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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精/内S/卡斯帕被烂了

 

打定了主意,卡斯帕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肛塞,面不改色的将肛塞塞进自己的后穴才站在了淋浴间里。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雄虫已经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上了床,还是被察觉了,严黎伸手拉过卡斯帕抱在怀里,含糊地说:“怎么这么慢。”

“抱歉,雄主……”

话没说完,严黎又睡着了,轻缓地呼吸喷在卡斯帕耳边,带起一阵阵痒意,卡斯帕觉得心里很满足,把脑袋放在严黎脖颈边,深吸了一口雄虫身上甜蜜的信息素味道,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严黎起床时旁边已经空无一人了,似乎是察觉到屋内的人睡醒,床头的小夜灯亮了起来,昏暗的灯光让人觉得温馨。

严黎揉了揉额角,昨晚的情形涌上心头,他忍不住往浴室看,人不在那,去哪了?

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床边摆了套墨绿色长袍,严黎拿起来套在了身上,随意套好衣服去到卫生间,照镜子时忽然发现自己的右耳上多了一个款式精致的耳钉。

耳钉有指甲盖大,上面镶着绿色的宝石,主石边上围了一圈同色细碎的宝石,在灯光下闪着璀璨冰冷的光,越发衬得严黎眉眼锐利,他眉目如画,眼眸深邃幽长,是凌厉冷冽的长相,长年位居上位者,自带一股清贵,越是繁复的珠宝越是能衬出他的气质出尘。

男士的珠宝大多简单大方,这种款式的耳钉他还是第一次戴,而且还是单个,正准备摘下来时心头突然闪过了一双绿色的眼眸,严黎的手迟疑地放了下来,是他给自己戴上的么。

昨晚大概是自己二十多年来做过最疯狂的事,从这个酒店出去后,也许他再不会有这样纵情肆意的机会,昨晚的放肆就像是一阵划过心间的狂风,风吹过就没了,可风过总会留下痕迹,这个耳钉就是他曾存在的证据。

严黎低头打开水龙头,简单地洗漱过后,趿着拖鞋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住的是个套件,外面是个休息间,装修都是复古繁复的风格,严黎思忖着昨晚他在宴会,应该是由司机把他送回家才对,怎么会来酒店。

他那个古板严肃的老爹居然也没给他打电话,不过他的手机和衣服去哪了?

正嘀咕着,忽然听见休息室的外面有人说话,严黎脚步一顿,外面的声音就越发清晰了。

“卡斯帕长官,恕我直言昨晚您真是太冒险了,那是一个珍贵的雄虫,您就这样把他留在房间,雄虫保护协会的人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让您上法庭的。”

是卡斯帕,他居然是个军人,雄虫又是什么东西?

“马里诺,你应该知道我们这趟行程的目的。”卡斯帕的声音响起,还是那么的清脆好听。

“是的长官,第七军团全员都服从您的命令,可是这和那个雄虫有什么关系?”

“虫族的寿命平均是200岁,可军雌的平均寿命只有100年,你知道为什么吗?”

马里诺的声音变得紧绷:“因为军雌长年累月地奔赴战场,他们一部分战斗中失去生命,另一部分的军雌,因为常年战争让精神力处于紧张状态而变得好斗,没有雄虫安抚的军雌,体内信息素不断增高最终达到极点,那个时候军雌就会被兽性掌控,最终发生精神力狂暴而后死亡。”

卡斯帕继续问道:“那为什么军雌不找雄虫安抚呢?”

