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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精/内S/卡斯帕被烂了

 

卡斯帕双腿大开躺在床上,乳白色的精液从猩红的穴肉里往外流,身体还带着高潮的余韵,穴口就像呼吸一样吞吐不停。

严黎用手指把挤出来的精液再塞进去,换来了一声急促的低吟。

“呃……”

“真紧啊,明明已经被肏过了,它还在咬着我的手指。”

严黎带着调笑的意味直接塞了四根手指进去,卡斯帕低叫一声,软下了腰。

汁水四溢的穴肉拼命吞咽,紧紧地绞着快速抽插的手指,淫水四处飞溅,搅弄淫水的声音满室作响,床上的人面色绯红,轻轻喘息着,还偷偷将身子往下滑以求可以吞得更长。

“你个骚货,天生欠肏。”严黎带着欲火狠声道。

他加快了抽插速度,身下人不停地扭动着屁股,却始终没有离开他的手指,里面的肉穴就像有千百条小舌一样拼命绞着他的手,一股接一股的淫水从体内往外流,将卡斯帕的屁股弄得一塌糊涂。

严黎看得腹部发紧,鸡巴早就翘了起来,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一滴滴往下掉,他用力撸了两下就放开,把手上的淫液全涂在了卡斯帕身上。

忽然穴肉里的手指顶到了肉壁上凸起的前列腺点,卡斯帕尖叫一声随后身子就软了下来,骚穴里也是一抖,严黎瞬间兴奋起来,伏下身子问他:”是这里吗?是这里吧!”

卡斯帕胡乱的摇头,微微挣扎,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严黎俯下身,摸着他胸前的软肉使劲揉捏,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了,拼命地往那个凸起的地方顶。

“不要,阁下,这里不要,嗯啊……”

“不舒服吗?啊,跑什么?”

严黎死死地按着卡斯帕的肩膀,把这个企图在床上逃跑的男人钉在原地,然后低下头和他接吻。

卡斯帕快不能呼吸了,极度的快感在冲刷着他的神经,反复的顶弄让他身躯发麻,他爽得失去了力气,任由严黎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攻城略地。

“啊,啊——”

一声畅快的尖叫,卡斯帕浑身颤抖,前方的性器居然自己射了出来,他大口喘着气,喉咙里挤出了几声气音,肉穴里也冲出一股炙热的淫水淋湿了严黎的手指。

带着腥味的精液射到了严黎的下巴上,居然弄脏了雄虫,卡斯帕来不及享受余韵,快速爬起来将那些精液都吞了下去。

严黎看着卡斯帕水润的绿色眼睛,那里面满是媚意,可微红的眼眶和鼻头给他添了一份颓靡的美丽,他像个专门为了给严黎做爱设计出来的性爱玩具,嫩白的皮肤,美丽的面孔,淫荡修长的身体还有充满爆发力的肌肉。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严黎喜欢的,精致美丽的美人躺在他的床上,肉穴翻红,肏的多汁味美,连喘气都好听,红红的眼眶还带着丝脆弱,这是从他青春期开始就常在梦中幻想过的场景,他怎么能不激动呢。

“爽了?接下来该我了。”

严黎从旁边找到一条丝带,应该是用来绑床帐的,现在被他拿来绑在卡斯帕脆弱又无助的鸡巴上。

卡斯帕无措地看着严黎的动作,即使他是战斗经验丰富的军团长,也有着高贵的贵族身份,可是在与雄虫的交配上的确还是个处子,听说有些雄虫在床上喜欢折磨雌虫,难道这位阁下也要这样做吗?

他就是不想和这样的雄虫结婚才宁愿忍着信息素的暴虐外出征战的,难道还是逃不掉雌虫的命运吗?

可是他刚才已经标记了自己,已经是他的雄主了,如果这位阁下不肯收他做雌侍的话,也不会再有其他雄虫要自己了,即使那些他曾看不上的废物雄虫,也会一边蔑视他一边羞辱他。

卡斯帕内心有个一闪而过的念头,要不要干脆……

不行,他绝对不能被雄主抛弃,他已经被标记了,如果以后发情期得不到雄主的精液,他会比死更难受,而且雄主射进了自己的生殖腔,搞不好他现在已经有虫蛋了,这样的话,雄主应该就不会丢掉他了吧。

