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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帮醉酒的老婆(老婆的粉粉的)

 

卜晨风架着晏吹笙走出餐厅。

晏吹笙脚下没什么力,软趴趴的,全靠卜晨风撑着。

晏吹笙身量挺高,目测一米八,但他的手臂和腿看着都没什么肉,喝醉了酒就更显得弱柳扶风,特别是腰,盈盈一握,卜晨风一只手臂就能圈得严严实实的。

卜晨风半搂半抱地带着晏吹笙进了出租车,随后将刚刚那个女人告诉他的地址报给了出租车师傅。

晏吹笙安安静静地坐在车座上,墨黑的眉轻轻蹙着,双眼微微闭着,长而微卷的睫毛时不时地颤动,犹如蝉翼。

他白净的脸颊带着一抹酡红,被酒液沾染过的嘴唇泛着润泽的光,像梅树枝头绽开的娇艳欲滴的红梅。

卜晨风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几下,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欲念。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要是在外面硬了,那场面可不太好看。

出租车经过一处不平坦的路面,整辆车都跟着晃动几下。晏吹笙难耐地呢喃着什么,脑袋一下子歪倒下来。

卜晨风见状连忙把肩膀送上去,让晏吹笙的头靠上来。

在这个城市里,喝得烂醉的年轻人出租车师傅见得多了,他等红绿灯的间隙,他瞥了一眼后座,道:“回去给他兑一杯蜂蜜柠檬水喝,要不然第二天早上醒来头会很痛。”

卜晨风礼貌地说:“谢谢师傅。”

感受着晏吹笙脑袋的重量,他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背。

和一直爱慕的吹梦太太进行这样的亲密接触,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他紧张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但又不敢表现出来,怕被司机发现,便微微瞪大了眼睛,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紧接着,他脸颊逐渐发烫,耳根染上一抹红。因为他嗅到了晏吹笙的味道。

洗发水的芳香混杂着醇厚的酒香,仔细嗅的话,还能察觉出另一股淡且清新的味道,让他很轻易地联想到了雨后的花丛。

那是……晏吹笙的体香吗?

心跳得越来越快,他感觉自己要因为心律不齐而死掉。

他屏着气,心里胡乱想着:原来男生也有体香吗?太太的家到底还有多久才能到?一会儿带太太回去了,要帮他换衣服吗?穿着带着酒味的衣服睡觉会不舒服的……要帮他擦一下身体吧?

卜晨风感觉人中痒痒的,他眉尖一跳,心想我就幻想了几秒帮他换衣服的场面,不至于不争气地流出鼻血来吧?

他苦着脸,缓缓伸出右手在鼻下摸了一把——万幸,什么都没有。

他收回手,长舒了一口气。

到达目的地,卜晨风付了车费,架着晏吹笙走进小区。

吹着微凉的夜风,晏吹笙有了点意识。他费力地睁开眼,望着卜晨风优越的侧脸,迷迷糊糊地说:“你是……谁?”

卜晨风闻声转头一看,晏吹笙眼帘半掀,湿漉漉的一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像一只居住在森林深处,一直没有见过人类的单纯小鹿。

“我是卜晨风。”卜晨风咽了咽唾沫,又急忙补充道,“就是在超市里和你遇见的那个卜晨风。我还是你的粉丝呢,我特别喜欢你的处女作——《有风吹过》,今天下午《阴雨》的签售会我还去见你了。”

他望着晏吹笙的脸,小心翼翼地问:“你记起我了吗?”

晏吹笙眨了眨眼,若有所思道:“啊……好熟悉……”

卜晨风红着脸在晏吹笙身上摸出了钥匙,然后对准锁孔打开门。

他将晏吹笙拦腰抱起,而后将他轻轻放在卧室的床上。

晏吹笙接触到松软的被褥,无意识地咂摸了一下嘴,旋即紧闭双眼,像是要睡过去了。

卜晨风急忙转身去厨房,仔细翻找一番,成功地给晏吹笙兑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柠檬水。

他将玻璃杯放在实木床头柜上,俯身温声喊了喊:“吹梦太太?醒醒,喝了蜂蜜柠檬水再睡吧。”

他的声音过于轻柔,晏吹笙如蝉翼一般的睫毛细微地颤动了几下,但是并没有睁开眼。

卜晨风喉结轻轻滚动两下,他伸手把住晏吹笙略显单薄的肩膀,施力晃了晃,拔高了音量:“吹梦太太,快醒醒。”

