词近乎有些笨手笨脚、或者说就是没太有力气,半晌也没把这个胸衣扣上。

这是个在前头的扣子,使点力气,那两个奶子便挤挤压压的满溢出来一些,奶肉大变形地都快挤脱大半个球出罩杯外,更是遮挡了本来要扣的位置,沈青词越急、越想尽早结束这个闹剧,越是有些慌张的连扣失败。

一排八个里只有四个勾是能勉强扣上的,根本不牢固,很快就“啪啪啪”的接连弹崩,奶肉迅速也跟着掀弹,跟俩大水球似的,一前一后争先跃了出来,偏偏那挂钩处仍有一线相连,整个奶肉把胸罩推至了胸围底下,反倒将这个蕾丝扭缠成黑黑细细一条,勒的上头大奶更突出挺翘。

本是无心之举,此刻却像是真要“骚”给他看一样。

沈青词感到一丝丝窒息。

阎契看的够嘎的,在对面大乐,眼睁睁瞧着羞红绯意一点点遍布了沈青词的白皙酮体,此刻难得大发慈悲地重新凑了过来,两根手指硬从他乳沟间强势挤入,一点点灵活地从其下勾挑住蕾丝:“自己手捧着奶子,总会吧?”

沈青词缓吸了口气,尽量不去看他那本就没怎么穿好的浴袍,他里头也压根没穿内裤,直接是浪到真空的……腹肌下那条人鱼线一路蜿蜒,将这几天再熟悉不过、常打照面的硬烫粗物露了个隐约。

真论发骚哪比的过这位?!沈青词最看不起那种家里明明有对象,还能去外头玩的花的那种,这俩人也是烂锅配烂盖,能一起……等等,操!自己近来被他内射那么多次,这傻逼也从不带套,不会得病吧?!

不过……病不病也无所谓了,反正这身躯支撑不了太久了,沈青词只不过是想在能彻底倒下前,再多发挥一点自己可被“利用”的价值,给弥渡减少一些负担。此刻咬牙忍着,双手缓托住胸两侧,任由变态一点点将这蕾丝重新展平,勾挑了上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胸乳前来回滑蹭,一个扣、一个扣的,挨个系牢。

指关节会随着他每一次灵活手势的变动,不时地压歪挤覆过来的乳肉,氛围太过暧昧,又太过莫名其妙。

胸衣穿好后,阎契还用手从两侧探进——反正就是两条细线,根本遮挡不住什么副乳,直接拢摸过去,给人调整了调整,直到将粉嫩的乳尖正当好从中间镂空处彻底袒露出来,直白地暴露着那一点嫩红乳晕和奶头。

看的忍不住,阎契早已边调整就边张开嘴亲吮过去,一手揽抱住他腰,就像是防备他要跑一样,湿软的舌很快将那乳晕之外,都大口大口含舔的湿濡一片,乳尖更是红艳艳的挺立在胸衣外,却故意不吸吮此处,只不时搓拨把玩一下,眸光很快又极晦沉的盯上他光溜溜的下体,另只手从腰间一路滑摸向下,在这无毛嫩鲍上又来回揉摸了一番,催促道:“别停,骚宝贝快穿上。”

说罢,却十分恶意地用手指单独夹了两片花唇在不断轻揉,食指又飞快搓摁起花蒂,中指滑回了湿漉漉的穴口处,来回打着圈地绕着嫩孔揉摸,却迟迟没有进入。

沈青词被他玩的轻喘了一声,有些手忙脚乱地想赶紧穿完,眼下这丁字裤也确实比胸衣要好穿多了。

只不过在一边忍受着这人的嘬奶吸乳,一边想稍站起来把内裤提上时,对方手却太过不老实。

趁人坐下来之前,对准他穴口高竖起一指,又十分笃定他没有多少力气,很可能刚站起就要重重跌坐回去,于是便像极了自发的,主动敞开自己这口嫩逼,乐意吞下这根手指一样。

沈青词重“唔”了一声,鼻音都带着涩意,腰也忍不住立即崩紧,奶头几乎是主动顶到了对方脸上,内里甬道更是十分敏感地深深含吸了一口这“外来物”,嫩肉触分离合,再层峦叠绕的挨个嘬吸过来,让阎契很是爽到了一把。

