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假玩了一晚上还要C;扒开T找Cs死了
池鹤醒来时,尚是清晨,少年已然与来时不同,睡梦中仍带着笑,不过……
池鹤感觉床上很粘腻,一掀开被子,才看见少年身下不知道淌了多少水,少年的性器仍然病态地杵着,可是裆部粘稠地仍然往下滴的精液,表明少年一晚上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底下的水也不知道是他尿出来的还是潮吹出来的。
池鹤似乎认命了,谁叫他拿沈洋实在没办法,只能给少年褪下裤子,随着衣物褪去,少年光滑挺翘的臀股间夹着一个粗大的仿真阴茎,阴茎在少年的穴里搅弄了一晚上,还在不知停歇地颤动,池鹤捏着那纯黑色的挂着肠液的假阴茎,一点点将它拉扯出来。
少年哼哼唧唧,却没有醒来,池鹤松了口气,他将这根假阳具甩到垃圾桶里,一眼都不愿多看,池鹤小心掰开少年的臀,发现他穴口又红又肿,透明的肠液挂在穴口,一时半会维持着一条长缝的状态,他皱眉。
池鹤找了个柔软的帕子,将少年裤子扒下后给他擦了擦屁股和性器,等他底下干净了,他抱起少年,将他转移到干净的客房,开始收拾起他被少年产生的骚水淫液浸湿的被窝。
不愧是主角攻!池鹤盯着少年裤子里几乎射满了的精液,有些担心少年的肾。
一次两次还算正常,要是天天这样,不得肾亏?
池鹤摇摇头,他尽量动作快些收拾,马上就要去上课了,逃学次数过多会被叫家长,池父很讨厌管这些事,池太太更不必说,一中联系上他们,倒霉的只能是他。
沈洋醒来的时候发现他睡在床上,不同于昨夜池鹤的卧室,他疑惑地四周看了看,才掀开被子,随后浑身一僵,他裤子没了。接着他摸了摸屁股,没有假阴茎,而且身上干爽得很。
怎么回事?沈洋捋了捋头发,他难得不知所措。
沈洋赤脚踩在地板,他光着下半身,站了起来,这才感受到后穴得酸痛酥麻,仿佛还有个假阳具插在那一般,而身前的阴茎萎靡不振,似乎被榨干了,尿孔都隐隐作痛。
沈洋踉跄一下,他跌坐回床上。
直到缓了缓,沈洋才扶着墙摸到主卧,那里干净得仿佛没有人住过,连床铺都是整齐地豆腐块。
他眨眨眼,扫视一圈,发现了在垃圾桶里的仿真阴茎,他咧了咧嘴,有些憨憨地盯着那个玩具,半响,他欢呼着跳起来,却不小心扯着了后穴,他身形一僵,丧气地倒向池鹤铺好的床,又忍不住回忆起昨晚的美梦,愉悦地在床上翻滚起来。沈洋好似一个大型哈士奇,把原本整齐的床一下捣乱,偏偏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企图主人回来再萌混过关。
等池鹤回家,卧室里那个整洁的房间已经乱七八糟,他的床上有一个被子裹成地大包裹,似乎等着他来拆封。
池鹤头疼,这死孩子能不能老实点?!
自然是不能的,沈洋自幼都是嚣张的,见主人迟迟不拆开包裹,他从被子里冒出头来,笑着舔了舔虎牙:“阿鹤,想要抱抱。”
池鹤面无表情,精致的脸不为所动,他伸手戳了戳沈洋的额头:“赶紧去洗澡。脏死了,我给你带了衣服。”
衣服是从沈洋家里拿的,小少爷用的吃的无一不金贵,太差的他穿不惯,很是挑剔。
沈洋笑嘻嘻的,他点点头:“说好了哦,洗完澡抱抱。”
池鹤懒得理,谁答应他了。
不过沈洋洗完澡后,他还是敷衍地给了个拥抱。
沈洋抱得紧,他眼眶泛红,忽然说道:“阿鹤,我好高兴。”
池鹤抱着他的手顿了顿,随后抚住他的后脑勺,将他埋在肩头,轻轻嗯了声,给予回应。
本来很温情脉脉的一幕,池鹤感受到在腿间不断磨蹭的硬物,他扯开少年,有些无奈,更多的是惊讶:“你昨晚射了那么多,现在还硬得起来?你是有性瘾吗?”
