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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

 

“呃!”作曲家被噩梦一个突刺打倒,勘探和昆虫都飞了,场上只剩满血的奥尔菲斯。

噩梦牵起作曲家,旁边就是地下室。

“快走,我走地窖!”他发出信息让奥尔菲斯快去蹲地窖,但从影子他竟然看到奥尔菲斯在直径向地下室奔来。

傻逼奥菲!

噩梦没把作曲家挂上椅子,而是将他放到角落。奥尔菲斯也下来了,噩梦没有打他。

“你们要干什么?”

奥尔菲斯咬住手套摘下来:“废话,干你啊。”

克雷伯格已经交了自起,想反抗也没有用。奥尔菲斯将他抱起,堵住了他的嘴。

舌尖撬开牙齿,掠夺口腔里的空气。噩梦在背后,已经解开了他的衣服。

地下室有点阴冷,克雷伯格打了个哆嗦。噩梦的爪子划过脖颈、蝴蝶骨、腰部,然后狠狠抓了一把饱满有弹性的屁股。

克雷伯格被吻的满面潮红,下身已经有了抬头的意思。噩梦的指甲太长了,二人心领神会的交换了位置。噩梦尖而长的喙张开,几乎能一口咬掉克雷伯格的头。

鸟类的舌头很长,且更湿更热,一下子捅进了喉咙深处。生理性的不适让克雷伯格想干呕,衣襟也被泪水浸湿。

噩梦的舌头都捅进了克雷伯格的食道,还在恶趣味的抽插着。这和口交又有什么区别?

噩梦对付着上面的嘴,奥尔菲斯伺候下面的。

奥尔菲斯舔舐着克雷伯格身下的小嘴,感受怀中人不停的颤抖。

好痒,好痒……

舌尖探进,等得已久的软肉包裹上来。里面的温度比口腔烫的多,克雷伯格的敏感点不浅,舌头还是短了点,只能在穴里来回打着转,但这也够让克雷伯格蜷起脚尖了。

克雷伯格前后都被吮吸着,双腿不停的打颤,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

两条舌头忽然一起抽出,克雷伯格嘴边一片晶莹,白皙的脖颈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后穴分泌出液体,丝丝凉气灌进来,让克雷伯格整个人越发混沌。

“快……快进来……呜呜……”

克雷伯格受不了了,用牙齿咬着手指,眼中泛着泪光,可怜兮兮的看着二人。

“让谁进来?”奥尔菲斯贴在克雷伯格耳边轻轻吹气,含住粉色的耳垂。

“你、你……”

奥尔菲斯得意的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也不知道这傻逼自己和自己较个什么劲儿。

奥尔菲斯解开皮带,滚烫的东西贴在穴口。他就在穴口蹭着,任凭软肉独自缩动。

“进来……啊、快点……”

肠道刹那间被撑开,肉刃一下子劈开克雷伯的身体。肠道像是专门为奥尔菲斯的东西定做的,紧紧的包裹着,在小腹上勾勒出形状。

“操你多少次都还是这么紧。”

奥尔菲斯缓缓抽动起来,敏感点终于被擦过,克雷伯格全身都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一口咬住奥尔菲斯的肩膀。

噩梦从身后抱住克雷伯格,二人将他夹在中间。

噩梦那根长舌在克雷伯格全身敏感地带游走着,耳朵、锁骨、乳尖,引的人连连颤抖如水波。

舌头卷上乳珠,轻轻向上提拉小茱萸。

“啊!不、不……”

奥尔菲斯配合着噩梦的动作,每次提起乳珠,奥尔菲斯就顶在那点上。很快克雷伯格就哭喊起来,乳尖和后穴的快感让克雷伯格大脑一片空白。

“要去……啊!”

话还没有说完,前端便喷出一股精水,打湿了噩梦的衣服。

“不要、啊!我、啊!!我还在……”

奥尔菲斯见克雷伯格已经高潮,立刻加快了速度。克雷伯格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每一处软肉都敏感了几倍。

粗大的肉棒横冲直撞,顶的克雷伯格的骨头都快散架了,穴里流出的白浆被拍出泡沫,臀部一片通红。

一股想要排泄的快感冲上克雷伯格的大脑,他拼命的想忍住,可身体根本不听话。

高潮的快感太强烈,奥尔菲斯和噩梦的围攻让克雷伯格失去了控制身体的能力。感受到排泄的欲望,脊柱神经直接控制着括约肌舒张了。

克雷伯格尖叫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的流。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阴茎射出,被操失禁的耻辱感让克雷伯格有了不知哪来的力气,狠狠咬在奥尔菲斯身上,都渗出血珠来了。