他继续伸指在他体内灵活勾挑着,珍珠链被推抵在旁侧,被迫与大腿根来回碾压。

一边摁住人肩膀不准逃脱,一边吸着奶又插着他那嫩逼,很快,就有了水声搅和出来,分外地响亮悦耳。

直把对方玩的双腿夹也夹不住,被迫在自己身前,眼睁睁被亲眼注视着,浑身激抖、猛一泻身地高潮喷出水来,阎契这才满意收了手,将满手水色“啪啪”地拍回人臀肉上:“不错,就保持这样的敏感度,我很喜欢……”

附耳又压得声线极低,蛊惑低沉般暗含警告:“但到了那天,可千万别上台跳着跳着,把自己当众跳高潮了,让我丢脸。”

***

阎契本来说三天后,但在沈青词被玩到脱力的体感上,连续太过疲倦,甚至感觉只是一睁眼一闭眼——

再一觉起来,好像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化妆间?

是外面了?!

有一群戴着兔耳,穿着细吊带外裹黑西服的兔郎们在走来走去,沈青词浑身一僵,下意识觉得这场景哪里不对——

审讯,摧毁别人心理防线的一些特殊手短,是会故意模糊、错乱时间,进而一步步将人的心理设防逐步击溃。

沈青词显然也熟悉这个套路,好在他的腕表智脑并非这个时代的最先进产物,古旧有古旧的好处,至少检阅一番,就能排查出是否被那变态故意混淆了时间。

不过——他这种种手段……

沈青词蹙了蹙眉,可以称的上“恶毒”,简直有着和自己当年审讯人一样的“顽劣”与“恶毒”。

刚想在人流穿梭间装作随意低头撸袖,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也被多套了一件极为紧身的黑色短西服套装,袖口紧的都难抬胳膊,裤子也超级短、分外勒,可以说是几乎把里头丁字裤上的珍珠彻底勒压进了穴缝中。

很奇怪,他完全没有这段被人穿衣服的记忆,看来只能在现场装作散热一样脱下外套,再随意打开腕表……

——西服扣刚解开一颗,他就看到了那能露出奶头的情趣蕾丝胸衣正穿在自己身上。

倒吸了一口凉气,沈青词只好又默默扣回去,且幢起衣领。

单手抚回自己袖口,试图生拉硬扒。

老旧的改造智脑不受侵袭、干扰,能稳定是好处。

但同时,像一些新兴的大脑同步传导开机、或者语音远程唤醒,都不现实。

速速找个卫生间!

正当他要四顾一问,就有在宴厅中类似“理事”那类人鱼贯而入,催促大家快上台,时间很赶——

周边立即有其他兔郎扯住他衣袖往前领路,沈青词踉跄了没几步,就险些直接双膝跪地,浑身仍旧太过酸软。

因为先前见识过那人精神海的幻境能力,此刻沈青词一时间竟辨认不出,这是虚幻还是真实。

***

晃眼的射灯充斥满整个敞亮的舞台,这对沈青词那本就不怎么好的视力造成了极大的视物阻碍。

好在他此刻没有任何想要反抗的举动,几乎是随着理事的安排,像个精致漂亮的人偶一样,任由周边人摆弄着靠左站,还是向右再来一点。

舞台上的混响效果太好,整个空间应该很大……环境里的嘈杂声近乎从四面八方来回传播,根本找不到一处专一的声源处。沈青词还是费了好大一会神思,才勉强从中分辨出一些有用词句,推断出这里应该是个吃饭加观赏艳舞的地方。

无非是宴厅那种“皮”,抬高了些档次,换到了更高贵一点的地区。

本质上兴许还是色相卖肉场所,没任何不同。

现在能确定的,这应该不是幻境,不然他能操控的人数也太多了,模拟出来的逼真度未免也太广了。

阎契坐在舞台下位置最好最大的真皮沙发上,目光一直追随在沈青词身上。

他穿的不是这里最暴露的,也不是最多的。

从这排排美丽的大长腿阅览过去,也还就是沈青词的腿一眼最出挑、最惹人注目。

这人身材就是好,奶子大、腰细,腰臀比更是一绝,此刻那双腿笔直、修长,在被推着左右微移找站位时,在他每一次略迈步时,都会隐约看到些大腿内侧的情事痕迹——更别提,虽然腿根并的很拢,但阎契知道什么地方有痣,又什么地方写了什么字。

他看到沈青词被推推扯扯地安置到了舞台最中央。

c位对c位,此刻他们隔着数十米,正远远四目相对。

阎契的心“嘭——”地猛跳了下。

只不过沈青词目光移开的太快了,阎契根本没察觉到对方是否看到了自己,还是看到了,也不屑侧头?