沈洋眨眨眼,他应承道:“洋洋有性瘾!”他煞有其事地点头,然后继续蹭池鹤的大腿。
池鹤扶额,知道不能跟这人计较,不然动气的肯定是自己。
沈洋这样一直磨蹭他也不是办法,池鹤抿唇,停下了手头收拾的活,将沈洋拉到床上,他解开沈洋刚系上不久的裤带,裤子一松,沈洋便迫不及待的脱了,随后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池鹤。
池鹤看着被内裤束缚着的肉棒,沈洋的肉棒挺粗大的,纯白的内裤并不能完全包裹硬起来的肉棒,露出了龟头和一小节茎身,他才刚摩挲了一下深粉色的龟头,沈洋便立即浪叫起来。
“啊啊啊啊……好棒,阿鹤好会……啊啊啊……”
沈洋极为捧场,直到池鹤淡淡地瞧了眼他,用力捏了捏沈洋的龟头,他才闭嘴收敛。沈洋脸颊泛起淡淡的粉,只在痛快时叫的大声些,其余时候都是压抑而性感地低声喘息。
池鹤听着沈洋动听的喘息淫叫,以及时不时带着哭腔的念着他的名字,被勾的心火浮躁,不禁也起了反应。沈洋自然注意到了,他手伸过去,修长的手指在池鹤裤子上描绘着肉棒的形状。
池鹤被束缚地难受,他解开裤子,将沈洋拉近些,他一掌握着沈洋的肉棒上下撸着,时不时停下来拇指绕着龟头打转,扣弄沈洋的尿孔,直到沈洋嘴里闷哼出声,另一只手引导着沈洋的双手握着自己狰狞的性器,沈洋双手颤抖着抚慰他。
沈洋看不得池鹤的肉棒,这哪里是世间该有的东西?简直太大了,他看两眼后穴就止不住地淌水,似乎可以预见那东西如何淦得他要死要活。于是他昂头寻着池鹤的唇,咬了上去。
池鹤知道沈洋接吻咬人,他后仰了一下,避开了沈洋的袭击,松开引导沈洋的手转而握着他的下巴,迫使沈洋张开嘴,他伸出舌头,伸进去勾着沈洋的舌头一起共舞。
沈洋终于明白了接吻的要领,他迷醉地不停吸舔,唇齿间依稀发出几声夸赞:阿鹤,你的嘴好软;阿鹤,肉棒好硬;阿鹤,快操死我。
沈洋作死不停,他在池鹤的手工活下泄了一次,没过一会就又精神奕奕,他凑上前咬了口池鹤的喉结,一双丹凤眼直勾勾盯着他:“阿鹤,我快骚死了,我后面的骚穴都流骚水了。”
池鹤屏住呼吸,此刻的沈洋太媚了,他还没被操淦熟透,才显得这般不透彻的纯混杂着欲,他冷白的皮肤泛起色情的粉,身上确实蔓延起一股骚味,好似迫不及待了。
池鹤:“家里没有安全套。”所以为了防止你身体不适还是不做了吧。
沈洋听懂了,他气了:“池鹤!你不能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我,我要,我就要!我要你今晚就把我淦得下不了床,让我日日夜夜只能在你的肉棒上。”
沈洋性格像猫一般傲娇勾人,他咬唇,他忽然背过身塌着腰,肉臀死命往上翘,生怕池鹤没看见他一收一缩的肉穴:“阿鹤,嗯啊,阿鹤,给我吧~”
沈洋摇晃着臀,臀肉晃荡,冷白如同雪峰一般,池鹤受不了了,他伸进去手指,一根两根,沈洋肉穴昨晚早就自己扩张适应好了,吞了那么大一根假阳具一晚上,池鹤四根手指塞进去都轻松,他有些无奈,跪坐起身,问道:“我真要进去了?”
