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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

 

预警:受身体精神双出轨。烂锅配好盖。

“我要下车!他妈的谈玉,老子要下车听不见吗!”盛桦大力踹了一下车门,跑车快得他快吐了,旁边这个死人脸更是让他心烦。

谈玉故意转弯停在了一个角落,盛桦就着惯性往一边倒,嘴里的酸味只往外冒。

就在车停下的时候,盛桦解开安全带准备打开车门,却发现谈玉直接把车门卡在了围墙,前灯早就被墙体撞烂,他要想出去,要么从谈玉身上跨过去,要么从后面爬出去。

盛桦冷笑了一声:“怎么?想找老子兴师问罪?刚刚没听清要我再说一遍?”

“老子早就受够你了,除了钱什么都没有,操都操不利落。”

谈玉就听着盛桦的数落,从追求开始,最老套的请吃饭看电影,到结婚后最简单的做爱姿势。他腻了谈玉这张素净寡淡的脸,温吞的性格。以前还觉得鸡巴大能弥补花样的不足,但对他这种恨不得是个鸡巴大的都能操的骚穴,谈玉太不够了,哪儿哪儿都不够,钱倒是挺多的,够他在外面勾搭别人,找更有趣更好玩的鸡巴。

刚刚盛桦正在和聊得最火热的小情人偷情,小情人正在给大张着腿的他舔穴,舌尖钻入柔软的穴肉,咬住震动不停的跳蛋小尾巴操穴。盛桦叫得孟浪且动情,高翘的鸡巴急急吐着水,他一边揉胸一边撸鸡巴,爽得不知所云。

“桦哥,爽不爽?”小情人折起盛桦的腿,龟头抵着吞张的穴口,“我是不是比你老公干得你更爽?”

盛桦听闻翻个白眼,什么狗都在他床上问一句比起谈玉谁更厉害,提到谈玉只会让他阳痿。盛桦向后一顶,直接拿穴吃下小情人的鸡巴,肉刃破开紧致火热的肠道:“用点力啊小朋友,你怎么也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小情人动起公狗腰,大开大合地操弄,龟头重重凿上穴里的痒肉,咬住盛华挺立的奶头舔,笑得又乖又甜,“夸夸我嘛,桦哥,你夸我我就更有力气了。”

盛桦被伺候得舒服,亲亲小情人的嘴:“爽死了,比起我老公爽十倍。”感受到穴里的鸡巴似乎又胀一圈,他更是口不择言,“宝贝好会干,干到骚点了!我老公鸡巴又小又早泄,干五分钟就射了,啊!好爽……吃我的奶子……”

就在盛桦快要高潮射精那一刻,他忽然被人提了起来,过多浓郁的精液和肠液哗啦掉落,他整个肥硕的屁股蛋全是撞击的红印,下体黏黏乎乎一片,甚至头昏脑胀到乱喊老公,脱力地往下坠。

接着就被拖到了地上,浑身赤裸的躺在地上不应期地抖动,精液一股股高飞,溅在了自己的胸腹。盛桦闭眼缓了一会,心里一阵骂娘,等他睁眼,绝对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人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谈玉看着盛桦满身情欲和爱痕,看向他的眼睛除了最开始的惊慌和茫然,转眼就变成了嘲讽和傲气,他有时候也对自己对盛桦的无限纵容感到作呕。谈玉对盛桦伸出手,盛桦看也不看直接打开,哆嗦着腿想站起来,却发现腿酸软无比,可这样他也不想被谈玉碰。

小情人早就不知所踪,谈玉这次没有再伸手,而是直接抓住盛桦将他提起来,扯下一片床单盖在他身上,强硬地拉着他走到地下车库,盛桦再怎么骚也没有暴露的癖好,他一路挣脱,谈玉手劲却大的吓人,盛桦也不好再跟他闹。

后穴里的精液流了一路,盛桦平时做完是一定要洗澡的,现在揣了一路坐着磨屁股的皮制坐垫。盛桦拿床单擦了擦后穴,指示道:“你下车,老子要走了。”

谈玉开了一瓶水,递给盛桦,盛桦做了那么久是有些脱水,嘴上都起皮了。就在盛桦准备张嘴接时,谈玉一下将他砸在玻璃车窗上,砸得他眼冒金星,还未张开破骂。瓶口突破柔软的口腔几乎插到他的喉咙,湍急的水就这样猛灌进咽喉。

盛桦气管里呛进了水,咳得惊天动地,也不知道灌进去多少。谈玉抓住他半长的头发,大掌扣住头往后扯,痛得盛桦飙出泪,又被迫仰起头灌水,濒死的感觉让盛桦使出吃奶得劲踹了谈玉几脚。

谈玉吃痛放了手,盛桦捂着喉咙,眼泪鼻涕和矿泉水糊了一脸,难受得甚至分不出神骂谈玉。

“你要当婊子,”声调依旧是温温柔柔,谈玉笑了笑,”太脏了,盛桦,我要洗洗你。”

紧跟是皮带抽出,皮带叠成三股,在空中抽出破风的声音,“刷“的一声抽在盛桦棕蜜色的皮肤上,三指宽红痕立马泛出细密肿胀的痛,疼得盛桦凄厉地大叫一声。

谈玉呼吸变重,笑着望着盛桦:“很疼吗?”

