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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捡到一只玩偶

 

都不算太重要的。

她也不去惊异于这些种种奇幻的事件。

无论是不是真实的,她只在乎此时此刻。过去的就通通丢在时间的尘埃里吧。

窗外那只猫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爱德华放松了抱着陈小姐手指的手臂,于是陈小姐顺理成章把手抽了出来,准备重新睡个好觉。

可爱德华坐在自己的小床上,抱着腿,脸越涨越红。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像是被控制的,又像是自发的。

他在自我谴责与放逐之间挣扎了许久,从自己的床上出发,一步步走向陈小姐。

陈小姐睁开漆黑的眼睛。

她也没睡着。

爱德华跪在她的耳边,难耐而羞愧。

“pleasehavesexwith。”

请和我做爱吧。

他说。

“我,需要,爱。”爱德华用陈小姐教他的汉词语,生涩地说。

温柔的笑声轻飘在阴雨天的房间。

陈小姐红唇微启,露出银白的牙齿。她用瘦长的手指挑起小少年的下巴,弯着眼睛看他。

怎么会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

其实她很困了。

但爱德华说的话让她七分困意足足减了三分。

和她做爱?他还不到她的半只手臂长,甚至容纳不了她的一根手指。

真是一只脑袋空空的玩偶。

一道闪电划过,屋内瞬间亮了一下。

在这短暂的亮光中,陈小姐有些惊讶地发现,一个星期前只有十公分高的小少年又长大了一些。

爱德华差不多有二十五公分左右的身高了。明明睡前还没有这么高。

会不会和那只窗台上的猫有关系呢?她想。

爱德华依旧跪在陈小姐的枕边,羞耻的乞求长时间没有被回应,他推开陈小姐的手指,低下了头。

陈小姐又把他的下巴挑了起来。

她看见爱德华精致的脸上布满泪痕。他看着别处,眼睛像初春的贝尔加湖,泛滥不已。

“我怕会伤到你。”陈小姐笑意更浓,轻轻抚摸他光洁的侧脸。“iuldtearyouapart。”

小少年听到这句话,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过了一会,他抱住陈小姐的手腕,看着她。

那双漂亮的眼睛让人心碎。

“i’notafraidatall,”他在陈小姐的手心画字,“请给我爱吧。”

