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他不再试图让小容尧冷静下来,反而出其不意捏住了男人的后颈,容尧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很白了,但现在,他推翻了这个想法,跟迟暮比起来,他还是逊色了。
迟暮,迟邵的父亲。
在迟邵的家,还拥有独立房间的,除了他和他爸迟暮,不会再有第三个人了。
容尧隐约记得,在迟邵的讲述里,他的爸爸是一个强大的男人,会用臂膀为他撑起一片天,可在容尧看来,眼前的男人实在和强大,力量,这些词挂不上一点边,因为在他捏住男人后脖颈的一瞬间,他清楚的看到迟暮的眼圈因为害怕,红了一圈。
容尧轻笑一声,火热的胸膛靠了上去,和迟暮的背紧紧贴在一起,灼热的温度透过衣物,一丝不减传递到了迟暮的皮肤上,烫的他控制不住地一抖。
耳边吹过一丝热气,类似柠檬的味道包裹住迟暮全身,清楚的告诉他,在他身后的,是一个强壮的男性。
迟暮不由得夹紧了双腿,盼望着这个陌生的男人能赶快离开。
他抖着嗓子开口:“你,你是谁?”
容尧察觉到了他的害怕,忍着笑,鼻梁抵在迟暮耳后,专门吓唬他:“爸爸,是我啊。”
果不其然,迟暮全身都颤了起来,眼眶里陡然坠了一颗泪。
其实容尧学迟邵的声音学的并不像,在他的想象中,迟暮会反应激烈,可也不该如此——面色苍白的青年死死咬着下唇,眼眶红红,脸上泪珠不停滚落,靠着容尧的身体抖的不成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可能是该死的怜惜心理,容尧到底是不好意思这么作弄他最好朋友的爸爸,放轻了捏着迟暮后颈的动作,安慰一般舔了舔迟暮的耳廓,舔到耳垂的时候还恶劣的吸了一下。
迟暮轻喘一声。
脸上泪流的更盛,身体有什么地方在变得奇怪,他不由得并紧双腿,想掩藏一声细小的咕叽声。
可他这夹紧的动作却让容尧误以为他还没彻底发泄出来。
容尧自己也憋的快要爆炸,为了接下来能顺利展开,他两指一并,从迟暮背后探出手,夹起了青年腿间的粉嫩的小东西,换来了迟暮狠狠的一抖。
容尧有些得意,自己只是触碰一下,他就已经爽的发抖了吗?殊不知迟暮只是害怕,害怕自己那多出来的东西被容尧发现。
恶劣的容尧夹着迟暮的鸡巴上下滑动,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带着些侮辱的动作,可迟暮却没心思体会这份耻辱,有水珠从他的腿缝深出滚落,黏腻的汁水流出,在他的大腿上糊出一片蜜液。
稍稍一动,就发出黏腻的声音,这个发现让迟暮恐惧,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背后这个故意吓他的男人是谁,清新的柠檬味,好像又在哪里闻到过……
迟暮的脑子已经转动困难,容尧的手指仿佛有魔力一般,比他自己自慰要舒服好多,明明不久前才射过一次的鸡巴又再次在男人的两指间跳动,抽搐着,射出一股稀薄的液体。
迟暮彻底败下阵来,高潮的快感让他颤抖着弓起腰背抽搐,一瞬间容尧差点没制住,让人逃出自己的怀抱。
等迟暮好不容易从快感中回过神来,容尧已经发现了一丝不对,得益于他刚刚激烈的抽搐,容尧的手在动作中不小心插到了迟暮水光满满的腿缝中,擦过了一抹柔软的蚌肉。
容尧一顿,眉尾微微扬起,葱长的手指轻易的掰开迟暮颤栗的腿根,把软趴的小迟暮扒拉到一边,彻底把那个不应该在男人身上出现的女性器官展露出来。
柔软的两瓣包裹着一颗圆润粉嫩的阴蒂,下方是一条细小的缝,晶莹的水光糊在上面,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容尧是真的被震撼到了,他刚想拨开两瓣阴唇和那条小缝打个招呼,就被另一只比他略微小点的手掌截胡。
