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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师兄。”

外门弟子恭敬有礼地问好,双手呈上信笺,眼角余光瞥见墨严台那毫不掩饰的烦躁神色,顿时汗流浃背。他更低地垂下头,姿态愈发恭敬。

拿过信笺,墨严台看也不看,随手将其收入储物戒中。他那银灰色的眸子没有什么感情地盯着他,语气冷漠地警告道:“最后说一次,下次你直接毁了,听懂了吗?”

外门弟子双腿直哆嗦,面对墨严台他是又惧又怕,就差给人跪下来了。他只是听令行事,两边都得罪不得,可苦了他了。

墨严台看他那副怂样,兴致缺缺地转身,当即就与此刻应在与友人会面的师尊面对面。

沈泽兰目光淡淡地看着他们,眸中是以往的淡漠,在墨严台转身看过来时,神色顿时温柔。

“天宇尊者走了?”墨严台几步上前,掩饰地勾唇笑着,熟练地牵起师尊的手。

“嗯。走了。”沈泽兰没有情绪的目光落在那名外门弟子身上,眼中是不掩饰地探究,随后他微微侧头,神色温柔地看着墨严台,“谁给你写信?”

在修真界,常用的通讯工具是灵讯石或纸鹤,如今鲜有修士沿用俗世间的书信传递,毕竟这种方式既耗时长,又容易遗失。

“除了诸葛相如,还有谁这么无聊,信我还没看,应该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墨严台随意笑道,余光瞥了眼仍站在原地的外面弟子,眼底闪过一丝他人难以察觉的烦躁情绪。

竟然是华元尊者!

外门弟子心潮澎湃,绷紧的身躯得以舒缓。他抬起头,眼神充满敬仰,却不料撞上如履冰窖的冷冽目光。仿佛全身血液瞬间凝固,恐惧如潮水般在四肢百骸蔓延,外门弟子不禁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华元尊者饶命啊!华元尊者……”

沈泽兰淡然笑着,疏离而客套,“起来便是。”

墨严台心底轻叹一声,对门外弟子低语传音:“快走。”

外门弟子爬起身来,恭敬行礼,声音颤抖:“谢华元尊者,弟子先告退。”随后屁滚料流地走了。

完蛋,师尊生气了。是知晓我欺骗他,还是其他,墨严台也无法判断。

沈泽兰十指相扣墨严台的手指,神色冷漠地转身离开,墨严台被牵着跟上去。

“师尊。”

沈泽兰不应。

“沈泽兰。”

沈泽兰不答。

墨严台也不再言语。二人沉默至踏入绝非殿,师尊于此,松开了紧握他的手,转过身去,背对他坐下,依旧不理会墨严台。

墨严台看着被放开的手,又看着师尊背向他那冷漠的背影。他于是从师尊身后环抱上去,双手揽住颈部,下巴轻搁肩膀,轻声道:“师尊,我错了,你别不理我嘛。”

师尊默然半响,道:“错哪了?”

墨严台见师尊愿意理会他,勾唇一笑,“不应该瞒着师尊与他人通信。”

沈泽兰唇角微微下压,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庞,弥漫着冰冷的气息和疏离的冷漠,顿时,墨严台感受到了周围空气的温度骤降。

沈泽兰闭上那双充满怒气的双眼,不再言语。

墨严台无奈地站起身来,轻轻扶额,心想师尊应该是知道些什么,此时说实话,恐怕也晚了,师尊听了肯定更加生气。

他徐徐走向茶几,悉心拿起茶壶与师尊方才触碰过的茶杯,于师尊身旁不远之处,跪坐下来。

他解下腰带,拉开上半身的玄衣,让衣袂挂于臂膀,展露出线条流畅优美的背肌,整齐紧致的腹部肌肉,腰间的人鱼线弧度优美迷人,与细窄腰肢形成对比的是那被白布包裹着的柔软、饱满的大胸肌。

此时,白布前端已然湿润,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奶香。

墨严台摘下禁锢胸肌的白布,傲人的奶子没了禁锢,轻轻弹跳,乳头细细溢出着白色的奶水。他垂眸,果然,已经涨奶了。

他不禁笑了笑,昨日师尊才为他吸吮过一次,今日又涨这么多,真是天助我也。

墨严台抬手捏上乳肉,带着剑茧粗糙的手掌碰上柔软滑腻的奶肉,刺激地他不禁绷劲腰腹,猛地弓腰,背肌线条舒展,这是一具充满力量与美感的身体,喘气道:“唔……”