沈洋回头骂道:“嗯啊啊……还不,还不赶紧的,那里,都漏风了嘶……”
池鹤硬着头皮扶着巨物一寸寸进去,尽管如此,沈洋的肉穴还是吞得艰难,他龟头塞进去,已经感受到了酥酥麻麻地爽快,还是有些窄了,池鹤想着,“你再放松些。”
沈洋咬唇扫了眼他,真是风情万种,池鹤呼吸一滞,肉棒又肿大了几分,更难进了。他捏捏沈洋的屁股:“别勾我。”
沈洋自然也感觉出了肉棒变大了,他欲哭无泪,努力放松肉穴,以免身后凶器太过凶残将他搞出血来。等到池鹤肉棒完全没入他的骚逼,他忽然低低叫了起来,等肉穴分泌了更多的肠液润滑,沈洋屁股晃动,叫得越来越大声。
“啊啊啊啊……好大………要搞死我了……”沈洋被池鹤把住腰肢,池鹤起初慢慢抽插,就足以让沈洋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后来池鹤捅得越来越快,沈洋的屁股被打得啪啪作响,雪峰被打得绯红肿胀,“啊啊啊……你慢点,阿鹤你啊啊啊啊……慢点呃啊……”
池鹤只觉得沈洋很好操,他的穴很有弹性,咬着他的肉棒死死吸住,每次抽出来时,肠肉挽留着肉棒,逼得人发狂,他不禁俯下身咬住沈洋的后脖,不停操磨着沈洋的骚肉,沈洋叫着,连嘴都舍不得合上,任由口水流下,落下。
池鹤蹂躏着沈洋的臀肉,他每次觉得沈洋夹不紧夹得不舒爽时,就会一巴掌扇过去,沈洋准能夹得紧紧地,这时池鹤便会抚慰着轻轻抚摸,往往这时疼痛会腾升起一股酥麻瘙痒,引得沈洋扭动腰肢,拼命吃着鸡巴。
“啊啊啊……呜啊啊……骚逼,不行了……要射了……呃射……”沈洋四肢打颤,根本撑不起身体来,嘴里却骚话不断。
池鹤就着肉棒将沈洋翻身让他躺在床上,可着肉棒旋转,死死刮蹭到了沈洋肉穴里的骚肉前列腺,直接把他刮得失神,前面的鸡巴一股股地喷着清水,竟是潮吹了。
而池鹤感受着肉穴喷涌来的水,知道真的把人折磨狠了,沈洋浑身抽搐,快感绵延不断,池鹤不再狠操他,尽管自己还没射出来一回,也只能将沈洋的双腿抬起放到肩头,肉棒埋在里面磨着骚点,含着沈洋的乳头,摸摸沈洋的胸肌腹肌,欣赏着沈洋失神时,汗水打湿的额发,粉白的脸颊,俊俏的五官微微扭曲,嘴里泄露出的不自觉的呻吟。
太骚了,沈洋好骚啊。池鹤咬着沈洋虽然没怎么碰过,却也依旧膨胀得如同旺仔小馒头般大的粉色乳头,他吮吸咬弄,直到乳头肿大泛红,才恋恋不舍地大力捉着那胸肉玩弄,却不知沈洋被他揉得快感一波波,恨不得能喷出奶来喂他。
沈洋回神时,池鹤才挺起身,他给沈洋腰下垫上枕头,遂开始用力操弄起来,沈洋淫叫震天,他哭着求饶,希望池鹤放他一屁股,池鹤哪里会罢休,说开始的是他,求结束的也是他,性子这样傲,不给点教训他不会记得,而且池鹤一次没射呢!
