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失忆孕夫再次沉沦
粗硕的肉冠勉强顶入一寸小口,文简素就已经难耐地不断发抖,这种既陌生又熟悉的生理接触,让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要逃离还是期待继续。说到底,他还只有高中的记忆,平时连和女孩都没有多说过几句话,就已经快进到和男人做爱的程度,文简素大脑一片空白,眼角不断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他明明是不爱哭的……
花唇一股一股流出潺潺的汁液,喷洒到蓄势待发的巨龙周身成为天然的润滑,无声地邀请着它再次深入,将紧致湿热的甬道填满。肉刃在情动挺翘的阴蒂处缓缓摩擦,水光一片滋滋作响,文简素受不住地想要合拢双腿,又被强制分开承受层层攀升的快感,泪眼模糊之间,还要清晰地看到视频中的自己是如何婉转承欢,倾诉着接下来所要遭遇的“暴行”是多么令人欲罢不能。
那个一直被他隐藏忽视的地方,现在急迫地流出汩汩黏液,仿佛是饥饿了许久的人看见了一顿饕餮大餐,忍不住口水直流,已经顺着下体湿润了股沟连大腿都有了痕迹。文简素忍不住向前逃离,下身却软绵绵地动弹不得,双手抓住书桌的边缘,趴伏的姿势让长出软肉的胸脯低垂拥挤,被牢牢握在了掌心,把玩揉捏,拨弄拉扯敏感的乳头,挑逗着文简素原本就已经快到极限的感官。
“不行……不能摸那里……啊……”
“不能摸哪里啊?小文老师,要讲清楚。”
文简素被他恶劣的行径和话语弄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委屈无助得不断抽泣,他怎么会和这么坏的人相处十年?苦于要解救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奶包,文简素竟忽略了最危险的地方,早已迫不及待城门大开的下体艰难又吃力地被塞入整个肉冠,文简素被胀得又痛又饱,连呻吟都被堵在喉管中,不得发泄。
“嘶……”
乔重歌被紧致的夹吸卡得进退两难,终于放过了颤抖的软肉,探入被硬得流水的玉茎顶出一个帐篷的内裤,握住硬挺的柱身,文简素整个身子都软了,放任巨龙贯穿自己紧致窄小的甬道,长驱直入,戳弄花心。
“啊……不要……你不要这样……哈啊……嗯……不要……不……”
拒绝的声音渐渐没了气势,软绵绵地像他逐渐沦陷的身体和意志,被撑满的饱胀和酥麻的肏干弄丢了魂,像坐在减震极差的车上又走了一段崎岖不平的路,颠簸不已;胸前的乳肉随着身体的摇摆上下晃动,像两团滑嫩柔弹的布丁,香甜软糯,引人采撷。哭声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和视频中一模一样的叫床,餍足而放浪。
乔重歌将满是泪痕疲累不堪的孕夫抱到床上,文简素还在因为激烈的性事不断哆嗦,久久无法逃出浑身的酥麻酸痛,他迎着乔重歌的目光,问:“我们第一次认识,就做了这种事情吗?”
“是。”
文简素脸上褪不掉的通红,那他算是强奸未成年,还是被未成年……
“那我要是不做这个家教,应该也不会……”
“会。”
乔重歌的眼神那样炙热,看得他心脏都像是被照上了暖烘烘的阳光,点滴烙印,刻在心房。
“无论你做什么,我们总会相爱。”
“为什么?”
乔重歌将他抱进怀里,轻声呢喃着,似婴儿的摇篮曲,恬静低语:“我天生就会爱你,你天生就会爱我,原本就是这样。”
夜色深沉,文简素安然入睡。书房最下层的抽屉里,压着一张有无数泪痕的纸,乔重歌将它翻出来,把语无伦次,满纸爱意的遗言烧成灰烬。
乔重歌,我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你说,可能说一辈子也说不完。
你太好了,你好得让我心里不安。你这样好的人为什么会遇到我呢?可能是命运给予我的否极泰来,才让我这么幸运。
我想变得好一点,我想坦诚一点,我想可以用足够的爱意去回应你。从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我就明白妥当地接受命运的安排,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的感受,那我们这些时日,就能相处得更好一些,我在高三那年我演讲那天就可以认识你那该多好,我们可以相处得再久一点,我就能一直对你好下去,好到今天,也不算辜负。
我很喜欢江南,我想和你一起泛舟荷花深处,在那里向你求婚,一定很美妙。
我很喜欢女儿,我们如果这次是女孩,一定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姑娘。
我还想养条狗,让它陪着咱们的女儿一起长大。
可是,我怕到了那天,我会变成很讨厌的人。
我怕我会伤害你,我怕极了,我怕得睡不着觉,我怕我把一切都毁掉,我把你也毁掉。
那怎么可以呢?
