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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

 

金蝶忍痛,僵硬的面皮竟然有些委屈,仿佛哭着,大干受的穴。

穴道紧紧绞住金蝶和黑蝶的发香器,肿大的乳头被他们口器细密的小齿嚼咬,艳丽的翅膀因为愉悦扇动不停,掉落细密粼粼的翅粉。

受的身体在阳光下反射彩色绚亮的光,压抑不住的呻吟在帝王蝶群聚集地萦绕。

等到受百般逃出无果,无法再忍受诡异的发香器在喉道和后穴操弄,主动教着他的雄性用人类的性器操干自己,成为蝶群最尊贵的雌主。

呵呵,既然提到了生化博士队友,怎么能放过呢?平等地给每个小攻主分配老婆。

队友高大身材,儒雅稳重,与队长负责队内布局,坚实的知识储备库后盾。不同于特种兵队友,对于类人蝴蝶这种人外生物的恐惧与抵触。当他看见巨大雾紫色蝶翅扇动,一股油然而生的喜悦与惊异,令他眩晕。

类人眼尾狭长,眼下皮肤生出s形暗蓝花纹,紧实的腰侧两道纹理直入腹部。蝶翅在月光下渐变,边缘点缀着星星皎白圆斑。

雾紫蝶将队友从清凉的水中捞起,鼻尖在他的面颊蹭着,口器试探性地探进队友后颈,吸食气味,确认面前这个异类的威胁性。

正当队友脑子短线,他的手被牵引,摸上雾紫蝶腹部鲜红裂口。这样的蝶,他竟然无法对应脑子现在储存的资料,妍釉妖异,应该放在博物馆里最大的标本房,作为传世的宝物,让世人惊叹。

可是这么美丽的生物队友头晕目眩,低头盯着雾紫蝶伸出的发香器,瞬间了然类人此刻的行为,他一下跪在地上,腰部酸软,喉头和后穴高敏感的瘙痒。

雾紫蝶捧起他的脸,纤细口器伸入他蠕动的喉道,眼睛舒适地眯起:“含住它。”

如捧着圣物一般,队友张开嘴,红舌痴迷舔弄柱身,手指探入后穴就着涓涓肠液给自己扩张,发香器尖刺把裤子缝搅烂一个碗口大,溢出肥软的屁股肉和肿大外嘟的穴口。

雾紫蝶疯狂操弄队友的穴,发香器在队友全身触碰贯穿。

队友瞳孔溃散,爽到翻白眼,他却极其满足地捂住肚子,期待孕育雄主的后代。

队友受孕后逃出来,呵呵,只是把雾紫蝶当作生育工具罢了。奶头异常肿大,他竟然真的怀孕了,腹部鼓胀,行走间奶黄色的乳汁不停流着,生殖腔满满都是待生的奇迹。

在水源用自制工具过滤杂质水,恍然看见一个娇小的人躺在对面岸边,揣着肚子走过去一看,小孩子的模样的类人正昏迷不醒。

他的身体翠青水色的透明状,隐约能看见身体内部,队友半跪拨弄小孩腰间轻薄透明的翅膀,小孩恍恍惚惚地抬头,抓住队友的手:“请您,帮帮我。”

队友已经学习了蝶类人的语言,不同科的蜻蜓他也能听懂一些。他立马知道,小孩正在从幼年期蜕壳变成青年期,皮肤软脆,身体非常柔弱。如果没有庇护,一定会被天敌捕食或者自我死亡。

队友背着他上陆地,将水喂给蜻蜓类人,等到半夜,小孩张开眼皮,两只绿色的眼睛盯着队友,极其眷恋地蹭着他的肩头,织物一般的亮青色头发软软扫着队友。

队友拍拍小孩头:“你叫什么?”拿出一根韧草,拢着他的头发。

“豆娘。”小孩呆萌地抬头,想看他做些什么,随着头发被韧草绑起,太阳穴处遮掩着两只小眼睛露出,又圈在他的怀里:“母亲,你受孕了吗?”