晏吹笙不满地哼唧几声,头偏向一边,埋进柔软的枕头里,非常抗拒的样子。

那一截漂亮的脖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卜晨风眼前,又细又白,卜晨风猜想那或许就是别人称赞不已的天鹅颈。

细长的脖颈下方,是薄削的一字型锁骨。晏吹笙的锁骨形状明显,锁骨窝十分漂亮。

卜晨风看得眼热,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捏住晏吹笙的鼻子。

晏吹笙出不了气,不一会儿就憋醒了。他微微睁开眼,适应了一下晃眼的灯光,然后抬手去拍卜晨风作恶的手。

卜晨风终于达到目的,上前一步将晏吹笙抱起来,让他靠着床头,然后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耐心道:“喝点水再睡好不好?”

晏吹笙跟着他的手左右晃了晃脑袋,然后一把抓住卜晨风乱晃的手,脸上露出一个狡黠得意的笑。

晏吹笙平时以温柔示人,喝醉之后表现出的可爱模样狠狠击中了卜晨风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没有抽回自己的手,卜晨风用另一只手把床头柜的玻璃杯拿过来,杯壁轻轻抵在晏吹笙柔软唇边,柔声劝道:“喝点水。”

晏吹笙就着卜晨风的手乖乖地喝了半杯,卜晨风想让他喝完,他摇了摇头,直说“不喝了”。

卜晨风只好放下玻璃杯,而后扯了一张纸巾,给晏吹笙擦沾着水渍的嘴。

晏吹笙蹙着眉,语气绵软又委屈:“痛……”

卜晨风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看晏吹笙红润的唇看得入了迷,手下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把晏吹笙弄疼了。

“对不起。”卜晨风咳了两声,把纸巾拿开,看了看晏吹笙的唇,发现变得更红了,妖冶又惑人。

卜晨风不由得浑身燥热起来,他深知不能再继续看下去了,便转过头,抽回被晏吹笙抓在手里的左手,然后摸索着晏吹笙衬衫的纽扣,打算替他脱下沾着酒味、起了褶皱的衬衫。

晏吹笙虚眯着眼,乖巧地靠着床头,任由卜晨风抬起他的胳膊,替他脱掉衬衫。

卜晨风将衬衫叠好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又去脱晏吹笙的西裤。

卜晨风解了纽扣,拉下裤链,将晏吹笙放倒后扯住裤头扒了下来。因为想速战速决,所以他用了点力,手经过晏吹笙侧臀时不小心刮了他一下。

“唔啊……”晏吹笙突然急促地喘了一声,卜晨风吓了一跳,急忙收回手。

他忍不住转过头,看着面色潮红的晏吹笙,舔了舔嘴唇,情难自禁,控制着力道伸手拍打了一下晏吹笙的侧臀。

“哈嗯……”晏吹笙果然又娇喘一声,情不自禁地扭开屁股,要摆脱那只坏手。

卜晨风坐在床边,目瞪口呆地看着晏吹笙的下身缓缓支起了一个帐篷。

臀部……这么敏感?

眼见卜晨风拍了拍他的侧臀就把他的情-欲撩拨起来了,卜晨风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坐在床边望着晏吹笙发愣。

醉酒加迭起的情欲惹得晏吹笙浑身燥热,他眉目含情,殷红的嘴唇不住翕动着,白皙幼嫩的肌肤泛着薄红。

晏吹笙意识本就不是十分清醒,被铺天盖地的情欲这么一搅和,也顾不得一旁还有个大活人,直接将右手伸进那片遮羞的白布里,握住自己半硬的茎体,难耐地撸动起来。

卜晨风呼吸都变得愈发急促。

阴茎外表干燥,撸得不是很顺利,晏吹笙收回手,探出舌尖将几根手指舔湿,而后重新放进内裤里。

卜晨风见面色潮红、媚眼如丝的晏吹笙将那为他签过名的骨节分明的手舔得水光淋漓,也立刻起了反应。

被手触碰后的茎体愈发胀大,沾着少许晶莹体液的龟头钻出底裤和卜晨风“碰了个面”。

卜晨风两手紧握成拳,明明知道该回避,却不知为何转不了头、起不了身,他两眼直直盯着晏吹笙手上的动作,喉结急促地滚动了几下。

口干的他把剩下的半杯蜂蜜柠檬水一口喝尽了。

看来晏吹笙平时很少做这种事,因为他手上的动作略显青涩。

他粗喘着气,卖力地抚弄自己勃发的欲望,却始终不得要领。

晏吹笙仿佛这时候才看见坐在床边的卜晨风,情欲上脑的也不顾什么礼义廉耻,出声向他求助:“帮帮我……”