唔……或许压根看不清这么远?这还是阎契最近才发现的,沈青词常有无意识眯眼这种举动,以前他从来没有。

阎契自己视力太好,暗自偷偷做过几回眯眼,感觉除了警告意味察觉不出视觉有什么变化?

殊不知,此刻所有人都在沈青词眼里凝成一个个模糊的白片片,像四周那些绚烂的射灯光斑一样,只是光线至少固定,这他妈周边的白片人却在来回晃动个不停……头晕……不、不行……卫生间……

……

有那么一个瞬间,阎契忽然觉得,沈青词好像是很无助地站在中央。

但无助、可怜这等词汇是不会跟沈青词挂钩的,想要彻底击碎这个人的心理防线,得用比现在还要恶劣上一千倍、一万倍的手段才行。

但谁知道呢,好戏也无非刚刚上演。

他今天打扮的这么帅,这么有谱,不就是因为期盼这一天,期盼了快有三年吗?!

有一直在台下活动的兔郎正暧昧地四处游走。

阎契本来聚精会神地盯牢了台上,忽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一下子撞到了自己靴边,打断了他来回视奸沈青词的目光。

同时,舞台乐曲已响——

台下兔郎暧昧地拿自己的臀肉蹭了蹭阎契的靴尖,在场能有七八个身高均在186左右的勇猛哨兵,各个体格庞大,都挺占位置,所以他们三三两两基本分坐在周边三四个沙发上,形成一个小包围圈。

有些兔郎要么趴在人身上,要么跪在地上舔吻着他们的裤靴,暧昧地拿着胸乳讨好推蹭。

旁侧有个粉毛短寸头的哨兵最先看不惯阎契这幅“来是来了,却仍端着的冷酷死样”,笑着打趣他:“契哥,你这八百年不出一回窝,天天跟深闺怨妇一样趴家里,别不是没见过这阵仗,一时间被吓傻了吧?”

说着就要抓他的手,往他跟前直蹭的那个兔郎大奶子上摁去:“快摸摸,试试看,手感很好的!今天听说你要来,我特意把店里最好的都召过来了,你看看有没有当意的?”

阎契借点烟的姿势抽开手,只暧昧地拿鞋尖戳了戳面前这个大屁股,特殊蟒皮纹军靴的尖端轻翘起,在这兔郎圆润光洁的臀部缓滑移着,只需稍加用力,便能透开那屁也遮不住的蕾丝布料,直接踩进人湿漉漉正流着水的穴里。

而阎契只是略抬脚,在人洁白的嫩屁上压出一层柔软的陷痕。

敷衍的上下滑踩了两下,却是暗自使力阻止这个兔郎的继续攀近。

视线重新第一时间锁回台上,看到了沈青词没有逃跑——他本来以为他还有那个力气逃跑的,嘿嘿,看来是不止把人干软了,还干懵了。

这才漫不经心道:“嗳,你最近,在这边玩的挺乐不思蜀?都还有什么能开眼的好项目?”

?“那是!有意思的项目可多,看契哥想怎么玩了!”粉毛一边给阎契殷勤倒着酒,一边笑嘻嘻,“话说回来,契哥你这洁癖愿玩的兴许也不多,平日若得闲,可以多来我这看看这些漂亮玩意儿,不也比嗑向导素有用多了?就现在这个哨兵多向导少的世界,我这里要再不多举办几场联谊,怎么给大家解决暴动问题?简直算是变相在给联邦做贡献啊!”

??

??阎契又低下头看了看那个高高撅着腚,真像条乖狗一样拿屁股对着自己靴尖猛蹭发骚的……哨兵。

??或许是个哨兵?

??

??但不上战场、或从战场上受伤退役下来,没有固定向导,也买不起向导素,却又不想因为压制不住精神体暴动,爆发成躯体半兽化的状态,最终不人不鬼的话,那么确实来这里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很可能同时安抚了精神、发泄了性欲,且获得了短期的宁静。

??

??但他们,其实本都该是勇猛的、归属于战场上风光烈烈的战士。

??

??阎契有片刻茫思,心想如果自己不是因家世、背景,或许也早就和他们沦为一样的落魄下场,而非现在在医疗、社会资源等领域,依旧处处有人为他保驾护航,一路通畅绿灯。

??可这又怎样呢?爱情这种领域里,那个人可不见得愿意给他绿灯。

??