队友羞赧地掩住肚子,惊世的背德感让他长久被宠爱的骚穴又紧缩起来。四只眼直愣愣盯着他,对视久了有种万花筒的晕眩感。

“是,你会有弟弟妹妹。”队友圈住豆娘,轻抚孕肚,期待着祂们的到来。

豆娘的蜕壳期并不漫长,短短几天,他玻璃质的眼睛深化,变成浅蓝圆润的眼睛,无害柔弱,雌雄莫辨的精致美感,后背中间和腰生出有力的莫兰色翅。

紧随着远离雄主越发难以忍耐的情动,每晚自慰地拿手指、草茎、圆树枝操弄后穴,奶水喷洒在孕肚上,情迷且愧疚地喘息,都忘了豆娘正睡在他不远处。

腹坠感愈发强烈,在一茅草堆积的山洞,队友准备着柴火和山泉水,此时豆娘已经已经到他下巴高,守着洞口等待母亲的产卵。

一股腥甜的气味萦绕在豆娘鼻翼,他侧头一看,母亲的孔洞流着奶水和淫液,大张的双腿露出缩胀的后穴,硕大的白卵正在产道横冲直撞,卡在嫣红肉口,迟迟不下坠。

豆娘瞳孔颜色愈发深,他快步爬到队友腿前,双手把受脖子钳住,利齿咬破了队友的红唇,狠狠抓住腿,学着母亲抚慰的动作,鸡巴插了进去,将欲出白卵顶了回去,诡异硕大的鸡巴在穴道越顶越深,将他体内受精卵顶得稀巴烂。

队友呜咽地叫着,双手极力抵抗,腿却自发缠了上去。

真是被队友教了人类十成,他正杀父弑弟,占有母亲。

预警:亲生兄弟,后期有怀孕情节,慎入

cp1骨科攻:米绫-弟弟受:汤怿-哥哥

cp2《出轨》攻受的少年时代

“怎么你最近不跟你哥一起回去了?”盛桦吊儿郎当挂在谈玉身上。

米绫瞥了一眼亲昵的两人,含糊道:“哥哥有事。”

“你看不出我俩也有事吗?”盛桦懒得戳穿他蹩脚的话语,刺道,“电灯泡。”

米绫嘴角下撇,一时无言。他哪想插到盛桦谈玉两个人中间,不过正巧哥哥跟谈玉一个班,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谈玉朝米绫淡淡一笑:“没关系,你跟我们一起走,我也想知道小桦每天在做什么。”

“谈玉宝贝你想问什么直接问我,”盛桦圈住谈玉吧唧一口,“小灯泡,今天你自己回家。”

米绫眨巴眨巴眼,他还没问谈玉今天哥哥怎么样,往前走两步被盛桦堵了回来。盛桦见他一脸不解风情,直白道:“我要跟谈玉去开房。”

谈玉歉意地点点头,平淡的脸染了喜色,牵住盛桦含羞地笑。

米绫落了单,闷闷不乐低头走了一路。到家时,屋子静悄悄得,爸妈最近都在出差还没回来。他走到二楼,对门紧闭,米绫把书包扔地下,委屈地拍拍房门:“哥哥,你在里面吗?”

汤怿停下笔,打开音乐拨到最大档作为回应。

米绫不死心地扭动门把手,爆炸般的重金属音乐混着咯吱咯吱的铁响声,明明就隔着一股墙,却见不到哥哥,心里涌出一股发毛的憋屈感,酸红了眼睛,米绫狠狠砸了一下墙,焦躁不安地踱步,忽然想起家里应该有备用钥匙。

就当他准备跟妈妈打电话询问时,汤怿关了音乐,开了门,没有看米绫一眼,直径朝楼下客厅走去。米绫亦步亦趋地跟着汤怿,直到在沙发落座,两个人都没开口。

一肚子的话,看见汤怿那一瞬间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米绫起身坐到汤怿身边,汤怿一瞬僵直了身子,不自在地推着他。