“狗娘养的,你被我抽试试看。”盛桦头上冒出细密的汗,这狗东西今天发什么疯。

“今天会有些疼,要忍住哦。”

就在盛桦想着怎么反击时,又是一鞭落下来,打在肿胀的乳头和饱满的胸肌上。盛桦忍着痛去擒谈玉,刚刚经历激烈性爱的盛桦那里是谈玉的对手,又抓住头在方向盘上猛磕了几下,鼻子一酸流下血滴在身上。

当被皮带捆在双手挂在车把手上,盛桦身上全是抽打的痕迹,身体不自觉地抽动,浑身是肿痛无比,谈玉将前车两个座位放平,掰开盛桦两条打摆子的腿,毫不留情地抠挖穴里早就干掉的精液,又抹在盛桦呼之欲出的胸上。

谈玉接着拿出车内一瓶伏特加拔掉酒塞,高高举起。

盛桦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他只能口不择言地大骂谈玉是阳痿男,早泄鬼,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谈玉你他妈还想干吗?有本事你今天就弄死我。”

高度数的酒就从盛桦的头顶浇落,有些酒水甚至溅到眼睛里,刺得他不得不闭上眼睛。忽地一下,盛桦猛得睁大了眼,三指宽的玻璃瓶口直直插进他早就干涸的后穴,滚动的烈酒正冲刷他敏感火热的穴肉,他激烈地挺动,疯狂大叫,“啊——”

“这里也很脏呢,盛桦,要好好洗。”谈玉终于笑到了眼底。

02

谈玉揽着盛桦两条腿,露出浑圆的臀,臀肌鼓动穴肉急切蠕动似要吐出瓶口,又似要衔得更紧。腰腹又酸又麻,盛桦整个人往下缩,手腕上勒出淤青,牢牢锁在把手上,困在谈玉和车门之间。

盛桦骂也骂不出来,哆嗦着抽气,又恨又怒地瞪着谈玉。这副虐凄的样子,谈玉在酒被穴吞的差不多时拔出酒瓶,稍稍一压穴口就跟天女散花似的喷出来,浇透了谈玉的衣服。

细长的手指插入穴,穴肉缠绵地裹上来,热得有些不正常,紧得也有些不正常,插入时极有阻力,拔出来又恋恋不舍地咬着他。谈玉压在盛桦身上,盛桦咬着下唇,两颊红漫,泪眼瞥见谈玉探究的目光,“我操你妈……”

“啪“地一掌扇歪了盛桦半边脸,五指印在英俊的脸上,盛桦一下被打蒙了,谈玉竟然敢扇他?!这一巴掌的侮辱程度简直让盛桦起了杀心,他向前咬住谈玉的肩头,咬到白衬衫泛出血,直到拳头砸在他空洞的胃,盛桦不得不松了口。

谈玉钳住盛桦下巴,拨开唇看见了带血的牙尖,谈玉摩挲着盛桦的唇,“盛桦,等会我要操你。别后悔到妈妈把你生下来。”

谈玉刮下裤子,高挺的鸡巴从内裤弹出来打在盛桦的会阴,砸得盛桦脑仁儿疼。盛桦跟小情人吐槽谈玉阳痿早泄,属实冤枉了谈玉。照盛桦平日的话,谈玉那鸡巴大得跟转基因红薯一样,他又不喜欢温吞缓慢的前戏,扩张不够,鸡巴平时插到一半就让盛桦吃不消,别提什么花样了。

谈玉怕盛桦太疼,平时操到盛桦爽就够了,什么十分钟谈玉就泄了,是盛桦非逼着谈玉射给他表忠心,谈玉咬住衣服一脸迷恋地看着盛桦,一边撸鸡巴一边蹭盛桦的小腿,让盛桦这点虚荣心大成了无底洞。

盛桦穴口靡红艳丽,胖鼓鼓的穴肉盛情地宴请客人。儿拳大龟头一点没商量地捅进穴道,被酒水滋润过的穴道紧密柔嫩,四面八方都裹夹着鸡巴,高温带来跟以往完全不同的快感。谈玉将他两腿掰到最开,一寸寸顶进去,开疆扩土,探到以往都到不了的内里。