??忽显得兴致缺缺,阎契连看都懒得看身前伏低做小的人形犬,侧头问:“那你哥知道,我说去‘相园’,结果你硬要给他接风选在了这么一个地方?”

??

??——这世上有一种人,就是自己郁闷了,却绝对不会郁闷太久,几乎能下一时间就调节好情绪,立即把周边人也拉下水瞧乐子。

??这种人,说的就是阎契。‘相园’和这里,半斤八两,只不过从建筑构造与内部审美上来说,能更文雅点。因建的地方较偏,比不上这里更像是一处‘流通中转站’,占据了三区交汇的好位置。

??

??但要做的事,归根结底是一样的。

??

??粉毛原本还兴致勃勃地跟他絮叨着:“还记得吗,就当初和你同一届的,有个学霸,特斯文,天天戴着金丝边镜框,记得没毕业前都有向导选他了,他不要,现今不还是常来我这边相亲哈哈!”

??

??阎契知道他指的是稍远点的东南角——玩的没靠近舞台前这么花,那边吃饭喝饮料的居多,更像个清吧吧台区。

??

??此刻乍然耳闻阎契提到他哥知不知道位置,粉毛“嗷”一嗓子站了起来:“我哥、卧槽、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老张,老张!快帮我调车,快快快!光想契哥你今儿要来了!我天,你都不知道,一听今晚你会出现,我这店里今天票价翻倍都挡不住客流,现在安保、车啊都用在24小时不间断巡逻上了,嗳,嗳我亲哥啊,现在还被撂在渡口呢!”

??

??阎契:“……”服。

??本来他说他去接人,杜若一听他这八百年也同样难见一面的哥哥回来了,硬说他接,且为了多赚点钱,怎么着不得靠出卖亲哥,再把契哥也拉自己这店里。

??消息早散布出去,且看契哥没拦着,看样子并不在乎叫不叫别人知道他今会来这儿。

??但只要他来了,这不就是蓬荜生辉!

??

??亲哥、亲哥还不早忘脑后了?!这年头还是契哥更管用哇!

??

??阎契那边的设想是,杜淳是今天必不可少的一环,就得让沈青词睁大他狗眼看看。

??看看他都能混到去垃圾场所卖逼卖色相的讨好陌生恩客了,自己这边活的依旧风生水起,甚至有现在年轻一辈里最出类拔萃的向导在身边作陪——怎么,没他沈青词,他阎契还能活不下去了?!

??

??笑话!是会活的更好!

??

??阎契吸了吸鼻子,才没有为失恋暴饮暴食的发胖变壮后又努力辛苦减肥、也没有为失恋日日夜夜痛哭不休想着“我那么大一个人美心善的漂亮老婆为啥就不要我忽然人间消失”!更不会在没人在家看管的某一时刻,突发控制不住情绪,特别担心他是死是活而对镜猛然自言自语嚎啕鬼叫、乱嗷嗷些呜噜七八的乱遭鬼话。

??每一天、每一天都担心他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到底在哪里、发生什么了、为什么不来找我、不信你死了……

??

??那种天天一睁眼就是提心吊胆他安危的鬼日子,再也没有了!

??以后就得把这傻逼绑到自己身边,放地下室里安全、健康地囚禁着,还须得让他天天得见、发现——

??

??阎契现在很好!还他妈好的不得了!

??

??也得让天下人都看看,自己当年就是吃错了药、猪油蒙了心,才会拿他沈青词当个宝,现如今他算个什么?屁都他妈的不是!

??

??粉毛没察觉到阎契那愈发晶灿的眼神,忙拍着额头跑了。立马阎契这边位置稍空,周边便立时多了很多道蠢蠢欲动的视线——谁都想近前一些,更别提阎契今天穿的格外闪亮耀眼。

??这个人还在少年时就长得很好看,现如今这魁梧的体格和身高更一上来,整个人即便没什么表情地往那一站,都像个俊美无匹的战神下凡。

??平日阴沉着脸是会显得生人勿进,但眼下,不知趟上什么喜事——孔雀正在明着开屏,阎契懒洋洋地抬唇轻笑起来。

??

??立即就有一个极漂亮的白西服少年凑近。

??脸精致的才巴掌大,穿了一套剪裁十分合体的燕尾服,淡绿色的眼睛像波斯猫一样动人。

??

??这一层特殊的、归属于疗愈波纹的绿色,和那微微放出一点特别归属于“向导”的安抚精神力波动,立时也吸引了周边不少哨兵目光。

??

