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陆先生你要不要的嘴”
陈霭是带了几分醉意回到家的,刚进门便被压住抱起,然后摔倒在沙发上。
他脸埋在沙发,嘴角勾了勾,上钩了。
但是抬眼时眼里却是一片迷蒙水光,伸手想去摸正压抑着满脸怒色的男人:“陆先生,我是在做梦吗?你怎么会在这里……”但是手却被狠狠拍开了。
“别碰我!”
陆承盯着他西裤上残留的几滴白浊,天知道他打完训练赛一出来就收到手底传来消息陈霭去夜店一次性点了两个牛郎时有多暴怒。
“你就这么饥渴吗?”
“啊……”陈霭一副酒醉的模样,慢吞吞地回道:“难道不是陆先生先违反协议的嘛?陆先生不满足我,我只能找别人满足我了呀。”
他细白的手指搭在衬衣顶端的扣子上,拖长声音懒懒地说:“陆先生要看一下嘛?别人留下的痕迹……”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手掐着脖子拎起,一路磕磕碰碰地拖到了浴室。
alpha就三下五除二把他的衣服撕开了,把热水然后照着青年兜头盖脸淋了下来,呛得陈霭剧烈的咳嗽起来。
陆承毫不留情地把水压调到最大,把oga苍白的皮肤冲的泛红。水柱落到胸前,白嫩嫩的乳肉微晃着,像两捧要被热水融化的雪,叫人恨不得伸手去接在手心揉弄。顶端的奶头刺激下却变得硬邦邦的,红艳艳的立起来,像被狠狠嘬弄过一样。
“陆先生,你硬了呢。”陈霭仰头笑着,带着几分得意。
陆承这才恍然发觉他长得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毫无存在感,平日里盖住眉眼的头发往后拢,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五官是那种越看越耐看的清隽。但是现在这般眼尾泛红,含了几分笑意望着他时,清隽又变成了惑人的媚。
头痛欲裂,下身也硬得像爆炸。陈霭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情欲,让他几乎失控变成一头野兽。
但是他不想。
正当他想像以往一样压下情欲时,发现青年不知何时已经膝行到身前,昂扬的凶器几乎要戳到他脸上。青年牵着他的手揉弄着饱满柔软的唇肉,脸上笑意多纯真,吐出的话语就多直白。
“陆先生,你要不要操我的嘴?这里很干净,没有人用过哦……”
男人一动不动地僵立着,任陈霭牵着他的手指伸进湿热的口腔,玩弄着红艳的舌尖。
黏糊的水声混着含含糊糊的话语:“唔……很干净很舒服哦……”
理智全盘崩溃。
男人红着眼,哑着声催促道:“舔!”
但是陈霭微微后撤,声音里带了几分循循善诱:“陆先生要我舔哪里?”这种程度的示弱可不够哦。
陆承的脑中理智全无,只余下汹涌的情欲,压着陈霭的后脑勺,硕大的龟头抵在唇上:“用你的小嘴舔我的大鸡巴!”
“陆先生好乖,这是给你奖励的~”
陆承的肉棒足有二十公分,因为未经人事的缘故,颜色很是漂亮。陈霭一手揉捏着底下饱满的囊袋,一手扶着肉棒,伸着红软的舌尖从肉棒的底部自下而上沿着狰狞凸起的青筋缓慢细致地舔着。舌尖很快来到顶端,不过是试探性地一舔,马眼便激动地流出粘稠的液体,沿着柱身流下,和湿哒哒的唾液混在一起,给肉棒裹上了一层水淋淋的光泽。男人的肉棒天赋异禀,陈霭不过是含进了饱满硕大的龟头,嘴角便撑得不行,还有一大截柱身留在外面。
肉棒进去湿热滚烫的口腔的瞬间,陆承便爽得喘出了声。更别提青年特意收缩双颊,上颚和柔软的舌面一起配合着紧紧裹住肉棒,挤压吮吸着肉棒地每一处。陆承按耐不住,凭着本能压着他的后脑勺挺胯,龟头顶着柔嫩的喉头,一次次深喉,引得陈霭想干呕,但反射性的收缩裹得alpha爽的飞起。
陆承莽撞地想把整个肉棒塞进高热的口腔,但怎么都留下一截在外面,毫无章法的戳弄撞得陈霭口腔生痛。他只能寻着撞击的空隙,含含糊糊地发出几个音:“帮你……整个吃……进去……呜……”
但好在失去理智的男人好歹听进去了,恋恋不舍地又顶弄了好几次后才把肉棒抽了出来,手指催促似的在后颈摩挲。
陈霭让陆承把他抱到马桶盖上半跪着,他的头、脖子和背部连成一条流畅的直线,扶着他的腰间张嘴把肉棒吃了进去。但喉肉还是不够放松,剩下一截吃不进去,他便牵着他的手落到他的股间戳弄着泛滥成灾的花穴。
alpha很快就无师自通地用手掌狠狠地磨着两片柔嫩的阴唇,手指还不时扣弄着湿淋淋的穴口。陆承动作一顿,在两片饱满的阴唇间剥出了一颗肥嘟嘟的肉粒,只轻轻一捏,就爽的陈霭差点跪不住。他趁着喉肉松开的瞬间快速地把整个肉棒凿了进入,彻底把青年的喉咙操透了。
那截白皙纤细的脖颈上凸起一截,手放在上面甚至能隔着薄薄的血肉感受到粗长的肉棒抽插顶弄。陆承快而重地抽插着,每一下都进的极深,收缩的滚烫肉壁爽得他头皮发麻。百来下冲刺后把龟头死死地抵在最深处,滚烫灼热的精液灌进喉咙,喷了足足一分钟才射完。
“啵”地一声把肉棒从嘴里时,陆承看着剧烈咳嗽的青年眼底划过一分怜惜。但是很快就消失了,因为青年睁着水光潋滟,用被肏得湿红的舌尖把肉棒上残留的精液舔的干干净净,然后“咕”地一声吞了下去,眉眼尽是餍足。
艹,欠肏的婊子!