盛桦一阵一阵干呕,脑门上全是汗,下身仿佛撕裂一般。穴口被撑到发白,因为疼痛不断挤着鸡巴,反而爽了谈玉。

谈玉将湿汗往后梳,露出精致的眉眼,眉头微微皱起。鸡巴插到一半,谈玉撤出一些又往前操。穴道太紧,夹得他也不舒服,不过这次也不是为了舒服,他要彻底打开盛桦。他伸手揉弄盛桦紧咬他的穴肉,手指点在会阴线上往上摸,搓揉着两颗因疼痛萎靡的卵蛋,手掌拢住整个鸡巴轻轻动起来。

盛桦果然放松了一些,肠道为了自我保护,也分泌出粘腻的液体。谈玉虽然没有强行猛力进入,可任凭谁被一根红薯捅了能淡定。盛桦身体向上想离开大到骇人的鸡巴,谈玉却使劲捏了捏他的鸡巴,孟桦加紧了双腿,性器上疼痛感愈发明显:“疼,疼……松手,松手啊!”

谈玉双腿压上孟桦的腿,指甲抠挖着尿孔,这种又爽又痛的感觉实在让孟桦无法接受。谈玉态度的转变也令他惶恐不安,他终于问道:“谈玉,你想干什么……”

谈玉不冷不淡地回道:“我要操你。”

“艹你——”妈字吞在了舌尖,盛桦甚至抬手遮住脸,以免谈玉又一巴掌打下来,“你松开我,我让你操……td你那根鸡巴再捅就要把老子捅死了!”

谈玉将盛桦的手松开,却又把他手反捆在身后。将车靠背扶起来一些,谈玉躺平后将盛桦放在鸡巴上压着。

盛桦跪在谈玉的胯间,肿大的屁股肉磨着那根肉龙,他在健身房把身材练到有些淫荡的地步,胸肌饱满圆润,乳头大的像葡萄,臀肌紧致,臀肉又比外露的皮肤白上一个色号,一掌打过去臀肉晃荡,直叫人好好玩弄。在各个情人那里练的鸡巴按摩,第一次用在谈玉身上,果不其然,那根鸡巴夹在盛桦的臀间,就像两片白面包夹了个ps版的热狗。

前端破开穴肉,可到中间盛桦怎么也不愿意往下坐,他就跪着用穴夹咬着一半长度的鸡巴,自己起伏身体,操得黏黏乎乎拉出淫腻的操穴声。

谈玉看着自己在空气里受凉的兄弟,好笑盛桦的投机取巧。就在盛桦往下坐地那一瞬,跟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的谈玉突然扣住他的腰,同时强硬地顶腰,强行又进去了一半。

“啊——”一声凄厉地嘶吼,盛桦整个人往上挺,乳头红挺得像一碗冰沙最高的尖,整个人像一根拉到极致的弓弦,精液断断续续地喷洒在车顶,终于被谈玉拉着吞下了整个鸡巴。

盛桦支撑不住地往谈玉身上倒,膝盖被磨得出血,十指卷曲,抽动不停。谈玉忍住鸡巴的疼,抬起盛桦的脸,盛桦已经是流泪满面,失神不已了。

谈玉解开盛桦反捆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扒着,忍过最开头的痛。谈玉舒了长长一口气,勒住盛桦宽阔的后背,柔软的胸肌顶压在谈玉的胸口,他摸摸盛桦被撑到夸张的穴口,到没什么血迹,于是放心地动起来。

盛桦呈大字趴在谈玉身上,像条随波的鱼,起伏游走皆随谈玉。他这刻变成了谈玉的鸡巴套子,终于老实本分地尽着配偶的义务。

“谈,谈玉……老公,我好疼……”盛桦无力地抓着谈玉的臂膀,“老公……”

谈玉抬起盛桦的脸,依旧处变不惊,唯独泛红的脸颊表现出他的满足,“可以自己动吗?”

“嗯,嗯,可以自己动……”盛桦勉强起身,费了十足地劲,却没离开谈玉分毫。

谈玉捧着盛桦的臀,帮他动,九浅一深地操着穴,笑着注视盛桦。

盛桦强撑着身子,撅着臀吞吐鸡巴,“谢谢老公……”

“好乖,小桦。”

03

就着插在穴里的姿势,谈玉抱小孩似的托住盛桦的屁股走进家门,走路间鸡巴一顶一出,盛桦整个人挂在谈玉身上,全身的受力点只有穴间的鸡巴。

谈玉把盛桦放在沙发上,鸡巴自动掉出,拖出过分浓郁的精液。盛桦被干得穴眼都合不拢了,红艳得仿佛要滴血,噗嗤地挤着精液。谈玉一抓住盛桦的小腿,他就连忙往后退,翻身往外逃,结果一拖就被拉回谈玉的身下,穴肉吞吐讨好着肉棒,比起他不知乖多少。