此时的容尧,因为想仔细的看清迟暮的逼,早已经不知不觉间把头磕在了迟暮的肩膀上。容尧从截胡他的手掌顺藤摸瓜的往上看去,就对上了转头看他的迟暮的震惊眼神。
容尧甚至能看清迟暮眼底除了震惊之外的,对他深深的渴望,那是一种,看到偶像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想不断贴近一点,再贴近一点的渴望。
“嗨,你好啊叔叔。”容尧从容一笑,没有一丝一毫被抓包的窘迫。
反观迟暮,先前发现男人是容尧的喜悦还没褪去,就听到他暗恋了多年的男孩甜甜的叫他“叔叔”。
迟暮满眼的光亮淡去,难堪的低下头。是啊,他这个老男人,有什么资格去玷污青春正盛的少年呢?迟暮又想哭了,明明,明明他不是这么喜欢流泪的人,但喜欢这种美好的东西,总是会让人不自觉的自卑。
容尧却没看出他的失落,他现在只知道自己的鸡巴又硬又烫,快要炸开了,小容尧急需进到一个紧致黑暗的洞穴来降温。
而这个洞穴就在迟暮身上,容尧没去看青年低下头的表情,他把迟暮搭在他手上的手拂开,指尖一捻,就捏住了男人的阴蒂。
“唔……”迟暮没及时反应过来,嘴里泄露了一声娇喘,红红的眼眶抬起,水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容尧,饱满红润的唇往下一撇,无声控诉着容尧的恶行。
可他这副样子却正好激起了容尧的兽性,容尧变换姿势,一只手掐着阴蒂,另一只手轻轻一推,早就没了力气的男人就无力的倒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而容尧就是屠夫,他先是把迟暮的裤子扒了个精光,硬挺的西装裤被揉成一团随手撇在地上。
容尧的手又摸上了迟暮小小的阴蒂,这回他没在收力,而是狠狠一掐,迟暮顿时双眼瞪大,眼泪失神流下,纤瘦的小腿无力的蹬在床单上,随后猛然一个失力,弓起的腰重重摔下,粉嫩的逼里喷出一道水柱,淅淅沥沥喷了容尧一胸口,把他白色的半袖都浸湿了个彻底。
迟暮直接用阴道干性高潮了。
容尧已经忍的双眼发红,迟暮抽搐着喷水的画面更是让他瞬间破功,没管男人还沉浸在高潮中的身体高度敏感。直接蹬掉自己的裤子,把鸡巴抵在逼口,借着迟暮潮吹水液的润滑就要往里闯。
火热的鸡巴温度不是一般的高,肌肤相贴,直接把迟暮烫到回神,青年眼神刚往下一瞟就看到那根红到发黑的鸡巴紧紧贴着自己的逼,试图插进去。
迟暮吓到眼泪狂飙,手赶紧握住容尧的鸡巴不让他再进一步,声音也带着哭腔,含糊不清的求饶:“不,不行的……呜呜呜,太大了,插进去我会坏掉的……”
但很可惜,他的求饶并没有换来什么实质性的效果,容尧已经憋红了眼,直接就着迟暮握在自己鸡巴上的手掌,开始进入。
不知到是该夸容尧的运气好,还是迟暮的逼有天赋,容尧没费多大力气就把龟头插了进去,进去的一瞬间,两个人都爽到深吸一口气,迟暮的逼紧紧箍着容尧的鸡巴,好像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
紧致的触感,吸的容尧好不容易才忍住没缴械,缓了一下,容尧就发起了更猛烈的进攻,一个用力挺腰,就整根没入。
整个人像被从中间劈开的感觉让迟暮害怕的叫出声:“唔——啊啊啊啊啊!不!”
容尧已经顾不上安抚迟暮了,他的鸡巴被吸的生疼,干涩的甬道没有一点润滑,像是砂纸在磨。他深呼吸了一下,忍着疼拿手去掐迟暮的阴蒂。容尧刚刚就发现,迟暮的阴蒂,简直敏感的离谱。
果不其然,他用力一掐,迟暮就咬着嘴唇身体抽搐,紧涩的甬道内瞬间涌出一股大水,湿热的浇在容尧的龟头上,容尧借着润滑,大力的操干起来,几滴水从二人交合处流出,滴落在床单上,被容尧看到。
不是透明的,而是血液被稀释的颜色……
容尧眼神微动,这是…落红?