??漂亮的金发碧眼男人并不高,阎契此时也起了身,俩人差点擦肩时,周边传来一些压不住的“哗——”声,阎契这才低头,看到这个刚到自己胸前,正举着酒杯,差点洒了自己一身红酒的漂亮少年。

??

??——s级的向导可不常见,这能在中央星都算得上尊贵的身份了。

??

??帝都星目前出过三个双s级向导,一个明面上的是他姐姐阎蕙兰,另一个跟他家关系不熟,还有一个,是前不久才评定为双s的杜淳。

??只不过杜淳现在因为一些“作陪阎契”的特殊原因,仍旧挂着单s标。

??

??哦豁,阎契一挑眉,立即明白这个向导甚至是跨区来的。

??

??“可、可以请你喝一杯酒吗?”少年的声音还有些青涩,很显然,他或许也不是常来此处,但听说了那可能“八百年趴窝、三年来犹如深闺怨妇的阎小少爷”出窝了,便来撞运气看看。

??

??毕竟这是帝都仅剩不多的,尚且没有“良配”的世家子弟了。

??

??阎契也同时察觉到了这个漂亮向导身后不远处,东南,西南角,各自站了两个肌肉非常发达,一看就是保镖性质的哨兵。

??

??应当也是其他星区的贵族身份。

??没有平白结冤的道理,虽然阎契知道自己一会要干的事非常混蛋。

??

??露齿一笑,从容地接过人家酒杯,坏笑道:“这里的酒虽安全,但越是漂亮的向导,越是出门在外不要贪杯噢。”

??

??顺手把他自己那杯也拿过了,阎契将两杯都一饮而尽,转头冲旁侧酒保压低声音:“都计我账上,记住这个向导的脸,不想给你家老板惹事,就别再给他开酒了。”

??

??大长腿却是飞速地往前迈,本是想再等等,心里头反复酝酿着情绪,准备着一会要当众破口大骂沈青词的说辞,腹稿这次都快背了三遍有余,擎等着杜淳到场,好戏彻底登台——

??

??结果看见沈青词被旁侧人无意擦碰了几下,不知怎么了,他整个人就轻飘飘又踉跄地往后跌去。

??

??他妈的,这台子后面没梯子,足有三米高!

??他丫的在这装什么呢?!

??

??中途似乎有一个要捂眼?还是捂额头的举动?但那衣服太紧了,他刚抬手就放下,整个人却还有一种迷之盲人摸象般,伸出手似乎想抓住周边何物的举动。

??

??这里可不像宴厅,没有色情透明钢管可供招抚——

??阎契一咬牙,心说没事,少杜淳一环也不妨碍他一会要大展拳脚的奚落——

??

??几步“嗖嗖”蹿上高台,长臂一展,猛一把抓住了在这莫名其妙跟神游天外没啥两样的沈青词。

??

??他在人身后站定,掐着人脖子就速将人摁回正当中的c位灯光下,拇指一推抵喉结,便迫的他不得不仰足了头——

??

??好晃……很耀眼……

??知觉反应都变得缓慢,沈青词还是愣了下,才意识到有人又接触了自己,他晕乎乎间不知被推搡着转了几回身,周边光斑一样的模糊光圈成片连动,晃得他不行,简直更晕、更想吐了……

??

??阎契单手也拽上了他胳膊,手劲太大,几乎是生拉硬扯地往上提他,这衣服本就紧的要命,沈青词都怕西服崩脱,当众暴露出里面的露乳情趣衣,只好单手回抚在小肚子上,偷偷拽拉住腰侧衣角,强忍所有不适,努力高抬眼——

??

??耀眼的光芒渐渐收束,变化莫测的柔焦光斑中,出现了一张在记忆里就一直会笑的太过明媚刺目的脸。

??

??只不过那时的热忱开朗笑意,变成了现在极富野性与攻击力的张狂笑容。

??

??沈青词不得不承认他长得是有些好看。

??

??即便眉眼比当年要冷厉许多——但沈青词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这人浓密的睫毛会扑簌簌地扫过自己的敏感地带、高挺的鼻梁也太会戳碰、柔软的唇舌皆很会舔吻,漆黑的眸子向来深情,里头那种淡金纹路非常迷人,更别提这人眼瞳中样陡然亮成一线竖金瞳时……那种特别坚决锁定人的模样。

??

??印象里,他确实认识过这样一个极漂亮的哨兵。

??但同样,这哨兵也太像那个完蛋玩意了。

??