沈洋没得办法,他觉得自己屁股不能要了,长时间的拍打,臀肉麻木,加上池鹤那根大肉棒,他屁眼传来阵阵胀意和丝丝苏爽,爽是真的,快乐是真的,可难受也是真的,沈洋哭得可怜,可这会池鹤却来不及同情,只能加快速度,不停抽插,希望早早射出来。
沈洋已经射了好几次了,加上昨晚连续不断的射精,他真的觉得自己鸡巴要废了,现在他鸡巴随着操弄一晃一晃,忽然沈洋失声尖叫,一股微黄的骚尿失禁一般流了出来,尿孔一阵火辣辣的,湿热的尿液落在沈洋的肚皮,混杂着精液和汗水落在床上。
“啊啊啊……尿……都干出来了呜呜啊……够了……够了呜啊啊啊……”沈洋眼泪不停地流,他咬住手腕,这场性爱,爽得他头皮发麻,疼得他头皮发麻。
池鹤干了他大半夜,直到沈洋又一次紧紧夹住他的肉棒,快感随着肉穴夹紧而涌上大脑,他才嘶吼着射了出来,沈洋腰都被掐紫了,背上,大腿上,胸口,腹肌,喉咙,到处都是他咬得嘬得牙印吻痕。
沈洋头一回做爱,便经历了这辈子难以忘记的性爱,他昏死床上,池鹤想要轻轻拔出肉棒,沈洋便一颤一颤,仿佛还能再迎来一波高潮。怕沈洋真被干死,池鹤叹息着扯过被子,揽着少年连着睡在一块。
就连在梦境里,少年也喊着别干了,放过他吧。
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去上课肯定来不及了,沈洋英俊的脸微皱,他有些生气得拍打池鹤的胸膛,嗓子只剩下哑了:“快拿出来,好难受。”
池鹤又有些想做了,肉棒沉浸在软润劲道的骚穴里,骚逼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似乎恢复了活力,正一张一合吸着他的肉棒,可沈洋一副难受的模样。池鹤怕把沈洋玩坏了,只好退步,慢慢将肉棒拔出来。
肉棒上混杂着肠液和精液,一拔出来,沈洋的肉穴便收缩起来,大量的淫水流了出来,乳白的精液一股脑地涌出,肉穴缩到极致,也还留有一个小口无法闭合。红肿不堪的肉穴蠕动着,池鹤看着嗓子有些干。
沈洋紧抓着池鹤的手臂,他的眼睛已经哭肿了,看起来有些狼狈,肚子里的肉棒真的有够硬的,抽出来的时候碾过他的前列腺,微勾的龟头犹如一把锋利的剑,骚点骚肉都被磨到,他尖叫着又射了,沈洋的肉棒昨晚已经萎靡,今天好歹恢复过来一点,又被榨干了。
少年仰躺着,他现在整个人敏感得不行,随着急促的呼吸,胸肌上两个小粉馒头随着胸腔起伏,很诱人,至少池鹤想咬了,他弯腰趴在少年的一边,低头享用这粒美食。
沈洋眼睫颤动,他眼睛刺痛,喉咙也疼,下体更不必说。唯独没怎么开发的乳头,此刻被当做果实叼了去,又是舔吸又是拉扯咬磨。
他现在本身就敏感,池鹤的玩弄更是让他快感一波波的,他觉得他胸都快被玩得二次发育了,要是以后也这样玩,他是不是得长出一副女人般的大奶子?
少年被想法吓了一跳,却有些变态的想,要是他长出了奶子,池鹤肯定不知道怎么玩,他会不会想喝奶,我要不要买催乳剂啊?
