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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P资就得好好G啊

 

萧一咬了一下顾明之的唇珠,随即又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仿佛怕咬疼了他似的。水渍银丝之间,他启唇问道:“你不是魔域的人,怎么想起来到这里寻人给你……给你开苞?”

萧一将“开苞”二字说得很含糊,轻声细语的,风流浪荡了一晚上,等到了床上反而抹不开面儿了,类似这等淫词艳话都说不口了。

顾明之的腰身很细,却覆着薄薄的一层肌肉隐藏力量,他很自信地将萧一的手拉到自己腰上,知道那里会讨后者的喜欢。他将下巴颏放在萧一的右肩上,双手已经十分不老实地钻进萧一的内衫之中:“……你猜。”

萧一顺从地任由顾明之牵着他的手动作,惯常握剑的手掌撩起衣摆,搔痒似的滑过那柔软丘峰,他手指微微一蜷,心里有股无名的冲动想要使劲攥一攥这处细嫩又丰腴的臀肉。

“我可猜不到。”萧一醉沉沉的笑了起来,低沉悦耳的声音回响在顾明之的头顶,小鼓一样,令人心脏一跳一跳的。

顾明之闻到萧一身上有淡淡的果酒味道,仿佛雨后的梅子,清新的、湿漉漉的酸甜气息勾得他沉迷。他像只寻奶的小狗一样悄悄扭头更加贴近了萧一,竖挺的鼻梁在后者的脖子上轻轻滑动勾勒,格外紧贴着那温暖的颈窝深嗅这让自己上瘾的气味。

某一瞬间,顾明之甚至怀疑自己应该早在上一世就觊觎上萧胤了,如同沟渠中的污泥窥伺天上的明月,他醉心后者的权势,对于后者的皮囊见色起意。

化名萧一的萧胤在法华宫里被伺候惯了,前戏手段他会得不多,也从来用不着他会,侍奴们生怕不能让他尽兴,总是早早的把自己收拾妥当了,半点儿用不着他额外费神。于是他虽是万花丛中过来的人了,可那些调情的手段却还研究的不到家,顾明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臀上,他便只知道握着那两瓣臀肉揉搓,似乎把一个尚还不属于他的隽美男子握在手里随心所欲的搓圆揉扁就已经很知足了。

顾明之把自己的脸贴在萧胤的脸上,他能感觉两人的肤温都不高,甚至萧胤的温度分明要比他的还要低上一些,可就在二人肌肤相贴之时他还是感觉到了一阵火热。那股火热就像一味催情的春药,热油迸进了水里,惊魂摄魄的。

他心里痒痒的,按耐不住地把自己贴进萧胤怀里,他使劲搂着萧胤,用胳膊箍着他,用腿缠着他……单纯的亲吻已经不足够了,纠缠着萧胤的唇舌交换浸液,在萧胤因为不适皱眉想要后撤之际,干脆两手捧着萧胤的脑袋让他动弹不得:“……躲什么?”他也趁机调整呼吸,一双动情眼睛水光粼粼的透着算计:“哈……拿了我的钱,不应该好好伺候我吗?”

萧胤的嘴唇被顾明之啃得简直艳红,他没见过这般孟浪又腼腆声称自己还是处子需要开苞的怪人,一时只觉得有些古怪得新奇:“我再不躲……”他意犹未尽的亲了亲顾明之的下巴:“……就怕你马上把我吃下肚了。”

顾明之闻言嗤笑了一声,他分腿面对面坐在萧胤的胯间,一手搭在萧胤肩膀上,一手撩着自己额前凌乱汗湿的碎发向后一捋,微仰着头,用一种几乎睥睨的眼神看着萧胤:“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就是把你吃了你也得受着,谁叫你收了钱。”

萧胤喉结微动,下体突然在顾明之的眼神注视下又坚硬了几分。?

还从没有人敢这样放肆无礼的看向他,他有些觉得恼,可更多的还是觉得新奇。

?顾明之的头发乌黑顺滑,像一片浓云,稍微一动便垂下来散在胸前,若隐若现的覆在樱红的乳珠上。

他的乳珠嫩得一看就知道没怎么被人触摸过,乳肉微微鼓着,润莹莹的映着暖黄的烛光,有一种柔婉娇嫩的美感。可一旦对上他的视线,他整张艳丽的脸便变得凌厉起来,冰棱棱的,显示这一身媚骨里其实藏了个不可亵玩的灵魂。

只是这灵魂同样看见了萧胤的眼神——乌沉沉的,带着久居尊位藏也藏不住的寒意威压,令人一旦见了即会生怕。

顾明之心底虽是下意识的虚虚发毛,可一边又控制不住兴奋得打了一个恶狠狠的寒颤,他脑袋愈发的涨热,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他听到萧胤问他:“你想要什么样的人要不到?何苦来这里?”

他想也不想的随口胡诌道:“我的道侣背叛了我和别的男人滚到一块儿了,我也要让他尝尝被背叛的滋味。”

哪想到萧胤动作一滞,竟是有些想收手了:“看来你还在气头上,我不便趁人之危——”

顾明之飞快拉住萧胤的手打断道:“若是你的道侣在跟你正浓情蜜意的时候告诉你说,他另外还有两三位相知相爱的老相好,你会作何?”

萧胤虽侍奴众多,却不允许道侣不为他守身如玉:“我压根儿不会将这样的人视为道侣。”

顾明之笑道:“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

“就赌你未来的道侣究竟会是怎样一个人。”

顾明之说完便痴痴笑了起来,他拉着萧胤的手来到自己身后,轻声低语:“你赢了,我让你射进这里。”

萧胤眼神一动,哑声问道:“那我如果输了呢?”