似乎是觉得盛桦逃跑极有意思,盛桦只要往前,鸡巴退出,谈玉就使劲再拉回来,狠狠地操进去,盛桦大屁股晃着肉浪,肠道里的皱褶都被谈玉干平了,犯了几次傻也不敢再逃。

谈玉打开平板登录盛桦的账号,一溜标准的备注xx上海20;xxx嘉庆23……最近的聊天就是在酒店被捉奸的小情人,谈玉瞧了一眼聊天记录的地址,就在隔壁楼盘的小区。他把盛桦扶正骑在自己身上,让他一条条念着备注上的鸡巴长度。

盛桦起先臊得脸皮都红了,看谈玉毫无起伏的样子,胆子却大了起来。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他又开始自己动起来,“老公,我不想念了……”

谈玉在他乳头上咬下齿痕,盛桦的锁骨和胸乳处全是他咬的痕迹:“那些人你还喜欢吗?”

“不,不喜欢,我最爱老公了。”盛桦急切地去亲吻谈玉,舌尖纠缠,不知道在骗谁,“最爱老公。”

谈玉吮着盛桦的唇,有些懊恼:“都是照你喜好找的,怎么不喜欢呢?”

盛桦瞳孔紧缩,甚至停下了起伏。他俩此刻紧密相连,却仿佛是世界上最远的人,“你说什么?”

“小桦,怎么在发抖?”谈玉安抚地拍拍盛桦的后背,“不怕啊,我在呢。”

盛桦被谈玉推到在沙发上,下身的挺动又开始不规律起来,盛桦被顶地说不出话,却执着问道:“老公你在说什么?”

“我没记住他们的名字。”谈玉扶住盛桦的腰,轻轻亲吻。

“妈的,谈玉把话说清楚!那些人……他们是谁……”盛桦又慌又怕,气地心口发酸,指甲在谈玉身上刮出红痕。

鸡巴突然就从盛桦的骚穴里抽离了,谈玉将盛桦放在地下,两指伸进盛桦的嘴里,不断深入直到喉道,指尖触到鄂垂,圆溜的小东西在指尖点搓。

“呜,呜呜……”盛桦大张着嘴,含住谈玉的手指,涎水从嘴角滑落,喉道在外界刺激下不断蠕动。

谈玉抽出手,哗啦一片粘液从口连接着手指,微微一张,就断裂掉落。谈玉撸动着挺立的鸡巴,捏住盛桦下巴让他往自己身边靠,红舌舔在青筋盘绕的鸡巴上,舔得红光水亮,突突跳动。

“小桦,我们要个孩子好吗?”谈玉把鸡巴顶入盛桦的嘴里,龟头轻而易举地顶到喉口,“以前上课,老师给我们看喉腔的切片,它的解剖面就如女性的生殖器官一样美丽。”谈玉掐住盛桦的脖子,缓慢地搔刮他蠕动的喉结,“小桦的咽喉也很漂亮,插入、射精。小桦就会变成妈妈。”

谈玉越说越动情,龟头大力凿着盛桦的咽喉,同时也堵住了他的气管,急切收缩的喉咙紧致无比,“小桦的逼好紧。”

盛桦整个口腔都是谈玉的鸡巴,红舌被压在鸡巴下,亲亲热热地舔着。

撑得嘴角都似乎要裂开,盛桦跪坐在地上,仰头承受谈玉全部的撞击,眼泪和口水止不住地流。仿佛在他不知道的某个夜晚,谈玉真的在他喉腔做了阴道移植手术,等到精液射入,他的子宫就会受孕,他和谈玉的受精卵将会在他的身体里成长。

突破狭窄的喉口,龟头继续向前探。食道被鸡巴撑开,反射性地自我保护,催促着侵入者的退出。谈玉固定着盛桦的头,将他的唇向外拉,一点点把鸡巴插入盛桦的喉咙里。

盛桦无力地推打谈玉,再也射不出来的鸡巴开始失禁,尿液细流一般洒在地毯上,眼睛不断溃散,濒死地窒息感袭入他的脑海,那怕浑身热得像块碳,他却心寒到脚底,他的全身都被谈玉侵入,他要给谈玉生宝宝,他要变成妈妈了。

谈玉满意地盛桦吞下了他全部的鸡巴,只有积满精液的卵蛋在唇外,研磨着刻薄的红唇,就如最开头谈玉所想,他彻底打开了盛桦。

“咕噜咕噜……咳,咳——”盛桦下意识后撤,却满满当当地吞下了所有精液。浓郁膻气的黏液冲刷盛桦的食道,似乎他的脾脏也被精液包裹了,由里到外,成了谈玉最满的鸡巴套子。

谈玉把鸡巴从盛桦的嘴里抽出来,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充斥心房。他瞧着盛桦趴在地上,淫荡且落魄蜷着身体,两指探进喉咙似乎像把精液吐出来,却不知早就进入胃囊跟他融为一体了。

盛桦泪眼朦胧地求助谈玉,抓住谈玉的小腿往上盘,声音哑得听不出来:“他们是谁……你说话啊!谈玉!”