晏吹笙沾满情欲的声音和平时的声音截然不同。

卜晨风心潮翻涌,带着血色的眼对上晏吹笙迷蒙似雾的眼,他抿了抿唇,低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晏吹笙没有一点犹豫,张口就说出了卜晨风的名字。

听他说了名字卜晨风也没有动作,晏吹笙用另一只手去抓卜晨风的手,抓住后轻轻拽了拽,眨了几下湿漉漉的眼睛,急不可耐地催促:“卜晨风,我好难受……帮帮我……”

卜晨风眼里云烟氤氲,他凑近了些,让浑身发烫的晏吹笙靠在自己怀里,手伸进底裤的同时压低了嗓音说了一句话:“这是你让我帮你的,明天记起来之后不许生我的气……”

卜晨风活了二十年,第一次触碰别人的性器。

他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浑身的血像沸腾起来了一般,滚烫难当。

大手带着晏吹笙的手抚摸他勃发的茎体,卜晨风使尽浑身解数,把晏吹笙伺候得得娇喘连连。

嫌底裤碍事,卜晨风把它褪至大腿。

晏吹笙的粉嫩柱体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总算是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卜晨风面颊通红一片,耳根也发着烫。

他初中叛逆期也看过那些小电影,但觉得没什么意思,不过是遵从最原始的本能而已。

然而现在替日思夜想的吹梦太太手淫,听着他嘴里吐出的一阵阵含羞带怯的呻吟,他突然觉得烽火戏诸侯那些讲述色令智昏的故事也并非没有道理。

他现在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清醒。

“呃啊……”晏吹笙浑身一颤,有些粘稠的白液尽数喷射在卜晨风的掌心。

卜晨风望着手心的白浊,哑着嗓子问了一句:“舒服吗?”

晏吹笙头脑一片空白,显然仍处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直到卜晨风用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鼻尖又问了一遍,他才勉强睁开眼软软地应了一声“嗯”。

卜晨风得到肯定答复后心满意足地将手心的东西舔干净,帮晏吹笙穿好底裤后又让他躺好,忍不住摸了一把他漂亮的锁骨,而后迈开长腿进了卫生间。

尽管下体憋得十分难受,他也坚持打了盆热水,拧了毛巾给晏吹笙擦身体。脸、脖子、手、小晏吹笙、脚,他细心地一一擦拭。

现在正值秋天,怕晏吹笙晾着感冒,卜晨风拉过被子,将只穿着白色内裤的身体遮掩住,只把两只四十二码的脚露出来。

他要索取他的报酬。

晏吹笙的脚型是希腊脚,第二根脚趾比大脚趾要长一点,卜晨风捉起一只白嫩的脚,嘴唇张开,将两根脚趾裹进嘴里。

舌尖不住勾舔脚趾间的缝隙,卜晨风用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自己硬挺的欲望。憋了很久的阴茎吐露出一些前列腺液,他用手指蘸了蘸,而后急不可耐地抚摸起来。

他知道他很下流,没人会边舔别人的脚趾边给自己打飞机,但晏吹笙的脚实在太好看了,又白,又光滑,温热的,像两块被体温烘热的玉石。

他放过脚趾,开始舔弓起的脚背。

“嗬……嗯……”他发出粗重的喘息,像一头力竭的老黄牛。

直到两只脚都变得湿漉漉的,他才爬上床,膝盖屈起,一只手举起一只脚,另一只手扶着紫红色的肉棒缓缓靠近。

深粉的龟头戳在白中透粉的脚心,卜晨风的身体上下起伏,龟头在敏感的脚心滑来滑去。

睡梦中的晏吹笙感觉到痒意,忍不住缩了缩脚,但卜晨风拽着他踝骨明显的脚腕,不容躲闪。

紫红色的肉棒和粉白的脚底带给他不小的视觉刺激。

“阿笙……老婆……”他一边撸动柱身一边在晏吹笙的脚底板上蹭龟头,没过几分钟,带着他体温的浊液喷射在卜晨风的脚底。

他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而后垂下头带着歉意虔诚地将精液舔舐干净。

“对不起,把你弄脏了。”