米绫抓住他的手,黏黏乎乎地缠:“哥哥,别不理我。”长那么大,他们时时刻刻待在一起,是最亲最爱的人,还没有冷战过那么久。五脏像是泡在盐水罐子里,咸涩得米绫嘴都要苦了,眼泪自然落下,排解他无处发泄的苦闷。

汤怿硬起心肠,抽开手跟他保持距离,冷声道:“把眼泪擦了。”

哥哥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米绫直愣愣地看着汤怿,怕哥哥不跟他说话,又怕哥哥说出的话,他一句也受不了。

“那天晚上你喝醉了,我也不清醒。爸妈他们快回来了,这件事不能让他们知道,以后也不要再提。”汤怿说一句话就要提一口气,以免鼓胀的酸痛堵住气管,“你不发疯,我还是你哥。”

单方面冷战一个星期,汤怿想了许久,不知道米绫向谁借的胆子,趁两人酒醉,对他汤怿真是打不下手,骂不痛快,气得房间的沙袋锤出一地沙。等到爸妈回来,他们总会发现他俩不对劲。趁这次说个清楚,做明明白白的兄弟。

米绫狠狠擦一把泪,冲上去抓住汤怿,捏得他骨头发痛,“我不要。”

“你不要?”汤怿忍无可忍,猛推开米绫,抓起他的衣领朝脸上砸了一拳,“好啊,那你打电话告诉爸妈,告诉他们你做了什么!”

白净的脸庞红肿起来,米绫反手握着汤怿,露出纤细的脖子,眼泪流到了心口,“我没有喝醉,也没有发疯,我是世上最爱哥哥的人。”

“要把我的心掏出来给哥哥看吗?”

汤怿惊得松了手,半跪在地上无法动身,米绫仿佛拉住他陷入一片泥泞的沼泽地,压着他俩只能困身缠粘的淤泥,并蒂双生的花枝,谁也抽不出半身。

直到米绫撑起身子啄吻汤怿脸上的泪珠,汤怿才发现自己跪坐在他的腿上,米绫一只手伸进校服衣里环住柔韧的腰身,一只手摸索着脖子上嫩肉。米绫将他往下按,胯间的鼓包直直顶住汤怿的会阴处。

那处的小口洇出不少水,随着呼吸将布料往里吸,棉质短裤勒出两瓣胖乎乎的肉月半。米绫从宽大的裤管抹上去,手掌也被粘水一寸寸侵袭了。汤怿羞得埋在米绫的脖子处,刚想起身,包皮下的小硬籽就传来一阵压力,抵住磨,翘生生地胀大。

“米绫”汤怿抓住他的手往外拉。

固执地扣住大腿肉,指尖急速搔动,一股股酸肿从那一小点扩充到整块阴部。米绫含住衣服下的乳肉,不顾汤怿的推搡,用力咬着柔嫩的乳头,上下其手。濡湿的白色布料紧贴乳头,短裤拢成一条绳子勒紧提拉,似有似无的快感让汤怿夹紧了双腿,躺在地上难过地哽咽。

米绫脱下汤怿的裤子,眼圈洇红,卡住大腿根,柔软的舌头从会阴舔到阴蒂,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细腻的皮肤,深深将汤怿的胖乎艳红的女穴映在眼里,鼻尖埋在吐水的洞口呼吸着,一股腥涩充斥心房。

“哥哥,只管怪我好了。”

