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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A同的独白

 

短暂的释放了一次,白梦书脑子里的混沌散去一些,呼吸平稳下来,眯着眼睛辨认了一下面前左意峰的状况。

“你……”她的视线停留在他嘴角的白浊,左意峰半阖着眼睛探出猩红的舌尖将那一点淫靡的白浊尽数舔去。

“……怎么了?”

左意峰开口的时候嗓音沙哑的像是被砂纸磨过,粗粝的指腹抚上她下巴处的发丝:“还没习惯吗?”

“你刚刚把我当飞机杯的样子……看起来可不像是恶心啊小白。”

说着,他费力的蹭进她温暖的怀里,张开腿跪骑在她的腰胯出,薅了一把自己被汗水沁湿的头发,坏笑着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嘴角,一秒钟变成可怜兮兮的模样。

“你快摸摸我……你看,这都是刚刚你弄得……那么用力,一点也不怜惜我……”

尚在易感期的白梦书闻言硬是打了个寒颤,脸上是一言难尽的表情,隐忍道:“……别装了,你不适合扮演这种……看着有点恶心。”

左意峰嘴角下撇的弧度一僵,他紧了紧牙根,重新挂起自己的标志性邪笑,把她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侧腰。

刚刚那场运动,两个人身上的衣物早就说一片狼藉,白梦书的裤子早就被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下来丢到一边去了,而他自己身上几乎是不着寸缕,此时此刻方便了他。

白梦书的手一摸上去,就触碰到alpha不同于oga那般细皮嫩肉的皮肤,稍稍有些粗糙的新奇触感让她摩挲两把之后突然间发狠掐住了他的腰侧。

“啊……”

左意峰丝毫不想掩饰自己的身体反应,迷醉似的半眯着眼睛盯着她:“你的信息素味道……又浓起来了……”

白梦书手上的动作一顿。

易感期的alpha充满了攻击性的信息素味道变浓,意味着自己要么是性欲上来了,要么是攻击欲上来了,其实不管是哪一个面对左意峰,她都觉得挺正常的。

要是说起来,她宁愿是后者,就算她根本打不过左意峰,但易感期可是有buff加成的!说不定她还真能试试……

正想着,左意峰略带不满的握了下手里高高挺起的小小白,刺激的白梦书下意识的嘶了声就低头去查看自己的宝贝。

“这种时候都在分心……”左意峰抬起自己的屁股,手在下面摸索着扶正小小白,又艰难的用自己的后穴入口去找小小白的头部,断断续续道:“你……又想到你哪个漂亮的……oga相好了?”

为什么左意峰做的如此艰难呢,当然是因为白梦书依旧觉得马上就要真真正正的撅左意峰的自己现在都像是活在梦里,她觉得这一切都荒谬到不真实,当然不可能去帮着左意峰做这些……淫荡的动作。

其次,也有alpha刻在骨子里的恶劣因子作祟,她一直都很喜欢看着对方忍着羞耻难堪,主动做出各种各样的淫荡动作,露出最不为人知的那一面的时候的样子。

这会让她有一种完完全全的将对方从身到心掌控在股掌间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隐秘的上瘾,悄悄的喜欢。

而左意峰这个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曾经的朋友,对于她这点小小的性癖也是早就观察出来了,此刻只需要一个眼神他就能知道白梦书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也知道此刻的她究竟是不是高兴的、喜欢的。

他不想在自己和她紧密相连的时候还要被无数次提醒自己和她两颗心之间的距离还是那么远,这会让他死死压抑的暴力因子活跃起来,他不想在这种时候和白梦书掐起来。

他心甘情愿的做她身下的贱狗,装作不在意的提前她曾经的那些情人,最终眼角被撞出的泪水也只是在白梦书看不到的角落缓缓滴下。

这个时候他忍不住想,要是他是个oga就好了,要是他的生殖腔可以打开……要是他可以受孕……说不定这一次之后他会幸运的怀上她的孩子,说不定……说不定他可以留下一个他们之间的孩子,而这个孩子会成为他们之间永远不可割断的连接。

可他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她讨厌的alpha罢了。

他不能怀孕,也不能在这种时候给她释放安抚信息素,只能勉勉强强的在没有oga的情况下为她充当一个不知道好不好用的飞机杯。

“唔啊……”

又是一下深顶,左意峰迷离的摸到自己的小腹,感受到她插进来的时候顶起来的弧度和轮廓,满足的闭上眼睛,抱紧了白梦书。

……

白梦书的易感期持续了整整三天,期间她试图从他那里拿到抑制剂控制一下自己,未果,于是便摆烂似的跟左意峰在他的家里窝了整整三天。

第四天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左意峰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捯饬了一遍看起来十分居家的白梦书再也忍受不了这样淫乱的生活。

