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睡一觉就变是什么设定?
剑秋望着头顶饱经沧桑的房梁,心里一阵茫然,刚才发生了什么,自己被一个蛇妖睡了,还让他把那种东西射在了里面?一辈子清心寡欲的大师兄感觉世界崩塌了,但同时又有什么东西被悄然唤醒了。
付渊下床洗了条毛巾过来细心的给他清理,看着好似入定了的剑秋玩笑道,“怎么,睡了一觉你就傻了?”
剑秋还是目不斜视的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我居然和妖做出这种事……”
付渊一边分开他的腿,擦着大腿内侧一边漫不经心道,“妖怎么了,我现在不是人形吗,还是说你想试试用原形做?”
剑秋终于舍得移开视线,用一种你是怎么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的眼神不可置信地盯着付渊,然后闭上眼睛复又睁开,遗憾的发现这不是幻境。
付渊折腾了一天又被下药又经历了一场性爱也已经身心俱疲,把毛巾随手一甩动作幅度很大地躺下,“清理完了,睡吧。要杀要剐明早再说,反正我也跑不了。”
说完扯过被子给两人盖好身体没心没肺的美美入睡了,不一会轻微的鼾声就响起来了。
剑秋却毫无睡意,刚经历了人生中法的套弄着。
剑秋快被这双重的快感逼疯了,“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干你的吧。”
可付渊却被这对剑秋来说略显粗俗的用词色到了,便也不再说话只是加快了手上的频率,腔里的肉棒也反复对准那一点冲刺。
终于几十下后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潮,并肩躺在凌乱的床上歇息。付渊看着身边一大早就一身薄汗面色潮红的剑秋觉得他终于多了几分人气,趁着气氛还算友好便假装随意问道,“你想怎么处置我啊,不会是再骗我喝一壶酒吧?”
剑秋本来也想和他谈谈并给他立好日后的规矩,谁知一上来就被指出自己昨天的算计,一时有点心虚便避而不答道,“你先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来历以及有没有害过人?”
付渊一听事态还不算太坏,就有了自信,摆出最真挚的眼神看着他,“我只是一个安安分分在永安山上修炼的小妖,修为才五百年刚刚化形成功。我发誓我一次山都没下过更别提吃人了,除了野兔子我都没杀过生,所以可以高抬贵手放过我吗?”
说完最后一句,还不死心的作死补了一句,“看在我们睡了两次的份上哪怕。”
剑秋本来听完前半句还是挺开心的,这样自己便不用有负罪感了日后教导起来也更容易些,只是后半句他怎么感觉自己被一个妖……撒娇了?这妖还真是恃宠而骄。
“你最好说的是真话,那便饶你一命。只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请求,否则就凭你刚说的最后一句我就可以杀了你。”虽然还躺在床上赤身裸体,可付渊还是觉得说出这句话时剑秋绝对是认真的,带着一股身负绝对实力的自信和手里真的有过命案的冷漠,背后有点凉凉的。
“你说吧什么要求,只要不是让我死我都同意。”
“很简单,”剑秋慢条斯理道,“与我缔结主仆契约。”这是把他拴在身边同时又能保证彼此安全的最佳办法,等将来回了剑阁也算是有所交代,虽然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同意。
?付渊一懵,这是什么走向?不用问都知道,肯定自己是那个仆。这时系统及时补充道,“主仆契约是修仙界里人和妖兽的一种常见契约,缔结后妖不得违背主人意志更无法伤害主人,主人死后妖也会随之死亡,解除契约则只能主人单方面解除。”
付渊思索了一下这几条,对自己倒是没什么伤害就是限制点自由,但有了这个就能名正言顺的跟着剑秋了,于是他爽快的答应了这个不平等条约。
剑秋心满意足觉得付渊很识相,省得自己再浪费一番口舌了。然后坐起身来,用付渊看不懂的手势在空中虚画了几下,用食指对准了付渊的额头,付渊只感觉有一道灵力进入了自己的脑袋其余倒是没什么变化。
“这就好了吗,不用抽血什么的吗?”地球人对这种只在里见过的情节感到很新奇。
剑秋摇摇头,“不用,你说的那怕是什么歪门邪道的修士做的契约。”言外之意,他们俩这个属于合法契约。
说罢,剑秋一边穿衣下床一边说道,“起来洗漱吧,我去把饭端进来。”付渊看着这堪称贤妻良母的举动感觉有点不适应,系统的声音却又响起,“恭喜宿主,当前任务进度为30%。”
“什么意思,是缔结了契约的原因吗。所以系统判定为自己与剑秋大战这个剧情点已经避免了?那下一步就是阻止男主给的那个护身法器被触发了,最好是能把它放到自己这儿才安心,省的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剑秋又被阴了,那不就前功尽弃了。”
思绪间,剑秋已经端着饭进来了,看着付渊仍愣在床上不禁皱了下眉,怎么难道等着自己伺候他吗?