鸡巴搭在盛桦的脸上,持续地白浊糊着了他的面庞。

“他们操你不是因为你是盛桦,而是因为,你是谈玉的太太。”谈玉抹掉盛桦的泪,轻飘飘地。

盛桦双手捂在头上,干呕不止,哭得崩溃:“离婚……谈玉,我要跟你离婚……”

“好,小桦……”谈玉将盛桦放在怀里,真是丑陋得不成样子。他安抚地揉揉他的肚子,亲昵地仿佛刚得知妻子怀孕的丈夫,他亲亲盛桦的眼角,如他的愿,“这是我最后一次听你的话了。”

——end——

正妻x小三

正妻姐妹x狗男人

起因是在看见一个正妻带着姐妹当街扒了小三衣服的视频,感觉狗男人在这种情况隐身真是天理难容。

正祁发现他老公出轨了,他带着一群好姐妹,在小旅馆堵住了正在嘿咻嘿咻的狗男男。他们人多势众,架住老公和晓山就往屋外拖,拖到马路牙子打得他俩爬不起来,姐妹就打开手机录像。

狗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狡辩着:都是晓山这个贱人勾引他,他是爱老婆的,求老婆原谅他,以后再出轨他就自宫表忠心。

正祁直接上去一脚踹在狗男人的脸上,笑死了,他俩到底谁干谁,小鸡巴有跟没有一样。一群姐妹听到后哄堂大笑,一个蹲下扇狗男人的脸,家里有个娇妻还出轨,狗改不了吃屎。狗男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没想到老婆那么不给面子。

正祁抓住晓山头发提起他,跟他老公一样是壮男那挂,又有些娇憨卑微。他使眼色,姐妹就钳住两个人开始扒衣服,两个人疯狂呜呜啊啊地反抗,衣服碎了一地,手机灯打在他们蜜色皮肤上,健壮的身子遮遮掩掩,在泊油路上泛着光。

晓山本以为狗男人是真心爱他,他当时还求情让他们只朝他一个人来,等听了狗男人那番话,哭得满脸通红,一脸心死地遮住自己的下体。

正祁本就被哭声吵得心烦,又扇了晓山两巴掌,马丁靴踩住柔嫩的大腿内侧,忽然发现他下体流不断的淫液,这表子还能流水,他回头看了一眼,狗男人已经像狗一样被架着屁股,姐妹们大掌啪啪打在他肉屁股上,交错通红的掌印打得狗男人又骂又哭,口齿不清地求饶。

姐妹拿着手机凑近晓山的鸡巴,嗤笑道,鸡巴小成这样,是玩磨批吗?忽然他喊道正祁,惨败灯光下照出一口莓红饱满的嫩屄,阴唇外扩,小洞咕唧咕唧地吐水。正祁踢开晓山两条腿,跟姐妹互看一眼,可不就是磨批嘛,两个人露出诡异的笑。

一群容貌妍丽的男人像看珍稀动物一样围观着晓山,他的小鸡巴竟然微微颤颤地硬了起来。可他们心里想的是这狗男人真是凤凰男中男,先是搭上正祁这个白富美,又出轨了难得一遇的双性小三,不好好搞一顿狗男人,他们的鸡巴也不答应。

把狗男人和晓山面对面放着,正祁撩起裙子,稍稍撸了一下就顶进晓山紧致滑嫩的屄,先前暴打小三和老公的肾上腺素这刻飙到了最高,抓住他的大屁股就狂操起来。

姐妹们也没停下,一个扶住狗男人的头,一个钳住他两只手,身后跪着一个人,大鸡巴强硬地顶进狗男人之前顺滑好的骚穴,一口气操了进去,狗男人痛得脚趾都缩紧了,好姐姐,好老公的乱喊一起,一根大鸡巴堵住了他的嘴,捅着喉道,带出黏黏乎乎的粘液。

小三和出轨男当面壁屄,真是天底下最痛快的奇观。

正祁揪着晓山的头发,大爪狠狠抓捏他饱满的乳房,恶声道:那个死阳痿都没你鸡巴大,能干得你爽吗?你吃过真正的鸡巴嘛?老娘今天不干死你,老娘就把狗男人鸡巴剁了给你做卤味吃。