“你需要爱来存活,是吗爱德华?”陈小姐询问他。

爱德华听地似懂非懂,以为陈小姐答应了他,于是点了点头。

雨声一直没有停下,仿佛白日也一直不会到来。

从远处看,陈小姐坐在书桌前仿佛在逗弄一只小猫。

她用钢笔尖掀开爱德华宽松的蕾丝上衣,爱德华红着脸,主动配合她脱掉自己的衣服。

他胸口处的伤已经痊愈了。微微鼓胀的胸肌在台灯下像光洁柔滑的杏仁,杏仁被咬破出血,于是变成殷红的乳头,装饰得恰到好处。

爱德华难耐地用他骨节分明的小手抚摸自己的前胸,示意陈小姐给他挺立的乳头予以爱抚。

“可以吗?”陈小姐正揉捏着爱德华形状完美的腹肌,在他瘦薄的腰间把玩。

其实她非常想立刻马上想做更过分的事,比如让他塌下两根手指就能圈住的小腰,把钢笔末端插进他圆润丰满的桃臀,为所欲为把他玩坏。

反正这只是一只身体构造都是为了方便使用者泄欲的玩偶。

可她还是装作礼貌地问了一下,这样不至于太失礼。

爱德华点点头。

于是陈小姐的指尖点在他的胸口,将两处不经世事的殷红碾压到被抹开,充血,变成妓女,放荡地翘在空气里,期望施舍更多的爱怜。

爱德华双手撑在身后,喘着热气,努力不让自己躺下去。

陈小姐手背感受到了他的呼吸,有些痒痒的。

她拿开手,留下小少年一个人在自己情欲的泥沼里挣扎。

他长着白马王子的脸,挂着初经人事少女的表情,做着站街婊子的活。

只见爱德华握着陈小姐的手指,伸出红润的舌头,细细地舔。

湿湿的,软软的。

陈小姐不动声色看着他舔湿自己的指尖,墨色的瞳孔深不见底。

爱德华舔了一会,跪走了几步靠近她,用自己的胸口去蹭他刚刚舔过的巨大手指。

那两颗乳头被赋予亮泽,变成粉红色的糖果,散发着诱人的甜味。

陈小姐不再管什么淑女的礼节,闭眼吻上他的胸膛。

在秋天之前,爱德华长到了五十公分。

陈小姐给他买了新的衣服,爱德华嫌弃衣料太粗糙,掀开自己的上衣,给陈小姐看他被磨红的乳头。

于是陈小姐给他换着店买,还是买不到他满意的,直到她联系店家用真丝材质定做,爱德华才愿意穿上。

真是一只挑剔的玩偶。

陈小姐无奈却仍乐意由着他。

她定制了很多情趣内衣和公主裙,她准备一件一件让爱德华穿上。

爱德华学东西很快。

他不仅几乎掌握了一门新的语言,甚至学会了做菜。

陈小姐给他买了一套迷你厨具,一本厨神菜谱,每周都会答应带他去超市选购食材。爱德华就坐在她的挎包里小声指挥,买什么牌子都要精确到位。他要给他的陈小姐最完美的晚餐。这是他为数不多能为她做的。所以他要竭尽全力。

爱德华照着书本上的菜谱做,这样做出来的一小份,正好够陈小姐一个人吃。

一开始他也不熟练,比起刀具他似乎更擅长拿剑,纤细的手上免不了多了很多伤口,不过他一点也不在乎。因为陈小姐会帮他上药。每次他红着脸把自己的手放在陈小姐的掌心,被她细心拨弄,安静而暧昧的氛围使他脸上的红晕直接烧到了耳朵。他觉得非常值得。

所以就算是熟练后,爱德华有时也会故意弄伤自己,来换取那份无人知晓的悸动。

陈小姐每次下班后都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了。

爱德华看着陈小姐吃他做的食物,仿佛自己也吃饱了一样,胸腔充满浓蜜般的情感。

这种感情,是爱吗。爱德华时常问自己。答案几乎要脱口而出,他却迟迟不敢下定论。

早秋的一天,爱德华照常起床给陈小姐泡牛奶。

起身后,他轻轻吻了吻身边熟睡的陈小姐。他的睡衣扣子松散着,随着走动,露出布满吻痕的胸膛,像白雪,和白雪中散落的玫瑰花瓣。

爱德华站到凳子上,往杯子里倒奶粉。

只倒了一点就没了。

爱德华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快用完了呢。

怎么办,今天陈小姐没有早餐奶喝了。

爱德华看向卧室,陈小姐依旧睡着,美丽而优雅。

突然,他感到胸口暖流涌动。低头一看,睡衣已经被濡湿了小小的两块。

爱德华解开衣扣,看到乳头上挂着晶莹的奶汁。

陈小姐醒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喝爱德华泡的牛奶。

这已经成为她的习惯了。

今天的牛奶和以前有些不同,没有奶腥味,还甜了很多,很好喝,就是有点少。

陈小姐三口就喝完了。

“爱德华,”她慵懒地把长长的卷发拨到耳后,起身朝厨房里的爱德华走去,“你换奶粉了吗?”

爱德华背着她,小小的身板在煎鸡蛋,翻了一遍又一遍。

“请你到餐桌等可以吗?”爱德华背着她说,“会有一点碍事。”

陈小姐靠在门边,舔了舔杯子里残留的奶水。

“是吗?今天的奶真好喝。”她说。“我可以再要一杯吗?”

爱德华没有回应她,这是十分罕见的。

他依旧在翻炒锅里的煎蛋,陈小姐都快闻到糊味了。

于是她走了过去,关了小电锅。

爱德华从凳子上下来,捂着胸口说,“你先吃早饭,我去换件衣服。”

看得出来,他在藏着什么。

没等他走,陈小姐就握着他的腰,把他抱到了高高的案台上。

“怎么了,我看看。”

爱德华抱着自己,不肯松开。

“没事,我看看。”陈小姐哄他。

爱德华慢慢挪开胸前的手,露出被奶水打湿到透明的前襟。

陈小姐大概知道今天喝的牛奶是哪里来的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爱德华双眼含泪,像揉碎的蓝水晶。“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会不会不要我了?”