02

“米绫,别舔啊啊,松手啊,够了”房间里全是汤怿情难自己的呻吟。他分不出什么力气去痛骂米绫,就这么一小块的刺激,让汤怿变成弓腰夹臀的浪荡货。

米绫抱住汤怿的腿,舌头又舔又吸,阴蒂舔大成红彤彤的石榴子,满口的蜜汁吸进肚子。汤怿半推半就地喷出春潮,染湿了米绫秀美白皙的脸,鸡巴不知不觉地射了。

“哥哥,你流了好多水,好甜,都是我的。”米绫舔了干净,整个人发痴。

汤怿爽得流出眼泪,腿紧紧夹住,把米绫圈在两腿之间,用潮水哺着弟弟口欲。

米绫将汤怿困在身下,扶住冒着腺液的柱身,龟头在汤怿遮挡下身的指缝中乱撞。肉柱触到手指,汤怿害怕收手,又被强硬攥紧。插进两指细嫩皮肤之间抽动,在微陷的软乎穴缝中顶撞,青筋狠狠刮蹭,带点电击似的酸刺。

满屋子都是汤怿放声的淫叫,龟头顶入穴口,米绫长长叹气,一寸寸顶开滑腻紧致的穴道,肆意摆弄着哥哥的身体。衣服早被他卡在胸口,两颗嫣红果尖缀在厚大的乳晕上,米绫捏住一边乳肉在用掌心磨,“让哥哥变大一点,哼”

铁棍似的,在汤怿身体里横冲直撞,又痛又爽,水流了一地板。汤怿打着米绫的手臂,感觉身上撒了把跳跳糖,电火花绽开,热融在敏感的肌肤上,浑身发粉,“别,米绫好爽,不做了”

从傍晚做到深夜,汤怿被干到脱水指尖发皱,仿佛全身的水份都藏在了穴里。米绫还在他下身舔,把淫水吞进肚子,嘴唇红艳,神志不清地要吸干汤怿的精气。

”别舔了,”汤怿哆嗦两条腿,手撑着往后逃,一脚踹在米绫肩头,“我他妈叫你别舔了!”脚在光滑的地板上打滑,不一会就被米绫抓住脚踝往身下拖,浑圆的肉屁股在手下揉捏溢出,全是难耐的闷热与滑溜溜的淫水。

米绫压在汤怿身上,半垂的肉棒抵在汤怿腹间乱蹭,“哥哥,要喝水吗?”把汤怿扶坐沙发上,他的身体也带着细微电流,玻璃杯差点在手上打滑,喂给汤怿时吞吞吐吐撒了半杯在沙发上。

“哥哥,你看。”

汤怿往地上瞥了一眼,全是两个人做出的水雾。光是一眼,恨不得撬了那几块地砖,一把打翻水杯,盖住了他俩曾经的痕迹。

米绫跟汤怿十指相扣,嘴角翘起,在他脸上蹭蹭又亲亲。汤怿抽不动手,仍由米绫牵着,互相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汤怿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米绫挽着他,像他俩还没分床之前的姿势。汤怿握紧拳头想打死米绫,半响无奈地抽回手,省得他醒了说胡话。刚下床腿就软了,他确实是气不过,抓起米绫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啊!”米绫吓得蹦起来,一瞧手上鲜红的牙印,茫然地看向汤怿。

正巧手机铃声响起,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汤怿往墙上挂钟看去,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米绫连忙爬过去接电话,“妈?我,我跟哥哥在一起,哥哥生病了,没有骗你。所以没去上学忘记跟老师说了。”

米歌在那边有些怀疑,这两小子不知道互相装病打掩护多少次了,“把视频打开,我看看汤怿。”

米绫跟汤怿打着暗语:妈妈要跟你视频。汤怿手忙脚乱回到床上盖好,正巧他这副气血不足的样子很有说服力,米歌看他脸色苍白,让他好好休息,又转了一笔生活费过来。

米绫看向汤怿,偷鱼腥的猫似的,“哥哥,我们又骗妈妈了。”

只可惜汤怿这次是鱼,他对米绫招招手,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拜谁所赐呢?”