我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做的。
我如果那天不去那家酒吧就好了,我们不会相遇,你也只记得我高三时候的样子,不会看到我现在这么坏的差劲模样。我就在学校的开学典礼上见你一面,只会觉得你是个优秀且美好的人,从此就不会再有后面的事情。你会遇到一个比我好上千倍万倍的人,那样的话,我就不那么难受了。
对不起啊,真的很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文简素的遗书在火光中湮灭,十年间母亲的怨怼在灰飞烟灭中一笔勾销,乔重歌会把他护得周全,即便是文英,也无法伤害到半分。
“你一直都很好,你会变得更好。”
全文完
文简素有些兴奋地趴在直升机的窗边,飞移的云层一眼望去洁白柔软,一点也不像化学课上的干冰那般浅薄,厚实绵长,万里不尽,如带着阳光味道的棉花地,摸上去都是软甜的味道。
他如今还是高中的记忆,即便和乔重歌住在一起,比高三千辛万苦披星戴月的校园生活轻松了百倍,但对于旅游,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三岁以前。
他这些年不是没想过旅游,他羡慕极了那些爸妈带领着说走就走的同学。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省实验中学寄来通知书的那天下午,他拿着通知书,对文英说:
“妈,我考上了,我想出去玩。”
文英没同意。
“妈,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考上了,你就同意带我去外面玩一次的。”
他第一次提,是在考试之前。文英说好;第二次,是考试完最后一科英语,文英也说了好;他第三次提,是出了成绩,比去年的分数线高出了不少,文英又说好。
那天文英把离婚证和银行卡一起摔在他的脸上,质问他:“我答应你了又怎么样?我承诺过就一定要兑现吗?好,你愿意出去是吧,滚,滚得远远的,去外国我都不管你。”
于是他再也没想过旅游的事情,也知道了一件事,别人答应过的事情,也不要抱太大希望。
但乔重歌是不同的,他和别人都不一样。
“宝,这些有什么好看的,站得久了再腰疼。”
乔重歌从后面揽住他的腰把他从窗前拉到座椅上,再抱到自己大腿上,有些神秘道:“还要再飞十几个小时,不如做点有趣的事。”
“什么?——哎哎哎!你做什么?别……别伸进去……啊……”
乔重歌一手扶着他的腰,才两下功夫就轻而易举地探进了柔软的羊毛衫,包裹住了更为柔软的乳肉,像面团一样揉捏把玩,文简素才抗拒了两下,就不声不响向前倾腰,贴着干燥温热的手心,送上自己的弱点,埋头在乔重歌颈间,嗔怪道:“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话虽是这样说,可乔重歌摸上他前胸时,从头顶到脚尖都是阵阵酥麻,特别是因为怀孕而长起了花苞般的乳肉,随着月份的增大而变得日渐丰腴,那种异样的感觉便更舒服得要命了。
“我怎么没安好心?宝不喜欢让摸奶子吗?”