陈小姐觉得这个问题实在可爱。

秋意渐浓,拥抱成为了爱德华和陈小姐之间习以为常的必需品,就像空气和水。

每天夜里,爱德华都会提前躺到床上,等着熟悉的手指插进他的身体。

如果手指的主人有兴致的话。

假如陈小姐很疲惫,他们就会早早相拥而眠。爱德华会看着陈小姐入睡,不舍得闭眼,直到困意完全将他淹没。他枕在她带着香氛的长发上,总能梦到大片大片的野玫瑰,他觉得自己好像来自那里。

哦对了,爱德华已经有六十公分高了。

虽然陈小姐一根手指就能足以将他搅成一汪春水,他总会奢求更多的侵占,即使他会痛地止不住流泪。

他想起一个月前,他还只有一点点高,陈小姐只能拿着那些bjd娃娃的迷你短剑,用剑柄操他的时候。金属的材质冰冷无情,就算分泌再多的体液也无法暖和起来。所以做到最后,爱德华总是哆嗦着苍白的唇,张开双臂恳求那个玩弄他的人,施舍给他一点爱意。于是陈小姐会把她带着温度的手指放在他胸前,冰冷的剑柄依旧插在他身体里面。爱德华抱住她温暖的手指,用脸颊紧密贴着,缓缓喘气,这才慢慢恢复嘴唇的血色。身体里的剑柄随着体温的回复愈发冰冷,爱德华总会被激地缩紧内里,前端稀稀薄薄地射出透明的体液。

而现在,他的身体可以容纳她了。爱德华觉得来之不易,他要充分感受陈小姐的手指在他身体里面,不是冰冷,僵硬的,而是有温度的,柔软而坚硬的,被他充分包裹的。

陈小姐的手指很长,纤细白皙,指节分明,指尖饱满圆润。如果涂上指甲油,这会是一双分分钟勾起人情欲的手。

可遇到爱德华之后,她把家里的指甲油全都倒进了颜料瓶里。

她不想弄坏他。毕竟一只坏掉的玩偶还有什么意思呢。

爱德华总会将她吸地很紧,不管疼不疼。

她记得第一次,她分开小少年线条纤美的双腿,揉开那处粉红色入口,准备帮他润滑。毕竟他的身体还有些小,她的手指有他脚腕那么粗,第一次做陈小姐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到底能不能塞进去。结果爱德华没等她给他上润滑液,自己就坐了下去,一下子吞进去了半根。

那张精致的小脸痛苦地皱成了一团。

陈小姐说你疯了吗,然后就要抽出来。爱德华却不愿意,紧紧抓着她手指根部,慢慢摇晃着自己的腰,浅浅吞吐。眼泪大颗大颗地从他的红红的眼角滑落,每动一下,都会有更多的泪水打湿在床单上。

陈小姐按住他的肩膀,强制性地抽出手指。没有血迹,但是那处原本紧闭的,形状如春日之花的入口,已经被侵略地一塌糊涂,艳红色的穴肉一张一合,挤出淫靡的水光。

陈小姐会画下来给他看。她画了很多幅,情欲中不同姿态的爱德华。

爱德华每次都会羞耻地捂住眼睛,下面却把陈小姐夹地更紧。

这些画通通被她放在卧室一角,越堆越高。

每次陈小姐下班回来,爱德华总是早早就在门口等,看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优雅身影后总是有心被填满的喜悦。

他只有陈小姐,而陈小姐也只有他一个玩偶,他们属于彼此,像是一对爱人。爱德华想到这的时候,脸上浮现红晕。

他们做了很多次,爱德华生长地很快,他们的关系也更加紧密。

第一次看到那个男人的名字时,是一个冬天的早上。陈小姐如往常一样去上班了,爱德华收拾着书橱。他已经有一个少女的身高,站上凳子可以够到书橱的最上面一排了。整理间,有几封泛黄的书信从书本之间掉落下来。

信封依旧留存着,上面过于工整地写着“致我的陈小姐”,像是对照着标准汉字一笔一画写的。

爱德华犹豫了一会要不要打开,可信上“我的陈小姐”几个字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他还是打开了。

信上写:

【亲爱的念,托斯卡纳的艳阳晃地我眼睛疼,我实在不喜欢南国的天气,热情地像吉普赛人的草裙。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继承这家酒庄,来年我就把它卖出去。我好想你,念,我好想你能亲亲我。你在伦敦也要记得想我。

leone】

leone爱德华反复念着这个名字。是陈小姐的恋人吗。

他把剩下的书信放回原处,从心口蔓延的悲伤使他没有力气再读第二封。

下午四点的日光已经昏昏沉沉,阴郁一片,她要回来了。

爱德华打开水龙头,捧一把冰凉的水在脸上,穿上围裙准备给陈小姐做饭。

秋意渐浓,拥抱成为了爱德华和陈小姐之间习以为常的必需品,就像空气和水。

每天夜里,爱德华都会提前躺到床上,等着熟悉的手指插进他的身体。

如果手指的主人有兴致的话。

假如陈小姐很疲惫,他们就会早早相拥而眠。爱德华会看着陈小姐入睡,不舍得闭眼,直到困意完全将他淹没。他枕在她带着香氛的长发上,总能梦到大片大片的野玫瑰,他觉得自己好像来自那里。