米绫把汤怿卷在被子里压住,捆住手脚,撅嘴要去亲他。汤怿左闪右躲,数不清的吻落在脸上,憋得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汤怿笑完,又替自己很不值,气哼哼道:“滚下来。”

米绫拉开被子,从衣柜里套了条短裤,又拿了一条短裤准备给汤怿换。他拉开汤怿的腿,小穴红肿得不成样子,沾满了亮晶晶的粘液,米绫刚想凑上去舔,头被脚抵住,小阴唇在动作下微微翕动,咕涌出一股清液,濡湿了汤怿身下那片床单。

汤怿用手碰了碰热肿的小穴,内里道不明的酸涩,真想把米绫吊在沙袋上打。在米绫面前换完裤子,空荡荡的还是不自在,这么多水,就像来了月经。

米绫心有灵犀地翻出柜子里的卫生棉递给汤怿,汤怿正想去厕所,米绫拉住他的手,红着脸,“哥哥,我,想看你换。”

汤怿表情变幻莫测,“给老子滚。”

夫夫1:白元寅x安明火

夫夫2:原藤x楚律

预警:本文主要剧情是受受互攻,安明火和楚律均双性,两人怀孕期间偷情互攻,有大量偷情情节,有具体插入描写。也有老公跟他们的性爱情节,两个老公都是神经病,性虐狂。因为重修,他们偷情是否会被老公发现,以及老公发现后的反应都不确定!

慎入!慎入!不喜欢请别勉强。

01

原藤送楚律到孕夫中心的第一天,就按着他操了一顿,掐住楚律咽喉感受窒息高潮。

不用说这公狗叫唤声多大,一个劲地求他放手,现在只能流着口水翻白眼,湿软的穴肉急切挤压粗长的鸡巴,神志不清地求饶,“老公,疼……求,求你……”

“吓,吓……啊……”楚律被掐到大脑缺氧,呼呼扯着气,口水不自觉落到原藤手上,无措地蹬着两条腿。

这次原藤没扇楚律的脸,倒是往他饱满的肉臀扇满了指痕,鸡巴又急又重地猛撞楚律生殖器的嫩肉。半开的门缝闪过身影,他侧头看了一眼,原来是对门的孕夫正在门口喋喋不休。

“老公,救救我……好,好疼……”楚律眼泪糊了满脸,眼前一片黑闪。

安明火在门口来回踱步,一脸不忍地急拍自家老公白元寅的手:“你快去帮帮他啊。”

白元寅拉住安明火的手往旁边走,皮笑肉不笑道:“安安,没有人像你一样把老公往外推的。”

安明火不敢置信,甩开白元寅,往墙壁的警铃快步走去,被白元寅一手拦下。白元寅轻抚上他已经半大的孕肚:“安安,走了那么久也累了,我们回去吧。”

安明火气结,他当然知道白元寅在顾及他,可楚律明明在受性虐,居然没有一个人能帮他……他这副样子照顾自己都吃力,更别说对上一个连妻子都不放过的男人。他一步三回头,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托着孕肚哽得喉咙发疼,想到早上楚律还摸着他肚子期待孩子的出生,晚上就被丈夫殴打性虐,一点也不顾及他的死活……他不由为楚律深深地担忧。

白元寅再三确认安明火不会去帮隔壁的忙,临走前抱着安明火又抱又亲,腻乎地说了许多情话,安明火作势要打他,他才离开了孕夫中心。

直到第二天下午,安明火照例在花园散步,远远瞧见楚律坐在轮椅上吹风。他左右警惕地看了一会,昨天施暴的男人并不在,愧疚使他却步,可担忧占据了整颗心,他悄悄上去拍了拍楚律的肩。

初见时,他因为腿部抽筋差点跌倒,楚律关切地上前询问情况,扶他回了房里。楚律阳光健气,身材高大,要不是他透露自己也是孕夫,安明火甚至以为他是看望家人的学生,毕竟楚律给人感觉过于年轻,还有一股过多的热情。

楚律一瞧见他,无神的眼睛蓦然有了神采,下意识朝安明火伸出手。鬼使神差地,安明火一下牵住楚律的手,宽厚的手掌将楚律包裹,“你,还好吗?”