??唔……脑子痛出了幻觉?胃里也翻江倒海——

??

??极强的精神力几乎如汹涌巨浪一样,瞬间冲袭过这舞厅的每一寸土地。

??原本还嘈杂的背景乐陡然静音。

??

??人群察觉异样,也瞬从喧嚣,渐作无声,那好像是无数道、无数道说不清道不明地视线齐聚于此。

??

??沈青词被盯视的分外难堪,于这刻喉头微动,冷汗也瞬布脊背。

??真的是他?!那自己现在人在帝都星上?!

??

??不及开口,让他千万别道出……

??

??——“哟!这不我前妻嘛,现在混这么拉了?”

??

??死一般沉寂的大厅在阎契这落地有声的一句后,忽然炸开了锅!

窃窃私语声立即此起彼伏,沈青词就算此刻再耳背,也能听到周边连连有人咋呼的尖叫:“天啊,阎契!是阎契!!”

“阎契嘛?!”

舞台下后排落座的人可能看不太清,有些不可置信地闻言站起眺望,“那他抓着的人是谁啊?还穿成那种样子?”

沈青词虽然自打上来时双腿就一直软的在打颤,此刻却不住地更并拢一些,试图消减自己的难堪,甚至一只手都忍不住推上阎契不断挺身逼近的胸膛。

阎契还以为这货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这时候再度当众推开自己、逃离现场,刚要把他双手都抓牢,再抢个麦过来大开嘲讽!

咳、清清嗓,预备腹稿第一行紧跟的第二句难听奚落,起!——

就见沈青词忽然双膝一软,直挺挺地像是要就地跪下。

不是,怎么,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吗!

阎契冷哼一声,虽然第一句嘲讽出来时听着台下反应,他就已经很解气了,毕竟现在这打扮,谁是人谁是狗,处境简直一目了然!

但刚才吧……被沈青词在胸口那么轻飘飘的一抓,嗯……身子确实不争气也就先跟着酥了大半似的。

哼哼、怕了吧?!

当年逃我婚时给我整那么一出尴尬境地,现在你也一样难堪,倒知道慌了?!

但阎契心里决定了!

绝不能因沈青词跪下来求他,不要再说了云云,他就会这么轻易简单的放过他!

除非他跪下大喊说“老公我错了我愿意跟你结婚这三年来都是我傻逼脑子进水才放着你这么好的人不要……”

他才勉强、可能、或许、稍微考虑那么一丢丢,再跟他什么时候……嗯……这迟来三年的蜜月到底去哪度好呢?

他这边甜蜜幻想早把奚落腹稿整的满脑飞飞,还不等预料中听见沈青词的悲泣求饶,就听到极沉滞“噗”的一声,一口鲜血从沈青词嘴里喷涌而出。

阎契今天为了耍帅,头发全向后利索拢着,还穿了套纯白的、最新款限量机车衣。

又帅又反光的,那可真是路边狗看见都要汪他两声。

此刻都来不及顾自己外套上的半拉鲜血,他有些木然地一把搂紧了一身黑色情趣服的沈青词。

他看清了他那一瞬的口型。

几乎是愣住三秒,立即打横抱人冲下了台。

“铂睿,帮我转叫杜淳,速叫杜淳!让天思去截他!务必要快!”

***

室外机摩上的“铂睿”分身几乎在接到指令第一刻,早已化身人形,一把冲进来接过沈青词不说,需拦截的信息也同步传达给了奚天思。

三分钟后,全场所有人都被阎契以瞬间爆发出来的精神威压活生生硬控在原地,与此同时,奚天思同架了三台机甲驶来,正严阵以待。

他先看了眼里面情形,下意识把自己身上没来及换的指挥服先脱了,只着了件短袖,在夜风中久违地感受到一丝寒冷。

但身上起起伏伏冒个没完的鸡皮疙瘩,他深知是受另外的波动而起。

即便阎契有意将威压控制在室内,但其实像他这样高敏感的指挥,在外也能察觉出这等异样。

捋了捋胳膊,他坐进了最近一台黑灰色机甲里,高架起了银色的重型炮,好听且平稳的机械音带着“咻——”的动静,在受他精神力操控,而不断跟随动态目标调整位置,基本是完全瞄准了厅中阎契所在处。

奚天思冷静开口:“你明天早上吃煎蛋配咖啡不?”

里头的阎契:“别废话了快进来帮忙!”