“别……轻点……”
上面没能守住,唇亡齿寒,下身也没能挺过多久,直接便被褪下了裤子,文简素也没有能力去管了,抓住乔重歌的肩膀忍耐着胸前的挑逗,不堪低头去看自己直白诚实的性器,早就挺得笔直了。
扶在文简素腰上的手变成臂弯把他环在怀里,上下其手。文简素哪里招架得住,软绵绵地推拒着乔重歌的身体,像只没满月的猫一样,伸出自以为锋利的爪子,却也只是徒劳。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不自觉分开了腿方便男人抚慰,硬挺的男根也在手心的撸动下冒出了水,文简素受不了地抬头,刚求了一句:“慢点。”就被堵上了嘴,承受更激烈的玩弄。
“呜呜呜——”
对于一个记忆还停在高中的人,被人抱在大腿上打手枪还摸奶子简直是太刺激了,这种事情连他自己都不曾做过,可乔重歌却比他还熟悉他现在的身体有多么淫荡。他挣扎着想要逃离这越发要命的快感,可只是逃脱了一个吻,就像条热坏了的小狗一样吐着舌头,发出猫儿般的春声:“啊啊啊……”
“宝,不能叫,驾驶室里还有人,会听见的。”
乔重歌一面这样说,还坏心地握紧了快要到顶的性器,撸的越发快了。文简素就只好抓紧了男人的手臂,低头咬住了乔重歌的脖颈,才勉强压得住溢出来的欢愉,可又舍不得咬的太重,颤着身子闷哼着埋怨:“混蛋……”
白浊倾泻而出,文简素剧烈地颤抖了几下,便浑身都酥酥麻麻地软在了男人的大腿上,没了骨头似得任由摆弄将余精流出来,眼圈兔儿似得泛出媚红,纤长细密的睫毛坠着晶莹的泪珠,像初晨下花朵上的霜露,滴滴可怜,双眼迷离的不知在看向何方,整个人都飞了魂魄,嘴角还残留着湿润的津液,餍足痴迷。
耳边传来乔重歌轻声笑道:“怎么骚成这样?不过摸了宝几下,就爽的直喷骚水了,我这衣服才刚穿上身,就不能要了。”
文简素疲累得很,整个人都还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剥离,懒得搭理乔重歌调戏的话,是精液还是骚水他也没有力气纠正,索性随他说去。半晌缓过了劲,才晃着酸软的腿分开了坐到乔重歌身上,解开他的皮带,将内裤里那大的吓人的宝贝掏出来,硬邦邦握在手心,瞧着乔重歌脖子上的牙印,冷哼道:“手都没碰就硬得跟棍子似的,谁骚的过你啊?”
乔重歌乐了,文简素现在是越来越有脾气了,不过他有的是法子让他的宝哭着求饶。
直升机降落至私人岛屿,文简素羞红着脸在别墅的窗前看着那两个驾驶员飞走,才肯露出脸来,哑着喉咙拉乔重歌的手,小心问道:“他们会不会回去乱说啊?”
“现在怕了?那怎么在飞机上那么能叫呢?嗓子都哑了,”乔重歌拿毛巾敷他哭得红肿的双眼,“今天晚上就安心好好休息,明天去海边玩,好不好?”
“好。”
海景别墅的落地窗映出星河下深蓝的海浪潮汐,哗哗水声又被隔音极好的玻璃阻拦,房间里点着安神的熏香和一盏暗黄色的小夜灯,文简素悄悄把眼上的毛巾取了下来放到一边,摘下乔重歌送他的手链,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自己的手腕,轻声问了一句:“乔重歌,我真的是不小心把手腕割破的吗?”
他听见乔重歌的肯定,却觉得那佯装轻松的语气里,透着无奈的掩饰不了的紧张。
“唉,”文简素把手链戴上,“我也太不心了,不然也不会连你记不得了。”
乔重歌本以为他会追问什么,但文简素再也没多说什么,不一会儿就从枕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竟已是安稳睡着。
这是十年前的文简素,仅仅只有高三前的记忆,是个会清楚表达自己的人,是个外表淡漠清冷,但实际存着小脾气的人,是个单纯天真,情绪稳定的人。和他之前遇到时隐忍逃避,别扭而不坦诚的样子大相径庭。乔重歌心中复杂酸楚,像被阴雨天气浇得潮湿沉重的被褥,溢出的水滴在阴暗角落的苔藓上,滋生寒冷。
十年,文简素在他母亲的影响下,一点点看着自己变成一个随时会控制不住情绪的人,心中的无助和痛苦,无人可以理解分毫,他只能在每一次失态后用尽全力挽回和道歉,企图找回曾经的自己,却无奈地越陷越深,承载着巨大的负担与歉意,连遗书的末尾都在说:对不起。
“不是你不小心,是我太不小心了,我应该早点遇到你的,”乔重歌叹了口气,低垂的双眼在暖和昏暗的灯火下闪着点点亮光,看向沉睡的爱人,坚定而温柔,“以后就不同了,学长,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哪怕你到89岁,我都不会再不小心了。”
怀着身孕,加上不会游泳,文简素即便是到了海边也只是缩在沙滩上,懒懒地躺在太阳伞下,看着广阔的天空和大海,以及海上的人。
比起看了一会儿就尽收眼底的海天一色,乔重歌更像是赏心悦目的靓丽风景,对于乔重歌的身体和脸蛋,他几乎天天都看得见,可无论再看多少次,都难以移开目光。而被海风吹动了的沙滩裤凸显出乔重歌那东西在沉睡时的尺寸形状,文简素不禁面红心跳,连忙躲开了目光,却还是被发现了。
乔重歌假装没看到文简素的偷窥,故意问道:“宝的脸好红啊,是晒坏了吗?”