马里诺停顿了一会儿才说:“雄虫珍贵,与雌虫的比例有极大的差距,达到了1:10000,雄虫是受人追捧的,也是骄傲任性的,他们不喜欢军雌强壮的身体和僵硬的肌肉,所以即使雄虫可以迎娶多位雌侍,他们也很少会选择军雌,很多军雌终其一生都不会见到一位雄虫,最后的结局只能是狂暴状态下力竭而死。”

“可是这和那位雄虫又有什么关系,您身上全是他的味道,您强迫了他吗?您为什么要拿自己的前途……难道您……”

“是的,马里诺,我的信息素已经到了抑制剂也无法压制的时候,如果没有雄虫信息素的安抚我会死,我不怕死,可作为一个军人我更想死在战场,死在宇宙星空里,而不是窝囊的死在隔离室。”

“可是您回到帝都……”

“马里诺,”卡斯帕打断了他的话,“如果那位雄虫愿意,他可以与我共享所有财富和荣耀,他也可以在第七军团和曼斯菲尔特家族的保护下做任何他想做的事,他不会失去自由,甚至可以迎娶其他雌虫,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我都会帮他完成,这样难道不必呆在雄虫保护协会那个狭隘的地方要好吗?”

“如果那位阁下不愿意呢?雄虫不喜欢我们,他们不喜欢军雌。”

“也许,我已经怀上虫蛋了马里诺,如果有那天我希望你能帮我照顾这个幼崽,不要让他知道,是他的雄父把他的雌父送上法庭。”

马里诺惊讶道:“他标记您了?他怎么能标记您!难怪您身上有那么重的雄虫味儿,即使你们分开您也不会再被其他雄虫接受了,您是帝国最年轻的军长,是您打退了伊卡洛星系的入侵,是您拯救了卡兰雅星球,您怎么能……”

他说到后面声音都哽咽了,像是无法接受一个荣耀的军人就此陨落,简直痛不欲生。

门后响起了渐渐走远的脚步声,几分钟之后,卡斯帕和马里诺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

“长官,您确定这样说有用吗?”

马里诺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天知道他刚才有多紧张,那个雄虫的味道都快要从门后飘进来了,他用伊卡洛星系的野蛮人发誓,假如雄虫在多待一会儿,他就要撑不住露馅了。

“应该有用吧,我觉得他是来自蓝星的雄虫,传说那里的雄虫都很温柔。”

“天啊,居然是蓝星的虫,对了听说他是罕见的黑发,长官您真是虫神眷顾,太幸运了。”

虽然他们刚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可是他说的话可一点儿也没撒谎,假如这个来自蓝星的雄虫不肯迎娶长官做雌侍,那长官这些年的努力就全白费了,也许会被撤职然后再鞭笞,这都是轻的,如果雄虫不依不饶坐牢也是有可能的。

谁让雄虫就是这么珍贵呢,谁让雄虫保护协会这么难缠呢。

“好了,现在让我去看看那位俊美的雄虫吧,”卡斯帕心情颇好的说,“顺便再求个婚。”

“祝您一切顺利,长官。”马里诺恭敬的弯下腰,送走了他的上司。

卡斯帕一路微笑着走到卧室门口,在推门的瞬间变换出了羞涩的表情。

他本以为严黎应该不安地坐在床边,可谁知刚进来就看见雄虫拉开了卧室的窗帘,一望无际的星海出现在窗边,而那位高贵的雄虫正端着杯茶水安稳地坐在座椅上,冲他挑眉露出了一个笑脸。

“茶不错,谈谈吧。”

严黎的镇定让卡斯帕感到意外。

这个英俊的雄虫淡然自若地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自从说了那句话后就没有再开口,只是将目光转移到了窗外,认真地盯着外面因为速度太快而变得静止一样的陨石群。

他穿着卡斯帕为他准备的绿色长袍,这个颜色很适合他,衬得他眉目如画,肌肤胜雪,那一身松弛又淡定的气质更显矜贵,是的,卡斯帕在一个雄虫的身上看见了矜贵。

耳朵上的珠宝给他添加了冷漠的气质,这真是一个令人疯狂的雄虫。

他没有像其他雄虫一样恼怒,也没有被强迫后的愤恨,似乎跟一个陌生军雌上床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卡斯帕顺从地走了过去,拉开严黎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来一杯吗?”