奚天思抱臂冷眼上观:“3+7等于多少大声回答我!”

阎契:“……说多少遍了谁他妈会吃煎蛋配咖啡!我家里有能量饮,你要是真想跟我减肥,茶叶蛋配咖啡行不行?”

这是在阎契曾失恋的暴饮暴食日子里,2x巧借“借宿陪伴”实则暗中看管,某天早上发生的一幕。

也变成了奚天思在后来,每次阎契大幅度动用精神力,测他还正不正常时的一句随机“抽问”。

这会验证无误,奚天思才操控机甲鱼贯而入。

“帮我共连一台铺陈开精神威压,让我省点力气,一会大家也都好收场。”

阎契此刻眼睛里也还好,仍是竖金瞳,没出现那种黑雾涌动。

“能把握准吗,别一会把这里的人都整成傻子了。”

“能,放心。”阎契轻吸了口气,玻璃门外“人形”铂睿正抱着沈青词,静盯着此处。

一瞬间,就像是“沈青词”也正注视着这里一样。

很可惜,他人现在其实是昏迷的,并无法真的验收当年所教成果。

“那咱们可真是过命交情了。”奚天思也深吸了口气,自己这一刻简直就是共犯,一旦阎契失误或失控一点的话……

保谁?

下意识将手摁上了银灰色的红圈摁钮,他尽量平静地目视回阎契。

……

九分钟后,杜淳挂着俩浓重黑眼圈,并着一脸归旅人的倦色,甚至连在临渡星那里更严寒些的厚毛衣外套都来不及脱,就被强行摁进了阎契恒温26度的室内。

屋子里可谓是狼藉一片,沙发上有血迹,天思甚至是直接坐在机甲里,警戒形态,架高了炮筒正对“静屋”。

静屋门半开着,契哥正靠在门边,一边平静接受机甲锁定,一边在猛抽一支净化烟。

“这是……”由于杜淳太没存在感,甚至是出了一声后,俩人才齐刷刷回过头。

“我需要,烟。”

阎契这话像是大喘了一口气,才说出来的。

杜淳立马警觉,他此时还不知道静屋内还有另外一个“生命体”。

刚想近前,阎契立马绷直了身体,眼中金、黑二色来回瞬息切换,人倒是尚且冷静,没有突变成“异化”模样。

杜淳立即后退,竖直手背,一层淡蓝色辉光从掌心释放,是他的安抚精神力:“契哥,冷静哦,调整呼吸——”

阎契咽了口唾沫,他是有点烦躁,但理智尚存:“我暂时好像真没事,虽然有点怪,但,想来支烟,没有了。”

顿了顿,他歪了歪脑袋,固执般重复:“没有了。”

那他这个月岂不是要超标了?下个月的量提前拿,得打申请,不能立即拿得到。

即便现在自己先回趟科室……

“我去给你拿。”杜淳感受到阎契此刻拒绝让他进入精神海去梳理,只好更加温声道,“你可以等我吗,契哥?”

“没有了。”阎契就像卡壳了一样,一直重复这句。此刻听到杜淳要走,忽又往外一步,“你不能走,你要来看看他。先,过来。”

奚天思像是看出杜淳的纳闷,淡声道:“阎契,我们把他带出来让杜淳看好不好?”

“他躺着应该会舒服些,不要挪他!”

奚天思通过智脑速给杜淳发信:里面的人刚才吐血后昏迷。你敢进吗?不敢我就给你炮轰阎契,让他昏迷再说,我炮筒里全是致迷剂。

杜淳脑内瞬接完讯息,立即轻吸了一口气。

炮轰阎契绝不是什么好选择,真轰昏还好说,轰不昏,那一会全屋遭殃。

“那契哥你不能伤害我喔。”杜淳尽量平静道,“我也不会伤害屋中人,会好好检查,前提是你不能干扰我,否则容易出错,你跟着天思去另外的屋子好不好?”

“我不干扰你,我要在他身边。”顿了顿,阎契执着,“你快查,烟,我冷静。”

“好好,都听你的,检查完他,立马就去给你拿。”

事实证明,阎契有异化倾向时,顺毛捋是最安全的法子。

杜淳刚进屋就是一愣,这床上人穿的未免也……

挠了挠头,不及细想,毕竟契哥这人吧,这些年破罐破摔的就快活成个山顶洞人了。

这破天荒怎么带了个鸭子回来?!