想到这,少年搂住池鹤埋在他胸上的脑袋,羞耻的脚趾都抓紧了。
很快他就没功夫想这个了,少年胸膛快感如潮,他肉棒又一次颤颤巍巍站了起来,就连后穴都产生了一丝痒意。
池鹤注意到了,他停下玩弄,回避着少年谴责的目光,池鹤的肉棒已经被晾了一会,此刻已经不想做了,并且……沈洋也需要休养,不然真要玩坏了。
池鹤揉揉沈洋的脑袋,他半坐起身点外卖,还问了沈洋想吃什么,不过沈洋说起麻辣小火锅,他又充耳不闻地点了蔬菜粥,顺便点了一支抹后面的膏药。
“你再睡一会,累到你了。”池鹤目光柔和,他给沈洋盖上被子,沈洋也确实腰酸背痛,不一会又沉沉睡去。
池鹤难得心情好,他轻轻关上房门,打算坐在沙发上玩会围棋游戏,没想到手机响了。
池鹤见是于安初的电话,他接了起来,电话拨通,手机里传来急促的呼吸声,而后是一个陌生的声音:“你就是池鹤?三天后晚上十点,一千万黄金,在城郊的废工厂里,不然你不会想知道这小子会遭到些什么。”
下一刻,于安初的声音响起,他是干净的少年嗓,此刻微哑,哭着让池鹤别管他,可这句话似乎惹怒了绑匪,手机里传来声音,于安初被打了一巴掌,可尽管这样,他也还是叫着:“别来,池鹤别管我。”
池鹤哪里坐得住,他对电话里说:“要钱可以,别动他,我会遵守规定的。”
“别想着报警,要是我们发现有警察,你也别想这小子活着,”那声音哼笑,“你一个人来哦,千万别动什么歪心思。”
池鹤答应了,对面一直传来于安初的压抑的哭声,小孩似乎被吓到了,他憋着气,避免疼痛压抑的声音泄露出来,可绑匪将手机对准他的脸,凑得很近,池鹤能听得见他的恐惧。
池鹤头疼得揉揉太阳穴。
三天,一千万黄金,加上他要独自去面对绑匪,可能一对多且对方手里有武器。
池鹤询问07于安初现在的状况,07回答于安初现在被饿着只准喝水,不过绑匪没有进一步折磨他。
虽然于安初身为主角受很可能化险为夷,但现在主角攻躺在他的床上,于安初和沈洋两人没有交集,而且绑匪似乎是冲着他来的,池鹤啧一声。
外卖到了,但是沈洋还没醒,池鹤就先吃了起来,一边询问07能搜集到的数据,为三天后做准备。
为什么不报警?按照小世界的尿性,想想也知道不会那么简单,而且07汇报绑匪皆是吸毒的,要是报警被发现,于安初被注射毒品,那主角受的人生就全毁了。
池鹤收拾餐桌,端着放凉了一会温热的蔬菜粥去叫沈洋,沈洋委委屈屈的躺在被窝里,少年的屁股已经连坐都坐不得了,而且现在沈洋肚子里饿死了,他看着清汤寡水的蔬菜粥,嘟嘴:“我想吃火锅。”
少年红唇嘟起,上面还有被咬的牙印,池鹤头疼:“还火锅,你也不怕屁股烂掉。赶紧吃,我喂你。”
沈洋委屈地看了眼他,认真地吃起蔬菜粥,可他不老实,舌尖一直舔来舔去,吃个粥都色气满满。
池鹤喂着他,一边开口:“沈洋,能不能借我点钱……”
沈洋眨眨眼,他小虎牙又痒了,阿鹤这打算借钱的羞涩模样,好想淦啊。
池鹤不知道沈洋色胆包天,连屁股还没恢复就销想着淦他。
池鹤有些为难道:“要一千万的黄金。”
沈洋刚刚洋洋得意开口:“多少,我包了……”
沈洋心塞,他差点跳起来:“什么?一千万?”
他捂着心口,现在浑身哪里都疼,尤其是他的钱包和屁股:“我过年刚攒下的钱也才不到一千万。”
池鹤叹气,果然很难筹到。
沈洋看着池鹤为难的样子,摔,不管了,为了博心上人一笑,大不了把跑车卖了。
沈洋扑倒池鹤,在池鹤唇上啃了又啃,池鹤唇形饱满,沈洋满意极了,他捏了捏池鹤的胸肌:“宝贝,交给我,明天就给你凑出来。”
听着沈洋得意的话,池鹤一巴掌拍在沈洋屁股上,少年浑身一僵:“别乱动,不然你屁股又要开花了。”
少年捂着屁股张牙舞爪,他哼哼唧唧:“不知道对金主温柔点吗?”