完全不知道自己又被人在心里贴上了个“骄纵”的标签的付渊还在苦恼怎样才能在不引起剑秋警觉的情况下把法器拿到手,听到饭菜被重重放在桌子上的声音才回过神。
“吃吧。”剑秋冷漠地开口,可不能给他养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恶习。
付渊却一点没察觉到剑秋的脸色,只觉得任务进展的还挺快才没几天就完成十分之三了。
剑秋在一边看着他吃饭,突然开口道,“吃完饭我们就离开这儿,去镇上找一间房子住。”
付渊一愣,“为什么?这儿住的不挺好的吗。”
“不方便,而且长期住在这也不是办法,还是得有个稳定的地方。”嘴上这样说,剑秋其实心里考虑的是万一师傅不同意,付渊总不能再回永安山,自己可不是那种心狠的主人。
“那好吧。”只要不是和任务有关的大事,付渊都无所谓。吃完后两人收拾了下房间,在桌子上留下了封短信和大娘告别并道谢,信上压了一锭银子后便离开了。
走出村口,付渊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们没有交通工具啊,不会要走到镇上吧?
却见剑秋拉着他来到了个无人的角落,把背后一直放在剑鞘里的剑拔了出来说,“咱们御剑去。”
只见眼前出现了一把通体流畅,边缘薄如蝉翼,剑光青凛如霜色的长剑,和他的主人一样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冽。“它是我的剑,叫青霜”,剑秋一脸珍惜地给他介绍。
再次看到这把剑,付渊心情很复杂,在传说中这是斩过蛇的宝剑只不过剑秋手里这一把是长剑,而且它估计就是原剧情里杀死自己的那把。
“是把好剑。”付渊憋出这几个字。
青霜在剑秋的手里施法下慢慢变长变宽,直到能容纳两人踏上去才停下。就这样,他们告别了初见的永安村,来到了永安城。
二人到了城外一片树林边停下,付渊感觉有点晕剑,下来后无力的靠在剑秋肩头说,“我们快点进城吧。”
剑秋一边收剑一边腹诽真是随时随地都要撒娇,嘴角却不受控制的微微上扬。
进城后,剑秋在经人介绍后找了个专门看房子的房牙,最终在城西靠近湖边的一家僻静清幽的小院停下,有钱的大师兄直接当场付钱买下了。
直到进门付渊还有点迷迷糊糊的不真实感,自己在古代就这么定居了?虽然首付是室友掏的,不过这么说怎么好像自己被金屋藏娇了一样……
剑秋看着身边对这院子里的摆设和风景左看右看的付渊也很是放松,原来这就是有家人的感觉吗,剑阁虽说也有人一同居住,可大家对他大多是敬畏多于亲近,师父更是严肃,见面只知道指导和督促他练剑。
二人收拾了下今晚要住的房间,虽然院子里有两间厢房,可是两人都默契地只收拾了那间朝阳的主卧。晚饭付渊出去路边摊对付了口,等回家时天都黑了。
进院门时,付渊看见房里透过窗的烛光心里也很奇妙,虽然剑秋可能根本没有等他的意思,可在这几天形影不离的相处下这宁静小院里的一星灯火也透出几分温馨缱绻的意味来。
他没想到的是剑秋却还真的在等他。等付渊出门后剑秋就开始担心他会不会借机逃跑,之前的顺从会不会是缓兵之计,又或者他会不会去找别人做那事兴许这城里也有其他的妖怪。越想越离谱,剑秋心烦的拿出青霜开始擦拭,他只是盯着剑身在灯下反射的光出神,手上的动作机械地重复着。
这一幕正好被进来的付渊瞧到,落在付渊的眼中就是昏暗的烛火下剑秋侧着身,面容模糊却动作温柔的擦拭着青霜,身后墙上映出巨大的影子,好像怪物正蛰伏着等着无知的蛇妖踏入陷阱,一瞬间什么柔情蜜意的气氛都没了。
剑秋听见脚步,努力调整出一个正常的笑容,“回来了。”付渊看着这生硬的笑容心想,“你可别笑了,更像反派了。”
付渊又点上了一根蜡烛,这回屋子里的打光正常多了,不像是鬼片现场了。
夜黑后也没什么消遣,二人洗漱完就一齐上了床。这屋子原来是给一个有钱的乡绅住的,主卧里是双人床不比农家简陋的小床,睡两个人是绰绰有余。
两人都规矩的躺在两边,谁也没说话,过了一会付渊转头想看看他睡着了没有,剑秋也转头看向他,两人对视了一会不知道是谁先主动靠近,不知不觉唇舌就纠缠在了一起。
这次的吻两人都很兴奋,掺杂着白天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付渊动情的捧着他的脸,舔舐过他的耳垂、锁骨、喉结,每个地方都照顾的很到位。付渊似乎尤其偏爱他的乳头,用两只手反复地揉着还双手捧着让它拱起来再用嘴吸咬好像真的能吸出东西来。
剑秋被这夹杂着一丝丝疼痛的欢愉刺激的感觉后面开始发痒,身上被抚摸亲吻过的地方好像火烧一样,也不知不觉地把腿分开,等待着接下来更大的动作。
似乎是常年练剑的原因,剑秋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线条分明的肌肉紧实地排列在身上,在灯下更像完美的人体雕塑一样。阴茎的形状也很漂亮,粉嫩的柱身上因充血盘踞着青色的血管,前头已经不断流水了。
付渊也掏出自己的阴茎放到手里和剑秋一起摩擦,两人的龟头时不时互相蹭过带来一阵阵战栗的电流,剑秋第一次与人这样亲密,爽的不行只能攥着身下的床单。
等剑秋释放过一次后,付渊打算进入正题时却突然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来,随后他感觉到身上又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皮肤下长出来似的。剑秋却惊呼一声,握住他的手臂说,“你的蛇鳞好像要出来了,你是不是化形不稳定了,怎么回事啊?”