沈泽兰充耳不闻,一动不动。

曾经结实厚重的胸肌变得如棉花一般柔软,敏感得不像话,这全是人前形象清冷禁欲的师尊的功劳。

墨严台一摸胸肌,乳头便被刺激地挺立起来,暗红色的奶尖汩汩地流出一波奶水,腿间的布料顿时被浸湿。

太敏感了,可胸口涨痛难耐。墨严台难耐地咬着牙,逼迫自己一手拿起茶杯,一手挤压奶肉,闷哼地自己挤奶,爽得墨严台合不拢嘴,发出低沉动听的呻吟:“唔唔……啊哈……”

茶杯的容量哪装得下如此多的奶水。墨严台眨了眨湿润的羽睫,大口喘气,一手捧着奶子,指头压住乳尖,本意是阻止奶水滴溅,另一只手好去换器具,谁知奶尖却被粗糙的指头爽到了,爽得全身一颤,奶水喷射而出,溅在地板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

墨严台眼尾酥红,英俊的青年明显已经陷于情欲中。他色气地捧着奶子,缓了缓猛烈的快感后,才弓腰去取茶壶,倾身把乳尖搭在茶壶口,又开始了煎熬地挤压工作。

堵住了,奶水太多堵上了。跪在地上的青年,衣服挂在手臂,无助地捧着奶子发起了呆。

换一个。墨严台松开遍布指痕的胸脯,转而开始挤压另一奶肉,这边奶水刚开始是畅通地流出,不一会儿竟也堵上了,不管墨严台怎么揉捏、怎么挤压都不出一点奶水,两边又酸又涨,折磨地墨严台意识昏沉。

“唔……师尊……奶子好涨,好难受,师尊……”

青年把装了一半的茶壶放置在一旁,隔着衣物安抚起挺立的性器来,马眼时不时吐出前列腺液,腿间的衣物更加湿润了。手腕没多久就感到乏力,可性器没有丝毫要释放的意思,被浓烈情欲裹挟的墨严台缓缓侧躺在地上,眼眸水润得狠,鼻尖与眼尾泛着红色。

他脸颊感受着地板的略微粗糙,意识不清醒的想要转过身来,去摩一摩骚奶子。

骚奶头还未碰到地板,墨严台便被揽腰抱了起来,他看着脸色恐怖的师尊,自然搂住师尊脖颈,轻哼道:“师尊好难受啊,师尊……”

说着墨严台唇瓣贴着师尊的唇,他蹭了蹭,见师尊依旧不为所动,便开始胡乱说话:“哼,臭师尊,你不帮我,我就找别人去,你放我下来……”

沈泽兰被气得胸膛起伏,双眼顿时猩红,他停下脚步,怒火中烧,他怒道:“你想找谁?找你的大师兄?!”

师尊果然知晓些什么。

墨严台顿时情欲退却了些许,人也清醒了大半,他忍不住扶额。真的是,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啊。

“徒儿说胡话了,只要师尊,就要师尊,除了师尊,徒儿绝不会和他人做这事。”墨严台笑着亲了亲师尊的嘴角,接着解释道,“徒儿与大师兄无任何关系。大师兄寄过来的信,除了第一封,之后的徒儿都未翻阅。不同师尊说,是怕师尊生气罢了,绝无他意。”

沈泽兰脸色缓和了些许,但依旧面如冰雕,他抱着人走至床榻,坐下后,把人分开腿抱在怀里。

沈泽兰手法高超地按摩乳肉,先是绕着乳头旋转按摩乳房,接着从底部向乳尖轻拍打乳房,乳肉轻颤,随后寻找堵奶位置,揉捏硬块,最后手指轻轻按摩乳头,几个操作下来,不一会儿就有奶水溢出。

“唔……师尊好厉害……一下就……出奶水了……”墨严台浑身颤抖,勉强揽住师尊脖颈来稳住软绵的身体,期间不忘断断续续地夸奖师尊。感受到屁股间灼热的大凶器,还有闲心坏笑地蹭了蹭。

沈泽兰闷哼一声,顿时忍得额头青筋暴起,抬手重重拍打勾引他大基霸的屁股一巴掌。他知晓墨严台堵奶极其难受,低头含住墨严台的奶晕与奶头,用很大的劲吸吮着,一股股淡淡甜味的奶水喷洒在嘴里,他喉咙滚动,全吞吃进腹。

后天开发的奶孔较细,容易堵奶。被吸出后,墨严台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张开红唇任淫荡的呻吟跑出来。

沈泽兰吸吮间,不忘用舌头去舔舐和钻研乳尖,两个奶子都疏通后,墨严台已经浑身瘫软在师尊怀里。

“唔……师尊……”墨严台全身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性感的身体裹上透亮的汗珠,像裹了一层香甜的糖浆,沈泽兰在漂亮的肩头和锁骨上流连忘返,留下印子覆盖昨日的红痕。

低头见师尊的手伸进玄衣下的裤子里,墨严台哼笑出声,声音嘶哑:“师尊吃醋啦?”