“不……不是。”
“那是太热了吧,把衣服脱了吧,这里暖和。”说着就要把文简素的宽松短袖褪下,文简素连忙挣扎着不要,“现在还是冬天呢,就算岛上不冷,也不能着凉的,我不要脱。”
“可是这岛是热带的啊。”
“不行!就是不行!”
乔重歌看他剧烈反抗,到底是没强迫,只是钻到太阳伞下面,几乎贴着他的脸悄悄问道:“是不是害怕被岛上的佣人看见宝长了奶子了?”
文简素被戳中心事,脸红得真像是被太阳给晒得狠了,抿住嘴一声不吭,手指搅着衣摆,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我叫他们不许来打扰我们,”乔重歌亲了亲他抿着的唇瓣,低沉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恶魔的蛊惑,“没事的,不会有人看到的,只有我能看。”
“可是这里是外面。”
“外面怎么了?这座岛都是我的,你就把这里当场咱们在明河那间房子的大厅,宝那时候在餐桌上都放的那么开,怎么现在反倒扭捏了?”
文简素脸更红了,被他靠的那么近连身子都火热起来,不知道是这热带的岛太过温暖,还是因为听见乔重歌说他曾经在餐桌上都做过。正想着该如何逃避,就被掀开了宽松的t恤,乳鸽似的一对可爱酥乳翘在胸前,白嫩柔软富有弹性,看得男人眼都直了,不禁感叹:“这奶子长得比肚子都快,这小人儿可真是兵马未到粮草先行了。”
乔重歌转念一想,便坏笑道:“只是这孩子没福气吃,只能便宜给我了。”
文简素低头避开他赤裸裸的目光,挺着身子看向地上细密的沙滩,小声不解:“为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太阳伞下的躺椅刚刚还只有一人衣衫完整的躺着遮阳望景,而那人现在却已经浑身赤裸成了他人眼中的绝色风景。乔重歌的手搭在已经显怀的腰身上,看着面前孕夫从紧张害怕一步步沦陷至意乱情迷,湮灭理智,沉醉欲望。
文简素跪坐在男人身上,浅晃着腰,感受着体内的炙热,将湿润滑嫩的甬道填满撑开,深深地抵在最里面,几乎触碰到了宫口,每一处媚肉都吸裹着承受挤压研磨,身子越发火热难耐,几乎要把自己烧坏掉,又因为害怕佣人随时出现看到自己这幅放浪的怪异身体,原本昨日在飞机上被干得松软的蜜穴此时也格外紧张,贪婪般的不愿松口,一丝也不许体内的小怪兽离开,软软黏黏地贴紧痴缠着。
热带的温度和身体的炙热让文简素不禁流汗,从潮红的脸颊到白皙的脖颈,再顺着性感的锁骨流到了白嫩娇软的酥胸,水渍滑过两只白兔中间,隐匿不见。
这般活色生香的一幕落在乔重歌眼里,简直是给他下了一剂最烈性的春药,饶是顾念文简素还怀着身孕,才勉强克制住没有不管不顾地干下去,却还是忍不住撑起身子,将自己的欲望埋得更深了,换来文简素一声受不住的惊呼,又将爱人的娇喘堵在细腻又深沉的热吻之中,直到听见文简素带了情欲的哭腔,才放开了他,扶着呻吟不止的孕夫的腰,自下而上顶弄着紧致的蜜穴,把那处的水声都激得仿佛是浪花击石,潮汐消涨。
因为身体起伏而不断晃动的一双玉兔勾引似得映在乔重歌逐渐暗下去的目光之中,文简素浑身酥软地扶着乔重歌的肩膀承受身下的肏干,更是将自己的一对乳包贴到了男人身上,随着被顶得深了、重了时,他难耐地一声叫床,胸前那几两肉也会跟着剧烈的摇晃,两只白兔甚至会甩动相击,如同刚刚做好的牛奶布丁,香嫩q弹,引人品尝。
乔重歌哪里禁受得了这么明晃晃的诱惑,低头便一口将硬挺的乳头连同周边的乳肉都含进口中,感觉到了文简素整个身子都僵了一下,马上便是剧烈的震颤和哭叫,不知是动情还是动怒。
“啊……不!不行!不能吸那里的……哈啊……不要……呜……混蛋……不要啊……嗯……”
文简素哽咽着推拒着埋在胸前的脑袋,满眼充盈着热泪,大滴大滴跟随汗水一起将浑身都打湿,腰却竭力的挺折着,将迷人的奶包送到男人口中和手心,乖巧地像兔儿一样任由揉捏亵玩,品尝舔舐。被吸吮乳尖,含住乳肉,全身都变得无比酥软,奇怪又不得了的感觉让他承受不住如此大的刺激,下身一下下被肏出水来,尚可释放无处盛放的快感,可胸前的欢愉,怎么也会有喷涌之感呢?