“嘶……他妈的,爽死你了。”奥尔菲斯吃痛骂了一声,随即报复似的重重顶了几下,释放在深处。

浓精一下子冲开了狭小的肠道,一并照顾了深处的软肉。

克雷伯格双眼迷离,向上翻着,两颗乳珠俏生生的挺立着,阴茎都一抖一抖的。

奥尔菲斯抽出来,白浊从穴里涌出,穴口都肿的合不拢,像一块无暇剔透的血玉一样。

“你也太短了。”噩梦笑着奥尔菲斯,两人差点儿打起来。

噩梦毕竟是监管者,体型比两个奥尔菲斯加在一起还大,东西也是狰狞的,紫黑色,布满青筋,比克雷伯格手腕还粗上一圈。如果他此刻还清醒着,一定会被吓得再次晕过去。

奥尔菲斯皱了皱眉头:“不会把他弄坏?”

“不能。”噩梦一只手就握住克雷伯格的腰,对准小口挤了进去。可怜的小穴被撑的光滑平整,即使有奥尔菲斯的精液做润滑,还是将克雷伯格痛醒。

下身不知道被什么捅穿,小腹隆起一个可怖的形状,肠道几乎要被撕裂了。

“不!”

克雷伯格撕心裂肺的喊着,体内那个东西还在向深处进攻,甚至已经顶到了那个拐角。

克雷伯格像怀了孕一般,肚皮上的突起一直到胸口下面,五脏六腑都被挤在一处,就像一只吸多血的蚊子即将撑破肚子。

“别再进了,他不行了。”奥尔菲斯还是心疼了,看见克雷伯格难受的很,便伸手去揉动疲软的前端。

快感终于袭来,缓解了一丝后穴的胀痛。

噩梦动起来,那根巨物退出一点,克雷伯格才能喘上一口气,连舌头都受不了这般高压,伸了出来。

噩梦那根一直死死压着前列腺,一抽动起来,快感比在敏感点的还多几十倍。

“啊、啊啊!不……不要!噩梦、噩梦!!”

克雷伯格刚硬一点就被捅到高潮了,可前端也射不出什么,叫哑了嗓子,不停的喊着噩梦的名字。

这可把奥尔菲斯气个半死。

“你就这么喜欢?嫌我小了?”

手上的动作忽然加重,疼的克雷伯格直打哆嗦。

“不……都、喜欢……啊呜……要死了……”

“不够你吃的。”

奥尔菲斯停下来又将自己重新勃起的鸡把送到克雷伯格嘴前。

“给我口出来。”

克雷伯格顺从的张开嘴,吮吸奥尔菲斯的前端。

“两张嘴都会吃。”

奥尔菲斯冷笑一声,按住克雷伯格的头,一下捅进了喉咙。

“呜呃!”

克雷伯格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努力从肉棒里榨取汁液。噩梦也加快了速度,做最后的冲刺。

克雷伯格感觉到后穴一阵剧烈的收缩,他知道自己要高潮了,可那感觉却与射精不同。

“什么……”

噩梦能清楚的感受到穴内的变化,又重重的顶了一下。一股热流冲击到龟头上,大股大股的水从穴里喷出来。

“怎么像女人一样潮吹了?”

奥尔菲斯从未见过这番景象,被香艳的晕头转向。

“学会用后面高潮了。”

噩梦也忍不住,克雷伯格穴里的水还在咕叽咕叽的向外涌。

克雷伯格的嘴里还含着奥尔菲斯的鸡巴,也没人听清他说的什么。

噩梦和奥尔菲斯一起释放出来,克雷伯格躺在噩梦怀里,嘴里身下都是白色的浊液,已经完全昏过去了。

自此。二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几日后,庄园里。

“你们这几日有谁见过克雷伯格先生吗?”

“没有。”

“我见过,他好像生病了吧?我看他脸烧的通红,连站都站不稳了。”

“……”

奥尔菲斯的别墅有一座花园,里面种满了矢车菊。每到风起暖意的时节,蓝色的潮水就会涌上奥尔菲斯的心头,

比起在室内,奥尔菲斯更喜欢在花园写作。娇弱花儿的生命不及阴冷建筑的万分之一,况且对于奥尔菲斯而言,每一秒的阳光都是贪来的,比金子还珍贵。

心脏多年的负荷运转让这具三十多岁的身体过早的崩溃。不同于其他的器官,谁都没有多余的心脏拿出来与他分享。

奥尔菲斯早就看淡生死,或者说,有比生死更重要几十倍的东西,让他放不下的,他的爱人——克雷伯格·弗雷德里克。

但命运总爱捉弄可怜人。弗雷德的情况比奥尔菲斯更糟,已经被下了无数次病危通知。

一直与恶魔抗争的高傲灵魂似乎终于低下头来了,弗雷德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他只是拒绝治疗。他和奥尔菲斯说,如果让我浑身插满管子在床上躺一辈子,我不如现在就死掉。即使万分痛苦,我也想倒在钢琴上,或是你怀里。