翌日,晏吹笙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他低吟一声,揉着太阳穴坐起来,望着贴着浅绿色墙纸的墙壁发了会儿呆。

有关昨晚的记忆接踵而来,虽然断断续续,但他绞尽脑汁,还是拼凑好了昨晚发生的一系列事。

首先在饭局上被灌醉,然后卜晨风带他离开餐厅回到家。到家后,卜晨风喂他喝水,帮他脱了衬衫,然后……

晏吹笙瞪大眼,刹那间心神俱震,像被雷劈中一般。

昨晚他来了兴致,卜晨风帮他手淫,让他释放了一次……

从初见到现在,算上昨晚,两人也只见过四面,但他们却有了肌肤之亲。

晏吹笙懊恼地锤了下床,“肌肤之亲”四个大字浮现在他脑海,久久不曾消散。

晏吹笙今年二十四岁,没有谈过恋爱,初中被朋友拉着一起看过色情片,性欲不强,虽然会有晨勃现象,但上个厕所后不管,它自己就老实了。他很少自己去摸,因为觉得没什么意思。

他情不自禁地想起昨晚卜晨风帮他手淫时的感受,一瞬间脸颊发烫,好像快要烧起来了。他晃了晃脑袋,竭力把那些旖旎香艳的画面通通赶走。

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晏吹笙忍着羞耻掀被下床,从衣柜里取出睡衣套上,而后走出卧室,在客厅的茶几上他看见了卜晨风留下的字条。

字体飘逸有力,简短的一句话整整齐齐地排成一排——醒后给我发消息。

一排字的右下方署着名。

晏吹笙给卜晨风发了消息,洗漱一番后煮了一些速冻水饺吃。

吃速冻水饺的时候他看见卜晨风回了消息,徐雯也发来消息慰问。

晏吹笙一一回应。

饭后,晏吹笙洗了锅碗,洗了衣服,端端正正地坐在电脑前。

《梦里与你相见》里的两位男主角正在现实中寻找着梦里两人遇见的地方,晏吹笙现在想写他们在现实中相遇的内容,但绞尽脑汁,却还是一点儿思绪都没有,总是写了两三百字就卡住了,卡了很久之后又“奋笔疾书”写了一两百字,然后又卡了。

卡到第四次,晏吹笙不得不认命关闭电脑。

他拿出手机,解锁,点开通讯录,找到卜晨风的号码后拨了过去。

卜晨风很快就按了接听,从他的声音能听出一丝惊喜:“吹梦太太?”

晏吹笙闻言咳了两声,想起昨晚的事他略有些尴尬:“叫我本名就好。”

卜晨风小心翼翼道:“那……可以叫你阿笙吗?”

晏吹笙:“我年龄应该比你大,叫……没事,就叫阿笙吧。”

本来想让他叫“笙哥”,但“笙哥”和“笙歌”同音,又有一个词叫“夜夜笙歌”……

从卜晨风欢快的语气能轻易地感受到他愉悦的心情:“那你也叫我晨风吧!”

晏吹笙应了一声。

随后两人很默契地闭了嘴。晏吹笙是因为不知道说什么,而卜晨风估计是在等他主动开口。

有好几次话滚到了嘴边,又被晏吹笙咽了回去。

最后还是卜晨风打破沉默:“阿笙,有什么事吗?”

晏吹笙屈起手指蹭着鼻尖,喉结不安地滚动几下,吞吞吐吐道:“那个……昨晚……”

卜晨风静默片刻,随后艰涩道:“你要跟我划清界限了吗?”

晏吹笙瞳孔微张,急忙解释:“我为什么要跟你划清界限?昨晚是你帮了我,我应该感谢你才是。”

卜晨风紧接着追问:“你打电话来只是为了感谢我?”

晏吹笙一哽,随后道:“是,谢谢你昨晚送我回家,也谢谢你……咳……”

那件事晏吹笙还是没办法说出口,但卜晨风已经意会:“没关系,能帮到你我很开心。我本来还怕你怪我自作主张……”

晏吹笙干笑几声,他清楚地记得是自己昨晚请求卜晨风帮忙的。

“为了答谢你,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吧?”

卜晨风道:“去外面吃还不如让我来做呢,你想试试我的厨艺吗?”

晏吹笙心中微动,口头上却十分礼貌地说:“我是为了感谢你才请你吃饭,怎么能让你亲自动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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