沈泽兰不回答,褪下墨严台的白色里裤与内裤,露出墨严台被他刮了耻毛的下体,随后掏出自己的大肉棒,用行动告诉墨严台,他不仅仅吃醋了,还生气了。

沈泽兰握着墨严台劲瘦有力的腰肢,冷着脸向上耸动,一下比一下用力。墨严台被顶地上下颠簸,性器被大力操着,快感直冲天灵盖,英俊的脸潮红,呻吟不断。

沈泽兰猛烈地操着英俊青年宛若熟妇的身体。开发夫人身上的敏感点,是沈泽兰有夫人之后最感兴趣的事了,他亲手把青涩青年调教成熟透妇人。

须臾,墨严台吐着舌尖高潮了。

墨严台身下一片泥泞,而沈泽兰还没发泄,他注视着墨严台嘴巴合不拢的骚样,心情平和了下来,温声道:“温道成什么时候开始给你写信?多久寄一次?到今日,一共多少封?”

“记不清了……他离开蓬莱宗没多久就开始写,一般是一个月一次,至于多少封,没数过。”墨严台瘫软在师尊怀里,适应着高潮后的空白期,乖巧回答师尊的问题。

沈泽兰偏头亲吻墨严台额头的妖异红印,搂住细腰,脱下墨严台的黑色靴子,褪下裤子,脚踝上的金镯子当即显露出来。

墨严台抬眸看了眼似乎很平静的师尊,又看了一眼靴子和裤子上的手指洞印,艰难地吞咽着唾液。

把墨严台轻置床榻之上,沈泽兰抬起墨严台健美漂亮的小腿,青年的关节处白里透着粉红,即刻让沈泽兰性欲大涨。

如此强大英俊的青年,脚踝却带着孩童才有的金镯子,这般的对比,竟诡异地勾人心弦。

这金镯子,乃是沈泽兰加入心头血,加之奇珍异宝炼化而成的法宝,可压制墨严台身上的魔气。唯有修为在沈泽兰之上的高人,方能窥见墨严台身上的魔气。而沈泽兰为如今当世第一强者,除了飞升成仙之辈,无人能比他更强。

换言之,在这修真界中,墨严台身上的魔气,唯有沈泽兰一人可见。

沈泽兰低头亲了亲墨严台的脚踝,平静地看着金镯子上的纹路,道:“听师尊的话,把在的信件全拿出来。”

墨严台悔的肠子都青了,温道成寄来的信笺几乎都在,除了第一封被他烧毁了,之后的他是半点不看,心想待温道成回宗后一并还给他,便直接丢储存戒积灰。

保存着几乎所有信件,他却声称与温道成无任何关系,这番说辞,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

好你个温道成,离宗都能害我。

墨严台紧张抿唇,银灰色的眼眸看着右手无名指上的存储戒指,抬手一挥,床榻上瞬间堆积起一座信件小山。依信笺数量,温道成写了有十年左右。

沈泽兰脸猛地一沉。

墨严台用手臂遮住眼睛,默然地躺在床上。

“无妨,师尊不生气。”沈泽兰俯身亲吻墨严台额头那妖异的红印,脸色恐怖,声音却温柔。

沈泽兰目光扫过堆放在床上的上百封信件,随意地翻动着,见无一封信件曾被拆开,脸色稍稍缓和。

他抽取一封,面无表情地展开,看着他的大徒弟在信中一反在人前温和寡言的常态,用炽热的语言,填满了整整两页篇幅,看似在分享自己的经历,实则无时无刻不在倾诉对墨严台的思念与深情。

一封又一封,无不是如此。

“一封,一次。”沈泽兰声音冷若冰雕。

墨严台感受到屁股间强势插入的大肉棒,放下手臂,银灰色的眼眸看着醋气上涌、不讲信用翻脸的师尊,无奈道:“能分开算吗?好师尊。”

自那一天后,墨严台再也没有收到来自温道成的信笺。

数年之后,一次偶然的相遇,温道成恭敬地行礼,尊称他一声:“师娘。”

墨严台不记得当时温道成是如何表情,关于称呼的趣事,他仅记得诸葛相如得知他与师尊在一起时,那宛若吃了屎的表情,半天叫不出那个称呼。

当年,宗主与长老等人怒不可遏地前来捉拿魔族血脉的墨严台,首先挺身而出,拦住他们的,是温道成,是那一见墨严台就紧张地面瘫的温道成。当然,这件事墨严台不知晓,而温道成早已被消除了这段记忆。

在接下来的三百年岁月里,温道成未曾踏足蓬莱宗门一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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