左意峰工作特性,整整三天不出门已经算是极限了,至于白梦书,她都不敢想回去之后面对乌元珑那张漂亮的寡夫脸自己会死的有多难看。

但她也确确实实不能再这样和左意峰呆下去了。

她觉得要是这样的话,自己恐怕要被左意峰这个该死的a同同化了。

好不容易从左意峰家里出来,踏上了回乌元珑庄园的飞行器,一路上她都心如死灰,又想着乌元珑说不定会大发慈悲的放过自己呢,左右横跳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等死。

一路磨蹭到到庄园门口的时候,她一眼就看到了在庄园门口翘首以盼的齐潼,迟疑了一下,他看到她之后明显的眼神一亮,接着就快步朝她走了过来之后,白梦书确定了,他就是在等着自己。

两个人快速的聚到一起,主要是齐潼走的太快了,走起路来还十分的板正,恍惚间白梦书视幻了自己还在12区的时候犯了点事之后被当地所谓的管理人员追着跑的时候了。

“白梦书!”

齐潼眼睛亮晶晶的,看起来像什么小狗似的:“你这几天去哪里了?到处都找不到你人,乌先生都发了好大一通火,好像连宇家的人都惊动了……”

刚到门口就突闻此噩耗的白梦书:……

她是真想死啊,真的。

“你怎么在门口站着?”白梦书心如死灰,拖着疲倦的身体往庄园里走,偶尔还会踩到左意峰那个废物为自己准备的过长的裙子:“难道你们提前知道了我今天会回来?”

“不是啊。”齐潼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侧,依旧半低着头有些唯唯诺诺的样子,闻言小声道:“乌元珑第二天就让我没事就来门口望了,说我长得就像望夫石,天天在门口望说不定就能望到你回来了。”

白梦书:……

她闭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算了,齐潼啊,你以后还是少跟乌元珑交流吧,我觉得你们两个人之间可能不在一个频道上,交流了也是白交流。”

“可是……”齐潼的声音越来越小,白梦书都没能听清:“可是我真的望到你回来了啊……”

“所以乌元珑现在在哪呢?”白梦书一边赶路一边问:“他现在这个时间应该去另一栋楼参加会议去了吧,现在是不是不在我们这边的庄园里?”

齐潼摇摇头:“你走的这几天,乌先生就没离开过庄园。”

白梦书皱了皱眉,有些奇怪。

按理说,自己的行踪在乌元珑这种人面前应该是透明的才对,那天去找左意峰也没做什么反侦查的手段,乌元珑要是有心也该一查就查到自己是和左意峰待在一起的。

而她在他们眼里也不是能和alpha也搞到一起的存在啊,就算在一起呆了几天,也不该是这个反应才对……

“你刚刚说,宇家的人都惊动了?”她继续问:“那个宇家,宇弦歌的那个宇家吗?”

“5区宇家,宇弦歌……”齐潼微微皱眉思索了一番:“好似是5区宇家一脉分支的继承人才对。”

原来宇弦歌并没有那么牛逼啊,白梦书想,他不是主家的继承人,怎么行事作风比乌元珑有的时候还疯癫呢?

“不过他现在和5区宇家的关系很奇怪。”齐潼又接着说:“又紧密又奇怪的,主家这几年没落了不少,年轻一辈里一个能挑大梁的都找不出来。”

白梦书心里咯噔一声。

哦豁,完蛋咯,她还说要是宇弦歌没那么牛逼自己说不定以后可以把他按在地上摩擦呢,5区一个没落家族的实力,就算是没落了,那也绝不是她可以按在地上摩擦的。

“那为什么会牵扯到宇家啊。”她无奈:“我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齐潼看起来有些局促:“但是你消失的第二天,宇弦歌好像……就来找过乌先生了。”

白梦书脚步一顿。

“当时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非常的紧张。”齐潼没有察觉到白梦书不同寻常的反应,只是因为她问起,她想知道,他就把他知道的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事实上,自从那些事以后,他的专注力和记忆力远远不如以前,而白梦书莫名消失之后他整天心不在焉的,就连宇弦歌来过了这件事,也是因为当时动静太大,他才被迫注意到的。

说话间,白梦书的脚步停留在乌元珑的书房门外。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之前冷静的向齐潼下达命令。

“你去拐角等着我,要是屋子里有什么大动静,立马冲进来救我。”

“啊?”齐潼没反应过来似的,呆呆道:“哦……好。”

“终于知道回来了?”