眼前的安明火满脸关切,温厚又可靠。瘪了瘪嘴,楚律咬住下唇,勉强地笑:“哥哥,有些……太疼了。”他的声音完全哑了,乌溜溜的眼睛片刻湿润了起来,像只被狠虐的大狗,畏畏缩缩地窝在轮椅里。

安明火向前几步,轻轻拢住楚律的头靠上他隆起的肚子。楚律一手紧抓着他,一手环住他的腰,哭湿了一片衣服,抽抽噎噎说出不话来。

“原藤他……他不想要孩子,他不准我生。他说他有病,孩子也会有病……”

原来他丈夫的名字叫原藤,楚律颠三倒四地讲了他跟原藤的相遇。他们是少年竹马,家庭殷实,彼此生意有往来,大学毕业后迅速结婚,是外人眼中幸福美满的一对。

可没人知道,原藤在十三四岁就拿钢笔捅入楚律未发育的生殖腔,逼着楚律脱下校服裤跪在面前撸鸡巴,课堂上玩弄他的阴蒂沾了满手淫水……现在更是殴打性虐,想逼迫楚律堕胎。

安明火肚子一阵蠕动,满是无法抑制的呕吐感,与他何其相象的人生轨迹。唯一不同是白元寅对孩子的执着,不顾他三十多年丁克的意愿,终于撬开他的生殖腔让他受孕,忍受双胞胎的苦痛。

“他本来答应我让我好好养胎,可是昨天……昨天孩子要离开我了,我不想……”

安明火嗫嚅了半响,满肚子的话不知如何开口,两人的手握到骨节发疼,安明火摸了摸楚律的后脑,最终只得沉默。

傍晚的风已有些冷,安明火哄了楚律一会,亲近地喊上了小律。楚律蹭着安明火的小臂,甜甜喊了他几声哥哥。

安明火推着楚律的轮椅到房间,护工将他扶上床才回了房间。白元寅昨晚弄了他一会,就要出差一周。楚律的那位,不知道会不会天天来。

他明天还要去看看小律。

天蒙蒙亮,心里念着楚律,安明火醒得很早,攀住扶手起身洗漱。他抱着沉甸甸的肚子,往楚律的房间走,敲了几下门,才惊觉现在不过六点多,半响没听见动静。

安明火心里空落落的,等他准备睡去个回笼觉,楚律的门开了。楚律推着轮椅向安明火招手,“哥哥,是你!你快进来。”

安明火随着他进了门,楚律递给他一瓶水,知道他行动不便,让他先坐着等会。安明火环顾布局相同的房间,相比白元寅塞得满满当当,他那里简直是另一个家,楚律这处则多了份空荡冷清。

原藤是什么极品王八蛋!在小律怀孕期间性虐,细微的关照也少得可怜安明火对楚律的遭遇愈发疼惜。

嘎吱嘎吱的响声唤回了安明火的神思,他问道:“小律,你怎么了?”

“没事,轮子没转过弯。”楚律从厕所出来时不小心卡在门口,前前后后弄了一头汗,怕安明火过来帮忙,抓住墙壁的扶手颤巍巍站起身,赤脚踩在地上,像是被冰刺了一下连忙缩回脚。

楚律坐回轮椅,滚着轮子到安明火面前:”“哥哥,你来看我了。”

虽说小律比他小上不少,可哥哥那么黏糊的称呼,他12岁的亲妹妹都没喊过,总是直呼安明火的大名。安明火不自在道:“你叫我安哥吧。”

楚律改口地快:“安哥,你刚刚敲门,我从床上下来动作慢,才开晚了。”

“你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么早打扰你”安明火视线向下,“你怎么没穿鞋?”