严黎向他示意了下手中的茶。

不知道为什么,卡斯帕觉得紧张,他忍不住扯了扯军装衣领上的纽扣,只是被雄虫看一眼他就要流汗了,于是他错开了雄虫的视线,轻轻点了下头。

“谢谢,阁下。”

“不客气。”

雄虫给他倒了杯茶,氤氲的烟雾缭绕,卡斯帕看见了严黎修长的手指,上面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泛着粉色,看似瘦弱,但卡斯帕还能记得他掐住自己腰部的力度,很热也很有安全感。

他不敢再看,生怕雄虫发现自己已经湿润的穴口。

没办法,雄虫对雌虫就是有致命的吸引力,何况这位阁下的精液还在他的生殖腔里。

“星空真漂亮,对么?”

严黎放下茶杯,又把头转到窗外,赞叹着说。

“是的,阁下,”卡斯帕也转过了头,“您看的那边是塔维尔星,塔维尔星的虫族爱好和平,擅长手工艺术,有很多艺术大师都出自塔维尔星。”

严黎笑了笑:“也包括我耳朵上的这个东西吗?”

卡斯帕顿了顿才说:“您戴的这个翻译器来自军中,目前只有军部才有蓝星的语言翻译。”

这个耳钉的作用和严黎想的一样,只是他没想到居然是军部的东西,而且还属于稀有物品,起码民间的翻译器没有蓝星的语言,那就说明虫族对蓝星有一定的了解,但不流通于民间,严黎感到有些棘手。

“你能听懂蓝星的话?”

“是的,蓝星语言简洁深奥,只有贵族之间才会学习。”

虫族居然会蓝星的语言,可是他蓝星的时候完全没有虫族的痕迹,卡斯帕总不会是蜥蜴人。

思忖了不过三秒,严黎抬起头问:“我为什么会在您这儿?”

他很狡猾的问了模糊的问题,不是我为什么会在这儿,而是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

“您出现在战场上,士兵们打扫战场时发现了您,不过您放心,我已经让军舰上的医生为您检查过身体了,您很健康。”

严黎心中一震,虽然早有预料,但是亲耳听到卡斯帕说出军舰这两个字时,心脏还是猛跳了一下。

他忍不住问:“你能送我回蓝星吗?”

卡斯帕:“很抱歉阁下,我们没有找到蓝星的位置。”

也是,严黎回过神来,如果虫族找到了蓝星,恐怕星球早就覆灭了吧,难道他再也回不去了?

严黎自认不算什么聪明人,可眼前的情况还是让他觉得荒谬。

任谁一觉睡醒来到了外星球也不可能毫无波澜,他甚至连种族都变了。

严黎看着卡斯帕没有说话,心里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他居然日了个外星人,是外星人吧。

听起来像是一个虫子进化出来的种族,雌性比雄性更多也更强壮,幸运的是他被认成了一个雄性,不幸的是雄性数量太少了。

纵观古今,越是稀少的东西越是会成为当权者手中的资源,要么掌控在极少数人手中珍藏,要么被当做物品做资源交换。

说什么欺负雄性会上法庭,严黎一个字都不信,要是真有这么严格的法律,他就不会在卡斯帕的床上醒来了,可见法律在强权面前也不一定就会公正。

“那么,”严黎继续问道:“您要带我去哪?”

卡斯帕尽量让自己变得不那么紧张:“法兰星,我们是在回法兰星的路上,您将会在那里得到最优渥的生活和保护,您是尊贵的雄虫,帝国将满足您的一切需求。”

“听起来很美好。”严黎微笑。

“您也可以选择另一种生活方式,”卡斯帕终于把话说出口了,“您可以和我结婚,未来您的一切需求将由我来满足,您的安全也由我来负责。”

严黎用手撑着下巴:“那么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呢,卡斯帕长官?您能给与我的比帝国更多吗?”