刚进门,乌元珑依旧坐在熟悉的位置上,说出口的话也依旧那么的高高在上,让人不爽。

“我还以为招惹了好几个少爷的你真的会跟一个alpha跑呢。”乌元珑抬起头来,锐利的目光箭一般的射向她。

白梦书深深地吸了口气,艰难的抑制住自己十分想要把面前的这个人暴揍一顿的冲动。

虽然说她易感期最危险的前三天已经在左意峰的包容下度过了,但今天也依旧处在易感期之内,脑子里绷紧的那根弦依旧一碰就断,更何况是乌元珑这样的oga不知死活的挑衅。

但她一向理智,乌元珑是她目前不能得罪的老板,她暂时还能压制一下自己。

“我——”

“你易感期到了?!”

白梦书正准备解释自己无故消失三天的原因,乌元珑就看着她面色一变,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如临大敌的盯着她。

白梦书一时间说不清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只是敏感的从其中读到了恐惧、憎恶、复杂的味道,这样的眼神让她一瞬间被刺痛,原本要解释的话语在喉间滚了滚,最后她还是淡淡的闭了嘴。

“是。”她眼神看向别处,就是不放在乌元珑的身上:“消失三天就是这个原因,不太方便出现,只是来的太突然来不及跟您请假而已。”

政府规定,不管是什么组织、公司,当alpha易感期到来和oga的发情期到来时,其所属的组织无条件为他们提供专有假期,直到脆弱的时期结束。

所以回来的时候虽然觉得乌元珑肯定会不满,但她并不担心自己会被扣工资,因为乌元珑没这个权利,也算是糟糕的现状中一点小小的慰藉吧。

白梦书默默的叹了口气。

“易感期?”乌元珑再怎么屏住呼吸,空气中那股淡却让他觉得无比刺激的腊梅信息素的味道却无时无刻不往他的鼻腔里钻,这使得他的脸色越来越差:“易感期前三天,你一直和左意峰待在一起?”

白梦书皱着眉头忍了忍:“……对。”

乌元珑转身打开窗户,身子探出去半截,闭着眼睛狠狠地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

“可他是个alpha,白梦书,我之前只是觉得你oga和beta来者不拒,真是没想到你连alpha都能吃得下去。”

乌元珑原本心情就很差,今天白梦书终于自己跑了回来,他还想着只要她说几句好话他就大发慈悲放过她,但她易感期和左意峰待在一起整整三天的这个消息,让他觉得自己心里梗的难受,自然而然的,话就不怎么好听了。

白梦书本来就不是a同,这一次的事没有左意峰的算计她是不相信的,她心情本来就不好,现在又处在最暴躁易怒的易感期,原本就压了一肚子火,这一刻再也压不住了。

她大步上前随意的跨过跟着乌元珑以来就没有跨过的那一条心照不宣的线,强势的来到他身边,在他震惊又愤怒复杂的眼神中抓着他纤细的手臂从窗边把他拉了回来。

乌元珑对于一个处在易感期的alpha的力量一无所知,就算是白梦书这种看起来并不alpha的人,这个时期把他随手扯过来也是轻而易举。

当他被白梦书抓着手臂抵在书桌边的时候,乌元珑才颤抖着声音开口。

“白梦书……你想干什么!”

白梦书看着他的眼神很冷,丝毫看不出来平日里插科打诨没个正型的样子,抓着他的手也丝毫没有放松。

“我不想干什么。”她居高临下的态度,和乌元珑之间简直来了个对换,道:“我才想问问你想干什么,我过来是混口饭吃没错,你觉得可以用我来刺激宇弦歌也没错,但你是不是有的时候太犯贱了乌元珑。”

他?乌元珑闻言瞪大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还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被一个人当面这样辱骂。

乌元珑一瞬间,身体就下意识的被气得发起抖来。

“瞪我?”白梦书依旧是那副模样:“瞪我干什么?你不犯贱吗?说都不说一声就做局让我在宴会上跟宇弦歌做些事还偷偷录下来,这不是你犯贱吗?一天天的拉着张脸就像我欠你百八十万一样!我欠你什么了?!这次我易感期跟什么人待在一起、对方是什么性别,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啊?”

她顿了顿,又凉凉的笑起来:“其实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我和左意峰在一起呆了三天不是更好吗?有这样的把柄握在手里,不就更方便您……做些您擅长的事了吗?”