狭小的浴室里水气弥漫,隔着磨砂玻璃隐约可以看到两个交缠的人影。
陈霭全身赤裸背对着被压在磨砂玻璃上,双手被男人一只手禁锢在头顶。陆承坚硬火热的性器在雪白的股间快速抽插着。每一次抽插肉棒凹凸的青筋都会重重地碾过敏感的花穴,不时惹得温热的水液淋在柱身上。陈霭敏感的肉穴已经被这种磨人的挑逗弄的兴奋地张合着,几乎可以听到哒哒的水声,阴道深处空虚得发痒,像是有蚂蚁在细密地啃咬。
“哈……插进来……嗯……好痒……”陈霭难耐地喘息着,侧过头伸出舌尖讨好地舔了舔男人的手臂。
见陆承不为所动,他只能扭臀去蹭他的胯,阴穴刚咬住龟头,还来不及吞进去更多,就被无情地抽走了。陆承一巴掌把雪白的屁股扇红,有几分咬牙切齿:“别那么骚……”
他也忍得很辛苦,大滴的汗从额头滚落,但是看到一向游刃有余的青年变得失控,只觉得畅快至极。但被逼红了眼的陈霭根本听不进去,只顾着扭臀胡乱的蹭,惹得陆承啃咬他泛红的耳尖转移想重重肏进去的欲望。
“呜……别舔……”陈霭小腹一紧,呻吟着射了出来。
陆承只觉得陈霭无时无刻都在勾引他,体内的邪火烧得他口干舌燥,单手快速地把身上的衣物扯掉。滚烫的身体贴上的一瞬间,陈霭软下来的阴茎竟然又陆陆续续吐了些清液,花穴也高潮了,大量温热的水液淋在肉棒上,爽得陆承几乎要射了出来。
“陆先生,抱抱我……”陈霭还处于高潮的快感中,无意识地喃喃道。
陆承收紧双臂,两人的身体紧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怀中的青年几乎瞬间乖顺下来。陆承贴在他的耳边嘲讽:“这么喜欢男人抱你?”
“嗯,喜欢……”
“艹!”一想到不知道有多人男人像这样抱过他,陆承法地乱舔着。捣乱的舌尖很快就被隐忍已久的男人咬住,恶意地用牙齿磨了磨,力道重得仿佛要把那截软舌吞入腹中。陈霭想往后撤,被一只手摁住了后脑勺,下颌也被禁锢着,只能无力地张开任人侵犯。粗糙的舌面舔过湿热的上颚,强势地入侵着每一寸。
陆承亲得太凶,烈日的气息几乎要把他融化,陈霭只能呜咽着吞下分不清是谁的涎液。唇舌分离时,他还沉浸在刚刚男人那股凶劲里,急促地喘气,来不及吞下的涎水向下没入衣领。
涎液里微量的信息素是最好的催情剂,烧得陆承胯下鼓囊囊地顶着青年的屁股。他心里压抑了这么久的欲望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释放出来,沿着青年嘴角蜿蜒的水痕一路吻下去,像野兽一样啃咬着脖间雪白的肌肤,留下大片肆虐的红痕。有好几次,陈霭感觉尖利的牙齿贴着他的颈动脉擦过,恍惚间以为鲜血要喷涌而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陆承终于恢复第一次见面的状态,带着食欲的凶狠占有欲的野兽,要将他拆骨入腹。这种想象让他心跳加速,腿间的花穴不自觉分泌出水液,打湿了男人上衣的一角。
“做吗?”陈霭伸手隔着衣服在宽阔的胸膛上写了几个字,嘴角微扬。本来有些寡淡的眉目瞬间变得活色生香起来。
“不急,等你好了。”陆承伸手帮他整理凌乱的衣服,倒也没有禽兽到欺负一个受伤的oga。
这一等便是半个月。
陈霭一向讨厌柳都的四月。
天空雾蒙蒙的,时不时下着淅沥沥的小雨,墙壁也湿哒哒的,挂在室外的衣服永远也半干不湿的,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潮湿的味道。
每到这时候,闻着这熟悉的味道,陈霭都会生起一股自我厌弃。
怎么会有人信息素也这么不讨喜呢?
他烦躁地一口闷了杯中的咖啡,准备回办公室继续工作。路上鬼使神差地跑到了另一个不常走的楼梯间,中间某层的附近有个小阳台。现在小阳台上可以看到对面巨大的led宣传屏。
昨天风靡联邦的团队生存游戏《survive》的资格赛刚刚结束,对面的海报还没撤下来。似乎是某场赛事中的抓拍,aph半蹲在丛林的参天大树上,一手撑着枝桠,一手放在武器上,目光凌厉,凶兽似的紧盯着前方,随时要扑面而出咬断对方的喉咙。
这张图被粉丝誉为世纪神图。广告刚投放的时候,办公室的小姑娘嗷嗷叫着老公正面上我之类的话。
陈霭的目光落在战术服的破损处,在露出的肌肉线条上流连忘返地欣赏了半晌,心头的烦闷总算消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