池鹤抿唇笑:“那我在床上再伺候你一顿?”
少年怂怂地退后,池鹤本以为他害怕了,没想到少年嘟囔:“下次下次,下次我一定夹得你射个不停。”
池鹤失笑,他答应道:“好啊,你可千万别反悔才好。”
沈洋眸子微弯。
三天后,池鹤出门,沈洋有些惴惴不安,他在池鹤家里歇了三天才能下床,池鹤要拿着金条走,沈洋从背后抱住他,幽怨:“怎么感觉你骗了我的钱打算跑路了。”
池鹤拍拍他的手,转过身和沈洋交换一个吻:“那可不行,我就是出去办点事,等回来了,还要继续操得你下不来床。”
沈洋舔了舔小虎牙,他忽然对着池鹤的喉结又咬又磨,直到池鹤痛出声,他才抬起脑袋,仔细打量着那圆润的牙印满意点头:“这样别人就知道你是有主的了。”
池鹤心里逐渐柔软,他轻嗯一声。
晚九点,城郊废工厂,有九个人,手里拿着铁棍、钢制棒球棍、似乎还有土枪,分别散站在厂内。池鹤看见这阵仗,知道想要直接交易是行不通的。
幸好他将金条留在车里,先来打探情况。池鹤想着,一边寻找于安初。
废工厂是两层楼,很宽大的场地,里面还有些废弃的器具,可以很好的遮蔽池鹤的身影。没看见于安初,池鹤怀疑这是一个陷阱,没有轻举妄动,更不会在不知道情况的前提下就自以为足够强大闯进去。
07:【宿主,检测到了,主角受在二楼。】
池鹤根据07扫描的场地图,他绕了半圈,退后几步,然后前冲,大腿肌肉力量爆发,猛地一个跳跃,充满筋络的大手紧紧抓住墙沿,接着攀爬,一个跨越踩上了二楼的墙沿,躲在二楼人的障碍视野里。他如猫一般灵巧心细,整套动作几乎没有声息。
哇哦!07星星眼。
池鹤一步步凑近半开的窗,然后乘着里面的绑匪背对着他,他趴着翻越窗子然后躲在了一个废弃机器后面。
衣物摩擦产生些许声音,离池鹤最近的光头男挠了挠头:“老大,我好像听见什么声音了。”
被光头男叫做老大的人穿着一身不怎么合身的西装,他听见这话,看了看楼梯,发现没人,转头猛地拍了一下光头男的脑袋:“蠢货,别一惊一乍的,老子兴致都差点被你搞没了。”
光头男龇牙咧嘴摸摸脑袋:“老大,你的药怎么这么慢还没效果?是不是过期了?”