弗雷德没有喊过一个痛字,即使他是那样脆弱的人。奥尔菲斯看着他服用止痛药的次数越来越多,从每日一两次到如今药不能停,奥尔菲斯心如刀绞。他知道,弗雷德可能会走在他前头。

有些时候奥尔菲斯甚至会想,让弗雷德早些离开自己,早一点脱离这些折磨他一辈子的东西,早一些忘记他,或许就不会那样痛苦。

弗雷德值得世界上所有的爱,可偏叫老天生的嫉妒,一定要一样一样的夺过所有属于他的东西。

奥尔菲斯在花园的秋千椅上写着他为弗雷德创作的诗集,还差最后一首。他打算写完,就在这片蓝色海洋中和弗雷德结婚。

可奥尔菲斯才写了没两句话,手忽地一抖,笔摔在了地上。他弯下腰去捡,起身时却两眼一黑,头皮发麻,随后心脏又开始痛起来。

每一块心肌都仿佛要被撕裂,痛,连呼吸都痛。

奥尔菲斯强忍着,在十几秒里播下了急救电话,随后便失去了意识倒在地上。

砰的一声,弗雷德还没有将手里的药瓶打开,听见响声就急忙冲到花园。

“奥尔菲斯,奥尔菲斯!”

奥尔菲斯面色惨白,抓着心口倒在地上,双目紧闭。

“药……药……”

弗雷德慌忙转身进屋找药,却没注意到自己也是满头冷汗。他极力控制自己发抖的双手,将药喂奥尔菲斯服下。他紧紧的搂着奥尔菲斯,颤抖着抚摸他的脸庞。

“你别死……别丢下我,求求你,别剩下我一个人……”

弗雷德没有及时服药,又一下子急火攻心,体内的癌细胞立刻就活跃起来。他痛的浑身抽搐,还是死死的搂着奥尔菲斯。

奥尔菲斯睁开眼,眼前是白色的天花板,空气里混着消毒水的味道。一旁传来滴滴的声音。

“你终于醒了。”德罗斯坐在床边,“抢救了你一天一夜。”

奥尔菲斯见她眼下一片乌青,便知她是一夜未眠。

“抱歉,弗雷德呢?”

奥尔菲斯想坐起来,却被德罗斯按住。

“他情况不好。救护车赶到时,他搂着你,也昏迷了。医生说他可能没有醒过来的机会了,现在还勉强维持着他的生命体征,但可能也撑不过今天,好在你醒了。”

“什么……你说什么?”

奥尔菲斯从德罗斯手中挣脱,一把扯下手背上的滞留针。

德罗斯料到他会这般反应,早让医生给他打了镇定的药物,奥尔菲斯双腿没力,一下跌坐在地上。

“冷静一点,我带你去看他。”

德罗斯将奥尔菲斯扶到轮椅上,推着他去重症监护室。

奥尔菲斯的心剧烈的颤抖起来。心脏发作时那般剧痛似乎都不及现在的一半,他的爱人戴着呼吸机,静静的躺在那儿。

就连最小号的病号服在他身上都显得宽松,领口下一条条的肋骨清晰可见。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但这双美丽的眼睛却再也不能睁开看着他了。

奥尔菲斯心如刀绞。他攥紧拳头,指甲死死的抠着手心。

“是我害死了他……”

怎么就那么巧,如果不是自己发病,弗雷德也不会来不及吃药,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躺在床上,也不会来不及举行婚礼,也不会听不到那首诗……

可一切都无法挽回了,眼前的人像是一缕抓不住的风,就要从他指尖溜走了。

奥尔菲斯去抓弗雷德的手,那双布满针眼的手冰的吓人。若不是一旁的心率仪上还有心跳显示,奥尔菲斯几乎都以为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弗雷德,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奥尔菲斯紧握着那只手,将它放在嘴边哈气,又将他的被子掖得更严一些。

“弗雷德,你睁开眼睛,再看看我,好不好?我是奥尔菲斯啊,你再看看我,弗雷德,弗雷德……”

奥尔菲斯闭上眼,虔诚的亲吻弗雷德的手背。泪珠从眼角坠下,滴在奥尔菲斯亲吻的地方。

即使奥尔菲斯已经做了无数次分别的准备,当这天真的来临的时候,他还是不能接受。也许这就是命运吧,恨的人没死成,爱的人又没可能。

“滴、滴滴、滴……”

心率仪忽然响起警报,旁边的医生一个箭步冲上来拉开奥尔菲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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