“宝真的不要吗?”乔重歌刚一松口,便是莫大的空虚,胸前被吸吮的乳尖在阳光下反射出的水光诱惑动人,文简素又压下心中的羞涩和廉耻,忍不住呻吟开口,渴求吸奶:“要的……”
“要什么?宝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文简素既委屈又饥渴,下身又被干的越发溢出了水,连前端也硬挺得像根棍子似得急火火的要发泄,偷偷瞧了瞧四周确定无人,刚想开口,几只海鸥飞过吓得又是一阵磨蹭,终于是伏在乔重歌耳边,抓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胸上揉着,低声哭道:“要……嗯啊……要你吸吸……”
“宝说得这样不明不白,我可听不懂。”
“呜……要老公……吸我的奶子……啊啊啊——”
乔重歌满意地嘉奖了数记猛顶,文简素眼前顿时白光乍现,高潮来的十分汹涌澎湃,在男人舔弄他敏感淫乱的奶包,吸吮放浪的乳头时,早已将汩汩春潮连同前端精水一同喷涌出来,把身下的躺椅都给打湿透了,爱液横流在颤抖痉挛的大腿内侧,还混乱泥泞地流出了装不下的白浊,水乳交融,淫靡不堪。
文简素早已经疲累地跪坐不住,重新躺回了有些工伤的躺椅,却已经不是之前的悠闲模样,像个被玩坏了的性爱人偶,被脱光了衣服,分开了瘫软震颤的双腿,腿间还在不断流出男人射进去的粘稠的精液,胸前的一对白鸽如愿以偿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一个像面团似得被男人揉捏成各种形状也甘之如饴,另一个更是连奶头带乳肉都被尝了个遍,连带着白净的奶子上,都留下了红痕,乳晕甚至还被咬出了牙印,显得更加淫荡了。
海鸥的叫声把文简素迷离失神的思绪唤醒,乔重歌还在他胸前品香,褪去了情欲的脑袋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做了些什么,他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正阳当午之时,和乔重歌在外面,在海边,在沙滩上,就这么情不自禁的野合了!尽管整座岛都是乔重歌的,尽管那些佣人被吩咐了不准打扰,可难道就真的可以在明亮的天空下,蔚蓝的海浪前做爱吗?这些不断飞行寻找食物的海鸥,早已将他刚刚放浪形骸的样子看了个遍了吧。
一想到这样,文简素就更羞了。如今即便是这些鸟儿在看,他也不好把乔重歌推开,毕竟刚刚是自己求着他玩奶子的,只好假装问时间,想要回去。
“好,早点回去洗个澡吃饭,我让他们准备了望远镜,今天晚上我们一起看看这里的星星,”乔重歌把他抱起来往回走,揶揄道:“总不能咱俩出来一趟,就只是换个地方做爱。”
文简素脸一红,“是你总发情的好不好?”
“谁刚刚非要让吸奶子的?”
“……”
乔重歌见他因为理亏不肯再吭声了,又调笑道:“这下宝知道为什么咱们的孩子没福气吃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