“屁,那是老子搞得烈性药。”老大嘴里骂骂咧咧,看见于安初没反应又心虚地摸摸啤酒肚,看着面前闭着眼不动的少年,眼神垂涎贪婪:“再等一会,要是还没效果就强上,这小子倒是长得比女人还漂亮。”
池鹤眉头一皱,他没想到这些人不仅打算不放过他,而且还觊觎于安初的身体给于安初下药。
二楼一共两个人,老大和光头男,老大身体肥大笨重,光头男浑身肌肉,想要不惊动下面的人解决他们两人,似乎很难。
幸好池鹤并不是毫无准备,他握了握手里的东西。池鹤脚一扭用力踢了一下脚下的铁片,那铁片击中一旁的废机器发出声响。
“什么声音?”老大和光头男同时回头,却没发现什么。
光头男:“老大,我去找找看什么东西,你在这守着他吧。”
二楼空间很大,光头男向池鹤的方向走来。
咚咚咚……
光头男站在一个废弃机器前,他探头,没发现有东西,他又往前走几步,身影彻底被废弃机器遮住。
忽然——
一只大手用沾满了蒙汗药的布死死捂住光头男的嘴,光头男还来不及反应,池鹤又死死纠缠住光头男的手脚,蒙汗药效果很强,光头男几秒钟便意识不清醒起来,最后倒地昏迷不醒。
这个过程自然不是一点声音没有,但是老大看着少年逐渐染红的脸,听着那憋不住的呻吟,眼神邪肆,他底下已经硬了,正急着脱下少年的裤子打算好好爽一爽,丝毫没有听见那一点动静。
于安初睁开了眼,他眼中含着泪,面前的恶心男人要操他,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挣扎,可他却没有办法,躯体被死死绑住,身体上情欲高涨,他浑身都渴望性爱,他没有办法,只能对即将面对这种事情的自己感到恶心。
死了吧……
于安初想着,要是他早早随爸妈死了该多好。
那样就不必面对这些垃圾,不用在这样恶心的世界苦苦挣扎了。
一场车祸,带走了养父母,也带走了于安初生活里的幸福与快乐,再也没有爸爸妈妈陪他一起快乐地吃年夜饭了,也没有爸爸妈妈给他挑选新衣服了,更没有爸爸妈妈夸他考试考得好了。
于安初想着想着,他没有想起养父母去世后数不清的委屈和欺负,那些亲戚以他不是养父母的亲生孩子而拿走养父母留下的遗产,那些恶心的男人看他长得好看而肆意调戏……
他只是想起养父母在时,他的快乐与悲伤都有归属,他是有避风港的孩子,而不是现在内心破破烂烂、千疮百孔,即将跌入更深一层深渊的烂货。
少年紧闭双眼,他对接下来的一切心知肚明,他的心已经累了,只希望池鹤能够别来找他,就让他一个人遭受这一切,再痛快死去,他不想再连累别人,更何况是那个他喜欢的人。
好累啊,爸爸妈妈。
“好看吗?”
低沉的声音响起,老大刚刚脱下少年的裤子,他看着那浑圆的屁股顺嘴回道:“废话。”
接着,老大肥大的身体一僵,浑身吓出冷汗。
听见熟悉的声音,于安初猛地睁开眼,却看见终身难忘的一幕。
神明如同童话里一般降临,救世人于危难。
对方穿着一身黑色大衣,废工厂不算明亮的灯光下,身形高挑修长,低垂的眉眼带着一点狠意。
池鹤凌厉地解决了那个恶心的男人,似乎为于安初报仇一般狠狠地踢了几脚,又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你没事吧。”池鹤轻声问,似乎怕吓到怀里的少年。
那双黑亮的眼眸里尽是恐惧与担忧,他看着池鹤,忽然觉得很委屈很委屈,于安初眼中水雾弥散,泪一滴滴不停落下。
池鹤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道:“乖,没事了。”
尽管如此安慰,但池鹤和于安初还被困在废工厂,底下还有九个绑匪,而于安初还被喂了药浑身虚弱。
池鹤给于安初解开捆绳穿上裤子,他注意到了地上散落着的药片包装,以及没来得及用的毒品和注射工具,心里庆幸来得早。
幸好更严重的还没发生。
于安初浑身无力,池鹤扒下外套,把外套当做绳子将于安初和自己绑在一起,他搂着于安初,带着他跳下楼。
于安初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他只知道他被人紧紧搂着一点疼痛感都没有……不,他的鸡巴肿的好疼。
直到两人回到车上,一楼的绑匪都没有发现二楼出事,直到……
工厂外,警笛声响彻天,车灯几乎将废工厂照得灯火通明,伴随着几声慌乱的枪声,装备齐全的特警出动,不消片刻,便将绑匪擒住。
车内,池鹤低头想把于安初放到后座,于安初眼睛水汪汪的,他双手搂着池鹤的脖子,双腿夹着池鹤的腰,不说话不放手,池鹤无奈:“乖,带你去医院,能不能先下来。”
见少年没动静,池鹤以为他没听清正要再复述一遍,没想到已经陷入无意识的少年便压着他的脑袋,啃咬舔舐他的唇。
池鹤瞳孔一颤,他原本捧着于安初屁股的手松开,双手捧着于安初的小脑袋想要拉开他,可于安初死死咬着他的唇,让他吃痛,却没有丝毫松嘴的打算。
池鹤皱眉,他眼神复杂,对视上于安初的盛满了泪水的眸子,他以为他还在害怕,所以放弃抵抗,安抚性地抚摸着少年的脊背,希望于安初不害怕了再赶紧放开他。
只是一个吻罢了,池鹤有些心虚。
于安初湿热的小舌头不停舔着池鹤的唇,顺着唇缝想要勾着舌头磨蹭。池鹤紧闭唇瓣,他已经和沈洋上床了,不能辜负沈洋。
少年舔舔咬咬几分钟,池鹤都不为所动,于安初眼睛里冒出疑惑。
池鹤终于寻到空隙,能张开嘴讲话:“于安初,我……”
底下的少年似乎找到了时机,他赶紧伸出那有些长的舌头狠狠戳进池鹤的嘴里。
池鹤:?!!!