付渊知道这是化形丹的时限快到了,却不能和剑秋明说便只能编了个借口说是自己化形还不太熟练,情绪太激动了就会这样,就想接着办事。
剑秋本来还有点担心,一听他是情绪激动心里就有点欢喜,原来他也挺沉醉的吗看来蛇就喜欢做这事。
可谁知下一秒付渊就感觉身下一软然后下半身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蛇身,在床上放不下甚至还垂出床边多出一块来。
说不幸吧,至少上半身没变自己还能说话;说幸运吧,这紧要关头却突然变身。付渊试着用意念调动尾巴,发现真的可以随心意而动,他便想出了个新玩法。
剑秋见此情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却发现本来有点郁闷的付渊忽然气定神闲甚至有一丝兴奋的两手抓住了自己的腿拉向他那边。
然后他就感觉有什么软软的滑滑的东西缠住了自己的腰,随即便反应过来是付渊的蛇尾。身上的东西却不安分的挑逗似的在腰间蹭来蹭去还不时收紧力度,冰凉滑腻的触感让他瞬间起了一串鸡皮疙瘩。
同时付渊的手腾出来重新握住了剑秋的肉棒开始揉捏,那东西就在他的手中逐渐挺立起来了。他操纵着尾巴顺着臀缝向下移动,竟是要伸进穴里去。剑秋也是一惊,不过马上就被付渊熟练的手法夺去了注意力。
这尾巴好似有着生命力一样,不断地向里面探索,深度让剑秋都有些害怕不过这种感觉和肉棒还不太一样,比它更软更灵活。剑秋只感觉好似身后被活物入侵一样,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让大脑觉得危险却又欲罢不能。
付渊摸索了一会顺利地用分身找到了那一点便开始对着它不断挤压,剑秋马上被弄得喘息连连直扒着他的手臂喊慢点。付渊就故意把尾巴抽出来,穴口却还没反应过来仍保持着大开的状态过了几秒才慢慢合拢,剑秋只觉得后穴传来一阵说不清的空虚。
知道这是在故意捉弄自己,剑秋被戛然而止的快感弄得不上不下的,偏偏那尾巴尖还馋人的在穴口处徘徊,悠闲地转着圈扫弄着。剑秋只觉得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忍了半天终于憋不住说,“快点。”
付渊笑的促狭,“一会要快一会要慢,道长还真是难伺候呢。”身下的动作却不顿直直挺入最深处,剑秋差点被这一下顶的高潮了,只得恨恨地咬了一口付渊的手臂发泄。
付渊的尾巴其实没多大快感,只不过他颇喜欢看剑秋在床上的各种小表情,单是听他喘自己都能颅内高潮。可做着做着他却感觉尾巴上有一片鳞正缓缓翘起来,里面埋着的青蛇的一对生殖器悄然苏醒了。
付渊早就听说过蛇有一对那玩意,耳闻不如一见,亲眼见到他也很震撼,这么大的东西能塞进去吗。他好奇的想试试便慢慢的把尾巴拔出来,剑秋里面吸得紧还费了一番力气。
剑秋以为他又要玩一遍刚才的把戏,正要发火却见付渊调整了下体位,在自己身边侧躺下了又把自己也推过去背对着他。什么意思,不做了?今天怎么这么突然,剑秋一头雾水。
正当他想回头问时,腿忽然被抬起然后一个异常粗壮的东西抵在了后穴上正要往里蛮进,剑秋不由得痛呼一声。听见付渊在后面小声嘀咕,“果然不行啊。”
剑秋要发飙了,这都是什么啊!他气鼓鼓的质问付渊到底在搞什么却被他的手牵着从尾巴根部开始慢慢向上摸,尾巴尖上好一段还沾着后穴未干的粘液一下子剑秋就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