“可能是太着急忘了。”楚律脚掌踩在踏板上,染了些黑乎乎的灰尘,一脚踩在另一只上往后缩。

从昨天那次探触隐秘的交谈,他俩是第二次见,两个已婚的孕夫除了家里隐秘的腌臜事,绕来绕去只能往孩子上聊,一个想生老公不让,一个丁克被迫怀孕,说不上谁更可怜。

他们索性只说自己,聊了聊工作和大学,惊讶地发现是在同一个大学城两所名校,因此常去的小吃一条街,大学必打卡的几个圣地都有了共同的记忆,几件趣事勾起了两个人欢乐的时光。

不一会天大亮,护工送来了早餐,安明火把蛋黄拨到一旁,只吃蛋白。

楚律自觉地把蛋黄捏碎放枣粥里搅动,混着吃了。瞧见安明火不解的目光,楚律惊觉自己做了什么,“原藤也不吃蛋黄”

“你要是不喜欢,也不要吃。”安明火说完后,闷闷地吃着。

饭后一股睡意传来,安明火打了招呼要回去休息,楚律拉住他,抽了抽鼻子:“安哥,我其实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打在空气上的无力感,安明火神色难辨地牵着楚律,肚子忽然动了几下,他一时难耐地捂住小腹,体内的小孩往孕后软化的肚皮伸展手脚,顶出可怖的尖尖。

楚律伸手抚在他肚子上,担忧地看向安明火。

楚律的手十分暖和,温暖又安心,安明火想,他真的很喜欢小孩吧。

预警:受受互攻,有具体偷情描写

自从那天后,原藤就没来过孕夫中心。楚律偷了几天安稳的日子,一直跟安明火待在一起,散步吃饭,谈天说笑,彼此熟稔了不少。

楚律年轻,身体恢复得快,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他的月份比安明火小,孩子五六周微微显怀,撑淡了他偏白的腹肌。但经验不足身边没有照应,平日安明火照顾他更多一些,他自然也想为安哥做一些事。

此刻的安明火孕裙卡在胸口,下身穿着透气柔软的睡裤,舒适地靠在沙发上。他肚子两侧上满是淡淡的妊娠纹,之前都是白元寅帮忙擦妊娠油,现在换成了楚律。安明火挂掉白元寅每天的查岗电话,又打了一个小时,哪有那么多话说,他对着楚律略含歉意地笑笑。

“没事的。”楚律体贴道。相比原藤把他扔在这不管不顾,白元寅恨不得时刻待在安哥身边嘘寒问暖,安明火的手机时刻滴滴响个不停,今天嫌烦才彻底关了。白元寅看安哥看得紧,楚律这几天深有感触。

楚律重新在手上滴油,轻柔地抚摸上圆鼓鼓的肚皮,他的手掌更大,体温高,妊娠油不一会就能搓热。手指在皮肤上摩挲,不一会就涂得油亮亮,棕蜜色腹肌柔韧紧致。

现在待在安哥身边的是他……楚律侧耳贴在安明火肚子上听了一会,傻乎乎地笑起来。在腰侧的妊娠纹像一条条浅色疤痕,又像层层叠叠的海浪退潮留下的痕迹。

“没事,你可以用力些。”楚律的掌心按在敏感的腰间,安明火莫名痒得发笑,“这样怪痒的。”

视线从腹部为双胞胎分出界限撑出的一条线,滑到有些畸形的肚脐,楚律不由加重了呼吸,那里连着安明火两个孩子的脐带。安明火这样高大的身躯,硬朗的面容,却因为孩子散发无法描绘的柔情——他们出生就会拥有安明火的爱。

楚律擦干净安明火肚子上的精油,拉下衣服遮好,小声喊道:“安哥。”

安明火舒服得快要睡着了,楚律喊了好几声才被叫醒,迷迷糊糊地道谢:“小律,谢谢你,麻烦你了。”瞧见楚律不太自在的模样,安明火瞬间精神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楚律两臂加紧了胸,胸口的鼓胀催促着他,难为情道:“我最近胸口有些疼,这是怎么了?”