狗男人痛得口不择言:你这个毒妇!老子当初就不该跟你在一起,孩子都生不出来。他的穴都快裂开了,血丝混着肠液流下大腿根,口水眼泪糊了一脸,浑身没有一处不痛。

正祁把晓山翻了个面,扇着大奶子,乳浪一阵一阵,脸上的汗滴在晓山的胸乳上,骂着老公:你个肉便器。那么喜欢批,就免费给你安个批。鸡巴小的也用不着,干脆剁掉好了。

狗男人还在乱骂,这时候竟然有了点骨气,鼓励着晓山不要屈服。

晓山胡乱摸到了狗男人的手,抓住他的小指,呜呜喳喳地喊:老公救命。

姐妹好笑:表子配贱男,天生一对了。

正祁揪着晓山的阴蒂,指甲抠着硬籽,骚屄立即加紧了梆硬的鸡巴,爽得正祁头皮发麻,他扶住晓山的脖子,在耳边低语:你再哭就把你屄缝上。

晓山凑过去亲亲正祁的脸,双手揽住他,求饶着:姐,姐姐,对不起,我错了……

正祁一巴掌扇过去:喊你妈个姐姐,老娘没你这个吃姐夫鸡巴的妹妹。

狗男人身后换了一个又一个姐妹,躺在地上半死不活,他求了也骂了,一点用也没有,一股股浓郁的精液灌满了他的肠道和喉咙,他就是真正肉便器。突然他被摆正了头,晓山后穴插着正祁的鸡巴,尿孔殷红急切蠕动,先是细细的尿挤出来,而后越来越急,不断地尿液冲刷着狗男人的面颊。

姐妹捏住狗男人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被干到血肉模糊的小屄架在他唇上,腥涩的尿液灌进他的嘴里。狗男人疯狂摇头,泪水止不住地流。

正祁满意地看着狗男人和晓山崩溃至极的模样:多喝点,补补你杏仁大的脑仁。

松开狗男人和晓山,两个人像破布娃娃一样摊在地上,身上被精液糊满了。

狗男人瞧见姐妹们还未满足的样子,强撑着爬过去掰开晓山的腿,献宝一样恳求道:你们操他吧,他的屄又嫩又紧,会潮吹,还能尿在里面……

正祁听着狗男人的话,边笑边点头,狗男人趴在坚硬的地上,满身都是碎草石子印,抱着老婆的腿讨好地蹭:老婆,你看,你看……我给你找到什么好东西,你不是想要孩子吗?我们把精液一起射进去,他怀谁的都行啊!嘿嘿……啊——

姐妹们拖着狗男人两条腿往后拉,狗男人两指抓在草地上磨得满手血,崩溃地大喊:老婆我错了,你原谅我,原谅我……

后续:狗男人被姐妹们囚禁在大别墅里,被干得漏尿,正巧正祁来做客,他哆哆嗦嗦求正祁离婚,正祁瞧了眼身边的晓山,晓山看着狗男人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眼泪忽地掉下来。正祁问他,你觉得怎么样?晓山打了哆嗦:老公怎么样都好,我听老公的。

过了离婚冷静期后。姐妹们在车里给狗男人穿好衣服,送他去签字,签字时穴里都不知道含着谁的精液。跟正祁离婚后,其中一个姐妹立马跟狗男人闪婚,狗男人哭都哭不出来。一个姐妹有老公,其他姐妹共享。姐姐有的,妹妹也要有。

晓山跟着正祁回家,想逃跑。正祁给他整理头发,笑着看他:我已经拍了你高清奶子照屄照和身份信息,你要是敢跑,我就全城发,知道了吗?

晓山一下被吓哭了,抱着老公亲亲:老公我不敢的,我听老公的话,我乖。老公你亲亲我,我怕,不要吓我了……

晓山从此变成正祁的小老婆,狗男人变成姐妹们的鸡巴套子。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知情的小三和狗男人都得死,但狗男人应该死得更惨。

预警:非常娇气的拿乔壮壮,攻受愿打愿挨,都是他们py的一环,不能接受尽快退出

01

陈绩有那么点不为人知的癖好,他最爱拉了窗帘在寝室裸奔,平时人模人样,实则光着屁股在宿舍里自慰。

寝室里住着另外两个本科生钱若瑛和唐礼,还有一个研究生郑宪。不过也好,钱若瑛狐朋狗友一大堆,活动排得比课程表满,今天睡这儿每天睡那儿,第二天还能准时来上早八。唐礼呢一向不喜欢群居生活,地下有点污渍他都要抓狂,于是在校外租了房子,寝室只放了一些书方便拿取。寝室年纪最大的郑宪早出晚归,997蹲在实验室,倒是方便了陈绩,四人间住出独居效果。