“请叫我卡斯帕,阁下,”卡斯帕严肃地说,“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来自法兰星系的军雌,目前是法兰星第七军团的军团长,今年26岁,目前未婚,未来我将继承曼斯菲尔特家族全部产业,我的家族主要做能源矿产,家中产业遍布整个星系,足够养活很多人,而且我还很年轻,将来必然会继续升职。”

他说着试探性地握住了严黎的手,他将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做出抚慰的姿态,眼神炙热。

“您回到帝国后会受到雄虫保护协会的监管,假如您的血液纯净度达到50%以上您将会被强制婚配,与其让别人来安排您的婚姻,为何不选择一个自由度最大的婚姻呢?”

“帝国能给您的,我也能给,甚至选择更多,阁下,一朵无人看守的美丽玫瑰将会吸引许多入侵者的采摘,而被巨龙守护的玫瑰则无人触碰,踏入法兰星后,您的安全将会得到第七军团和曼斯菲尔特家族的保护,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将会为您献上我的所有,阁下,请和我结婚。”

严黎几乎要笑出声了,真是个狡猾的家伙。

他睡了自己,还要给自己下陷阱,明明已经趁着他睡着给他戴上了翻译器,却还要在自己面前和他的下属演一场戏。

这下严黎确信,当他站在休息室门后时卡斯帕早就听到了他的脚步声。

他先是借马里诺的嘴说出了一个英雄的处境,又假装坚强的认命,在严黎离开后迫不及待的来确认他的状态。

发现情况脱离预估之后马上转换战略,他看出严黎绝不是心性简单的傻白甜后,以利益的角度引诱他们的合作式婚姻,哦对了,顺便还表露了一把痴心。

严黎几乎要给他鼓掌了,怎么说呢,还挺茶的,假如他是一个单纯热血的男人,在听到一个军人的悲惨下场时说不定就答应了。

只是严黎想看看他还能付出些什么,这次试探了一回,其实几乎是什么都没试探到,卡斯帕给的建议是基于他的血液纯净度达到50%,如果没达到,都是白费。

他久久没有回话,卡斯帕渐渐忐忑了起来,手心都冒了汗。

终于严黎抬起眼眸看向卡斯帕,卡斯帕忍不住挺直了胸膛。

严黎看向卡斯帕,他换上了一身军装,笔挺硬朗的布料衬得人格外挺拔,修长的双腿被绿色军裤包裹,脚下踩着一双黑色皮靴,扣到喉咙的衣领让人看着十分严谨。

假如卡斯帕的眼神再克制一点的话。

严黎笑了笑:“谢谢您从战场上救了我,现在我想要一个能联系的网络。”

卡斯帕失望地放下他的手:“好的阁下,我会满足您的一切需求。”

马里诺送来了一个手表样式的联络器,卡斯帕教会了严黎如何使用后就离开了房间。

等严黎从网络冲浪回来后,淡定地关掉眼前的屏幕,优雅地骂了句:“无耻。”

他在星网上查了很多资料,数据表示,每隔百年法兰星就会出现一个黑发黑眸的雄虫,这个雄虫的血液纯净度几乎都在80%以上,只有偶尔一两个是60%。

这些黑发黑眸的雄虫全部来自于蓝星,而且大多数都是模范雄虫,什么叫模范雄虫,就是多娶妻多生孩子且对雌虫温柔。

法兰星的雄虫因为数量稀少,在帝国可以算得上是无法无天,而且又有雄虫保护协会在背后撑腰,常年的唯我独尊让他们变得残暴非常。

这就导致了雌虫们痛苦不堪,他们一边需要雄虫的信息素一边又要遭受雄虫的虐待,所以每当蓝星的雄虫出现时,他们都会被贵族藏于家中。

这也是为什么只有贵族雌虫学了蓝星语言的根本原因,这样珍贵的雄虫根本不会在平民中出现。

而卡斯帕刚刚好是个贵族,也了解蓝星雄虫会突然出现,他打算在严黎反应过来之前先和他结婚,没想到严黎不吃这套。

真遗憾,严黎眯着眼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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