唾液交换,于安初鼻腔里发出舒适的哼哼声,舌头灵巧地勾着池鹤的舌头共舞,腰肢往上紧贴着池鹤,腿间的小鸡巴也不断蹭着池鹤的小腹。
半响,池鹤好不容易和于安初分开,他皱眉擦唇,顾不得许多,将于安初从身上拉扯下来:“于安初,你发什么疯?”
少年微嘟的肉唇异常鲜红,他舌尖意犹未尽地舔着唇,圆眼微眯,好似狐狸吃着肉时流露出满足的神情,一手解开裤子撸着自己的小肉棒,呼吸急促。
该死!
池鹤正要关上门赶紧把少年送到医院,可下一秒,池鹤四肢发软,他半跪在地上,呼吸都有些急促。
【07,怎么回事?】
07犹犹豫豫:【宿主,你刚刚吃了主角受的体液,被药效传染了。】
什么猛药还能唾液传染,该死的!
池鹤眼睛里已经出现重影了……
他挣扎着道:【你帮帮忙啊!】
07急得团团转,它也帮不了啊,进入新部门,以前的权限都被关闭了,现在就是个只会加油鼓劲的废物。
下一秒,07被踢进小黑屋,它欲哭无泪:宿主,你自己努力吧。
于安初摇摇晃晃爬了车,他又一次扯着池鹤深吻,这次池鹤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唾液交换间,池鹤脸颊也逐渐泛起了红,眼中翻涌起情欲。
池鹤的肉棒硬了,他神志不清地嘬咬着于安初的小舌,一边难受地耸动,可他连裤子都没脱,只能难受地杵着肉棒。
月光下,他长相受上帝偏爱,精雕细琢,精美不失英气,此刻眼睛微微眯起,挺拔的鼻尖蹭着于安初的脸,带来一丝痒意。
“好,好难受……嗯……”池鹤哼出声。
他舌尖被另一个小舌勾了出来,另一人偏幼态的脸上丝毫不遮掩地情欲浓厚,他上翘的眼尾泛起红晕,其实也不怎么懂得章法,只知道顺着感觉做。
于安初倒是对得起主角受的名号,他手指摸索着,一挑一拉,就将池鹤的裤子打开,指尖轻轻一勾,与主人精致长相丝毫不符的凶猛的野兽立即弹了出来。
少年眼终于睁圆了,他不可置信地又眨了眨眼,手颤抖地握上握不住的大肉棒,才知道眼前并非幻觉。
于安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又有了些理智,他咽咽口水,看了看那大肉棒,怀疑自己是被吓得。
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于安初脸色通红,他悻悻松舌,舌尖残留着不属于他的温度,很热,很润。
可于安初退出了,池鹤却伸着舌头想要再寻到那潮湿柔软的口腔,他鼻腔哼出声,似乎在催促于安初打开嘴。
“哼嗯……难……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