哦对了,爱德华已经有六十公分高了。

虽然陈小姐一根手指就能足以将他搅成一汪春水,他总会奢求更多的侵占,即使他会痛地止不住流泪。

他想起一个月前,他还只有一点点高,陈小姐只能拿着那些bjd娃娃的迷你短剑,用剑柄操他的时候。金属的材质冰冷无情,就算分泌再多的体液也无法暖和起来。所以做到最后,爱德华总是哆嗦着苍白的唇,张开双臂恳求那个玩弄他的人,施舍给他一点爱意。于是陈小姐会把她带着温度的手指放在他胸前,冰冷的剑柄依旧插在他身体里面。爱德华抱住她温暖的手指,用脸颊紧密贴着,缓缓喘气,这才慢慢恢复嘴唇的血色。身体里的剑柄随着体温的回复愈发冰冷,爱德华总会被激地缩紧内里,前端稀稀薄薄地射出透明的体液。

而现在,他的身体可以容纳她了。爱德华觉得来之不易,他要充分感受陈小姐的手指在他身体里面,不是冰冷,僵硬的,而是有温度的,柔软而坚硬的,被他充分包裹的。

陈小姐的手指很长,纤细白皙,指节分明,指尖饱满圆润。如果涂上指甲油,这会是一双分分钟勾起人情欲的手。

可遇到爱德华之后,她把家里的指甲油全都倒进了颜料瓶里。

她不想弄坏他。毕竟一只坏掉的玩偶还有什么意思呢。

爱德华总会将她吸地很紧,不管疼不疼。

她记得第一次,她分开小少年线条纤美的双腿,揉开那处粉红色入口,准备帮他润滑。毕竟他的身体还有些小,她的手指有他脚腕那么粗,第一次做陈小姐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到底能不能塞进去。结果爱德华没等她给他上润滑液,自己就坐了下去,一下子吞进去了半根。

那张精致的小脸痛苦地皱成了一团。

陈小姐说你疯了吗,然后就要抽出来。爱德华却不愿意,紧紧抓着她手指根部,慢慢摇晃着自己的腰,浅浅吞吐。眼泪大颗大颗地从他的红红的眼角滑落,每动一下,都会有更多的泪水打湿在床单上。

陈小姐按住他的肩膀,强制性地抽出手指。没有血迹,但是那处原本紧闭的,形状如春日之花的入口,已经被侵略地一塌糊涂,艳红色的穴肉一张一合,挤出淫靡的水光。

陈小姐会画下来给他看。她画了很多幅,情欲中不同姿态的爱德华。

爱德华每次都会羞耻地捂住眼睛,下面却把陈小姐夹地更紧。

这些画通通被她放在卧室一角,越堆越高。

每次陈小姐下班回来,爱德华总是早早就在门口等,看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优雅身影后总是有心被填满的喜悦。

他只有陈小姐,而陈小姐也只有他一个玩偶,他们属于彼此,像是一对爱人。爱德华想到这的时候,脸上浮现红晕。

他们做了很多次,爱德华生长地很快,他们的关系也更加紧密。

第一次看到那个男人的名字时,是一个冬天的早上。陈小姐如往常一样去上班了,爱德华收拾着书橱。他已经有一个少女的身高,站上凳子可以够到书橱的最上面一排了。整理间,有几封泛黄的书信从书本之间掉落下来。

信封依旧留存着,上面过于工整地写着“致我的陈小姐”,像是对照着标准汉字一笔一画写的。

爱德华犹豫了一会要不要打开,可信上“我的陈小姐”几个字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他还是打开了。

信上写:

【亲爱的念,托斯卡纳的艳阳晃地我眼睛疼,我实在不喜欢南国的天气,热情地像吉普赛人的草裙。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继承这家酒庄,来年我就把它卖出去。我好想你,念,我好想你能亲亲我。你在伦敦也要记得想我。

leone】

leone爱德华反复念着这个名字。是陈小姐的恋人吗。

他把剩下的书信放回原处,从心口蔓延的悲伤使他没有力气再读第二封。

下午四点的日光已经昏昏沉沉,阴郁一片,她要回来了。

爱德华打开水龙头,捧一把冰凉的水在脸上,穿上围裙准备给陈小姐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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