胡思乱想间,严黎已经绑好了卡斯片那根颜色略浅的性器,还笑着拨弄了两下,卡斯帕怔怔地望着他,眼看那东西又有勃起的趋势。

严黎俯下身,拨开卡斯帕脸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仔细地看着身下人的容貌,并没有直接肏进肉穴里,而是抚摸着卡斯帕的身体和他接吻。

“刚才我是第一次,表现不太好,我们再来一次。”

他说完温柔地亲了亲卡斯帕的嘴唇。

卡斯帕听懂了严黎的话,雄主要再来一次,这说明雄主没有讨厌他,他还亲吻自己……

卡斯帕激动不已,热情地回吻着严黎,还用流了一晚淫水的屁股去蹭严黎的大腿,他发誓他一定要好好表现,让雄主收他做雌侍,最好是雌君,他的条件也不是配不上。

他卖力地勾引着严黎,严黎就喜欢在床上放得开的,他拽着卡斯帕的头发,让他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然后舔舐着。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卡斯帕的脖颈,柔软的嘴唇在他的脖颈游走,一股酥麻涌上了他全身,卡斯帕觉得小穴里更空虚了,难耐地低声呻吟。

密密麻麻的快感冲击着卡斯帕的头脑,雄主不仅要肏他,还抚摸他,亲吻他,跟他做前戏,要知道雄虫都是傲慢的生物,他们大多数都是散发自己的信息素引导雌虫发情,任由雌虫流水发浪,然后才会像施舍一般将鸡巴插进雌虫的肉穴里。

心理上的满足比生理上的快感更让卡斯帕感到兴奋,他的屁股摇摆得更浪了,口中的呻吟也变得甜腻,。

而严黎已经放开了他的脖子,含住了他的奶头,他用舌头来回地舔着那个凸起的红点,吸吮挑逗,可怜的乳头在雄虫的嘴巴里涨大,另一边的乳头却无人安抚,卡斯帕心里又是舒服又是空虚,忍不住轻声哀求。

“还有那边,玩玩那边……”

想着雄虫听不懂,他拉着雄虫的手按到了另一边乳房上,直到手上的温度触碰到了乳头,才舒爽的”嗯~”了一声。

“别急。”

严黎含糊着说,随后他一口咬上了还含在嘴里的奶子往上拉扯,又用牙齿来回磨着奶头,胸前又痛又舒服,卡斯帕的身体已经极度敏感了,翘起的鸡巴颤颤巍巍地流着淫液。

他压着严黎的手大力揉搓着整个奶子,把奶子挤成各种形状。

柔软的奶子在雄虫的掌心里乱晃,卡斯帕情难自抑,扭动着身体,嘴里全是含糊不清的呻吟,后穴的小嘴一张一翕,在渴望鸡巴的插入。

“啊……好舒服,雄主,嗯啊……”

他的叫床声带着说不清的情欲,黏腻又催情。雄虫吃奶的声音啧啧作响,下半身模拟性交大力撞击了一下,卡斯帕爽得腿都软了,抬起双腿无力地缠上了雄虫的腰间,屁股也撅了起来,只要雄虫再动一下就能滑进肉穴里。

严黎拍了拍他的屁股,说:“先别浪,等会再肏你,再玩一会儿。”

卡斯帕难耐地蹭了蹭他,用鼻子哼哼着,却也乖乖地放下了抬起的屁股和双腿。

雄虫吃了一边的奶子当然也不会放过另一边,奶头从雄虫的嘴巴里吐出来时,颜色已经变成了玫瑰色的深红,比另一边的奶头要胀大了许多,还带着口水的光泽。

卡斯帕脑子发麻,只看一眼就受不住了,使劲顶了顶身上的雄虫,鸡巴在对方腹部乱晃,马眼的淫水流出来染湿了丝带,也弄湿了对方,只要一想到雄虫的身上沾着自己的淫水,卡斯帕就要高潮了。

”嗯啊,啊哈,呃——”

另一边奶子也被吞下去了,好热,好舒服,卡斯帕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从来不知道仅仅是玩奶头就能让他这么舒服,肉穴阵阵收缩,空虚的感觉更强烈了。

卡斯帕难耐的呻吟着。

“好舒服,啊哈,好想射,想做爱……”

严黎当然听不懂他的话,就算听懂了也不会理会的,他就是坏心眼的想玩他,不然怎么会把他的鸡巴绑起来让他射也不能射呢。

不过他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身下人的奶子,手往卡斯帕的屁股上摸,摸了满满一手的淫水,把床单都打湿了。