白梦书说完之后,眼睛里的笑意不达眼底。

乌元珑被气得胸口不断起伏,第一次愣了会什么都没说出来,带着点茫然的与她对视,从她的瞳仁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也看到了她眼中不怀好意的讥讽、鄙夷。

他长这么大,经历过那么多事情、那么多的联姻。

他从来都是游刃有余的,不管发生什么意外都可以冷静的力挽狂澜的人,世俗对于oga的规训让他成为一个异类,自然就会伴随着许许多多的谩骂与诋毁。

对这些,乌元珑再清楚不过,但他的手腕下,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像白梦书这样死死的拽着他的手臂逼到他面前来辱骂他的。

由于两个人靠的太近,乌元珑的鼻尖、周身似乎都被从她身上溢出来的腊梅味信息素包围了。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乌元珑还是有了生理反应。

他一把狠狠地推开了白梦书。

恰好她想说的已经说完了,拽着他也没什么意思,也害怕正在易感期的自己真跟乌元珑发生点什么,那她这条小命是真玩完了。

于是她顺水推舟的被他推开,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离他稍远些了,才抱着臂慢吞吞的说:

“我还在易感期,脾气压不住了,真是抱歉,您可别放在心上,既然您也知道情况了,那我就先回去自己待着了。”

“毕竟还在易感期,这两天也不太适合在您面前晃。”

说完,白梦书转身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乌元珑才撑不住了似的跌坐在地,拽着自己胸口的衣领,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乌元珑的眼睛里被逼出了两汪泪,眼周连带着眉毛都红了,一边喘息一边艰难的爬起来又靠到窗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窗外的新鲜空气。

——没有腊梅味信息素的新鲜空气。

他的腿间一片湿润黏腻,黏糊糊的贴在他最私密的部位,他每动一下、感受一下空气中腊梅信息素的味道,他的身下就会吐出清液,而一向没什么存在感的腺体也会肿胀发烫起来。

这种生理反应,不是倚靠抑制贴就可以抑制的。

一个正处在易感期控制不了自己外溢信息素的alpha,就不应该随随便便靠近乌元珑这样的oga,更别说还凑的那么近……甚至还在他身上胡乱发脾气。

一想到刚刚就在这个房间里,白梦书这个该死的alpha抓着他骂他犯贱,他那个时候却被她的信息素刺激的双腿发软,湿的一塌糊涂,只能咬着嘴唇避免自己在她面前发出羞耻的声音。

至于其他的话语,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乌元珑就感觉到自己胸膛里充斥着一股深深地恶意,同时身体的反应也不断刺激、提醒着他,白梦书这个女人对于他的吸引力,似乎有些太强了。

冷静了好一会,吹风吹的乌元珑整张脸一片冰凉。

他才按下桌边的语音控制键:

“去给我查一下。”

他顿了顿:“我和白梦书的信息素适配度。”

“好的,乌先生,请问上一次的……信息素适配度需要这一次一起查了吗?”

乌元珑沉默半响,疲倦的闭了闭眼。

“那就一起查了吧。”

“好的,预计将在一天后得到您和两位alpha的信息素适配度报告,明天这个时间,电子报告将发送到您的光脑,请及时查收。”

……

白梦书走出去好长一截路了,才勉勉强强从自己的情绪中挣脱出来。

她脑子里闪过刚刚狠狠辱骂乌元珑的画面,用力的抹了一把脸,有点想哭又觉得全身舒爽。

“你怎么在这?”

她一个扭头,发现一路上都没出声的齐潼依旧沉默着跟在她身后半步的距离。

她太过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连齐潼跟着自己多久了都没什么印象。

“刚刚看你出来的时候状态不太对,有点不放心,所以……就跟着你走了。”

齐潼还是半低着头,看起来就像是受气包一样,但他健硕的身材又让他看起来像个受气的人夫。

“哦。”白梦书并不是很在意他,她闻了闻自己身上,随口问道:“齐潼啊,你有没有闻到我身上的信息素味儿啊?”

齐潼是个beta,怎么可能能闻到alpha信息素的味道呢?齐潼偷偷看了看白梦书,小声道:

“虽然不能闻到是什么味道,但是、但是我可以感受到你周围的空气中的激素水平变得很不稳定,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白梦书这才正眼看他。

“你不是beta吗?按理说,你不应该这么敏锐啊。”

齐潼又开始紧张了,他搅起来衣角:“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会向你寻求帮助了。”

“我走的这几天,你又?”