陈绩性欲极重,普通偷摸自慰已经无法满足他,确定寝室就他一个人时,他把异形螺旋硅胶鸡巴插在二号钱若瑛,三号郑宪的床上,铺上防水垫,殷红肥肿的屄口套住假鸡巴上上下下,抠抠阴蒂就能喷得床上到处都是。

暑假他在学校找了兼职,钱用来买了勒胸露屄的情趣内衣,屄里塞了跳蛋在寝室来来回回地走。陈绩喜欢死自己的身体,如果能吃到真鸡巴就更好了。他爬上钱若瑛的床,肥屁股夹住他柔软温凉的的枕头,想着洗澡后只穿着内裤的钱若瑛。

钱若瑛高挑修长,眉眼大气俊美,玩得开又大方。他当时偷偷看了,湿润的鸡巴把内裤洇出一团水迹,一大条肉龙坠在胯下。陈绩咽了咽口水,一股淫水立即从小穴深处涌出,他湿了……

“呜啊,小屄好痒,唔……”陈绩揪住自己红肿的奶头,从穴里拿出湿透的跳蛋颤巍巍地贴上阴蒂。他靠着墙给自己找了个依靠,不自觉高挺起屄对准门,给予自己最后一波快感的冲击。大量冲击的阴液突破尿孔狭小的束缚,水花四溅,陈绩呜呜大叫:“老公,好爽,操死我……”

阴液淅淅沥沥喷在钱若瑛的床单上,他的大叫和过度高潮掩盖门锁响起的声音,陈绩正感受高潮后的余韵。“你在干嘛?”脑子里意淫的钱若瑛此刻正沉着脸,略带怒气地上下打量着他,“骚货。”

眼前还是模糊的星星点点,陈绩失神地看向钱若瑛,身体比他更先激动起来,又是一束高射的淫水在钱若瑛的目光下喷上床单,莓红大张的屄肉糊着黏腻的浊液,急急切切地蠕缩,一时间闭合不上露出两指宽的圆洞。

陈绩吓得一时松了手,跳蛋就咕噜噜滚到钱若瑛面前。粉白丝袜贴合粗壮棕蜜的大腿肉,两瓣肥阴唇就热切地挨挤一起,陈绩下阴和腿根全是潮热的汗水。他无处可藏只能用手捂着脸,饱满的胸乳就挤成了一堆,各自摇着肿大高翘的奶头。

手机屏幕里的屄此刻正在眼前,钱若瑛呼吸紧了几度,他立马扯住陈绩的脚往下拉:“表子,不准合腿,把屄掰开给我看。”困在陈绩两腿之间,甩开他遮挡小屄的手,拿起跳蛋怼着骚阴蒂贴了上去。

“唔咦……啊!”陈绩下意识缩起腿,又被钱若瑛死死挡住,阴蒂的刺激早就过了临界值,现在跳蛋的频率只给他带来一阵酸痛。陈绩迫不及待地求饶:“钱若瑛,我,我错了……你松开,先松开我……”

“你在我床上做这种事情?”钱若瑛冷笑一声,狠狠扇了陈绩小屄一掌“等着被退学吧。”他这学期总是有些小物品不见踪影,放假前为了抓人,他在寝室空调里藏了监控摄像头,没想到放假没多久就给他这份大礼。好家伙,原来平时老实憨直的陈绩是这种骚东西,他直接买机票回来抓人。

来学校的路上,手机里的实时监控正无死角地直播陈绩发骚。难怪每次放假,陈绩都是最早回寝室,还帮他们洗晒床单被套,钱若瑛一边脑袋发痛,一边鸡巴发硬,裤子顶着一大包从校门口一路跑回来。

陈绩越在他身上挣扎乱动,屁股小屄越往他鸡巴上碾。陈绩似乎也察觉到了,他泪眼汪汪地摸上钱若瑛高挺的下身,起身坐到他身上,小心翼翼地用臀肉碾蹭,说出期待已久的心愿:“我给你操好不好,你别跟别人说。”

钱若瑛脑袋炸了烟花,两个人纠缠了那么半天,他满手陈绩的屄液。他喉结滚了一下,就听到陈绩继续求着他,粗哑的男声多了些娇气:“我的屄,它,它已经打开了……你进来,好舒服的。”

“有没有被人操过?”