“太湿了,你这个骚货,每天就张开腿等着人肏是吧,还没怎么弄你呢,就滑成这样,啊,你这个浪货,是不是看见男人就要流水了……”

污言秽语冲进卡斯帕的耳朵,可是他却一点也不生气,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雄虫这样说,他反而更兴奋了,就好像他真的变成了一个骚货浪货,天天撅着屁股,就是想要大鸡巴肏一样。

他无力的呜咽,扭动着腰肢,只要屁股稍微一动就有更多的水流出来。

“妈的,”雄虫骂着,他大力地分开卡斯帕的双腿,露出了藏在臀缝里的穴口。

穴口在恣意地张开,可是每当卡斯帕呼吸的时候那小穴都要收缩一下,猩红色的肉在里面若隐若现,晶莹的淫水洗干净了他整个屁股,严黎上手往洞里插了一下,畅通无阻,无数的媚肉疯狂地绞着他的手。

卡斯帕流出了眼泪,他也不想哭的,但此刻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了,一定要流点什么出来才好,鸡巴流不出来,那就眼泪流。

雄虫用力地揉搓卡斯帕的屁股,鸡巴憋得直抖,胀的又大又肿,整个柱身都是紫红色的,鸡巴上的青筋暴起,一跳一跳。

”雄主,给我吧,插我。”卡斯帕扭动着屁股,想把骚穴对准雄虫的鸡巴。

严黎揉着他的穴口,另一只手却按住了他的鸡巴,卡斯帕又是一声低喘,鸡巴就在雄虫的手里乱跳。

“啊,好舒服,摸的好舒服,再动动。”

卡斯帕意乱情迷,被雄虫触摸性器的快感涌了上来,他迫不及待地想释放,甚至自己抬起腰在雄虫的手里上下抽动着。

猛地一下,雄虫用力握紧了他的鸡巴,卡斯帕又痛又爽,无辜地看向雄虫,又像是在哀求,哀求严黎快点肏他。

严黎只觉得卡斯帕此刻性感的要命,于是他伏下身子,含住了手里的鸡巴。

“啊——”

卡斯帕抬起腰,疯狂抽动,他忍不住了,他想射,可是鸡巴被绑得紧紧的,他射不出来,只能大声哀求雄虫。

“雄主,让我射吧,我想射,嗯啊……求求你雄主,啊哈……’

狠心的雄虫不为所动,继续舔着手里拿根弱小又粉嫩的鸡巴,这还是他第一次帮人口交呢,没有想象中的腥味,他抬眸看着卡斯帕,那张充满情欲的脸让他觉得兴奋,看一眼就满足得不得了,可是他却坏心眼的口得更卖力了,还嗦了起来。

”嗯哈,啊哈,啊……我错了雄主,啊嗯……我不该趁你昏迷强上你,救命,啊哈……让我射吧!”

卡斯帕快疯了,马眼里的水疯狂往外涌,粉嫩的鸡巴涨得变了颜色,他觉得自己快要爆了。

也许是他扭动得太过厉害,雄虫终于放过了他,还没等他喘口气,雄虫强势地掰开了他的双腿,挺直了腰猛地一冲,鸡巴撞进了水流不停的骚穴里大力抽动了起来。

“啊——”

卡斯帕一声尖叫,前后都被玩弄了,他简直变得不像自己,后穴里的撞击让他发不出声音,仰起头扭曲着表情,好像下一刻就要背过气了,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胸口剧烈起伏,大声喘气。

“啊,啊哈,嗯啊,好舒服……”

在他身上驰骋的严黎也不遑多让,囊袋地撞击声清脆又响亮,大力撞击的屁股让两人结合处发出啪啪啪的淫秽声,在雌虫的屁股上打出一道道靡艳的红痕,严黎按着卡斯帕大腿的手上越发用力。

“啊,啊,舒服,你的穴好紧,又热又紧,吗的,里面都要撞烂了。”

严黎大声喊叫,越撞越快,卡斯帕的鸡巴随着撞击在腹部乱晃,一声声脆响配合着屁股的啪啪声,格外淫靡,他越叫越激烈,越叫声音越淫荡。

“我要肏烂你,肏死你,卡斯帕,你怎么这么好肏,啊哈,啊哈……”

严黎把卡斯帕翻转过来,抬高他的屁股,又是一个猛冲撞了进去,卡斯帕已经爽到失声,身子抽搐个不停。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劈开了甬道,里面温暖的媚肉争先恐后地挤上前来包裹着肉柱,湿滑的淫水疯狂分泌,润滑着狭小的甬道,严黎爽得头皮发麻,在卡斯帕身上越发卖力,连腿间都被他按出了深红的指印。