“没有……”他说:“不知道为什么,你上次说会帮我之后,我就一直觉得很安心,也没有……过了。”

白梦书看着齐潼若有所思。

难不成,还真让他们给改造出来了一个会发情的beta?甚至现在还能感受到别人周围激素水平变化,这和一个oga有什么大的区别?除了不能被标记。

齐潼这个小可怜,好不容易等到白梦书回来,刚从她手里拿到了他想要的抑制剂,急急忙忙的白梦书就慌慌张张的又离开了。

他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去问她又到哪里去了,只能期望乌先生能发令让她不许再随随便便跑到别的地方去。

但乌元珑依旧没有如他所愿限制白梦书的行动,他只能呆呆的望着她离开的方向发了会呆,手里的抑制剂密封袋是特别的材质所制,在他无意识的收紧手指之后,尖锐的刺痛让他回过神来。

他这是在干什么呢?

他只不过是想要手里的抑制剂罢了……就算……有了抑制剂,自己只是从一个随时随地可能会把自己不堪的一面暴露在人前的奇怪beta,变成了一个暗地里不堪的奇怪的beta而已。

……

白梦书收到宇弦歌的信息的时候,脑子里还在想刚刚齐潼惹人怜惜的小模样,原本应该像以往一样无视掉他每天都会发过来的毫无营养的消息,但他最后一条的关键词却引起了她的注意。

【宇弦歌:话说,你知道最近乌元珑又在接触新的结婚对象了吗?你说,要是他又结婚了,他的妻子会不会允许你这个alpha留在他身边做事呢?】

乌元珑又要结婚了?

白梦书脑子宕机了一会,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之前自己去乌元珑书房的时候,跟自己撞上的那位气质不俗的女性alpha军官。

不知道自己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心里是什么滋味,白梦书只是犹豫了一秒,就点进许久没有看过的和宇弦歌的对话框。

【白梦书:什么意思?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宇弦歌:我之前发那么多条消息你不回,一提到乌元珑你就回复了……你果然是喜欢他了吧?】

【白梦书:……别在这里发癫,我关心我的饭碗有什么问题?你就是见不得我好是吧?】

【宇弦歌:当然不会,只是我太久没见你了,白梦书,来见我一面吧,我们也可以去约会……只要是你,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发完这段话,宇弦歌从那边发了一个和他本人一点都不符合的可爱表情包过来,表情包上眯着眼睛笑的一脸幸福的卡通形象让白梦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愧是她阅oga无数以来,最让她想要敬而远之的一位oga少爷。

要是有的选的话,她一点都不想过去宇弦歌身边,实在是太过危险。

宇弦歌单刀直入,直接给她发了一个高档小区的定位,后面附上了具体的楼栋和方位。

作为一个oga,他甚至过于贴心的询问了一句他可以现在过去接她,问她需不需要这项服务。

脑子里闪过乌元珑冷冰冰的脸,白梦书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要是让乌元珑知道自己三天两头的往外跑还都是为了他眼中自己身边的情人,他的表情一定更加鄙夷了。

但那也没什么关系,她这一趟主要是要搞清楚乌元珑是不是真的有了新的结婚对象,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必须要在这段时间之内找好下家。

爬上高位的那些alpha的德性,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如果乌元珑真的和那个女alpha结婚了,不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究竟如何,不会有一个有权有势的alpha能够容忍自己的oga身边有别的alpha存在的,这对她们来说应该是一种对尊严和面子的挑衅。

更何况,她不觉得乌元珑会愿意在他的利益共同体那边护住自己,乌元珑本质就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到了位置以后,望着陌生的门牌号,白梦书简直想要仰天长叹。

究竟是哪一步出了问题,为什么从10区开始到现在的5区,她每一次被迫的奔波,都那么像是会所里那些长得比oga还漂亮的alpha的“上门服务”呢?

虽然她也不亏就是了,就是难免有点心累。

她正准备按下门铃,大门突然直接从里面被打开。

许久未见的宇弦歌正手里捏着一杯红酒,身上穿了件暗红色的丝质长袍,靠着门框眯着眼睛深深地盯着她的脸看了好几眼。

“还愣着干什么?进来呀?”

白梦书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刚进门就开门见山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今天可不行,我今天刚回乌元珑那,不能再玩消失。”

宇弦歌顿了顿,仰着头把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转过身来抓着她的衣领就闭着眼睛吻上来。

白梦书吓了一跳,但还是接受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带着浓烈的红酒味的深吻。

宇弦歌似乎心情不佳,吻她的时候一直没有睁开过眼睛,而且越吻越深,白梦书被他挤得一退再退,直到碰到客厅的沙发边,两个人双双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宇弦歌才被她用力推了开。

宇弦歌喘息着被推开,眼睛里水汪汪的,白皙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粉色,睡袍被他的动作弄得扯开了一点,不断的随着他的动作在白梦书眼前晃来晃去,一看就知道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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