“只有你,”陈绩抱住钱若瑛,用奶尖蹭他的嘴,“你快点嘛,好痒……”

钱若瑛整张俊脸都出现不正常的红,他含住陈绩肿大的奶头咬,两指伸进屄里掏出满手的水。这表子从哪里学来的好话,放进夜店里都能当头牌吧。不过长成这样,肯定是扔到窑子里当肉便器。他仍然拒绝道:“没套我不操,谁知道你有没有病。”

“我没!唔,唔呜……你干嘛这样说我,”陈绩忽然抽噎了几声,一下推开钱若瑛往墙根退,脖子到胸口红了一片,有种诡异的肉感憨态。钱若瑛气是消了,看见陈绩拿乔这幅模样怪想逗他,他晃晃手机威胁:“行啊,你就这幅发情贱狗的样子等全校通报吧。”

“你别吓我,”陈绩缩在墙根抖了抖,见钱若瑛不为所动,泪眼婆娑地爬到他面前,咬下他的裤链。高翘的鸡巴一下打在他脸上,陈绩亲亲热热地舔了几口,含住龟头猛吞了几下,骚屁股不自觉地翘起摇晃。整个鸡巴被湿热紧致的口腔吮吸,钱若瑛摸了摸陈绩的湿透的发尾。

陈绩随后两臂紧紧相内压,把钱若瑛蓬勃红通的鸡巴夹在淫荡的胸沟里,低头不时含着龟头又亲又舔。他抬起眼,委屈地对上钱若瑛,小声道:“下次我买好套……”

“这么上赶着让我操?”钱若瑛玩味地勾住陈绩后背情趣内衣的绳子,他揉了揉陈绩紧实的奶子,“把你胸衣脱了。”

陈绩不明所以,钱若瑛用鸡巴顶开胸衣薄透的布料,上翘的冠头勾住蕾丝布料。陈绩微微起身,胸衣就落在了鸡巴上。钱若瑛从上撸了鸡巴,让布料贴合地更紧,连鸡巴都包不住,也不知道怎么包住陈绩这对骚奶子的。

他捧住陈绩肥厚的屁股,俊美的脸莫名邪气,指示道:“坐上来。”

特种兵受与队友走散,身体与精神处于高度疲惫,端着枪在野外找水源。他是服役五六年的老手,长出粗糙的胡茬,脸上净是些细小的伤痕,一道横贯左额的伤痕增添许多狠厉。

走过一个树冠密布的隧道,意外掉落帝王蝴蝶的栖息地,帝王蝶成群结队地积聚在树枝上,同种类的巨大密集感,蝴蝶扇动的翅变成树枝、树叶的仿生状。

湿淋淋地从水里爬起来,看见漫天的蝴蝶围着洞口飞,他暂时没有力气往上爬,只好端枪警惕地走着,越深越光线越暗。

他看见一个类人,掉落绿藻一般茂密卷曲的头发,半露不露俯身在一片池水里喝水。

他躲在一旁,枪镜对准,发现那个人竟然伸出耳边的口器在吸食血水,补充铁和盐分,他脚下踩得黏糊糊的液体也是血。

类人是黑曜石一般的肤色,暗金与靛蓝色的花纹对称地分布在身体上。暗色处闪动的竟然是半人大翅膀,正面黑,背面白,煽动着微风。

眼前这副景象已经超出受的认知程度。他缓慢地向后退,一边用枪镜观察类人的动静。

警惕的神经突然察觉到危机,一个更为繁美的类人挡在他的身后,耀眼金发仅仅到肩头,锁骨与面颊的枝花纹身相连,白皙的皮肤仿佛玉盘。仿佛是那片帝王蝶的化人,除了四瓣澄黄花纹的翅膀,狭长尾翼如水墨画一半在风中飘逸。

他们四目相对,金发类人一瞬不动的盯着他。

当金蝶腹部突然伸出四只触手一样的发香器,受也立即对准金发的头部,开了一枪。意料之外的躲开,发香器缠住受半身的手臂和脚腕,受掏出手枪对准金蝶腹部打枪,蓝色血雾喷在两人身上。

另一端的黑蝶也赶了出来,比受更高大的骨架,几乎盖住了受的身子。

受拼死反抗,但他的身体却诡异的酸软发烫,哪怕意识再清醒地知道这是殊死战斗,他的后穴却在咬动缩紧,诡秘的香味萦绕在他的鼻翼,受极力憋气,却已无力回天。

如果这时候,他身为生化博士的队友在身边,一定会告诉他这四根如阳物的妍红发香器是蛾类生殖器,不停散发着吸引雌性的信息素,他此刻已经发情,等着一场醉生梦死的狂欢。

黑蝶和金蝶终于把受困在身下,发香器搅烂受的衣物。完美的人类兵器在他们复眼中袒露脆弱,极低的体脂率显出人体紧密的肌肉构成,190的身子笼罩在过分大的翅翼下,高高吊起四肢,发香器在他身上缠绕探索,黑蝶喂金蝶喝着血水补充精力,金蝶腹部被受打破的脏器也在自我修复着。

拉开受嫣红滑润的后穴,他们将各自其中一根发香器缠绕着探进去刺戳。

金蝶:他打我,呜呜。

黑蝶:你太粗鲁了,见面就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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