鸡巴越顶越用力,越用力甬道前方就越软烂,忽然严黎的龟头顶上了一块软绵的肉团,卡斯帕尖叫一声,甬道开始收缩,严黎差一点被他夹了出来。

“你他妈怎么这么紧,是不是每天锻炼你这骚穴,啊哈,穴里是什么东西,吸得我好爽,嗯哈……”

“…是生殖腔,啊,嗯啊,你要撞开我的生殖腔了,嗯哈……”

卡斯帕的声音支离破碎,他撅着屁股,整个人呈屈辱的姿势供人插入享乐,可是他却甘之如饴,甚至还很喜欢,只要雄主想肏他,他可以每天撅着屁股给他肏。

严黎的龟头呈伞状,撞击了百十下后,“啵”地一声挤进了生殖腔里,里面是更加温热和紧致的地方,卡斯帕抖得更厉害了,大口地吸着气。

淫穴里的淫水还在流,整个床都不成样子了,卡斯帕和严黎的叫床声一个比一个热烈,一个比一个淫荡,直到严黎撞开了卡斯帕的生殖腔,卡斯帕疯狂摇动着屁股,严黎感觉自己快按不住他了。

卡斯帕伸手到自己身前,扯着鸡巴上的丝带,他要射了,他真的要射了,后穴里生殖腔的爽快让他快要死了,可是身前的鸡巴还没射,他要疯了,他要爆了。

看见他的动作,严黎才把卡斯帕翻过来,卡斯帕整张脸再也不是刚看见的精致美丽了,脸上汗水泪水无数,身子像煮熟的虾一样红,可是严黎却觉得卡斯帕太漂亮了,他恨不得把卡斯帕吃进肚子里。

卡斯帕颤抖着手,去解因为雄虫撞击而乱晃的鸡巴上的丝带,他太想射了,受不了了,也没有了耐心,用手指插进去直接撕裂了丝带。

就在他撕裂的那一瞬间,浓郁的精液冲天喷了出来,一股又一股,他整个人也剧烈抽搐着,他高潮了,而且是前后一起高潮,从生殖腔的深处喷涌出大量滚烫的汁液,冲击着严黎的龟头。

卡斯帕整个人都瘫软了,鸡巴还在射精,这一幕刺激了他身上的雄虫,严黎觉得自己也快瘫了,他是爽瘫的,把一个男人前后都肏射的快感让他疯狂,也让他沉醉。

他此刻毫无技巧,只有最原始的冲动,用自己的蛮力在卡斯帕的体内肆意冲撞,根本顾不上卡斯帕的低吟。

“太爽了,啊哈,卡斯帕,我明天还要肏你,真热啊,又热又紧,啊,啊,你怎么这么好肏,好舒服。”

严黎大力冲刺,越来越疯狂,最后不顾一切地冲进了生殖腔深处,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这一晚过得疲累又混乱,严黎强撑着去浴室冲洗身体,等他出来时房间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屋内淫靡的气味也变得清新,床上重新换了套床品,那个神秘又漂亮的男人正忐忑地跪坐在地上。

还挺能干的,严黎心想,心里一闪而过一个什么念头,却因为太困顿没想起来。

见严黎出来,卡斯帕紧张地抬起了眼眸。

“你跪这儿干什么,赶紧去洗澡睡觉,快困死了。”

严黎可没有折磨床伴的毛病,虽然不知道是谁帮他叫的男人,但他还挺喜欢的。

卡斯帕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对他绽放了一个快乐的笑脸,雄虫这是允许自己和他同床共枕的意思,那是不是说明他还是喜欢自己的。

严黎路过卡斯帕身边,随手摸了下他的脑袋,走到床上掀开被子爬了上去。

床头的灯也立刻关上了,只有浴室里的灯光和床位的感应灯还亮着光,卡斯帕进了浴室洗漱,他看着身上性爱的痕迹,翘起了嘴角,垂下的眼里闪着一道势在必得的光。

这个雄虫比他想象的更好,意外的温柔和随性,他并不会性虐雌虫,也不会一边看不起雌虫一边还要雌虫无怨无悔地付出,起码他愿意让自己上床睡觉,还会……

他的性器到现在还记得雄虫嘴里的温度,很温暖,和那个雄虫一样,他一定要让他成为自己的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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