纳闷归纳闷,精神力很快在他掌心凝成浅光,浮空着从这人全身上下逡巡一遭。

杜淳眉头立即一蹙,怪。

从体表来看他只是营养不良,但从脉搏、心率频次上来看,连这幅“营养不良”的身体都配不上。

太迟缓,杜淳又微凝力在耳,没敢凑很近,感觉契哥虎视眈眈的。

只好略一俯身倾听,唔,更不对劲了。

“有铂睿之前的扫描记录吗?”

杜淳话音刚落,“唰”的一声一张记录清单全息浮现。

阎契早紧跟着趴回了床边,好像他离这个人更近一点,眸中金色的、属于他本身精神力的光就更盛些。

但自始至终,比起眼前这个陌生人,杜淳其实都在更关注阎契本身情况。

“他为什么吐血,很严重吗?还是被我气的?”

??

竟是句人话!

不是怎么,此处是有个无形结界吗?怎么契哥靠近一些,他的思维方式就近回“人”一些?以前他处在这种“异化”边缘时,可不见得还能保有人性思维。

“像有点急火攻心,加上体弱。”杜淳快速打开药箱,“他身体状况……”

犹豫了下,未做更深入全面的检查他此时不敢乱说,而眼下稳住阎契才是最重要的,于是含糊道:“放心,我先给他推入一些消炎药剂,不是什么重病哈。”

阎契不知道听懂了没,杜淳看他神情,倒觉得他像是只做错事的大狗一样,人横在床另一边,却极力抻长了身子,贴在这漂亮鸭子身旁,正捉住他的手,紧张兮兮地贴在自己面颊上。

脸却是呆呆看向自己这边的,像是在分析话语含义一样。

“做全面检查……”

“不!他不能离开这里。”

像是想起沈青词那句口型,阎契倒是很好地把这个“命令”执行了下去,“不能让人知道他在这里。”

啊?

杜淳更懵圈了,心说包个鸭子就包个鸭子呗,这在星际里合规合法,又不是啥大事。

面儿上很听话地点头啊点头:“那我还是要回科室,拿点便携设备来,还有烟和镇定剂。契哥你,可以吧?”

杜淳看了看床上躺着的这个面色惨白的漂亮鸭,指着问:“要是一会我们都不在,你不会伤害他吧?不然我先把他转移……”

“你快去拿药!”阎契认真道,“我不会伤害他。”

杜淳眨了眨眼——心想或许是之前用药和精神梳理,都有了奇效?!

不然契哥怎么即便有“异化”倾向,也能越来越理智了?!

二话没说,他如逢赦令先溜出门,奚天思直接开机甲送他,还特意留了一台在家中分神,监视情况。

反正,最差的结果也无非是阎契暴动在静屋,抱着他老婆一块死。

但想了下,奚天思没和杜淳说这话。

***

很难受,头疼欲裂。

阎契在沈青词怀里拱了拱,拱了会就想起他这衣服沾了血,脏脏的,要给他脱掉。

本是好意,结果那能露出粉嫩奶头的情趣胸衣挟裹着大奶一弹出来时,阎契左看右看一会,这已经不止是脑子难受了,身下涨的更难受。

忙把脸凑过去,像条发疯的癫狗一样,埋在老婆大奶间蹭来亲去,很快就把老婆的大奶嘬变了形。

奶肉来回晃荡着往他脸上甩砸,可快幸福死了。

刚在短时间内急剧消耗了大量精神力,几乎快把‘异化’的力量都逼迫出来,阎契于这一刻,急需释放,或被强行‘镇定’。

但显然,镇定的药剂还远在路上,释放却好像能是眼前手到擒来的。

他轻动着鼻翼,嗅着老婆嫩乳上的奶香,心想,之前是怕老婆认出来,才一直不敢舔他的批,这会反正都清楚让他看到自己这张脸了!

本来打扮的可帅,还不迷死他!刚才不都看老子看呆了?

也没想到会搞成这么一死出,但杜淳说了,没啥大事……

嘬嘬。

老婆的血腥味……也好甜……

阎契歪躺在他奶上,撅嘴吸着奶头,还盯着人唇边未擦净的血迹看,手却是忍不住扒上短裤,来回滑摸了两下老婆这圆臀,勒的那叫一个又紧又弹,舒服,想大啃一口……

大脑嚣叫着要更舒服的,满脑子也都被疯狂想要‘舔老婆的嫩批’占据。

这些个念头都太过强烈,以至于一时间让他想不起别的,也忘了自己很有可能在‘异化’的进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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