没有哪个男人会对处女膜不热衷的,容尧当然也一样,看到床单上红色的两点,当即就热血冲头,宽大的手掌握住迟暮的大腿,开始猛烈的冲击。
迟暮被操的嘴都闭不住,最初被开苞的疼已经过去,快感油然而生。破碎的喘息,甜腻的呼哼,闷沉的低吼,以及包裹着他们二人的麝香气,在整个房间弥漫开来。
在被容尧顶的支离破碎的视线中,迟暮忽然注意到了大开的房门。
他顿时紧绷了全身的肌肉,夹的容尧一爽,差点缴械投降,容尧抬头看他,发现迟暮的视线盯紧一处,顺着看去,也看到了大展的门。
他当然知道迟暮在怕什么,但是不得不说,男人无意识绷紧的逼带给了他极大的快感,而且,迟暮好像还不知道,迟邵就在楼下…
想到这儿,一个念头出现在容尧脑海里,他眼底波光微转,悠悠地把迟暮从床上掐着大腿抱起来。
站立的姿势让容尧的鸡巴进入的更深,硕大的龟头好似抵在了一个肉嘟嘟的器物上,还没等容尧细想那是什么,迟暮就一个挣扎使龟头擦过那处,滑到了别的地方。
容尧也索性没在计较,只是按照自己的计划,抱着迟暮走到了门口,让迟暮的背靠在门背后的墙壁上,按着人的腿窝开始进进出出,青春期的少年总是性欲强烈的,没吃过猪肉总也看过猪跑,容尧学着自己在黄片上看到的知识,认真的在迟暮身上实践。
九浅一深,最深的那一下总是能顶在迟暮的g点上,满悠悠的性爱实在是磨人。逼里的空虚感一直处于被忽略的状态,迟暮只能自己摇起屁股,在容尧进入的那一下,往前用力的迎合,寄希望于此来填满他整个逼。
可容尧实在是把九浅一深做到了极致,浅的时候就仅仅是一个龟头留在里面,就算迟暮再用力的晃屁股,也不会给予他多大的快感,只是然他的小腹越来越空虚。
迟暮终于忍受不住,哭着开口求饶:“容尧…容尧,别这么对我……呜呜呜”
边哭还边伸出胳膊,攀上了容尧的臂膀,求他抱抱他。
可容尧哪会如他所愿,不仅严厉的拒绝了他,还戏谑的对他说:“叔叔,哭的小声一点,迟邵还在楼下呢。”
一听到容尧说迟邵还在楼下,迟暮好像感觉整个天都黑了一般,他泪水决堤,尽管进了这个房间以后他断断续续一直在哭,可从未如此凄惨,容尧看的一惊,连什么时候停下了动作也不知,他只知道迟暮像是乞丐一般祈求他的怜悯,嘴里呜呜咽咽的求他:“别,别在这……求你了……把门关上。”
说着说着便垂下了头,容尧不知为何,竟然觉得他这样有些刺眼,“啧”了一声,两根手指掐起男人下巴,强迫迟暮和他对视,细细观察迟暮哭红的双眼。
难道真是我做的太过了?
出于不知名原因,容尧还是依了迟暮,关了门,上了锁,然后又抱着他转战回到床上。
荒唐又持续了两个小时,期间迟邵竟然找了过来,敲着门问:“容尧?你在里面吗?”
在迟邵的认知里,迟暮现在还在公司上班。
迟邵不停的敲门,容尧也不回答,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插着迟暮的逼,看着迟暮的脸和脖子红成一片,逼也越夹越紧,求救一般看着自己。这才大发慈悲的捡起掉在一旁的手机给迟邵发了个消息,说自己回家了。
迟邵这个糊涂蛋果然没起疑,自言自语了一句“这样吗?”就走了。
多亏迟暮平时教育的好,迟邵不会在迟暮不在的时候进他房间。
太阳从如日中升到夕阳西下,都是属于容尧和迟暮的混乱。
容尧不知道在迟暮的逼里射了几次,只知道到最后的时候,迟暮肚子鼓的像怀孕三个月的孕妇,累的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鸡巴一拔,红红白白的液体就倾泻出来,糊的迟暮整个大腿一塌糊涂。逼也肿的不成样子。
几点结束的这场性事,容尧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结束后,迟暮头一歪就昏睡过去,而他目光一闪,只当没看到迟暮逼里的精液,穿上衣服翻窗落地,潇洒的走了。
等到迟暮起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说是起来不如说是醒来,因为他差点就起不来,腰酸到爆炸,腿也软的没有力气,一味的抖,勉强撑着站起来,就摔到地上。
容尧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也见缝插针,从他被操的红肿的逼里流出,流在了迟暮最心爱的地毯上。
可迟暮却没有一丝生气,容尧不嫌弃他这具畸形的身体,他已经很开心了,就算,就算他炮完就走也没关系的。
他的喜欢本来就算一种对容尧的侮辱吧……
继那次之后一个月,迟暮再没有见过容尧。
已经被肉棒填满过的逼也在每天夜晚因为想念容尧偷偷流水。
迟暮思绪再也无法集中,甚至有时候连迟邵叫他也反应不过来,他只是一天一天,反复想着容尧,想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个朝气蓬勃的让他一见钟情的男孩。
明明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却还是不可抑制的任由渐深的感情将自己淹没。
甚至偷偷的把迟昭和容尧的合照藏起来,做为他满足自己的工具。他这个爸爸,太失败了……竟然对自己儿子的好朋友,有这种心思…
“爸爸?明天的家长会你会来吗?”迟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他面前,挠着头等他回答。
迟暮迟缓的大脑运转,顿了一下才明白迟邵话里的意思。家长会……去学校…学校有……容尧!
他原本弯曲的脊背瞬间挺直,失神的双眼也再次恢复光泽。这一切都只是因为,因为他能再次见到容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