顾明之歪头在萧胤耳垂上舔了一下,邪笑着塌腰向后一坐,让腿心已经开始动情泛滥的花穴蹭上萧胤的指尖:“……你输了,我便让你射进这儿。”

萧胤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勾,跨坐在他身上的顾明之便软了腰,湿漉漉的女穴裹挟着一种生机勃勃的热量绞紧了抽搐,破开最外侧的柔软阴唇,腔道内的穴壁却是格外鼓胀柔韧。

顾明之低低的“唔”了一声,萧胤手进得更里,嘴上却问:“疼了?”

顾明之倒是没多疼,只是萧胤的手指虽然细长,但怎么说也是个高大的男人,骨量是摆在那里的。他食指的关节卡在小穴最柔嫩的膜瓣处,撑到酸涩的绷胀感让人恍惚稍微再动作一下便会撕裂那里。黏腻的水渍逐渐滋生,身下越柔软,肌肉越僵持紧绷,顾明之下意识屏息收着小腹,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滴了下来。

然而就这样不过片刻,他忽然一转态势,咬着牙狠心向下一坐,在绵绵的刺痛中搂着萧胤的脖颈开怀大笑起来。

他笑得很高兴,像有什么终于得偿所愿,但隐约的,那股子高兴劲儿里又夹杂着悲哀。

萧胤听出来了,但没有在乎,他身边漂亮无极的人物太多,这一夜春风都不及落在肩上的一滴雨,估计到了明日就是实打实的了无痕。

而与此同时的无极宗内,鹤桓正在苏暄竹的伏雀阁中同妖皇瑾对峙。

鹤桓面冷如玉,周身气势也凛然,他轻抬眉眼,语调波澜不惊地对妖皇瑾说道:“在我无极宗内,无论何时都无须旁人来多管闲事,趁我此刻心情还好,奉劝妖皇陛下早些出去罢。”

妖皇瑾挑了挑眉,双手握在一起拢在广袖之中:“暄竹已经睡下了,他不想见你,嘱咐说要拦着你。他既发了话,本皇不能不听。”

鹤桓淡淡回道:“你拦不住我。”

妖皇瑾撇了撇嘴:“是拦不住,但也可以一拦,你若想咱俩打一仗把这事情闹大了,本皇倒也可以奉陪。”

鹤桓皱起眉,眸子里有了似恼非恼的情绪:“闹大什么事?”

妖皇瑾摸了摸鼻尖,碍着苏暄竹在殿内休息,不得不压着性子同鹤桓继续周旋:“当然是……”他转了转眼珠子:“……你抛妻弃子的事喽。”

鹤桓呼吸微微一滞:“什么?”

妖皇瑾看出了他脸上的呆滞神色,憋着笑信口胡诌:“听说你修无情道?还为证道亲手斩断情丝,差点要了暄竹的性命?”

“……我……是我对不住他。”

“对不住就完了?”妖皇瑾阴阳怪气的一笑:“你提剑刺向暄竹的时候,可知他当时正怀着你的孩子!”

鹤桓先是拧紧了眉头习惯性为自己辩解:“我本意不是要杀暄竹——”然后忽然半路收声停了下来,不敢置信地盯着妖皇瑾:“孩子?你说暄竹他……荒谬!”

苏暄竹是男子,哪里来得孩子!

妖皇瑾吊儿郎当地耸了耸肩:“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鹤桓冷冷盯着妖皇瑾,本就看他和苏暄竹之间暧昧不清惹人吃味,此时更因觉得受到了奚落戏弄大为火起。

“铮”的一声,刚要出剑,却被妖皇瑾闪身来到身前按住剑柄推回鞘中:“说实话,本皇想不明白以你的容貌条件,为何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接着他语气又立即放缓:“我知道你强,除了四方仙尊估计连你师父都不是你对手了,我打不过你,也不跟你打。我只是实在想不通,天涯何处无芳草呢?”

鹤桓不甘示弱:“那阁下怎么不另寻一株天涯芳草?”

妖皇瑾“呵”了一声,见鹤桓一脸冷峻严肃的模样,那点子争风吃醋、势如水火的腻烦越发升腾,他眼珠子黑黝黝的藏不住一肚子坏水:“本皇寻啊,本皇怎么不寻,待本皇采了你这株芳草,自然不会再去招惹暄竹——”

鹤桓忍无可忍地腾手掐住妖皇瑾的脖子,力道大得两人一个额头一个手背都爆起了青筋:“你找死!”

妖皇瑾实力虽不如鹤桓,但也不差多少,他翻了个白眼,从鹤桓肘下出手反擒对方命门,鹤桓避让之际,他拧身向前向鹤桓袭去,同时嘴上不饶人地嬉笑道:“你一个大男人,被说几句玩笑话还能少块肉不成,怎么就恼了?常言说做贼心虚,难道你真背着暄竹被别人给采了去了?”

鹤桓其实不善言辞,更不及妖皇瑾这般油嘴滑舌,他黑压压的眸子里翻腾着怒气,寒光四射的,却也有了一种别样的神采。

他的确是不凡,非是女气,也非妖艳,倒是令妖皇瑾难得如同女子一般生出了些自惭形秽的自怜自艾,心里想着:“怪不得他从前对暄竹冷心无情,无甚好脸色,暄竹却肯一直对他如此念念不忘。”

就是这么一想令妖皇瑾登时落了下风,鹤桓抽身而退,长剑兀的出鞘一半,剑柄对着妖皇瑾当胸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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