安明火回想着自己五六周的时候,胸乳出现硬块,随时突突的疼痛,“是激素分泌,正常的,多揉一下就好了。”

楚律微微抽气:“好像不是这样”他撩起衣服,乳头横贯着铁制乳环,乳晕艳红。乳环两端的小圆球将乳头挤胀成红紫色的小葡萄,在硕圆饱满的胸乳上格外显眼。

安明火下意思夹紧了双腿,头晕目眩了一阵,这样情色羞耻的东西,白元寅也在他身上用过。不过位置更隐私更牵扯,铁环带来的快感似乎刻在了脑子里。他伸手在楚律的胸口久久停留,无法下手。

已经不用问出口,原藤,又是原藤……恶鬼一样无法摆脱的男人,在楚律灵魂打下烙印,让他变成敏感懦弱的禁脔。

“我没办法碰它,”楚律手臂半遮,嘴角向下泫然欲泣。

安明火犹豫不决,微微前靠,被楚律抱住脖子,送上胸乳,“帮帮我好吗?安哥。”

润暖的口腔含住乳头,舌尖轻轻舔弄,安明火环住楚律的腰,肚子贴上他的腿。他舔得生涩,动作温柔又仔细,宽厚舌头上的粗糙颗粒碾过下乳晕,牙尖咬住小圆球轻轻拉扯,另一只手掌倒了些精油,圆滚滚的小乳头就在掌纹间磨,痒得像有羽毛在搔刮。

楚律抱紧安明火,扬起脖子小声呜咽,几乎站不住脚了。他的穴肉也动情地蠕动,迫切希望被鸡巴狠狠贯入,又贪恋安明火这份罕见的温情。

“安哥,好舒服,这边也想被舔。”楚律红着脸请求道。

安明火嗓子发痒,两腿间渐渐地酸软,抱住楚律坐在自己怀里。他转而去含住楚律另一个乳果,半勃的性器顶开宽大软乎的孕裙,在楚律挤压下蹭动。

他一定是疯了。

楚律攀住安明火的肩头,舒爽地手心泌出细汗,十指无力抓住对方的衣服,勉强撑着身子。以免压到安明火的肚子,他高高耸起胸,将安明火罩在宽大的衣服下,丝毫不掩盖快乐:“安哥,安哥我还要”

“呜呜”安明火的四周被昏暗封锁,鼻子紧贴楚律的胸口,他几乎将楚律那块敏感的乳肉含化了,恍恍惚惚听见楚律暗哑的呻吟。楚律的腰很柔韧,因为怀孕多了些软乎的肉肉,他两手抱个满怀。楚律的蚕丝短裤又滑又凉,十分轻薄,翕张的阴穴不自觉地缠咬,将布料吸进瘙痒的洞穴。

楚律在安明火身上左右摇晃,正不知羞耻地挤压着他的鸡巴,陷在两片胖乎的阴唇瓣中,细细碾磨。鸡巴兴致高涨,滑腻的淫水也布满了下体,安明火快要窒息在楚律的胸上,下身似被火燎,阴蒂籽莫名胀大凸出包皮,欲火蔓延全身,他明显感受到屁股下那块布料湿透了。

“啊!要射,射了!”楚律压着嗓子叫了一声,穴眼里喷出几股淫水,透过轻薄布料染湿了安明火的睡裤。两个人贴得更紧了,手脚纠缠地倒在床上,楚律两腿还夹在安明火身上,他拉开衣服,安明火眼白占据了大半,吐着红肿的舌头,大口大口喘气。

“小,小律”安明火嘴里塞进楚律的手指,搔刮出一嘴的粘液。

楚律脱下安明火的裤子,抓住他肿大的鸡巴露出红艳的阴蒂,屈膝顶了上去。

冰蚕丝与火热的阴部相抵,安明火惊呼一声。楚律将他扶在身上,腿肉剐蹭着大小阴唇,挤出翕张的入口,开始大力碾着阴蒂。

“安哥,你硬了,“楚律蹭蹭安明火的脸颊,眼神迷离地看他,“也湿了。”

“哈啊哈”安明火羞耻地捂住脸,“不要说”

一股难言的欢愉和羞愧涌上心头,两个妻子怀着丈夫的孩子,现在却手脚纠缠,口齿紧贴,背着他们的丈夫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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